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小萌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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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恨不能将叶飞儿撕碎。
内部的人都知道,敖腾已经在蒙江城下令,要抄他的家。
若不是他富可敌国,内有贵人相助,让他连夜转移,他也不能有机会见到叶飞儿。
更没想到国师府竟然有人给他传口信,晚上上这里等叶飞儿,因为她要帮雪媛赎身。
李员外顿时贼心不死,即使连夜出逃,也要想办法将雪媛带走。
“是。”叶飞儿一听提到雪媛,眼中生出狐疑。
难道说修凌口中的人,就是李员外?
该死,她就应该想到,修凌绝对不是好人,若是李员外帮媛儿赎身,她的下半辈子还有活路吗?
“好,我现在可以帮雪媛赎身,我现在就可以随你一起去为她赎身。”李员外满脸肥油的笑着。
天知道他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转移了,即使今天留给崔妈妈几十座城池屋瓦,明天也会被查封。
“我改变主意了。”叶飞儿咬着牙说道,她不是傻瓜,若是让这种人为媛儿赎身,那么无异于将雪媛推入地狱。
“什么?!”李员外的脸色登时突变,更加的凶神恶煞。“该死,你以为我李员外是你可以耍着玩的吗?”
李员外的脸色登时变得铁青,所有的好心情都一扫而光,要知道他可是在逃命期间,挤出时间来见这小妮子,没想到竟然被她耍了。
“我可没耍你,我也没约你,我什么时候想改变主意,是我自己的问题。”叶飞儿在维护雪媛之时,原为大小姐的秉性出现了,不服输的仰起脸
“你!”李员外一脸横肉的瞪着叶飞儿的小脸,忽然发现叶飞儿竟然也是美人一个。
顿时有些意外,上次喝的太多,竟没看见,这个小娘们也是个美人胚子。
“哼!我看你哼到几时,没有雪媛,那我就拿你充数!”
叶飞儿闻之色变,还未来得及反应,已经被李员外拎起衣领,向凉亭外拽去。
“该死!放开我!”叶飞儿怎么也没想到,只不过一时心急,竟然羊入虎口。
“说我该死?我打你个下贱的小娘们!”李员外是何许人也,富甲一方,竟然有人和他耍横,他岂能轻饶。
啪!
震耳欲聋的声音,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楚,在叶飞儿稚嫩的小脸上,留下一道赤红的手印。
叶飞儿顿时被打的眼冒金星,加上身体的虚弱,她连挣扎都做不到。
李员外在家丁的簇拥下,连扯带拽的将叶飞儿塞进了马车。
碰触到豪华马车内柔软的坐榻,叶飞儿一时间有些清醒了。
不!她这是要被带到哪里?难道她真的难逃厄运了吗?
她挣扎着起身,还未等说话,李员外已经进了马车。
“马上出发,离开京城!”对着马夫大叫一声,李员外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狼狈躺着的叶飞儿。
“哼哼,小娘们,我早就看你不爽了,我今天就好好的教训你,长的不错嘛,那就让我尝尝鲜。”可耻的话,从油乎乎的嘴脸中说出,恶心的让人反胃。
叶飞儿等着他,不服输的咬着牙,但是下一秒,马车便开始颠簸起来,她彻底的绝望了。
该死,没有人知道她来了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她被人带到了什么地方。
撕拉!
就在她绝望和恐惧间,胸前忽然一阵清凉,她的外衫已经被撕开。
“滚开!混蛋!”叶飞儿一瞬间如同被踩到尾巴的小猫,惊乍起来,慌乱的环住胸,向马车后面爬去,没几下就靠在了马车的四壁上,无路可退。
“小娘们,我让你尝尝在马车上欢愉的滋味,一定让你爽死。”李员外已经兴致勃勃,脸色通红,开始胡乱的解开自己的衣衫,而后扑向叶飞儿。
“不要!!混蛋!!!滚开!!救命啊!!”叶飞儿仰颈长嘶,从没受到过如此惊吓,眼中顿时充满了屈辱的泪光。
就在她几乎要拼劲性命,不顾伤口的时候,忽然听闻一声马叫,随后,不等她再叫一声,马车已经稳稳的停下。
“混蛋富甲,竟然如此猖狂,竟然对我的人下手!你该当何罪!”一声大喝,在马车外响起。
让叶飞儿含着泪,死死的抓住衣领,不肯放松。
“该死!是谁敢坏我好事!!”李员外正在兴头上,不管三七二十一人已经冲出了马车外。
“啊!!”
