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帅老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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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无羿看起来并不大喜欢这里,毕竟,人间哪能比天上?
这时,黄新晨也从车内出来,一脸惨白的模样,似是不舒服。
“大诚哥,快到休息的地了麽?”
王大诚一看就知道他是又晕车了。毕竟是念书人,体质本就弱,再这麽颠簸了一天,难受也实在情理之中。
“快了,新晨,你再忍忍。到了前头那条河,咱们就能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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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路上打尖的村落虽多,但第一天的时候,是肯定只能在这三岔河边过夜的,之後再过去就多是平坦地带,村落也开始密集起来。
“你要是不舒服,就靠著我一阵,旁边的葫芦里头也有水。”
新晨依言坐下,把身子靠在王大诚厚实的背上,拿过一旁的葫芦喝了口水,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经无羿冷眼看了看面无血色的黄新晨,又看看二人紧贴的背,冷哼一声转身又回车厢里。
新芳一看车厢里只剩下他二人,忽然觉得有些局促,壮起胆子同经无羿调笑道:“我哥真没用,这麽大个男人还会犯晕,真是丢脸啊。”
不想,经无羿竟一点头,说了句:“确实”。
新芳一愣,顿时替亲哥哥尴尬起来,话随是她起的没错,但她以为经无羿怎麽地也该宽慰她几句吧。只好吐吐舌头,又说到。
“经大哥,听说你家就是洛阳的啊?”
经无羿想起早前王大诚跟自己说过的串词,略一思索便应了一声:“嗯”
“噢,真好啊,住在那种大地方,不比我们乡下小地方。”
经无羿又嗯了一声。
新芳自讨没趣,又把目光转向了窗外的景致,想她在村里的时候,都是别人凑著和她说话,一向只有她不理别人的份,没想到居然也有吃瘪的一天,只不过人家毕竟不是一般人物,看得出来也不是不想搭理,只是真的不想多言,她也就没怎麽计较。
之後到了河边,大诚找了片空地,将马车栓在一旁的树上,然後招呼众人拾柴。只不过除了大诚以外,新晨因为还没缓过神,经无羿又无视他的话,只有新芳零零碎碎的抓了几根树丫,所以王大诚只得认命的自食其力。
然後,王大诚发现一个很大条的事情,他。。忘带火摺子了。。
抱著一线期望问了黄家两兄妹,皆是令人绝望的摇头,王大诚开始痛恨自己的愚蠢和没记性,正在懊恼的捶足顿胸时,只听背後一声轰响,顿时整块平地上火光冲天,照得人影摇摇晃晃。
王大诚回头,只见刚才自己码好的柴堆已燃得正旺,而经无羿正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缓缓收回的右手上还有可疑的烟雾缭乱不散。
都把这活神仙给忘了,王大诚叹息。然後招呼两兄妹过来烤火。
野外的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除了面前劈啪作响的柴火,只有悉悉索索的虫鸣回响在四周,别有一番恬静的自然情趣。
王大诚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经无羿,刚才大家随便吃了些干粮果腹,只有他因觉得难吃而粒米未进。这荒郊野外的,既没法弄什麽鸡鱼,也买不到什麽现成的食物,也不知他此时会不会饿得慌。
回头吩咐两兄妹累了的话就到车厢中休息,毕竟身处野外,既然是亲人无不存在什麽避嫌,凑合一夜便好。自己则起身到周围巡视一番,顺便拔些木桩用车上的毯布搭个临时火蓬。
两兄妹道过晚安之後,先後回车厢休息去了,经无羿也不等不知去河边折腾什麽的王大诚,自己进蓬睡觉,刚躺下就听到王大诚摸进起来的声音。
“无羿,吃点东西再歇吧。”回头只见王大诚手里拿著两个圆滚滚的东西,还有烧过的味道。
“这是何物?”经无羿挑挑眉。
“刚才拔木桩时候发现的俩山药蛋,味道不错的,你试试。”然後用手掰开一个,露出里面热气腾腾的嫩肉,一股清香也扑鼻而来。
“刚才怎麽不拿出来?”
王大诚不好意思的扰扰头“一共就只有两,刚才要是拿出来,怎麽地也得先给他们兄妹,我就。。。嘿嘿”
滋味还不错。经无羿狐疑的试了一口,便颇觉满意的食将起来,不一会工夫两个山药蛋就下了肚。
“没了?”
