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武侠大逃杀-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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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一张桌子,他缓缓坐下,开始大吃大嚼,丝毫没有寻仇的意思。
随着时间流逝,周围的人明显多了起来,但仍然没有将整个大厅填满。他一直在想,那位师兄说,在第三天晚上会有某种活动,究竟是什么呢?
他想破了脑袋,也实在想不出来。
却已经决定,就算要动手,也最起码等到第四天。
如今还有两天。
殷徳冷冷看着四周,周围人放声欢笑,根本不知道他们只有两天好活。
一个醉汉痛哭流涕,高声嘶吼道:“我恨啊!我们的圣女英年早逝,没能等来这普天同庆的一天!”
殷徳目光一滞,盯着大汉,明白他说的就是何冰。何冰是否是自杀,这在他心中一直是一个谜。
从何冰之前的手段来看,她实在不像是一个脆弱到自杀的人。这其中,应该另有隐情,但他已经没有兴趣查了,意义不大。
第97章 强取豪夺()
宴席持续着,男男女女尽管已经喝得面酣耳热,却彼此相敬如宾,像是在忌惮着什么,迟迟不敢越过雷池一步。
这让曾在青楼中伪装过大茶壶的殷徳,感觉很不可思议,隐隐有了一些猜测。
英俊的男子,美丽的女子,两两成双,开始去第二层跳舞。但是由于殷徳一脸的麻子,所以并没有人邀请他去跳舞,他就更懒得邀请别人了。
殷徳缓缓举起酒杯,一口饮下。
这已经是第一千杯酒,他始终认为,杀人前喝酒是最好的,尤其是佳酿,就一定要多喝。
殷徳昨夜没有睡觉,现在只觉得一阵阵困意袭来,他轻轻揉揉眼睛,并不理会,这次干脆拿起酒壶喝了,容量甚大的酒壶,眨眼间就空空如也。
他摇摇晃晃起身,将一个妙龄女子碰到在地。
女子躺在地上,幽怨地看他一眼,似乎正要说些什么。
殷徳嘿嘿一笑,弯下腰,直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潇洒而去。女子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只能痴痴傻傻看着殷徳背影,渐行渐远。
许久,她才回神,惊恐地望向四周,在发现没人注意到刚才的事情后,才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气,缓缓起身,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谈笑风生起来。
殷徳并没有去寻找一张床,尽管他现在需要休息。
他径直走上第二层。
如今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整个月宫仍然歌舞升平,平安无事。
男男女女正跳着舞,规规矩矩,丝毫不敢出格,就像是有人逼着一般,死死压制住他们的欲望。
殷徳四下观望,忽然眼睛一亮。
入眼处,虽然尽是俊男美女,但在这其中,有一名女子显得格外出众,虽然她远在舞台边缘,但却仿佛身处舞台中央一般。
整个舞台就是为她而设。她的舞伴很英俊,身着华贵,显然在这月宫中,地位并不低。
这两人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简直就是下凡来的金童玉女。
殷徳醉眼朦胧,神志清醒,缓缓走到他们面前,两人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殷徳。
来到第二层的,全部都是有舞伴的,没有舞伴的,不必来到第二层。
可如今,他们却看到一个麻子脸,大大咧咧站在他们面前。美丽女子好奇地盯着殷徳,她的舞伴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挡到我们了。”
殷徳置若罔闻,直接将女人拉在自己怀中,有模有样地跳了起来。
“你敢抢夺我的舞伴?”男人大怒,惊声质问殷徳,顿时整个第二层万籁俱静,所有人都好奇看着殷徳。
殷徳嘿嘿一笑,居然调笑道:“不错,正是区区在下。”
“恶霸,竟然敢强取豪夺!”
“无赖,竟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让人不齿的事情,他是否知道,他抢夺的是婉儿,月宫年轻一代最美的女子?”
有人认出了男舞伴,冷冷道:“这人要找死,真是谁都救不了。他抢的,可是首席大弟子张翔的舞伴啊!”
“除了圣子,张翔在月宫平辈之内,是无敌的。现如今,圣子身死,就更没人能制得住他了。”
殷徳当然也听到了四周的议论,毫不在意,麻子脸对着张翔嘿嘿一笑。
张翔大怒,‘轰’地一拳打向殷徳,显然是全力一击,怒吼着:“你这个丑八怪,抢女人居然抢到我张翔身上来了!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张翔!”