还未等听见李员外说第二句话,就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惊的叶飞儿顿时缩成一团。
而后马车外就死一般寂静。
叶飞儿如同受到惊吓的小白兔,已经一动的不敢动。
泪光,一闪即逝,落在马车内坚硬的地板上,如同绽放的花朵,碎成好几瓣。
叶飞儿,二十一世纪人人羡慕的千金小姐,可是来到这异世界,就什么都不是,挨打,受气,她都可以忍受,可是,她没开放到任何人都可以轻薄,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侮辱。
委屈的泪,一滴接着一滴,在分外安静的地带,马车内只有窗口透进来的月光,再没有任何的光芒,可以掩藏她的泪,让她哭个够。
忽然,马车的车帘再度被掀开。
叶飞儿娇小的身子顿时恐惧的一震,死死蜷缩成一团,埋首在膝间,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肩头难以遮掩的裸露在外。
让屹立在马车外的人,难以辨识,她就是叶飞儿。
“我们回去吧。”低沉的声音,克制着内心的怒火,挤出一丝温柔。
听见柔和而熟悉的声音,叶飞儿难以置信的抬起泪眼,对上那屹立在马车门口的男人。
借着依稀的月光,她望见了那俊逸而英朗的脸庞。
“是你……”委屈,让她的话语充满鼻音,再也不敢吐露出任何一个声音,生怕让他听见她的软弱。
叶飞儿的脸庞上,是银色的泪痕,梨花带雨,让人心疼。敖腾的胸口莫名的一紧,登时一步跨进马车,弯腰抱起叶飞儿的身子,将她抱进怀中,离开车外。
“笨蛋,为什么跑出来。”敖腾依旧责备,可是声音融入了温柔。
他,真的不想再管她,可是偏偏,她总是这么不听话。
叶飞儿脆弱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感受着被托在他怀中,那温和的体温,让她眷恋,安心。
那是和飞天一样安心的胸膛,让她眷恋,泪水,不禁滑落,让抱着她的男人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气氛沉默,敖腾望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荒郊野岭,他有些怕叶飞儿的伤口又有事,脚下一点,便抱着叶飞儿跃上树梢,急速风行。
突来的失重感,让叶飞儿有些惊讶,抬起眼,便看见满天星斗,如此贴近,清澈无边。
晚风徐徐,擦面而过,让她不禁望向前路,他们竟然不断的在高空之上。
这就是轻功吧,小说里常看见,电视剧里常有的,可是当她真正置身其中,原来一切都如此美妙。
闭上眼睛,她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感觉太过疲惫,温暖的怀抱,让她眷恋的想要睡去。
在安心中,她进入梦境,感受着久违的心安,一点点的走向睡梦的深渊。
敖腾看着怀中的叶飞儿,眼神一暗,有些失落。
他发现叶飞儿不见之后,来不及通知别人,就直接飞出窗子,满大街的找她,本来以为找不到了。
在街上忽然看见一队马车横行,驶向郊外。擦肩而过间,他猛然听见了叶飞儿的叫喊,才一路追来。
没想到,在马车里,竟然发生如此龌龊的事情。
所以,敖腾没有忍耐的住,直接把那个京城富甲,就地处斩。
这莫名暴躁的感觉,他说不清,也从来没有如此失去过理智,直接杀人。
寂静的夜,一个抱着娇弱女人的男子,不断飞檐走壁,一路飞回京城,而后回到香兰秀苑的内阁。
第90章 你有人格分裂症吗()
夜更加深了。但是惹出一系列事端的人儿,却带着所有人的疑问,睡的香甜。没有人舍得吵醒她。
天边,晨光微亮,如同被驱赶的巫女,狼狈的一点点退去阴暗。
鸟叫声,叽叽喳喳,吵醒了梦中的人儿。
张开酸涩的眼睛,叶飞儿望见了那令人安心的黄色帐幔。
她,回来了?
