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营上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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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宇文宪更加着急了,宇文宪硬把小六扶了起来,再次问道:“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小六强忍住泪水,对宇文宪说:“大哥,我把姐姐们弄丢了!”
宇文宪听完后如遭到晴天霹雳,他对小六说:“你快把事情详细告诉我,一个细节也不准落下!”
小六这才开始跟宇文宪述说了约两个时辰前发生的事,当时巧儿和羽灵一同上街,小六则充当保镖跟着她们一块出去了。三人来到了一家裁缝店,两个姑娘便打算各买一套衣裳,看着她们跳来跳去,小六等得心烦,便出去在裁缝店旁的一个茶铺坐了下来。
大概等了快半个时辰,小六见两人还没出来,便打算进去催一催。可没想到等到他进去的时候,巧儿和羽灵已经不在店内。掌柜说她们已经买好衣服从后门走了,说是要回家了。小六听完后大是不解,他刚才的确是一直看着裁缝铺的前门,如果她们从后门走他的确看不到。可问题是她们走了为什么不告诉小六,这就让小六费解了。
于是小六便按也从经过后门来到另一条街道,然后赶回家中,可赵伯告诉他巧儿和羽灵根本没有回来。于是小六又认为她们还没有回家,于是又回到集市一条街一条街的找,但找了许久都不见她们的踪影,小六开始担心了。
快正午时,小六放弃了寻找再度回到那间裁缝铺,他认为裁缝很可能骗了他。果然,在小六的威逼之下,掌柜吐露了实情。原来在他们三人快来到这间裁缝铺之前,就有四个壮汉闯进了这间裁缝铺,赶走了所有的客人,并以掌柜的妻儿性命相逼,让掌柜照他们说的去做。
接着,有两个壮汉去了后门,还有两个则躲进了两间换衣间里。羽灵和巧儿一进去救被两个壮汉捂住了嘴巴,且壮汉在手上图了迷药,两人很快就昏睡过去。之后两人把她们装进了麻袋,从后门与之前两人汇合,把她们一辆马车上,之后就走了。
后面的事掌柜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小六已经知道大事不好,便急忙赶到屯骑营找宇文宪求助。结果却被军事拦下,小六自称是宇文宪的弟弟,说情况紧急要见宇文宪。可屯骑营是什么地方?属于“皇家禁卫军”,岂会让外人随意进入。小六是磨破了嘴皮子也没用,那几个军士也都是死脑筋,居然还不同意小六说的,让他们去跟宇文宪禀报一下。
幸好宇文宪出来看到了这一幕,不然小六不知道还要被拦在门外多久。宇文宪听完小六说的话后已经急得顾不上训斥那几个军士了,扭头就朝着自己营帐里跑。他急急忙忙冲进营帐,正巧碰见准备进帐的程武,不明情况的程武也进了营帐,发现宇文宪居然挂上了佩剑,手持凤翅镏金镋,怒气冲天。程武忙问发生了什么事,可宇文宪理都没理就冲出了营帐,程武感觉事情不对立马追了上去。
宇文宪来到了马厩,骑上了赤炭火龙驹,正要出马厩时程武赶到,气喘吁吁的程武急忙拦在宇文宪面前,而后问道:“将军欲望何处?”
此时宇文宪已经被怒火弄得失去了理智,他对程武吼道:“此事与你无关!让开!”
程武知道宇文宪现在正处在“冲动”状态,想到这里程武就更不会放宇文宪走了,程武说:“将军因何事发怒我不知道,此事也或许与我无关。但将军乃是这一营之长,此时无故离去便是擅离职守!望将军三思!”
