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疑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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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玉三人听后一愣,觉得有点吓人,两个民警竟然在丁二柱被弃尸的地点中邪,如果说丁二柱是被猛兽咬死,那么那两个民警为什么没有被猛兽攻击?如果两个民警发现丁二柱的尸体已经是被野兽咬完了,他俩为什么会精神失常?可以肯定,作为警察,他俩是不会因为丁二柱尸体太恐怖而受到惊吓导致精神失常的。苏小玉三人想到一条“合理”的推论:鬼吃了丁二柱,鬼让两个民警中了邪。
苏小玉果断的说:“李先生,那两名民警在哪儿?我们去看一看。”
李富贵说:“就在前面,不过,不知道警察会不会让你们拍。”
苏小玉说:“先去看看再说,毕竟不是尸体,警方应该会给我们一些面子的。另外,我们再看看这案子的具体情况。”
大韩驾车在村里拐来拐去,没多远就看到一个大路口,路边停着几台车,里边有一座白色小洋楼,墙上画了一个红十字。李富贵指着路口说:“拐过去就到了,原来是我们村孙大叔开的诊所,现在当做紧急医务室。”
面包车到了路口向右一拐,苏小玉等人立刻一愣,他们看到一辆黑色红旗吉普停在路边,很眼熟。大韩说:“妈的,是那两个央视记者,他们先到了。”
苏小玉等人下了车,却看到诊所前站着很多人,有穿着警服的民警,也有刑警,还有几个村里人。苏小玉一行人扛着摄像机走过去,被一名民警给拦住了。那民警说:“你们是干什么的?”
苏小玉笑道:“同志你好,我们是‘第一媒体’‘第一揭秘’节目的记者,是来河西村采访的。”
那民警摆了摆手,说:“这里不许采访,你们走吧。”
这时,三个人从人群里走出来,正是老黄、老陈和吴村长。老黄推开那民警,堆笑着对苏小玉说:“哎,小苏,你来了!”他转头瞪了一眼拦住苏小玉的民警,说:“早上我不是说了吗,局里已经同意苏记者他们到这里采访,局长亲口说的,你们别管他们采访了。”
苏小玉笑着说:“黄大哥,没事,这位同志也是负责嘛。”
老黄说:“早上我和老陈着急过来看案子,起得早,就没叫醒你们,我让老吴给你们弄早饭了,怎么样?吃的还行吗?”
小潘说:“我们吃的很好,谢谢黄大哥和陈大哥的关心。”他拍了拍李富贵的肩膀,说:“小哥的厨艺很不错。”
老黄根本没把李富贵放在眼里,说:“小苏,你们来这里干啥?”
苏小玉说:“黄大哥,我们刚才在村里采访,听村民们说有两位民警同志出事了,我们很关系,就来看看他们的情况。”
老黄一皱眉,叹口气说:“唉,小苏,这个不好办,原来你要是来,我跟他们商量商量,兴许能让你们进去看一看,可是现在不行,刚才中央电视台的那两个记者来了,正在里面,他们说不允许任何人进去,就连我们都被赶出来了,也不能进去。”
苏小玉惊讶的说:“哦,这怎么可能呢,你们是警察,他们有什么权力命令你们呢?”
老黄气愤的说:“可不是,那个姓圣的记者阴沉着脸就进来了,好像我们都欠他钱一样,他就赶我们出来。我们当时不干,两个记者算什么,怎么能干涉我们办案呢。那个姓天的记者倒还客气一些,说上面给了他们一些采访特权。我打电话问局里,没想到局长让我们别惹那两个记者,要完全配合他们工作,有什么事要听他俩的意见。这可把我气坏了,我们哪受过这份气!”
大韩冷冷的说:“他妈的,他俩的后台挺硬,不把我们‘第一媒体’放在眼里就算了,竟不把警方放在眼里,真是无法无天,也太狂了。”
小潘说:“是啊,这还得了,记者还管上警察了?”
老黄越想越生气,说:“他娘的,可不是,这还让我们警方破案吗?没办法,我们局长发话了,我们只得听着,他怕我们惹毛了那两个小子,那两个小子就找我们毛病,回去告我们一状,人家是中央电视台的,咱们惹不起。小苏,这次你要看那两个人,可真不行,不是我不让你看,我和老陈也没办法。这样,你们先去拍点别的,什么都行,我发话了,肯定没人管你们。”
苏小玉点头说:“我们明白,没关系。黄大哥,你能说一说那两位警察同志的情况吗?”
