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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农娇有福-第98部分

小说: 农娇有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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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禄园,陈阿福先领着几个孩子和动物之家“练武功”。

    好久没练武了,再加上减了厚重的棉袍,只穿了小袄小棉裙或是棉裤子,孩子们蹦得非常起劲。逗得楚家祖孙和众人笑声不断。

    练完功,楚老侯爷对陈阿福笑道,“小丫头生了那么久的病,不只大宝和嫣儿瘦了,连我老头子和宣儿都瘦了……吃不到可口的饭菜,饿瘦了。”

    这个大喘气,把陈阿福吓了一大跳,还好老爷子又圆了过来。楚令宣倒是神色如常,像没听懂那话一样。

    陈阿福进厨房做饭,两个小东西也不管不顾地冲进厨房,一人抱一条腿,怎么哄都不出来。无法,只得让他们坐在烧火的一个小板凳上。小板凳有些长,两个小人儿挤在一起坐着,视线统一地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

    这两个小东西,都是她甜蜜的小负担。

    陈阿福又开始了幼儿园老师的工作,时而还会兼职厨师。

    平静的日子,岁月静好,一晃到了二月中旬。

    福园已经修得初具规模,房子都建好了,十二日上梁。那天,又热闹了一天,请了响锣村和上水村的许多人来吃饭,连楚老爷子都给面子地去了。陈阿福没有出面,由陈名带着大宝招待的客人。

    因为有这个大人物,激动得跟他一桌的里正、地主、胡老五、陈业、夏捕快等人都快哭了。

    家具和一些设施早就做好了,等到搞好内部装修和绿化后,再把家具搬进屋,在院子里建好儿童乐园,大概二月底就能入住了。

    十八日老侯爷就要启程回京城,他说回去住一段日子再回来。他还说他喜欢这里,舍不得嫣儿,大宝,也舍不得……陈小丫头。

    几天前,他管陈阿福要了许多东西,四十斤桂花糯米枣和雪球糯米枣,二十斤饼干,二十斤蛋糕,四十斤金丝糕,十罐辣白菜,十罐醪糟。足足几大车。

    陈阿福听了直抽嘴角,这是不是公然索贿?但还是认真地给他准备。

    老爷子走的前一天,也就是二月十七日,陈阿福去了趟十里镇。那里有陈世英给她的五百亩良田和一个庄子,她要去看看,以后被小姑娘缠住就不好出去了。

    家里已经买了一辆牛车,由曾老头赶车,带着薛大贵和曾小青一起去。由于大宝撵路撵哭了,也把他和追风带上了。

    田在十里镇的旺山村,在响锣村的西南面不到十里的地方。因为村子挨着大青山,所以得名旺山村。

    旺山村居然与赵家村比邻,真是太巧了。

    牛车大概走了近半个时辰,就到了。庄子是一个二进院子,林老头带着儿子媳妇住在这里管理田地。

    林老头五十几岁的年纪,领着儿子媳妇及孙子孙女给陈阿福和大宝磕了头。

    陈阿福说道,“林老丈,林大叔,林大婶请起。”

    曾小青又递给他们一人一个装了两颗银锞子的荷包。

    他们一家是陈世英在江南买的,帮着陈家在江南那边看管农庄。

    这里的地是陈世英三年前买下的,因为林老头很得他信任,便安排到了这里。

    陈阿福暗道,这里或许是陈世英监视赵家的根据地。怪不得前赵里正做的恶事陈世英都知道,原来他早在赵家村的旁边安插了人手。

    陈阿福也不怕林老头一家帮着陈世英而出卖自己,因为前几天陈世英专门请楚令宣把他们一家的奴契带给了她。

第一百九十九章 都去

    旺山村的五百亩地,有四百亩种的冬小麦,还有一百亩准备三月中旬种花生。陈阿福和曾老头在林老头父子的带领下,去地里参观了一圈。小麦绿油油的一片,长势很好,一望无际。

    大宝高兴得不行,悄声跟陈阿福说,“娘亲,这么大的地,咱家是仅次于楚大叔的大地主了。”

    陈阿福笑着捏了捏他的小胖脸。说道,“你楚大叔是大官,可不是地主。”

    又对林老头说,那一百亩空地中只用八十亩种花生,剩下二十亩用来种西瓜,由她提供西瓜仔,再让林伯找一两家懂种西瓜的农户。

    陈阿福等人参观完田地,又在庄子吃里了晌饭。林大婶儿的手艺很不错,是江南那边的味道。林老头十三岁的孙女林芝和十一岁的孙子林朗都很机灵讨喜,跑前跑后,服侍得甚是周到。特别是林芝,有江南人的清秀,说话因为带了些吴侬软语,更显得温柔和顺。