他显然怒极,显然气极,从未受到过如此侮辱。
殷徳抬起一脚,将他直接踢飞,重重落在墙壁上。
从始至终,殷徳也只不过用了一招,这一脚瞬间惊艳了在场所有人。
“嚯”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看他服饰,不过是刚刚入门的弟子,又怎会”
“大师兄入门二十年,居然被一个喝醉酒的新弟子一脚踢飞?”
“这麻子脸,究竟什么来历?”
听着四周议论纷纷,张翔吃力地站起身来,大感羞辱,不甘心地再次朝着殷徳打杀而来。
“嚯”
众人再次惊叫,看着张翔再次被一脚踢飞,目瞪口呆。
殷徳嘿嘿一笑,似是毫不在意,只是做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般,淡然拉着婉儿跳起舞来。
他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赫然将他们当做了空气。
婉儿美目大睁,眼神一直停留在他的脸上,似乎极力想要看穿他的面具般。眼前这个男人,给了她太多的惊讶,张翔纵横月宫多年,如今被人像玩具般一脚踢开。
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这个人是为了我,才出手的,难道说,我有这么大的魅力?”婉儿美目流盼,对殷徳大有好感,又大感好奇。
张翔怀着愤恨的心情,默默离开,不愿意让他人看到自己的狼狈形态。
有人看到了,说道:“他去找两位宫主了。”
许多人开始惊惧,抬头看向第三层,那里只有两个人,高高在上。
“自从吴刚死后,你似乎越来越空虚,连我都不能满足你了。”大宫主幽幽叹气。
二宫主温婉惨笑,没有被周围欢乐的气氛感染,苦笑道:“你毕竟也只是一个女人。”
她神情凄惨,似乎对此久久不能忘怀,像是不愿意再谈伤心之事,话锋一转:“广寒宫如今虽然看起来热闹,当初的元老,却都散去了,干干净净落得个好清静。”
大宫主同样苦笑,淡淡道:“不错,吴刚因我而死,玉兔因我而失。你是否仍在对我耿耿于怀,不愿意原谅我?”
大宫主脸色变得冷酷,提起当年之事,没有丝毫愧疚。
二宫主温婉道:“我怎会怪你,你已为月宫做了太多,牺牲得也太多。”
大宫主刚强的脸蛋上露出一丝欣慰,缓缓道:“你就算怪我,我也不会对你怎样的。当初若不是我逼着吴刚砍掉桂树,他也不会活活累死。如果当初不是我虐待玉兔,她也不会因此逃离。”
她说得很急促,顿了顿,又说道:“玉兔不丢失,殷徳就不会有广寒丹,我们前些日子就不必惊惶”
二宫主神情凄煌,打断道:“姐姐,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当初你何必苦苦逼着吴刚,定要他砍掉桂树呢?”
桂树成年之后,坚硬无比,非人力所能砍伤,她始终不明白,姐姐也知道,吴刚就算砍一辈子,桂树也没事,那为什么还逼着他去呢?
大宫主缓缓吐出一口气,道:“因为我需要做一艘船,那时候,小桂树已经渐渐长大,传承还在,所以我才逼着吴刚”
“一艘什么样的船?”二宫主疑惑,从来没听她说起过。
“一艘可以越过黄泉,接引死人的船。阎罗殿覆灭之后,仍留下不小的传承,藏在幽冥山庄。”大宫主全盘托出,不再掩饰。
“就是那个深埋地下的幽冥山庄?就是那个全是逃犯的幽冥山庄?”二宫主惊声问道。
“不错,传说”大宫主点头,还没说完,就听到有人惨嚎。
张翔跌跌撞撞,满脸痛苦爬进来,跪倒在地,惨叫道:“两位宫主给我做主啊!有人公然抢夺弟子舞伴,甚至胆敢逞凶,重伤弟子”
二宫主惊疑道:“你已经是首席大弟子了,居然有人可以伤到你?”
张翔羞愧地低头。
大宫主冷冷道:“是谁?他是否不知道,今天是我广寒宫大喜的日子?”
