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劫财,王爷死开-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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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芳名,在下岂敢忘记!”得了佳人名字,底下的公子哥们自然是心头一喜,连忙挥着扇子客套了一句,眼睛却是不由自主地老直往蓝和瑾的身上瞟,看的旁边的花姑心里不停地打鼓:若是这些个客人唐突了夫人,不知阁主……想着想着,花姑也抬头看了公子祈一眼,正巧看见公子祈被某女气的堪比锅底的脸色,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不知所措。
“绮蓉姑娘刚刚说,用这法子是想给我们省点银子,可我这大老粗实在是个粗人,不懂得这些个精细账,可否请姑娘给我们说上一说!”就在这时,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站了出来,摸了摸脑袋,大喇喇地说了一句,看样子也是一个憨厚的主儿。
“若是放在原来,爷们想见上玉芙一面,得花上一千两银子;但是放在,现在爷们只需要五十两银子……”蓝和瑾说着,随手捻了一片空中飞落的花瓣,心里不由得哑然:公子祈还真是有些本事,大秋天的还能弄来新鲜的桃花瓣……
“哦?莫非以后我们想要见这水上蓬莱的花魁就只想用五十两银子?”众位宾客一听到这话,立刻眼中冒出兴奋的绿光,就差那个木桶接上一接那不停滴落在地上的口水。
“没错!”蓝和瑾点了点头,暗自感慨这群古人的接受能力还算不错,“相见玉芙的人都要交上五十两银子,但是玉芙想要见谁可就得由她自己做主,每次只能选上一个人!”
“切!那万一玉芙不愿意见我,爷我还不是白白花了那五十两银子!”模样猥0琐但却精明的男子“啐”了一口,一双上吊眼中满是对蓝和瑾的鄙视,“看来这水上蓬莱想要银子想要疯了,居然想了这么一个坑人的主意!”
vip171 我本爱财()
切!那万一玉芙不愿意见我,爷我还不是白白花了那五十两银子!”模样猥0琐但却精明的男子“啐”了一口,一双上吊眼中满是对蓝和瑾的鄙视,“看来这水上蓬莱想要银子想要疯了,居然想了这么一个坑人的主意!”
“啧啧……”蓝和瑾咂了咂嘴,道:“大哥你这就是对自己的极度不自信!你如果长得够俊,钱财够多,文采斐然,人家花魁姐姐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上你!就算你妄自菲薄也应该趁着人少的时候抱怨才对呀,这下好了吧,大家都知道你长相丑陋,没有银子,无才无德了……”
台下哂笑声一片,挑刺的男子弄了一个大红脸,乖乖的潜了下去。
蓝和瑾嘿嘿一笑,继续道:“五十两银子对于在场的各位爷们来说不过是个打牙祭的钱,倒不如省了几块糕点给了我们水上蓬莱,若是被玉芙姑娘给挑了,也算是捡了一个大便宜不是?和花钱见了玉芙相比,被玉芙选中更有面子不是?”
底下的公子哥来见花魁本就是本着一个攀比的心思,如今听蓝和瑾如此解释,心中的疑虑自然是去了一大半,闲话了几句,蓝和瑾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欠,既然大家都支持了她这个想法,她也就乐得回去收银子了,“绮蓉先行回去休息了,爷们若是相见那玉芙股你那个就先送上五十两银子!”
“看着绮蓉姑娘不似风月众人,怎生揽上了这水上蓬莱的生意?”底下有人惊异。
蓝和瑾捋了捋发丝,生生将那为赚银子的世俗转化成了为了天下大同,“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责任有多大,你家金库就有多大!”
二楼的公子祈小手一抖,一杯价值千金的雪山红就这样直接华丽丽地献给了大地,只可惜那二楼的木板不是土壤,即使浇上无数琼浆玉液,也开不出一朵狗尾巴花。
蓝和瑾瞟了那眼角抽0搐的公子祈一眼,从地上起了身,刚想回去喝上一口热茶,就又被那些个视她为“仙女”的男人的热情给拉了回去。
“仙女别走啊,在下愿意再出五千两银子,仙女再呆一刻钟便好!”
“绮蓉姑娘,相逢就是缘分!在下也不吝千金!”
……
蓝和瑾一听千金,一双星眸立刻亮了一下,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收起了自己那想要向天大喊“我真的还想再要五百两”的冲动,转了身,故作为难道:“这……不太好吧,绮蓉又不是那种贪图钱财的人……”
蓝和瑾那明显的欲拒0还迎看的旁边的花姑一愣一愣的,混迹风0月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戏演的这么失败的,就这样还能将那些个客人骗的团团转?
