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武侠大逃杀-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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呷了口酒,大汉接着说道:“可是殷徳呢,貌似连奇门八穴都没有打开。若不是他走了狗屎运,服用了广寒丹,嘿嘿,恐怕早就败在月宫圣子手上了,更不要提,月宫还有两位奇门八穴不知开了多少的宫主。”
殷徳静静听着,轻轻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面容古井无波。
他轻轻拿起酒杯,白酒入喉,格外辛辣甘甜,不禁舒服得轻吟出声。
任脉中气息流转,瞬间将酒意冲散,他的目光重新变得清明。
“这么说来,殷徳并不是猝死,而是被天堂杀手暗杀掉了?”一人惊呼道。
大汉点头,抬头扫描周围一眼,低沉道:“噤声!这话可不能说出去,天堂密探无处不在,说不定就在这座酒楼中,到时候给他们听见了咔嚓!”
那人吓得缩缩脖子,不再言语。
“小二,找套客房!”殷徳忽然起身,招呼小二。
进入自己的房间之后,他坐在床边,抬头看着天空暗淡的月亮,默然不语。
如今,他只需要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他正大光明进入月宫的机会,他的心结,就完全解开了。
只要给他这个机会,就算有百八十个,开了奇门八穴的宫主,在广寒丹的支持下,也只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月宫这么怕他,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的确有灭掉月宫传承的能力。
半夜到来,酒楼的客人们散尽,白天的悲伤气氛冲淡了不少。
“秦红玉,李立是否会伤心呢?”殷徳喃喃自语,不由出神,随即苦笑道:“可惜假死这种事,必须保密,否则被月宫知晓了,就失去了意义。”
没有人会想到,他假装猝死,竟然只是麻痹月宫,大开宫门。
殷徳轻轻抚摸左臂逆鳞,手中忽然凭空出现一个古老的药瓶。这个药瓶,刻着玄妙古老的花纹,价值不菲,历经千余年。
“这药瓶在孕灵木大会上切开以来,从未打开过”殷徳脸色深沉,紧紧盯着药瓶,眼中闪过一抹讶色。
药瓶虽然通体瓷质,偏偏入手之后,给人一种炽热之感,仿佛里面装着的,是某种沸腾欲出的妖魔一般。
殷徳面容出现一丝惊疑,长长呼出一口气,还是将药瓶收了起来。
他现在有另一个身份,不再是那个大明星殷徳了。他曾听说,上古神丹出世之时,必有异象,轻则电闪雷鸣,重则山崩地裂,如果在这酒楼中
他已经不敢想象下去,静默着躺下,一夜无眠。
酒楼不远处的街道上,两名身着白色的月宫弟子,有说有笑前往东面的空间转移阵走去。
“张师兄,你说这世界是否很奇妙?前几天我们还都人心惶惶,如今,却要在月宫中大摆宴席。”一名满脸麻子的青年笑着对同伴说道。
高个子同伴也是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笑道:“是啊,据说大宫主费尽了心思,甚至在圣女的头颅中埋藏炸弹,都没能让他死掉。如今他忽然猝死,真是大快人心!”
麻子脸脸色奇异,问道:“师兄,天堂为什么不接?不是说殷徳还没打开任督二脉吗?”
“天堂想杀一个殷徳,自然无所顾忌。但是,有一个打过了招呼,让他们留着殷徳。”
麻子脸惊道:“殷徳居然还有这种朋友?”
高个子笑道:“不是朋友,是敌人。你是否记得,在肃王墓穴中,殷徳身旁跟着的那个小男孩?”
“当然记得,好像是什么阎罗殿余孽。”
“不错,天堂想要顺藤摸瓜,将阎罗殿余孽一网打尽,又怎舍得杀掉殷徳?”