老黄一皱眉,为难的说:“这……这可真怪了,挺邪的,那俩人弄不好真是碰上脏东西了,现在像痴呆一样。我们的医生检查了他们的身体,没查出啥问题,就像丢了魂一样。”
小潘说:“黄大哥,要不让我们进去看看,我们见过的这类事很多,也许有办法解呢?”
老黄低声说:“实话跟你们说,我们这两天也请明白人想办法了。”他接着说:“但是用他们的法子也没效果,还是那样子。”
大韩说:“黄大哥,我们能不能看看丁二柱的尸体?”
老黄一怔,说:“……这……你们知道的挺快……这个也不行,丁二柱的尸体也是严密保护,不让看,我也没法子啊。”
苏小玉想了想,说:“那好,我们先去别的地方看一看,黄大哥,陈大哥,你们忙吧。”老黄笑道:“好,你们小心点,有什么事就找我和老陈。”
苏小玉等人转身离开,老黄和老陈回到人群中,指着小洋楼议论纷纷。小洋楼的诊室内,站着两个英俊的年轻人,正是圣者兵与天下。
圣者兵与天下冷冷的看着前面,有两个神情呆滞的男人坐在地上。这两个人的警服已经被换掉了,临时让村民找了干净的衬衣衬裤穿上,一身的臭味,旁边凳子上放着水和食物。这两个人脸色发青,目光无神,颧骨似乎突起,眼眶收缩,只剩下小眼珠,整个脸型极不自然,变的吓人。他俩好像没看见圣者兵和天下,嘴角抽动着,似哭似笑,流出许多口水,身体也不规则的抽搐,有时缓慢的晃动胳膊,像是动物一样。
圣者兵一直盯着他俩,并不说话,那两个民警就摇摇晃晃的坐在地上,像一对弱智的成年人。天下拿着一台小巧的摄像机式的仪器,通过仪器,可以通过色温清楚的看到那两个人身体内器官的情况。天下说:“这两个人并没有明显的疾病症状,心跳,血压,体温都很正常,体内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物质,他俩会不会是脑部受损,失去了思维能力?”
圣者兵冷冷的说:“也许是神经系统紊乱。昨晚我们经过勘测,取得的样本都正常,附近并没有特别的辐射和污染。蟾蜍样本上也没有发现特别的病菌。”
天下说:“没有辐射和病毒,那究竟是什么使蟾蜍和附近的其它生物产生了畸变?”
圣者兵说:“不仅是简单的变异,你没有发现,这些生物都变向了另一个极端?”他接着说:“温顺的蟾蜍变的凶猛,凶猛的狗变的胆怯,人也变了。”
天下看着那两个人,见那两个人动作诡异,说:“我感觉他俩不是人了。”
圣者兵目光深邃,用小麻醉枪对着那两人射了两枪,那两个人立刻倒地,昏迷过去。圣者兵打开小皮包,里面装着几台精密的仪器,可对人体情况进行详细的检查。
圣者兵沉默不语,看着检查结果。天下突然问:“我们为什么不让那三名记者离开?他们在这里采访也许会干扰我们,而且对他们来说也不安全。”
圣者兵目光如冰,冷冷的说:“他们还有利用的价值。”
苏小玉、大韩、小潘和李富贵离开诊所,刚上车,却见老黄跑过来。老黄瞪了一眼李富贵,说:“你先躲开,我有话跟苏记者讲。”李富贵连忙下车,走到远处。老黄见四下无人,气喘吁吁的说:“小苏,我想起个事儿,村里除了两名民警中邪,还有一个女村民也中了邪,现在就在家里,不过没人看管,因为现在我们的人手都在这儿守着。你们赶快去拍,也许能拍到点东西,不过千万别说我让你们去的,影响不好。”
苏小玉笑着说:“我明白,谢谢你黄大哥。”
老黄憨笑道:“没啥,我都说了,不能让你们白来河西村一趟。”他挥了挥手,说:“那女村民叫王春花,就离这儿不远,我先回去了,有事找我。”
老黄又吩咐李富贵招待好苏小玉三人,就走了。李富贵上了车,说:“苏记者,咱们去哪儿?”
苏小玉说:“李先生,我们去王春花家,你能带路吧?”