    陈阿福便说让林芝来自己身边服侍。

    林家人都很高兴,跟着主子,前途总要好得多。何况这个主子一看就良善,脾气也好。

    林老头更高兴。因为他多年前见过陈家的几位姑娘和一位少爷,不禁暗暗纳闷,为何前主子那样风流俊朗的好人才,孩子们却没有一个像他的。而这位姑娘,美若天人,一看就是前主子的翻版。

    虽然,前主子,现在要说陈大人,他只说把田地和他们一家送给一位陈姑娘,让他们忠诚陈姑娘要像忠诚他一样。

    他们一家都莫明其妙,不知道那位陈姑娘是何方神圣,如何得了陈大人的欢心,能把他们和田地一起送给她。他们都作好了吃苦的充分准备,想着自家以后的前景肯定会比跟着知府大人差远了。

    今天看到陈姑娘的这个人才,再想到他之前在这里听到的一些风传,林老头便能猜出这位陈姑娘是谁了。

    怪不得陈大人那么喜欢她!

    看来,跟着这位陈姑娘,自家的前景说不定会更好。

    陈阿福走的时候,林老头又把从几个猎户家里收罗的几只野兔、野鸡孝敬给了她。

    回到家里,陈阿福便重新给林芝和曾小青取了名字,一个**月,一个叫夏月。她属于起名无能,起个简单的名子好叫就行了。

    十八日一早,送走老爷子,不说楚含嫣哭得不行,连大宝都流了泪,陈阿福也有些心酸。这个老爷子,真心不错。

    之后的日子,除了带孩子,偶尔做些点心,便没有那么忙碌了。

    还有就是,从这个月中的哪一天起,天上偶尔便能出现燕子或是大雁,它们排着队向北飞去。虽然不多,但总能看到。

    一看到它们,大宝和嫣儿便会激动地不行。高声叫着“金宝”,生怕金宝不注意错过了回家的路。每当看到那一队队燕子划过天际飞向远方的时候,两个孩子都失望的眼泪汪汪。

    这让空间里的金燕子非常感动,它的心像长了翅膀一样,早飞出了空间。

    现在它已经没有心情再筑金屋了,天天想着出来玩。小东西跟人一样,但凡闲下来就找事。它现在超级不爽陈阿福拿进空间的西瓜种和水稻种,堆得占了空间的一半地儿。

    陈阿福几乎天天都要拿些好吃食进去,一个是讨好它,一个是想让它多拉粪。

    二月二十二那天,她把水稻种和西瓜种都拿了出来。水稻种马上要育秧,西瓜种下个月再育苗。

    水稻种只在空间里放了两天,在变色前拿出了空间。而西瓜种则放了五天,颜色已经变深。

    她之前做过试验,若种子放在空间三天以上颜色就开始慢慢变深。五天后,颜色就不会再变,这时候的种子应该是最优良的种子。

    但水稻种子要交给佃农育苗,若颜色不对,那些佃户是不敢种的,毕竟他们怕几个月的辛苦付之东流。同时,水稻属于最重要的农作物之一,极受朝庭重视,手脚不宜作的过大,不然不好自圆其说。慢慢来,好种子一步一步培育。

    她让陈名和懂农事的曾老汉明天一起去中宁县广河镇的老槐村,视察他们那二百亩油菜地的同时,把水稻种交给佃户,让他们育秧,等到收了油菜后,种这种水稻。同时,告诉他们育秧前最好把种子用温水泡一天。

    曾老头听了这话吓一跳。说道,“大姑娘不懂农耕,老汉我这么大岁数还没听说种子要用温水泡。”

    陈阿福笑道,“这是我在定州府时,从番人嘴里听来的,应该没错。”解释不通的就往番人身上推。

    说是这么说,她也知道那些种田的老把式肯定不会照这么做。远的不说,这话她曾经跟陈业和陈阿贵父子说过,陈阿贵笑着不吱声,陈业得意地说道,“别的不敢说,种庄稼我们可是老手。那番人都是没开化的人,喝生血吃生肉,他们这话也听得?”