“我等自然知道绮蓉姑娘并非那些个贪图钱财之辈,无非是想和姑娘交个朋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蓝和瑾心里那个鄙视啊,一个来水上蓬莱寻0欢0作乐的公子哥居然还能说出交朋友这话,当真是可笑的可以,不过嘴上却是依旧附和道:“倒是绮蓉多虑了!”银子自己都张腿跑来了,不拿白不拿嘛!
vip172 敛财没脸又狡黠()
蓝和瑾心里那个鄙视啊,一个来水上蓬莱寻0欢0作乐的公子哥居然还能说出交朋友这话,当真是可笑的可以,不过嘴上却是依旧附和道:“倒是绮蓉多虑了!”银子自己都张腿跑来了,不拿白不拿嘛!
掐了掐自己那水嫩嫩的小脸蛋,蓝和瑾给在场的众位抛了一个媚眼,轻纱掩住口鼻,那叫一个含羞带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什么的,相信爷们也都玩腻了,不如我们换些新鲜的!”
底下的众人看着那妩媚妖娆,眯眼舔唇的女子,理智早就和思想一起滚远,口水流了一地都有所不知,只知道朝着美人连连点头,道上一句:“都听绮蓉姑娘的!”
蓝和瑾蜷了蜷和她大脑一般困倦的脚指头,顺手一捞,就从旁边拿了一个琉璃酒杯过来,优雅地在众人面前巡回了一圈。
“莫非是美人想要请我们吃酒?”底下的好0色分子眼睛都变成了红心一颗,溢满了恋爱的粉色泡沫。
“绮蓉不胜酒力,唯恐这吃醉了扰了各位爷的清闲!”蓝和瑾瞟了瞟二楼的公子祈,顿时觉得心境开阔,做好事不留名很憋闷,可是这做坏事留别人名怎么感觉这么好捏?以后若是占山为王,和朝廷各据一方,她一定要将告示贴满凤城,上面不仅有她的画像,还有大喇喇的两个朱砂大字:绮蓉!
把酒杯往自己的面前一放,蓝和瑾道:“各位爷把五百两的银票包在一起,然后往我这里仍,若是能扔进这个杯子,绮蓉就陪你们喝酒如何?”
“绮蓉姑娘,这五百两的银票大得很,就算是折起来也不一定塞得进去呀!”
“对呀,仙女,你就莫要为难我们了!”
蓝和瑾被左一声“姑娘”,右一声“仙女”叫的蓝和瑾飘飘欲仙,挑了挑眉毛,对着众人道:“既然你们都说我是仙女,也就得有点表示吧!祭祀个先祖还要三叩九拜,牺牲玉帛呢。我不过是贪图了你们几百两银子而已,你们居然这般……”
蓝和瑾说着,薄纱衣袖就擦上了那完全没有一滴眼泪的星眸,那叫一个泫然若泣,我见犹怜,只把二楼的公子祈看的眼角抽搐,不由得转身问了刚刚来到自己身边的花姑一句:“这人……你怎么看?”
精明的光芒从花姑的上吊眼中扫过,对着蓝和瑾就是一顿刷刷,良久才缓缓地吐出了一句,“此女……不可限量!”
“哦?”公子祈挑了挑眉,一个单音节算是应承,“何以见得?”他不喜欢她太过出众,很是不喜欢……眉眼一敛,手中的茶杯不由得握紧了几分。
“敛财没脸又狡黠,实属难得啊……”花姑摇了摇头,眼中对蓝和瑾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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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173 海底捞()
在水上蓬莱赚够了银子,蓝和瑾也就辞别了公子祈,朝他要了一匹好马,一个人闲闲散散地往凤城走。反正花月舞和宁繁已经先行回了去,估计司雪衣那边也不会很急。
看了看四下无人,蓝和瑾轻巧地吹了声口哨,用力一拉缰绳,生生把马儿的脑袋调转了一个方向,一声嘶鸣响彻云霄:之前秋心告诉她的萦香草她还没有取,如此宝物丢在山洞之中岂不是拜拜便宜了别人?
到了近处的码头,刚想喊着船家组上一条船,就被那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最近先来无事,便陪着瑾去上一回瀛洲,如何?”