两人沉默,麻子脸似有所思一般,问道:“师兄,我们现在赶去广寒宫,可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高个子笑道,轻轻拍了一下麻子脸的肩膀,“大宫主很高兴,决定设宴三天,凡我月宫门人,皆可参加。如果不是月宫门人,嘿嘿,照样连门都找不到。”
“我们已经在空间转移阵那里,布下人手了?”麻子脸问道。
高个子自豪说道:“不错,这次我们查过,殷徳虽然的确死了,但两位宫主仍担心有阎罗余孽,会为他寻仇。倒不是怕了谁,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矮个子不再说话,两人匆匆赶路。
这时,他们忽然停住,一名身着白袍的书生,蹲在地上捡纸钱。
这纸钱都是殷徳葬礼上飘洒出来的,如今雪花一般散落。
“这”两人都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呆了,心里面直打突。
“这书呆子怕是读书读傻了吧?三更半夜,捡死人的钱玩?”麻子脸壮着胆,颤颤巍巍张口嘲讽。
“不对”高个子声音颤抖,在无人的街道,碰见这么诡异的一幕,他的心有些凉,“这书呆子有猫腻。”
这是他的直觉,而直觉是最准的,他的直觉一直没出过差错。
“那我们直接走吧,不要管他。就算有什么猫腻,也只是他自己跟自己玩儿。”麻子脸害怕道,催促高个子。
“不行,最好问清楚了再走。如果真是一个书呆子,咱们走。如果不是,那就是冲着我们来的,走不掉的。”
高个子语气有些沉重,显然对这捡纸钱的书呆子,十分忌惮。
麻子脸不情愿点头。
“老兄,你在干什么呀?怎么深更半夜不回家呢?家里人多着急啊。”
“是啊,捡纸钱有什么用啊,那是给死人用的,你用不上。”
高个子和麻子脸一人一句,不敢托大,胆怯劝道。
书生蹲在地上,捡纸钱的动作很轻柔,像抚摸情人那般。他的左手上,已经有了厚厚一叠纸钱,却仍不停手,继续捡着。
闻言,书生缓缓抬头,轻轻扶了扶眼镜,露出一双仿若寒潭的眼眸,似笑非笑盯着两人。
第96章 赴宴()
殷徳不说话,只是直直盯着他们,似乎要看清楚他们的模样。
“喂,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看殷徳仿佛失去神志般,麻子脸胆子大了起来,怒喝道。
“哦?”殷徳脸色瞬间面无表情,“大概听到了一些。”
麻子脸怒笑,脾气显然一直不是很好,高声质问:“仅仅只是一些?书呆子,我们问你为什么要半夜捡纸钱!?”
“确实只听到了一些,比如,现在通往月宫的空间转移阵,虽然已经开放,但需要月宫门人自证,才可以通过。”殷徳露出无辜的表情,似乎实话实说道,“至于为什么我要捡纸钱那是为了你们,好好上路吧!”
话音刚落,殷徳暴起,一个手刀斩落两人头颅。
血花溅落在纸钱上,说不出的残酷凄美。
“呼”
殷徳长长呼出一口气,将手抹干净,再次拿出那把奇异的刀,在脸上划动起来。
一个与刚才的麻子脸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殷徳对地上尸体不管不顾,运起一苇渡江,径直朝着空间转移阵奔去。
等到了的时候,天空中出现一抹亮色,赫然已经是清晨。
无数空间转移阵密密麻麻排列着,不少人已经在排队,前往月宫的弟子尤其多,全部身着白衣,气质清冷,但仍可以看出,他们心情喜悦,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显然,殷徳的死,对他们而言,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殷徳默默排队。
“咦,你是?”殷徳前面一人回头,盯着殷徳,狐疑问道。
殷徳指了指身上的白色服饰,笑道:“师兄没见过我?”
那人疑惑点头,惊疑不定地转过身去。他从小就有非常准的直觉,看人从不出错。
他来到月宫四五年了,对月宫门人的气质熟记于心。因为月宫寒冷的天气,所以其门人子弟大多气质清冷,可是身后那人
身后那人身上的杀气太过浓重,而且气质非但不清冷,简直可以说是冷酷,像是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奇怪,奇怪”他喃喃道,看不透殷徳的底细。
或许是这位师弟实力高强,杀过不少人的缘故吧,他这样安慰自己。
后面仍有许多人在殷徳身后,排起了极长的队列,一眼望去,竟像是看不到头的模样。
殷徳目光闪烁,准备改变原有的计划。他本来想着,一到达月宫,就开始大开杀戒,如今看来,许多月宫门人还没有回去,如果现在动手,他恐怕没法斩草除根。
“这样也好,先摸清月宫底细再说。”殷徳轻轻叹气,颇有无奈之意。他绝不会放过月宫任何一个人,势必要斩草除根,将月宫传承完全灭绝!