    噎得陈阿福说不出话来。

    想着等以后跟林老头说,小麦、玉米种子要先经过浸泡。他是旺山村的庄头,那里的佃户肯定不敢不听招呼。

    第二天送走了陈名和曾老汉。

    晌午的时候,便收到陈实派人送的信,说酒楼已经装修完,人也都找齐了,二月二十五日正式开业,请罗管事、陈业、陈名、陈阿福去定州府一趟,再把陈老太也带上。

    下晌申时陈名二人就回来了。他得知这个消息极高兴,马上让人把信送去了大房,顺道请他们来吃晚饭。

    晚上,大房一家都来了,商量去定州府的事宜。陈业、陈老太肯定要去,但胡氏、陈阿菊、大虎、大丫都闹着去。让这个去不让那个去,就是一片哭闹。

    陈业无法,说道,“得,除了阿贵留在家里看地,剩下的人都去。反正以后我们也是东家了,肯定能赚不钱钱。赚了钱干啥?就是得让老娘、媳妇、儿孙享福呗。”

    他的话音一落,立即欢呼声一片。

    怪不得陈实说陈业是个好家长,还真是。陈实的家还没有搬,一去这么多人,咋住得下。

    看到这个热闹劲,陈阿福还没去就觉得头痛了。想着该交待的都交待了,她就不去凑热闹了。

第二百章 朱砂痣

    二十四日晚,王氏把陈名去定州的东西准备好后,又拿了一张银票给陈阿福,说是酒楼参股的钱。

    陈阿福没收,陈名也不让陈阿福收。

    他说,“那个股份写的是我陈名的名字,我收阿福的二百五十两银子,那是我闺女对我的孝敬。我用那些银子,算是怎么回事。”

    王氏红了眼圈,说道,“若当家的觉得我不该收那些银子,我让人还给他好了。”

    陈名心里一直觉得陈阿福不该劝王氏收下那些银子,因为不愿意王氏难过,所以一直没有明说。还口是心非地劝道,“我也不是说你。你就当那银子是你的嫁妆,留着自己花。我有闺女的孝敬,够了。”

    王氏道,“我的生活再简单不过,咋用得了那些钱?”

    陈阿福劝道,“娘,我爹不想花就算了。那些银子以后娘可以置产,将来留给弟弟啊,母亲的嫁妆本来就是传给儿子的。”

    王氏无法,只得把银票收起来。见陈名走了出去,又跟陈阿福念叨着,“我还是觉得不该收这些钱。我没地方花,你爹又不愿意用,说不定心里还怪着我。”

    陈阿福悄声道,“若娘不收这笔钱,那个人觉得有愧于你,没事就想着来弥补亏欠,还不知道要弄出些什么事。若那样,爹会更不高兴。”

    她没好说出口的是,凡是没得到的都是最好的,何况还有一定的感情基础。虽然陈世英若真的跟王氏在一起,不见得两人是最适合的,也不见得感情就能一直甜蜜下去。

    但两人是在感情最好的时候因为有人横加干涉,分手了,王氏受了许多苦,还含着屈辱为他生下女儿……不可否认,王氏已经成了陈世英胸口的那颗朱砂痣。

    陈世英肯定放不下王氏,希望她能过上好日子,希望自己能有所补偿。若王氏拒绝,陈世英更会念念不忘,会想着法的补亏欠,那就糟心了。造成两个家庭的动荡,最终受伤害的还是王氏。

    接了银子,自欺欺人地当一对伪姐弟,遥祝各自幸福就好……

    王氏坐在窗边,望着那淡绿色的窗纸,一阵长嘘短叹。或许,她又想到过去的什么事了吧。

    陈阿福觉得,自己在他们两人中间插上一脚,做主让王氏收下那笔钱还是做对了。凡事扯上钱,就不那么纯粹了。特别是美好的感情,扯上钱,就变得世俗起来。

    就该让他们彼此之间多些世俗,少些执念。

    人本来就生活在俗世中,世俗比窗前的白月光真实得多。那抹白月光美丽纯净,害得多少文人墨客、有情男女为之赋词说愁。但除了让人觉得忧伤怀旧,真的没有大的作用。

    陈阿福最不喜的就是前世历史上的陆渣渣,遵从母命休了表妹唐婉也就算了,从此各自珍重。可他偏要给她写一首“钗头凤”,让唐婉郁郁寡欢,不到半年就死了。

    他真有那份情,为什么不藏在心里,让表妹过好日子呢?

    ……

    二十五日一大早,陈名和罗管事、大房一家坐着棠园的一辆马车和陈家的一辆牛车去了定州府。

    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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