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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部分

明朝好女婿-第394部分

小说: 明朝好女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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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翰林院,照苏木这个现代人看来,就是一个类似于现代社会的中央党校加中科院,再加社科院的所在,是为国家培养高级干部的地方。翰林院的日常活动,既是履行其处理政事的职能,同时更具有锻炼能力、增长见识的意义。譬如,以皇帝名义颁发的各种诰敕本应阁臣起草,但实际上一般性文件多由翰林代笔,

    另外,翰林院编纂日常还得参加经筵侍讲,陪同皇帝和内阁大臣们读书,讲解经义。

    说穿了,就是皇帝的贴身秘书。

    以苏木和正德皇帝的关系,只怕天天都是要见面的,到时候,苏木的一言一行,在皇帝那里都会产生巨大的影响力。

    中了状元,苏木这回才算是真正的一步登天了。

    那太监又道:“干爹,儿子斗胆想问你老人家一家,一年的时间够吗?”

    “什么一年的时间?”刘瑾一呆。

    那太监道:“如果儿子说能够将苏木从皇帝身边调开一年,不知道干爹能不能和张永公公斗上一斗?”

    “什么斗上一斗,张永也配?”刘瑾冷笑道:“咱家侍侯万岁爷的时候,他张永还在宫里苦熬呢!实话告诉你,咱家在万岁爷的心目中,就跟自家人一样。”

    “你就好,儿子放心了。没有苏先生在外朝支援,张永公公自然不是干爹的对手。儿子有个法子让苏先生外出一年,只不过,这理由吗,儿子却是想不出来。”

    刘瑾来了精神,一年时间,只要苏木离开京城一年,他自然有办法好生整治那张永小人:“你说,什么法子?”

    那太监小心地说:“干爹,新科进士不是有巡按地方一说吗,何不让苏先生去个偏远地方巡按一下,比如甘肃、云贵什么的,从京城出发,一来一回,一年时间就过去了。”

    “倒是有这个说法,不过,新科进士巡按地方虽然是这个成例,但让一个状元去巡按,也不太象话。”刘瑾很不以为然,确实,状元公怎么能够去做巡按呢,单陛下那一关就过不去。

    想到这里,刘瑾大为失望。

    那太监见刘瑾郁闷,忙笑到:“干爹说得对,确实,叫一个状元公做八府巡按什么的,是有些不妥。可让苏先生在巡按地方的同时出任大考官大宗师,主持一省的乡试,想必是极好的。”

    “好,这个主意啊!”刘瑾兴奋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来。

    背了手在屋中转起来,一边走一边笑道:“这个苏子乔,不是见天喊穷吗,可世人又如何知道,这家伙富得流油,就算是咱家和他比起来,也颇有不足!”

    说到这里,刘公公一脸都是嫉妒:“这人,实在是太能挣钱了。偏偏他又勾搭上了万岁爷最喜欢的太康殿下,别人拿他也没得奈何。他见天喊穷,万岁爷受到蒙蔽,也信了。呵呵,人人都知道做大宗师是个最来钱的勾当。”

    “出一任考官,几千上万两银子总是能够看到的。圣恩浩荡,必然会点头的。只需,咱家在万岁爷那里吹吹风,说他苏木穷得厉害,如今又要养两个老婆嘿嘿想请万岁爷给个恩典云贵就算了,那种烟瘴之地,若派苏木去,反倒是为他捞到人望,陛下也不会答应。江浙太近,也不好。这样,就定在两广,叫苏木去陕西做明年乡试的大宗师。”

第660章 这宫里都是无根之人() 
陕西布政使司这个行政机构单从地域上来看,应该算是明朝的省一级政区中最大的一个。

    明承元制,不过,和元朝不同,却没有行省一说。

    朱元璋统一天下之后,将中国分为两京、十三个布政使司。两京自然是南京和北京,十三个布政使司分别是山东、山西、河南、陕西、四川、江西、湖广、浙江、福建、广东、广西、云南、贵州。