蓝和瑾挑了挑眉头,红离依旧是一身红衣潋滟,侧坐在船舱旁边,自斟自饮着醇美的胭脂醉,勾唇谈笑间溢满无数芳华。
蓝和瑾侧了侧头,寻思了半天,却愣是没有想出一句合适的问候语,干脆嘿嘿一笑,直接装傻,“哟!小哥儿你还没死呢!真是命硬!”
红离倒也不恼,冷冷地看着蓝和瑾,那灼0热的目光势必要从她的身上射出两个窟窿来,“还没把小瑾瑾骗到手,人家怎么舍得死!”暧0昧的抛了一个媚眼,红离也开始不正经起来。她不想懂,他自然也不会勉强与她,之前明明已经决定好的不是么,为什么亲身经历的时候心还是会痛的死去活来?
“红离呀~~~~~~”蓝和瑾拉了个长音,看着那面色如纸苍白的人儿,终是有了一丝的不忍,“你若是真的想用我解毒,花个几百两黄金就好,何必这么麻烦!”自从上次她被公子祈给教训了一顿,她深刻的认识到了黄金在古代的价值连城,千两黄金有点过分的话,百两黄金应该是无所谓的吧……
“啧啧……”红离咂了咂嘴,顺手丢了手中的琉璃酒杯,刚刚还对酒当歌的小手立刻附上了自己羸弱的小胸口,一双凤目忧伤流转,那叫一个逆流成河,“小瑾瑾真是狠心,有这等的便宜法子,你怎么不早些说!”
“你不有那个什么碧落回魂丹么!我寻思着‘好人活不够,祸害遗千年’,也就没把你这泣血当上一回事!”说着话,一只脚就已经迈上了船辕。虽说她现在钱财在手,吃喝不愁,可是天下没有不光的财富不是,钱这种东西嘛,就是要能省一分是一分!
“这碧落回魂丹世上只有三颗,只有吃了三颗才能解了这泣血之毒,只吃一颗不过是缓解毒性的发作罢了!”红离靠在船边上,一双玉手不停地在海里捞呀捞,那努力的架势生生让蓝和瑾想起了一种现代没事……海底捞。
“话说你有什么东西掉海里了么?‘蓝和瑾的眼角抽了抽,越来越感觉红离这厮和自己想象了,莫非她在抽风的时候也是这么个德行?
红离怒了怒嘴,一脸委屈,“刚才为了挤出来两滴眼泪便把那价值连城的琉璃杯给扔海里了,我现在捞捞看能不能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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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衿:时过境迁,你可知我要的只是心安。
千锦梦:我对你千万般好,终是敌不过她回眸一笑。
柯孜墨:不过是棋落一着,一步错,步步错,机关算尽,谋求不得。
苏雪衣:既是苦心孤诣,何必故做无意,只是无一人,够作你知音。
红离:你终是我朱砂笔下的人儿,在荒漠的心坎,婉转成歌。
vip177 不许说她()
蓝和瑾撇了撇嘴,不理会身后无理取闹的红离,大喇喇的朝如弈摆了摆手,招呼了一句:“看好你们家主子!”就足尖一点,扬长而去。
红离倒也不追,委屈的扁了扁嘴,踢了踢自己脚下的石头,一脸的无辜。感觉蓝和瑾的气息远了,才一张脸冷了下来,周身散发出的寒气让一旁的如弈眼眸陡然睁大,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
“你今天的话还真是多得可以!要不明日我叫翠红将你的嘴巴缝了去?”翠红,南风皇宫里最好的针绣嬷嬷,绣出的东西不禁花样独特,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一手细密的针线活儿。
如弈一听,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可怜巴巴的小嘴,道:“如弈只是想为殿下鸣不平罢了,那样的女子绝对是配不上殿下的,还望主子早些回国迎娶司马小姐为妙!”
“你说司马玉?”红离看了如弈一眼,眼里的鄙视不言而喻,“那个矫揉做作香气熏天的司马家的嫡女?”一说到司马玉,红离头脑中就浮现出那个一身绿衣,非要害羞带怯地给他献舞的女子,一个走神,竟然是通体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还是他们家子衿好,活泼开朗,落落大方,才貌双全,豪爽大度,最重要的是,从来都不……矫……揉……做……作!!!
“殿下,司马家的小姐可是琴棋书画舞,诗词歌赋乐,无一不精呢!”想那司马玉,是多少官宦子弟的梦中情人,怎么自家的殿下偏偏就是不喜欢呢?
“庸脂俗粉罢了!”红离叹了一句,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