宇文宪已经不耐烦了,应了一句“那你便跟上面反映我擅离职守就是了!”之后,便不管程武径直冲了过去。幸好程武躲闪及时,不然怕是要撞伤。
看着已经离去的宇文宪,程武气得在马厩里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逐渐平复了心情,也让程武恢复了冷静的思考。片刻之后,程武突然大叫一声“不好!”,接着便匆匆上马赶往曹休处。
另一边,冲到营门的宇文宪在交代让小六回到家中后,便往伏典府上而去。在上次找曹纯府邸时,郭嘉沿路给宇文宪介绍了每座宅邸的主人,其中一个就有伏典。只不过当时他没记住这个人的名字,所以之前曹休跟他提起时他便想不起来,知道伏典出现后,他才偶然自己曾见过他的住处一事。
此时在许都街道上,一匹红色快马在飞速奔驰,马上是一个头戴紫金冠、身穿金甲赤袍、腰挂佩剑、手持长杆兵器的青年,这引起了街道上人们的关注,不少人甚至驻足细看,只不过没几秒钟,这匹马以及马背上的人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了。
第48章 暴走的宇文宪(中)()
在伏典府内有一个地下室,共两层。第一层是牢房,室内呈方形,阶梯正对面摆放着各种刑具,不光有对付男人,甚至还有不少专门对付女人的。中间是一条三米宽过道,两侧各有两个牢房,牢房里只有一张铺着草席的石床和一条厚度连半厘米都不到的毯子,地上铺满稻草。本身地下就潮湿,阴气较重,虽说有“冬暖夏凉”的说法,其实效果并没太显著。毕竟坐牢的人是不会有保暖的衣物的,而且还是睡在石头上,一层草席铺了和没铺区别不大。现在又逢寒冬时节,谁要是被丢进这牢房里,怕是要被冷死。
第二层则是一个豪华的“总统房”,各种家具、生活用品用的都是最好的材质打造的,各种装饰也都是精雕细刻,所用到绸缎也都是上好的丝绸,可以说奢华无比。这个地方伏典府中只有伏典和管家知道,然而如今又有两个人知道了,只不过这两个不是伏典的人,而是两个女子。
你可能猜到了,没错就是失踪的宇文巧和杜羽灵。她们被迷药迷晕后就被装在麻袋里一直到进了这间地下室,绑架他们的人把她们从麻袋里“取”了出来,把她们都放在了床上。她们到地下室不久后就醒了过来,只不过她们虽然知道这个地下室,但却不知道这是哪里的地下室。她们虽然看到门,但已经从外面被锁上了。
两人这才回想起自己被迷晕之前的事,她们断定自己肯定是被“绑架”了。宇文巧想到这里,一阵害怕,最后不禁落泪哭了起来,别看宇文巧平时大大咧咧,看着似乎胆子挺大的,其实恰恰是她胆子比较小才装出一副坚强的养子。现在身陷囹圄,既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绑架自己的到底是谁,他们想干嘛。这种情况下是个人都会多多少少感到一点恐惧,更别说一个弱女子了。
杜羽灵实际上也害怕,她不知道对方绑架她们的目的是什么,但现在已经被关了起来,作为女人的第一直觉就是对方肯定会劫色。实际上她也想哭,但她看到宇文巧都快哭成泪人,自己身为姐姐,必须得保护她,至少现在应该让她保留希望,而不是绝望。
杜羽灵伸手擦干了宇文巧脸上的眼泪,对她说:“巧儿别怕,你忘记了我们还有个哥哥吗?现在哥哥肯定已经知道我们失踪的消息了,肯定在四处寻找我们,相信很快就会找到这来的。到时候要是他看到你哭成这样,又要笑话你了。”
当杜羽灵提到宇文宪的时候,宇文巧便止住了眼泪说:“嗯!姐姐说的对!哥哥回来救我们的!可是……”宇文巧说到这又停了下来,刚止住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可是……可是万一哥哥一时找不到我们,那些坏人会不会把我们……把我们……呜呜……”
宇文巧担心的何尝又不是杜羽灵所担心的呢,但现在她只能鼓励宇文巧,同样也是鼓励自己,她说:“傻妹妹,哥哥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记得那个裁缝铺的掌柜吧,我猜那个掌柜要么是和那些坏人一伙的,要么就是被坏人威胁了。他只要去找那个掌柜,掌柜肯定会被哥哥的虎威吓破胆的,绝对会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哥哥,说不定现在哥哥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很久就会救我们出去的。”
宇文巧听完后应了几声,总算又拾起了希望。只不过到现在为止她们滴水未进、粒米未沾,再加上宇文巧刚才一阵痛哭,哭过的朋友应该知道,哭完后会有“累”的感觉,所以现在宇文巧“又累又饿”,她对杜羽灵说:“姐姐,我饿了……”
杜羽灵又叹了一口气,说:“我也和你一样,现在也没办法,先忍忍吧。”就这样,两人抱在一起,这样能给双方都带来一些安全感。
巧合的是,杜羽灵刚才说宇文宪很快就会来就她们居然还说对了,因为现在宇文宪已经到了伏典家门外了。
宇文宪跳下火龙驹打算闯进去,门口的两个家丁上前拦住,可没等他们开口,宇文宪一声暴喝“滚”就把他们吓得乖乖的退到了两边,随即破门而入。当然了,宇文宪手里的凤翅镏金镋也帮了忙。
宇文宪一进到院子就抓住了一个仆役,问道:“快说!伏典在哪?”