至于那些无辜者?
谁管他呢!
这个世界上,究竟有谁真正无辜?他没有心思,也没有精力一一甄别,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们死得痛快一些。
殷徳目光深沉,缓缓踏入空间转移阵。
下一刻,他走出空间转移阵,一阵悠扬欢乐的乐曲,被冷风吹来,让人心神一震。
这里的空气果然极冷,地面上无数巨大的深坑密密麻麻,像是被人用炸弹炸出来的一般。外界有传言,月宫因为有广寒丹的压迫,一直想要研制炸弹,这些深坑,全部都是他们试验炸弹时出现的。
他目光冷冽,竟像是比狂风更冷。
忽然,他嘴角轻轻一扬,表情瞬间大变,和周围人一样,满脸喜气洋洋。
“走了!赶快回宫,说不定还能赶上宴席!”一人高举双臂,招呼后面的弟子。
另一人不耐道:“你着什么急?大宫主今天高兴,可是要大摆三天宴席呢!明天去也不晚!”
“就是就是,又不是你当新郎官儿,你着的哪门子急?”周围起哄。
“虽然不是我当新郎官儿,可是殷徳暴毙,我简直比当新郎官儿还高兴!”他反驳道。
月宫弟子纷纷大笑起来,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殷徳也跟着哈哈大笑,手指不自觉捏紧,心中冰冷。
他走在众人之间,真的仿佛一名普通的月宫弟子般,脸上洋溢着笑容,是不是说上几句话。似乎麻子脸入门时间并不长,几乎所有人都不认识他,也不接他的话茬。
对此,殷徳只是讪讪一笑,像是看着死人般瞧着周围众人。
一座仿若玉石雕砌的美丽宫殿,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这座宫殿孤零零地矗立在冰原中,仙鹤飞舞,宫中乐声阵阵,依稀可见人影跳舞。这一切,让人仿佛置身仙境。
“这次宫主将我们全部召回,吃食可够吗?”一人说笑道。
“非但吃食足够,大宫主更是将私藏多年的舞姬放出,要在我泱泱广寒宫内,大跳三天!到时候嘿嘿,你们懂得。”说着,这名弟子开始淫笑起来。
周围人也都心领神会,目露精光,纷纷大笑,对三天后的事情,非常期待。
殷徳一头雾水,懵逼地看着这些月宫弟子。
“师兄,你们在说什么啊?”殷徳拉住旁边一人衣角,低声问道。
‘师兄’看了他一眼,不耐道:“你刚入门,对这里的规矩还不太懂。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
他看着殷徳一脸的麻子,似乎很惋惜,道:“恐怕这里的规矩对你来说,形同虚设啊。”
说罢,他甩甩自己头发,故作英俊潇洒,飘然离去。
殷徳懵住了。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也有听不懂别人说话的一天。师兄刚才看起来是说了不少,但他根本就听不出来啊!这云里雾里的话,谁能听懂?恐怕只有上帝了吧。
殷徳苦笑一声,跟着大部队,很快就来到了月宫门口。在门口,他就闻到了烤肉的炭香,瓜果的清香,再配上这如丝如竹的乐曲,的确很容易让人快乐。
“也更容易让你们麻痹。”殷徳冷冷一笑。
门口并没有人检查,所以,他很顺利地进入大厅。这座大厅极大,竟仿佛一眼望不到边的模样,分为三层,仿佛有明显的等级差别。
今天,是宴会开始的第二天。
最下面一层,摆满了桌椅,已经有不少人坐着大吃大嚼,甚是惬意,这一层中央有舞姬跳舞,有乐师打乐,人们肆意攀谈着。
第二层则是舞厅,已经有男男女女在上面跳舞,成双成对,舞姿曼妙。身处第一层的殷徳,竟然可以通过琉璃天花板,看到少女们裙子下的风光,这让他哭笑不得。
第三层就显得有些冷清了,上面不过放了一张宝座,宝座上只不过坐着两个宫装女子罢了。除此之外,偌大的第三层,竟再无他人。
殷徳盯着宝座上的两个女人,神色冷酷。
找到一张桌子,他缓缓坐下,开始大吃大嚼,丝毫没有寻仇的意思。
随着时间流逝,周围的人明显多了起来,但仍然没有将整个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