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理发师-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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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王小艳虽然大大咧咧的,对潘大海说话也从来没有客气过,可她似乎并没有发现潘大海和别的女人有啥关系,所以,当公婆李翠花无缘无故和潘大海吵架时,她总站在潘大海那一边。可她亲眼目睹公爹——堂堂一村长,竟然在野地里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情,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认为自己是在做梦呢。可用手掐了一下大腿,竟然疼得难受,看来这事情是千真万确的,并不是梦。
“啊!”王小艳突然觉得脚下一个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老鼠。她从小就怕老鼠,看到老鼠,她吓得连忙跑开几步,大声尖叫起来。
地上的一对儿男女正在埋怨对方,没想到一个尖利的女人叫声就在身边响起,这无疑是一个炸雷一样,把她们都震懵了。
潘大海虽然贪污做恶的时候胆子很大,可他今天的确是有些担心的,第一是担心在野地里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有些怕,二是今天他没带药,知道自己那方面不行,心中更是觉得低人一等,最后又听到有人在旁边尖叫,让他再也不能沉稳了,慌忙爬起来,顾不得擦一下那个上面还有些黏糊糊的东西,赶忙把裤子提上。不敢站起来,只是弯着腰向四外看着,想要发现是谁在那里尖叫。
看了一圈,竟然没有发现有人,潘大海挠挠头对美寡妇说:“是不是咱听错了?”
第 188 章 太紧张
美寡妇也吓坏了,虽然在自己家里接待过不计其数的男人,上至八十岁的老头儿,下至十八岁的小男孩儿,她从来没有害怕过。可今天在野地里,本来认为这里偏僻,野草又深,肯定不会有人发现的,没想到竟然还真的被人发现了,她的心里紧张的要命,拿起上面有污渍的红色内库,竟然忘记了是该从腿上穿的,她竟然把内库当做纹胸套在了头上,慌忙之中怎么也穿不下去。
潘大海看了一圈之后,并没有看到人,就问了美寡妇一句。美寡妇正在紧张呢,猛然听到潘大海问她,也觉得刚才一声尖利的叫声好像变得很遥远,又像很朦胧了,她又把穿不上的内库往下拉了拉,还是没能穿上,就胡乱说道:“是啊,我也觉得好像听岔了,是不是咱两个都太紧张了?”
听到美寡妇这么说,潘大海胆子好像大了起来。他此时已经把衣服整理好了,看到美寡妇光着身子,正把那个红色内库往头上套,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美寡妇听到他的笑声,有些莫名其妙,就疑惑的问道:“你笑啥?”
“嘿嘿嘿嘿……你看你,咋把内库往头上套啊,是不是被吓糊涂了?”潘大海大笑之后又是一阵嘿嘿冷笑,之后才说。
“哎哟,看我都迷糊成啥了?”美寡妇听到潘大海那么说,这才把手里的“纹胸”从头上摘下来,一看,果然是那个红色的小内内,她有些羞愧的把那个内库扔出去,脸红着说道。
“没事的,可能刚才真的是听错了,或者是撞到鬼了,你赶紧穿上吧,我要走了!”潘大海蹦了几下,往周围看了又看,还是没有看到人,他就一边说着,一边走了。
美寡妇把那只红色内库扔出去了,她看到潘大海自己走了,她也赶紧把衣服穿上,然后慌忙走了出去。
她们都走了,王小艳才从草丛里站起来,从头上抓起那个美寡妇仍过来的红色内库,狠狠的扔在脚下,然后用脚踩着骂道:“臊女人,贱女人,不要脸的臭女人,什么脏玩意儿,竟然敢狗引我公爹,还把不知流过多少男人东西的脏裤,头儿扔到我头上,真他马不要脸……”
难怪王小艳那么骂,刚才被那只老鼠吓到,惊叫一声之后,王小艳知道潘大海和美寡妇肯定被惊动了,她虽然恨透了两个人,可她还真的不想让她们发现自己,情急之下,她赶紧蹲了下来,由于野草很深,潘大海朝远处看时,并没有发现身边草丛中竟然还潜伏着一个人。美寡妇把那个红色的,脏兮兮的扔出来时,不偏不倚正好扔到王小艳头顶处的一颗野草上,野草似乎不能承载它的‘巨大压力’,在摇晃了几下后,还是落在了她的头上。^55电子书网^www。txt55。com^
闻到了上面有种腥臊味儿,王小艳恶心的要吐,可她勉强忍受着,担心被潘大海发现。
好不容易等到两个人走了,王小艳这才站起来,通过怒骂来发泄刚才所遭受的难堪。
潘大海快要到坡上的时候,扭回头看到美寡妇也在身后,他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对美寡妇说:“这么快就穿好了?”