李富贵一听,神色一变,说:“……啊,好。”
苏小玉看见李富贵神情的变化,说:“怎么了,李先生,你不认得路?”
李富贵摇头说:“不,我认识路,这就带你们去。”
众人乘坐面包车没走多远,就到了一家大院前,李富贵说:“就是这儿。”苏小玉等人带着器材走到大院前,见黑色高大的铁门紧闭,虽然是白天,也有一种阴森的感觉。
大铁门虽然紧闭,但并没有锁,李富贵推开铁门,探着头向里喊道:“刘大妈,我是李富贵,电视台记者来采访了。”
大院里十分安静,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清,苏小玉等人走到屋子前,听到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苏小玉转头看了看其他人,李富贵说:“苏记者,我先进去看看,你们稍等。”他进了屋,屋里的哭声小了一些,李富贵说:“刘大妈,电视台记者来了,特意来看春花,就在外面呢。”随后一个老头跟着李富贵走出来,那老头一脸愁容,身材瘦小,十分憔悴,看见苏小玉以及大韩的镜头,紧张的点了点头,勉强笑了笑,笑得比哭还难看。李富贵分别介绍:“这是王春花的父亲,这几位是电视台的记者。”
苏小玉点头说:“您好,王大伯,我是‘第一媒体’‘第一揭秘’的记者,我叫苏小玉,我们是特意来采访您女儿的。”
王大伯点了点头,挥手说:“各位请……请进,请进!”
苏小玉等人跟着王大伯进屋,看到一个妇女正在伤心哭泣,李富贵对苏小玉说:“这是王春花的母亲,刘大妈。”
苏小玉等人一进屋,就看到炕头坐着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孩,这女孩约20岁,长的十分水灵,但是神色十分怪异:女孩面色铁青,不知为什么,她的脸型有点变形,颧骨突出,眼睛变小,只露出乌黑的眼珠,不像是人的感觉,十分诡异。女孩靠在墙边,浑身发抖,她看到苏小玉等人进来,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好像非常恐惧。
苏小玉等人见王春花竟是这模样,暗自吃惊,苏小玉给大韩一个眼色,大韩会意,用镜头仔细拍摄王春花。这时刘大妈又哭闹起来,突然跪在地上,抱住苏小玉的腿,哭喊:“……呜呜……电视台的记者……求求你们救救我家春花吧……要是能救了春花,我愿意做牛做马,一辈子伺候你们……救救我家春花吧……我们全家忘不了你们的大恩……”
苏小玉赶忙扶起刘大妈,说:“大妈,您先起来,有话慢慢说。”苏小玉见到刘大妈爱女之心如此真挚感人,可怜天下父母心,她鼻子一酸,眼圈也红了。
刘大妈仍然大哭:“……记者同志啊……你们就发发慈悲,救救我家春花吧……求求你们了……不然我还怎么活啊……”
王大伯突然发火,拍了一下木柜,怒斥:“哭哭哭!你这婆娘都哭好几天了!一天就知道哭!”他接着说:“哭有什么用!?女儿变成这样,你也不想想办法!”
苏小玉劝道:“大伯,大妈也是伤心过度,您不要生气。您跟我们说说春花的情况,我们也许能帮上忙,想想办法救她。”
王大伯一听,也不发火了,刘大妈也不哭了,说:“真……真的?谢谢你们的大恩大德……”
王大伯说:“……记……记者我……我要说啥?”
苏小玉微笑说:“大伯,您别急,我来问您,您回答就行了。”她接着说:“春花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王大伯叹了口气,说:“唉,四天前春花连同村里另外五个人一起失踪了,村里人连夜找了很多地方,四处都找遍了,也没找到,我们就害怕春花出了啥事,但是谁也想不到,大家回来的时候,有人看到春花自己坐在村边,就变成这样了!”
大韩冷冷的说:“他们一同失踪,她单独又回来,那五个村民一直没回来,这不对劲。”他问道:“那五个村民都是做什么的?你女儿怎么会跟她们一起失踪?”
刘大妈说:“其实不是五个,当时应该是七个人,还有俩民警呢。他们七人是去寻找丁二柱的,结果第二天人们就发现丁二柱死了,那两个民警也跟春花一样中邪,痴痴呆呆,剩下的那五个人没了踪影,到现在也没找到。”刘大妈瞪了一眼李富贵,说:“那天我家春花并不是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