    这其中,陕西布政使司管辖着后世的陕西、甘肃、宁夏全境和青海的一部分,地域尤其广大。且境内有鞑靼、藏、回、汉等多个民族。又有边患和三边,政情尤其复杂。

    去这种地方做大宗师,主持来年乡试,肯定是一件苦差事。

    说到这里,刘瑾心中一动,做大考差乃是明年秋季,在此之前,苏木还得承担去巡按地方政务的责任。

    陕西一地,地方政务说起来其实也简单。在农业社会中,陕西布政使司的农业区仅仅局限在关中平原富庶地区。如果那样,也未免太便宜苏木了。

    陕西的巡抚是出了名的难当,那是因为那地方应该是国防前线,又设了三个大型的区。因此,要想做好地方官,首先得跟边军搞好关系。

    为了个苏木制造麻烦,何不让他随便巡按当地的军务。

    边军那些一文汉们是好相以的,苏木又没有军方背景,如果插手军务,搞不好会弄出乱子来。一旦有了麻烦,就不是半年一年能够解决的。

    嘿嘿,咱家这个计策还真是妙啊,本公公今天怎么就开了窍,变得聪明起来了?

    刘瑾的思维立即拓展开去,他越想越兴奋,立即将这个心思同那个手下说了。

    那个太监今天本就有意来讨刘瑾的好,自然是一通恭维,弄的刘公公大为高兴,立即道:“明日咱家就同万岁爷说去。”

    那太监小心地说:“干爹,这事急不来的。苏木和干爹你都是万岁爷心目中最看重之人,如今苏先生好不容易得了状元,点了翰林,就这么外派出京,怕是万岁爷不肯答应的,先缓上几月,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不迟。”

    刘瑾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气道:“计是好计,可惜还得等上一阵子,真真叫人不耐烦,咱家都快迫不及待了。”

    那太监又恭维了刘瑾几句,便道:“干爹,儿子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若有说错的地方,还请干爹你恕儿子不懂事,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刘瑾今天心情大好,一挥手:“便说就是,恕你无罪。”

    那太监:“干爹,苏先生的本事,宫中之人都是知道的,智力计百出,将来必定又是一个李东阳李阁老。这样的人物,大家避之惟恐不及,干爹你又何必要同他过不去呢?干爹你老人家和苏先生都是东宫旧人,系出同门,要想修复这个关系也不难。正如干爹你说,苏先生爱财,投其所好,未必不能和他和解。到时候,苏先生一旦和干爹和好,那张永想不完蛋都难。”

    却不想这话触怒了刘瑾,他一张脸顿时青了下来,喝道:“你胡说什么,滚出去!”

    那太监没想到刘瑾说翻脸就翻脸,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说错了话,心中一片冰凉,额头上有冷汗滴下来,忙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仓皇地退出值房。

    看着手下的背影,刘瑾余怒未消,狠狠地将一口带绿色的痰吐在熠熠发光的金砖上,那绿色显得非常醒目。

    “瓜怂,真真是一个瓜怂,气煞咱家了!”恼怒之中,一口陕西方言脱口而出:“那怕那苏子乔,咱家却不怕。不都是万岁爷心中看重的人吗,你苏木是有才,可论起私人情分,我刘瑾却要强过你三分。”

    “看你出的什么馊主意,竟然想着用钱去收买苏木。苏木是那么好收买的,这鸟人赚钱的本事了得,如果不出意外,十年之内当成当世最有钱的人之一。我刘瑾又没有把持盐政,又没有开钱庄,又能拿出多少钱出来,才能叫苏木动心?”

    “还有,这世界上什么都是假的,惟有权财才是真的。咱们家苦了几十年,如今好不容易做了司礼监的管事牌子,正是敛财的好机会。咱家的手下那么多人要吃饭,那么多庄子、宅子要买,手头也紧得很。惟恐钱不够多,你这混蛋却要要咱家把手头白花花的银子拿出去,做梦!”

    “还有,你却不明白,权力这种东西可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只能由一个人说了算,如今,苏木和张永已经直接挑战到咱家的地位了,这情形,还有妥协的可能吗?”

    想到这里,刘瑾有抬头看了看外面亮如白昼的庭院。

    这里是司礼监值房,自从先帝长住西苑以来,大明朝的统治核心已经转移到这里来了。

    而司礼监值房,直接掌握批红大权,更是着核心的核心。

    可以说,掌控住这方寸之地,就算是掌控了普天之下率土之滨。

    真到那个时候,那种天下尽在我股掌之中的感觉真好啊。

    这就是权力,权力就如同一杯美酒,一旦你尝到它的滋味,就再不肯放手。

    可是,从洪武年到现在,执掌司礼间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最后能够善终的又几人?