美寡妇点点头,有些气喘吁吁的说:“那多快了,裤子提上就算穿好了。”
潘大海猛然想到刚才美寡妇把内库往头上套的情景,就笑着说:“你短裤呢?”
“丢在那里不要了,如果看到它,就会想起刚才办的龌龊事儿,干脆扔了算了。”美寡妇说。
潘大海听美寡妇说把那个短裤扔了,他似乎有些不信,就站在那里朝山坳里看去,他要看看能不能看到美寡妇那只短裤。
潘大海这一看不要紧,当他的眼光直射到山坳里那片荒草的时候,竟然看到了一个不属于荒草的东西,那不是美寡妇的短裤,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王小艳用脚在踩着美寡妇那个短裤骂着的时候,她不知道公爹的目光已经在向这里扫射了,当潘大海看到那个在山坳里的女人是他的儿媳妇王小艳时,他就像僵尸一样楮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儿。
美寡妇看到潘大海看向山坳之后,目光开始呆滞了,她用手在潘大海眼前晃了几下,然后也朝那里看去,当她也看到王小艳的时候,赶紧捂住脸上了坡儿,走到大路上,小跑着离开了,她觉得让王小艳看到了她的丑态,说不定自己今天的事情不到明天就会在村子里传开,想着就有些后怕,她不是害怕丢人,而是害怕村长潘大海的老婆李翠花前来闹事儿。
潘大海还在愣愣的看着,他似乎在想着什么,正在这时,王小艳猛然抬起头,看到了在半坡上站着的潘大海,四目相对,她也愣在了那里。
第 189 章 捉弄村长
本来不想让潘大海看到的,可没有想到潘大海竟然会回头看,既然发现了,又不是自己做了丑事儿,怕啥呢?既然被发现了,再藏已经起不到作用了,王小艳干脆昂首阔步的从山坳里走上来。
可王小艳走上来的时候,潘大海已经走了,他一直在纳闷儿:小艳是咋来的?
潘大海心里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因为他朝村里走的时候,看到了在大路的一个岔路口站着的张大憨,也许张大憨也看到了自己的‘杰作’,他似看非看的把脸朝着大路,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肯定是张大憨搞的鬼,潘大海心中虽然是这么认为的,可他还是想不通张大憨用了什么办法把儿媳妇找了来,而且是在很短的时间内。
潘大海气的脸色铁青,抬起胳膊,用手指朝着张大憨指着,嘴里暗自骂道:“该死的张大憨,你等着,早晚我会再次收拾你的,到那时,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张大憨当然知道潘大海恨透了他,可那有啥,反正自己和潘家人势不两立,永远站不到一起。
按照那天答应的事情,张大憨把家中仅有的两千块钱给了何艳茹,算是对她的赔偿。钱是给了,张大憨觉得自己这些天真的很窝囊,什么事情都不顺心,唯独让他高兴的,就是今天终于捉弄了潘大海一回,让他的儿媳妇看到他的丑事,不知道他的家里会不会引起一场好戏来。
张大憨嘴里哼着耳熟能详的河南戏,脚步轻盈的回家去了。刚走到门口,看到有几个老头儿在门口坐着,看到张大憨哼着小调回来了,几个老头儿赶紧站起来,对张大憨说道:“张大……啊哈哈,张师傅回来啦?”