“没。。没了。。”刚才不就说了吗,就只找到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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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诚忽然伸出手在经无羿唇边抹了一下,见他眼露杀人的目光,忙解释到:“沾到碎屑了。。”
经无羿一愣,随即转过身,恶声恶气到“睡吧!”
“噢。。”王大诚也合衣在他身後躺下。
时值春末夏初,虽然温度已大幅回升,然夜晚却也是有些寒意的,尽管有毯布挡住冷风,却仍有丝丝冷意。
王大诚迟疑了一下,壮起胆子,伸出手去环住眼前结实的身躯,把他揽入自己怀里。
“干什麽?”低沈的嗓音蕴含著隐隐怒气。
“没什麽。。”王大诚只是将他揽得更紧了一些。
“。。。。。。”
於是一夜无语到天明。
天上掉下个帅老婆…019
翌日清晨,在一片清脆鸟鸣中,再次上路。
虽是露宿野外,大家却格外有精神,就连新晨都难得的没有晕车,反而调笑起王大诚。
“大诚哥,你的鼾声好厉害啊,昨儿个我起夜听到,还以为啥野兽在嚎呢。”回头又对经无羿:“也难为经大哥还能睡得踏实。”
王大诚面上一红,辩解道:“啥人睡觉不打鼾啊,你小子的声响也不小。”
新芳听了赶紧替大哥申冤:“少胡说了,我哥才不打鼾,经大哥也没有,就你整晚呼噜个不停。”
“你们怕烦不会用被子蒙住耳朵啊?我昨晚还没得铺盖睡呢。”
王大诚开始郁闷他们干嘛老提这岔,这不是让他在无羿面前丢丑吗?
新芳一阵脆笑,暂时放他一马,伸手在自己的小包裹里掏啊掏,抓出一把榛子递给新晨,又抓了一把,递给经无羿。
“经大哥,这是我年前采下的榛子,路上也没啥吃的,尝尝这个吧。”
经无羿接过,道了声多谢。不禁让外头正赶车的王大诚一阵犯疑,无羿吃了他那麽多东西,怎麽似乎没听过他向自己道谢啊?
“新芳,我的份呢?”
“大诚哥你就甭吃了,还要赶车,你也腾不出手剥皮啊。”
“。。。。。。。。。。”
新晨见状,张口一笑,走到王大诚身旁坐下。
“我给你剥吧,反正这东西在家老吃,我也吃腻了。”
然後,张口磕开榛子,把果核放在手心里,再磕第二个,如此往复不一会就攒了一把,递给王大诚
王大诚腾出一只手,笑著接过,然後仰头一倒,新晨磕了半天的榛子,他一口吃掉了。
“味道不错,是老村长炒的?”
“我爹炒的哪有这麽好吃啊,是我炒的,还加了白糖呢。”新芳赶紧领功。
“噢,我就说还有股子甜味。”王大诚回味般的咂咂嘴“新晨再给我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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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新晨回头又跟妹子抓了一把,磕将起来。
经无羿坐在一边冷眼看著,忽然觉得有些莫名气闷。想那王大诚也未免不讲卫生,别人用嘴磕过的他也吃。
眼见新晨又递了一把给王大诚,忍不住嘴角细微抽搐。
忽地,马车莫名一个剧烈震动,新晨一慌,急忙抓住车栏,手上一松,剥好的榛子便全掉了
王大诚吓了一跳,赶紧勒马缓住速度
“奇怪,咋回事?”回头望了望刚才驶过的路面,平整得很,又望望车厢里的两人,“没事吧?”
经无羿面无表情,看似在闭目养神,而新芳则跌了个四脚朝天,狼狈的爬起来,不住呻吟著。
“都跟你说驾车就甭吃东西了,你偏不听,差点闹出人命。”
“这。。。”王大诚气结,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闷闷的把话压下“大概是马儿累了,咱们就停下来休息休息吧,新芳,把那毯布拿出去垫地。”
“哦,”看著王大诚钻进车厢拿水喝,新芳便侧身饶过他,端著毯布出去,刚下车就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
“怎麽了?!”王大诚连忙转身跳出马车,然後也楞住了,只见前後左右各有不少手持凶器的匪徒缓缓包抄过来。
为首一个脸上带疤的大汉手持一把亮晃晃的弯刀,一步步朝瘫软在地的新芳走来,“胆子不小嘛,路过我们黑水山,不但不跑,还敢停下来休息,分明就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黑水山?王大诚在心头回想,似乎是黑水村的後山,据说常年有劫匪盘居於此,打劫过路的行人,还时有伤人的事件发生。自己虽早有耳闻,但往年每次路过都没啥事,也就没往心里去,没想到却在这回遇上了。
“不说话?”疤面男发现居然无人搭理自己,顿觉面上无光“你这小两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子告诉你们,今儿个你们就是跪下求老子也别想从这黑水山出去!”