有些疑惑,但是记忆一点点回到脑中,她大概知道是谁将她送回来的。
那个色狼,竟然在昨夜救了她。
想到敖腾的脸庞,她的心莫名的涌入一丝暖意,他,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竟然还救了她。她该怎么报答才好。
吱呀。
古典的门扉被推开,叶飞儿下意识的抬起眼帘,对上了来人的眸子。
凌枭对上她的视线,眼中立刻染上一抹担忧。
“怎么样?还好吗?”凌枭看着叶飞儿,听敖腾说起事件,他仍旧心有余悸,如果敖腾晚到一会,他难以想象,如此烈性的叶飞儿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是否还能活得下去。
“恩公?”叶飞儿有点疑惑,天色看起来刚刚才亮,他竟然第一个来看她。
“今天我们就要启程离开这里了。我想知道你的伤势,昨晚有没有伤及伤口?”凌枭温和的笑着,关切的来到床边,仔细的观察着叶飞儿的样子。
今天便是圣旨的最后一日,若是再不出京都,那么敖腾面对的就是杀头的大罪了。
“恩,我没事,很好。”叶飞儿勉强的笑笑,其实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可是想到昨夜,她就不禁有些害怕,只能强颜欢笑。
“真的吗?”凌枭如沐春风的脸上写满不信任,从叶飞儿勉强的表情上,断定叶飞儿又在说谎。
本来是起早舞剑,没想的到遇见了修凌,也是她推测,叶飞儿昨夜遇见的状况,不可能没拉动伤口,叶飞儿一定是在掩饰,为的是跟大家一起出京。
他怎么能放任她不管呢?毕竟她受伤他也有一部分责任。
“恩,真的。”叶飞儿有些疲惫,有点言不由衷。
“那给我看一下。”凌枭笑着微微皱眉,叶飞儿的样子,没精打采,让他怀疑她在说谎。
“咦?”叶飞儿顿时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凌枭一直温文儒雅,什么时候这么强势了?
“你不让我看,我要自己看了。”凌枭摇摇头,自知叶飞儿是不会说实话了,下一秒便无奈的来到床边,一把掀开了叶飞儿的被子。
“恩公?你干嘛?”惊愕,叶飞儿瞪大了眼睛看着凌枭,男人的靠近,让昨夜的恐惧感又袭向她,让她不断的向窗内爬去。
“我要看看你的伤口。”凌枭技巧的拉住叶飞儿的皓腕,不让她向内侧移动,却顺势的一用力,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啊!”叶飞儿惊呼一声,顿时感觉肩膀一痛,似乎拉扯到伤口,脸色立刻变得惨白。
“怎么了?”凌枭发现不对劲,立刻动也不敢动了。
叶飞儿痛的只能够靠在凌枭的怀中,无法动弹。
她还是好怕痛,稍微一动,就痛的厉害,只能放任靠在凌枭的身上。
吱呀。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扉忽然再度打开。
两人抬眼望去,敖腾为首,修凌和雪媛一左一右的跟在他身后,一同步入屋内。
当视线落在叶飞儿的身上的时候,三个人都惊讶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修凌故作吃惊,自己心里比谁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雪媛可是吃惊不小,捂着嘴,瞪着杏眸望着这一切。
而敖腾,眸子瞬间变的阴暗,内心莫名的燃烧起一丝怒意。
“笨女人醒了?”讽刺的声音,在叶飞儿听来那么刺耳,有些疑惑,现在的敖腾和昨夜救她的人,是一个人吗?
“恩公,我没事了,想躺一会。”叶飞儿弱弱的出声,不想让敖腾知道她刚才扯动伤口的事情,以免他担心,耽误了圣旨。
“恩,好。”凌枭歉意的点头,温和的扶着她躺下,体贴的再度为她盖上被子,样子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夫君。
天知道,他是因为自责,已经不敢再动叶飞儿一下了。
敖腾看着凌枭和叶飞儿的举动,心再度莫名的燥热起来,让他的口气更加的阴冷。
“你这个女人,为什么一天到晚乱跑?你受的伤很轻是不是?轻到可以跑到人家马车上,任人轻薄了?”语毕,敖腾才察觉,自己似乎说的太重了。
叶飞儿听见敖腾的奚落,顿时心中燃烧起烈焰。
他有病么?明明昨晚救了她,今天又跑来自责她?什么意思?说她浪荡?是她自己跑到马车上的?
气愤,伴随着心里莫名泛起的一丝痛楚,让她忍不住张口反击。
“是!我就是喜欢到处乱跑,怎么着?谁让你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