张大憨一看,都认识,一个是北边吴家沟的,另外一个是吴家沟北边孙家岭的,还有两个是杨湾的,以前都是张大憨给他们理发的,只是自己在医院照顾李松林的一个多月时间里,让二赖子使坏,从山外找了一个理发的,比张大憨收的粮食还少,为的就是让张大憨失业。
用张大憨理发的人,大都是六零年过来的,手里拿着一块钱都想掰成两半花,吃馒头的时候都用手捧着吃,害怕掉了一点点粮食。上集市上买菜,也是紧着便宜的买,处理的菜已经便宜到最低了,他们还要磨半天的嘴皮子讲价钱,为的就是能省几毛钱。你说这样一群老年人,有了便宜的理发者,他们能不动心吗?不过,也有一些坚持要用张大憨的,可他们受到了二赖子的恐吓,有的怕事儿,也就不计较谁来了,反正也没有多少年的活头儿了,能过一年算一年吧。
可最近他们发现,那个新来的理发师傅都叫他赵师傅,虽然理发技术还算可以,可他有一身的毛病。开始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可第二次来理发的时候,就有眼尖的人发现,赵师傅理发的时候,一个头要理上十多分钟不说,中间总要把刀子放下来,用手伸进裤子里面去摸索半天,然后再开始理发。
开始有人看到,给别人说的时候,有人还替他辩解着说:“可能赵师傅今天腿上痒,抓痒不算毛病……”
一次可以理解,两次可以原谅,可三次呢?
后来就有人传开了说:“赵师傅理发,摸摸头,摸摸蛋,蛋闲不沾……”
也许老人们都在乎自己那个光头,等赵师傅理发过后,他们总会在头上摸一下,发现问题了:他刮得不彻底,用手摸的时候就能感觉出来刺刺的,沙沙的,根本没有张大憨刮得干净。最重要的还有一点儿,那就是收费问题。当时说好的,一年三斤粮食,比张大憨收的五斤还少着两斤呢,可赵师傅三个月就来收粮食了,按照他的话说:当时只说三斤粮食,可没有说多长时间,他在别的地方都是三个月收一次的。
在货币日渐膨胀的年代,那些手里拿着一块钱还想买很多东西的老头们,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他们组合起来,推举了几个人做代表,前来找张大憨商量着,还想让张大憨去理发。
说实话,张大憨已经厌烦了日复一日的理发生活,几个月下来,他还真想从此再也不理发了。加上这段时间以来,被二赖子折腾的够呛,他觉得实在没有心情重操旧业,就回绝了几个老头儿的邀请。
如果不是今天捉弄了潘大海,也许张大憨做饭的心情都不会有的。由于看到潘大海气的脸色都变了,张大憨心情好了不少,回到家后,从缸里弄了些面粉,想压面条做焖面吃。要压面条就要去邻居家,张大憨把面拌好,就端着盆子去了邻居三嫂家。
大门开着,张大憨相信三嫂肯定在家,因为这个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可他走到院子里,屋门开着,可没有人。
没有人在家,张大憨不敢多停留,转身要走的时候,猛然听到牛棚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声“哟,你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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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0 章 三嫂家的男人
张大憨今天捉弄了潘大海一次,虽然没有让潘大海有什么太大的损失,可让他气的够呛,也算是给张大憨出了一口恶气吧。回到家里张大憨感觉心情好多了,想吃焖面,就拌了面去邻居三嫂家里压面条。
三嫂将近四十的一个女人,的男人出去打工了,只有她和一个十八岁的女儿在家,平时就种些地,闲来无事,三嫂就喂了一头牛,也算是每天不闲着。
既然三哥不在家,她家牛棚里怎么会有那种声音呢?莫不是三哥回来啦?
张大憨心中充满疑问,他从刚才听到的声音就能判断出里面在干啥。张大憨不想打扰人家的好事儿,端着盆子就要走开,就在这个时候,猛听的有个男人的声音传出来:“这你就嫌疼了,你家男人身体棒如牛,他回来你就不怕?”
“看你说的,人家不是时间长没有被那个过了嘛?”这个声音还是三嫂的声音。
由刚才两个人的话语中可以看出,牛棚里的男人根本不是三哥,如果是三哥回来,她们不必要在牛棚里干干那事儿,再者也不会说那样的话。想到这里,好奇心驱使着张大憨那颗敏感的神经,他悄悄的就靠近了牛棚。
为了散发牛棚里面牛粪的臭味儿,院子里这道墙使用的是带孔的水泥砖。现在天气不是特别冷,那些孔还留着,如果要是天气冷的时候,就会把那些砖孔用泥巴堵上。
通过那些茶杯大的砖孔往里面看去,一头黄牛正在不紧不慢的吃着麦秸,靠着牛槽的外面,放着一张单人小木床,可能晚上三嫂就住在这里看牛的。木床上横躺着一个女人,裤子褪到了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