    位置只有一个,你一旦坐在这上面,下面几千双眼睛都盯着你,恨不得你快些完蛋,好给他们腾出位置来。

    所以,你得随时提高警惕,将潜在的敌人一一扼杀在摇篮之中。

    张永是必须扼杀掉的,就算苏木和他的同盟瓦解,以苏木的手段和在皇帝那里的情分,未必就不能扶植起另外一个张永。

    所以,他也必须被扼杀掉。

    万岁爷那里的情分,我刘瑾必须独占。

    这才是司礼监掌印应该做的事情。

    突然之间,刘瑾理解了当年徐灿为什么要四面树敌,甚至不惜挑战正德皇帝的缘故。

    这宫里的人不同于文官,上头有座师照应,下面有同年同窗门生互为呼应,牵一发而动全身。宫里的人都是没有根基的,一旦倒下,也没有任何一人替你说话。

    只有权力,牢牢把握在手头的权力,才是你最可依靠的。

第661章 花烛夜()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了,北京的天亮得早,也黑得早。

    苏木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人送进了洞房。

    实在是醉得厉害,刚一进屋,就直接倒在了床上。

    “苏木,苏木,你终于来了,叫我好等。”惊喜的声音传来,苏木竭力睁开眼睛,就看到胡莹那一张郁闷的脸。

    胡莹常年使刀弄棍,生性好动,怕热。身上的大红吉服早就脱掉,团成一卷,乱糟糟地扔在床头。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竹布薄衫,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有一种这个时代女子所不具备的健康的,惊心动魄的美。

    苏木满眼都是眼屎,脑袋也发着懵,他叫了一声:“别闹,别闹,我实在是不行了,让我睡上一会儿吧!”

    “不行,不行,醒醒。”胡莹气恼地使劲地摇着苏木,怒道:“这成亲实在是太没意思了,早知道就不拜堂了。”

    苏木倒是被这话惊了一下,脑袋稍微情形了些,迷糊地问:“莹儿,你究竟怎么了?”

    胡莹一用力,将苏木拉得坐起来,又将一个枕头塞到苏木的背后,忿忿道:“都一整天了,都一整天了。从一大早开始,我就被几个婆子摆布,又是化妆,又是穿衣裳。然后就被一个盖头蒙了脑袋,坐了半天,什么也看不到,跟个瞎子一样。”

    胡莹活泼好动,被人当瞎子一样牵着到走了两三个时辰,气闷得快要发疯了。

    “好不容易等和我拜完堂吧,本以为这件苦差事已经结束。可是,又被她们关在这屋里,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想出屋去吧,又被人拦住,说是不到明天天亮不能出门。否则,就是不吉利。真真是闷杀人了,早知道就不成亲的。”

    “还有,你又不来陪我。现在总算过来了,又喝成这样,太不象话了!”

    听到胡莹的话,苏木“哈哈”一声笑起来。

    “你笑什么?”胡莹恼了。

    苏木正要在逗她几句,突然间,一阵隐约的痛从脑海深处袭来,让他忍不住叫了一声:“疼。”

    胡莹自然明白苏木这是酒劲发作,顾不得发火,就埋怨道:“不能喝就别喝这么多,爹爹以前也跟你一样,经常喝得烂醉。等着,我喂你点茶水,多喝点水就好了。”

    说着,就端了一杯茶喂进苏木的嘴里。

    清凉的茶水流进早一干得冒烟的嗓子里,苏木感觉舒服了许多,正要说声谢谢,却发现自己突然有了生理反应。

    原来,天气热,胡莹穿得少,刚才又扶着苏木,已经发育的胸脯正好挨着苏木的脸。

    苏木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自从穿越到明朝之后,因为有心做一个大名士,爱惜羽毛,从来不去青楼楚馆寻欢发泄欲望。到现在,他只同梅娘有过一次肌肤之亲,而且,那日的情形还比较诡异,并不让他觉得有丝毫的美好。

    今日,苏木突然想起:这可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啊!

    又想起自己这两年来和胡莹的风风雨雨,悲欢离合,心中突然有一股浓重的爱怜涌上心头。

    “好了,好了。”苏木伸手推开了胡莹手中的杯子,笑道:“莹儿,你忍耐些,我这不是来了吗?”

    胡莹恼道:“你来了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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