伏典家中的奴仆们见宇文宪这气势汹汹的样子纷纷怕的躲了起来,只有管家无奈上前问道:“这位将军,我家公子卧病在床动弹不得,敢问将军找我家公子何事啊?”
宇文宪经过从屯骑营出来到伏典家中这段时间已经稍减怒气,也恢复了些理智,当然也想起伏典被他打得躺在床上起不来的事。罪不责众,宇文宪知道这件事只与伏典有关,这些人不过是听命与他而已,于是对他说:“带我去见你家公子。”
管家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说:“这……将军,我家公子有令,说最近几天他谁也不见啊。”
宇文宪揪起了管家的衣领威逼道:“我再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带我去见你家公子!否则,休怪我用这杆凤翅镏金镋刺穿你的五脏六腑!”
管家害怕得直冒冷汗,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位爷绝对不是说着玩的,搞不好自己真的就性命不保了,于是他赶紧应下:“好好好!将军,我带你去!求将军大慈大悲,饶我一命啊。”
宇文宪这才松手,而后说道:“前面带路,还有,一会你就对伏典说,有位将军求见即可。若他不见,你便说我是他的一个故友,他若问我姓名,你不必回答,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将军随我来。”管家一边擦着冷汗,一边领着宇文宪来到了伏典房外,管家道:“公子,有位将军求见。”
这时屋内传来了伏典声音:“我不是说了吗?这几天谁也不见!你让那个人走吧。”
管家扭头看了宇文宪一眼,宇文宪稍微动了一下头示意管家说第二句话,于是管家说:“公子,那人说他是您的一位故友。”
伏典纳闷了,暗道:“我不记得我有什么故友啊?”
“那人叫什么?”屋内又传出伏典的声音。
这时宇文宪伸出手示意让管家离开,屋内伏典见没人回应于是又问了一遍看,话音刚落,伴随着门被凤翅镏金镋砸开的声音,宇文宪同时大喊:“老子是宇文诚都!”
这一声暴喝把伏典吓得突然猛一翻身,一阵剧痛疼得伏典叫得如杀猪一般。此时宇文宪依然走到伏典面前,用力一推,又把伏典翻了过来,背部朝上。宇文宪手握凤翅镏金镋,双目怒视伏典问道:“我问你,是不是你派人把我两个妹妹抓走了!我的两个妹妹现在是不是在你手上!”
伏典没想到宇文宪这么快就知道了,但他自然不会承认,他说:“宇文宪!我连你有妹妹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她们是何模样,如何抓得?凡事都要讲证据!你莫要血口喷人!”
宇文宪强行克制着自己,他说:“我最后问你一遍,是不是你派人抓走了我妹妹!她们现在何处!”
伏典还是那句话,总之死不承认,宇文宪举起了凤翅镏金镋,前锋已经贴着伏典的脸颊了,宇文宪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不说,我便让你命丧当场!”
伏典此时却突然一阵大笑,随后道:“宇文宪,刚就说最后一遍,现在又来最后一次,我看你是不敢杀我吧?哈哈哈哈!”
伏典的挑衅已经又把宇文宪的怒火点燃了,而且是冲天大火,宇文宪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他一个深呼吸后对伏典说:“伏典,你犯了军法,我自当以军法处置。你若心怀怨气,图谋报复大可冲我一人来,为何要牵连我的家人!”
伏典现在已经完全是一副不怕宇文宪的样子了,他笑道:“你把我打成这样,若是光对付你一个人如何能解我心头只恨!别忘了!你还让我丢了官职!”
“这就是你绑架我两个妹妹的理由吗?”宇文宪冷冷的问道。
伏典突然一阵狂笑,接着说道:“没错!这就是理由!你的两个妹妹就是我绑的!你敢把我怎么样?嗯?”
此时,宇文宪不在说话,伏典愈发张狂,他说:“你想不想知道你两个妹妹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