“他知道,他一定知道!”张翔笃定道,“否则必然不会浑身酒气。”
大宫主冷冷看着他,眼中流露出失望之色。
张翔像是回神般,急忙道:“是一个新晋弟子,满脸麻子,不知姓名。”
二宫主嗤笑道:“能将你打伤,说明这小子的功力还不错,最起码应该开启了任督二脉。不过,应该是天赋异禀吧,当初没被发现,大概是最近才打通。”
张翔心中咯噔一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上流露出不甘之色。
大宫主道:“不错嗯,圣子身死的时候,也刚打开了任督二脉,可是距离开启奇门八穴还遥遥无期。如果这个麻子脸可以开启一门窍穴的话,不妨将他当作圣子培养。”
张翔脸上神色更苦。
二宫主点头同意,道:“广寒宫的确人才凋零了,首席大弟子居然被一个新晋弟子,打得告状”
“不过”大宫主忽然话锋一转,“欺压同门,强取豪夺是大罪。就罚他去冰窖乘乘凉吧!”
第98章 冰窖()
一名俊秀的男子,神态倨傲,缓缓来到第二层,轻轻摆手,音乐忽然戛然而止。
乐师们都认得他,是两位宫主的信使。平常无论宫主要传达什么信息,大多由他直接宣读。
“宣吴治顺!”
俊秀男子忽然高声大叫,四周静默,所有人都看向舞台中央,那里有一男一女仍在跳舞。
跳舞的女子容颜靓丽,皮肤光滑紧致,绝美的侧颜给人无限的遐想,反观那男子,则不堪入目了,非但含胸驼背,体态干瘦,脸上更是长了密密麻麻的麻子,给人印象极差。
一男一女,竟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在强迫良家妇女般,让人扼腕叹气。
“癞蛤蟆居然也吃到了天鹅肉,这世界到底怎么了?”一人充满失望道。
“这癞蛤蟆偏偏实力高强,你能怎么办?明日过后,这癞蛤蟆恐怕有艳福了”一人冷冷嘲讽。
俊秀男子见到没人出来,脸上惊疑不定,再次高声道:
“宣吴治顺!”
殷徳置若罔闻,抱着怀中美女,笨拙舞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婉儿居然崇拜地看着他,满眼都是星星。
“哎呦,没事没事,继续跳。”
婉儿的脚被殷徳踩到,吃痛安慰殷徳,表现出了极大的宽容。
殷徳却笨拙不堪,频频出错,婉儿的脚已经通红,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名月宫弟子轻轻告诉俊秀男子:“信使,那个麻子脸就是吴治顺。就是他将张翔打伤的。”
俊秀男子强忍怒气,满脸堆笑来到殷徳面前,恭敬道:“在下宫主信使,天气严寒,两位宫主想请您去冰窖内乘乘凉,还请您赏光。”
殷徳停下舞步,看到婉儿满头热汗,霞飞双颊,认真道:“那我就去乘乘凉吧。”
信使满脸大喜,刚来的时候,还怕他酒性大发,违抗命令,如今看来,还是挺上道的。
殷徳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婉儿:“看你热得,两位宫主请我乘凉,你也跟着去吧!咱们到那里好好凉快凉快!”
婉儿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的话,面色骤然发白,眼神惊恐,嘴唇颤抖道:“不了不了,还是你去吧,我有些累了,这两天有些不舒服,不能着凉”
殷徳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并不揭穿,淡淡点头道:“行。”
“请和我来。”俊秀男子心中大定,却也不由疑惑,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冰窖是什么地方?
第二层的所有人都痴痴傻傻看着殷徳。别人一听冰窖二字,就吓得魂不附体,他可倒好,怎么好像真的要去度假一般?
哪个从冰窖里出来的人,没脱下一层皮?
“你,你真的不害怕?”婉儿声音颤抖。
殷徳嘿嘿一笑,并不答话,婉儿也没有提醒他的心思了。
信使带着殷徳穿过人群,来到宫殿后面一处阴冷的暗道前,有两名守卫把着,神色慵懒。
“信使!”一名守卫忽然出声,另一名守卫立刻站正立直。
俊秀男子冷冷地盯着他们:“刚才是否有所懈怠?”
一名守卫惊惶道:“没有,我们俩一直”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俊秀男子闪电般甩出一巴掌,半边脸立刻通红。
“还敢嘴硬!”俊秀男子冷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