王大诚眼角余光一扫,估计约有二十来人,即使经无羿身负异禀恐怕也难敌众人,好在新晨与无羿还留在车内,眼前匪徒大概没料到车内仍有人。那麽就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无羿他们也可驾车离去。这群匪徒并无马匹,估计追将不上。
“我们不过是寻常百姓人家,还请大王切勿为难,这里有一点薄银,还望笑纳。。”说著掏出自己揣在身上的银子,递上去。
不料却被那疤面男一掌挥开,银子全掉在地上。
“切!你当老子是乞丐吗?这麽点钱送鬼啊?”然後不好怀疑的打量著半趴在地上的新芳。“这小娘子倒是水灵灵的,不如跟了大王我,包你吃香喝辣,比这傻汉子强百倍。不知意下如何?”
说著恬不知耻的伸出手在新芳细致的脸蛋上摩挲著。新芳吓的动也不敢动,微微颤栗著,任由那疤面男轻薄。
“住手!”王大诚愤怒的一把抓起疤面男後背的衣襟把他甩到一旁去。既然临行前答应了老村长之托,那麽既是拼掉性命也得首先保他们周全。
被甩开的疤面男,一个错愕,扭了扭头,举起手中的白刃。
“妈的!真是不想活了!老子剁了你!”
说著,飞身而上,大刀劈头而下。
王大诚险险避过,与他缠斗起来。
要说体力,王大诚绝对在这疤面男之上,然而并未习过武,又是赤手空拳,很快就落於下风,狼狈的躲闪著泛著寒光的刀锋。
忽地,疤面男一个拦腰横砍,大诚赶紧蹲下身,顺手在地上抓了个蛋大的石头,待那疤面男侧身收刀之时,迅速将石块击了出去,立时在他脸上砸开诺大一朵血花。
“哎哟!”疤面男惨叫,捂著血淋淋的伤口迅速後退几步,惊惧的瞪著王大诚,没想到这庄稼汉子居然还有两下子。
“小的们!给我把他砍个稀巴烂!”疤面男气恼的大喊。
而原本在围成一圈的其余匪徒得令後便抽出刀剑,齐刷刷往王大诚刺去。
四面八方的剑气席卷而来,虽不凌厉,却密不透风。
大诚左右环顾,发现已避无可避,便绝望的闭上眼,等著致命的一击。却在连皮肤都能感到刀剑的寒度时,听得砰一声闷响,原本已扑到王大诚身前的众人活似被炸飞一般,四散跌落,只有正中的王大诚丝毫无事。
“什。。什麽?!”疤面男傻了,这庄稼汉子原来是个练家子?如此雄厚的气势,没有个二三十年的内力累积,是决计办不到的。
正在惊诧间,忽见一旁的马车上,一男子悠然步出。
高峻挺拔的身材,端正严谨的五官,不怒而威的气势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
疤面男毕竟是干了几年劫匪的专业人士,临危不乱地迅速一揣度。
这张相气势不凡的男子当是某某达官显要或是王侯将相,而眼前看似庄家汉子,实则武功高强的男人,定当是他的贴身侍卫。看二人的打扮,估计是私服出访之类,所以才叫自己一时大意,吃了闷亏。
既然那汉子太过厉害,那麽就从这个啥王爷身上下手,到时也不怕拿不下那汉子。
主意一定,便弯刀一耍,在王大诚面前虚晃了几招,看得王大诚莫名其妙,然後疤面男忽地往经无羿那边纵去。
哼,他不闪不避,不知防守,一看就知道是个白斩鸡,这下看你往哪逃。接著一个鲤鱼打挺,用那未持刀的手向经无羿肩膀抓去,预备制服他,却在即将碰到经无羿的衣服时,不能动弹了。
回身一看,男子原本背负在身後的手竟不知何时一个反转将他的手腕扣了个正著。
王大诚见了,手掌无力的抹脸。。。小子。。你惨了。。。
果然,疤面男还没来得及运力抽回手,一声脆响,整个手臂竟被眼前的男子生生拧断了,喷薄的血液迅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