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好女婿-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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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还好。”
正说着话,囡囡手中拿着一张纸和一支笔蹦蹦跳跳地出来,张着双手抱着苏木的腿:“爹爹,今天还要读书吗?”
“不了,爹爹等下还有事要出门,改日再写字吧?”苏木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心中知道,过了今天,也许就再见不到这个小丫头了,心中却没由来地一阵难过。
“爹爹,你看我些的字,漂亮不?”囡囡举起那张纸,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梅”字。
“漂亮,跟囡囡一样漂亮。”
“爹爹,囡囡已经六岁了,听人说人一满六岁就得起个名字,爹爹帮我起一个好不好。”
苏木微微一笑,接过纸笔,在梅字后面添了“之华”两个字,又教了她该怎么念这两个字。
囡囡大为惊喜,对着梅娘的房间喊道:“娘,囡囡有名字了,就叫梅之华。”
“娘”
里面还是没有声音,苏木皱了一下眉头:“囡囡,你娘身子不好,就别闹了,回书屋去写这两个字吧。”
“好的,爹爹。”囡囡拿着自己的名字,又是一蹦一跳跑了。
第400章 你走吧()
看着囡囡的背影,苏木站了半天,这才将一张写满字的纸条递给赵葫芦。
还没等他说话,赵葫芦就自作聪明地问:“老爷昨天丢了官职,可是要让小人带信走门子,可是要去求知老爷开恩,,放心好了,定然将此事办得妥当,这就去。”
接着他又补了一句:“小人等下去州衙的时候定然会小心的,绝对不会让那杨同知发现。”
苏木一笑:“我说过要让你去州衙带信吗?”
“不是去求关大老爷?”赵葫芦一呆,然后有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是去扬州求你岳丈老爷,可是老爷,你在乡下另有夫人,如今却去求岳丈老爷,不太好吧!”
苏木被他弄得插不了嘴,就烦了:“你能不能容我将话说完,我是让你去京城。”
“啊,京城,难道老爷在京城认识大人物,要动用那些天大的关系,如此可好,可就好了!”赵葫芦喜形于色。
苏木再懒得解释,就说了自己在京城的地址,道:“带上这封信去那里,找一个叫小蝶的,她看了信之后就知道怎么做了。”
说完,就扔过去一锭银子:“这是你的盘缠,马上就走,一刻也不要耽搁。”
“是,小人马上就走。”赵葫芦又补了一句:“夫人这里怎么办,离了小人却没有人服侍。”
“这个你不用管。”
“是,老爷。”
赵葫芦立即回屋收拾,不片刻就背了个小包裹,告辞出门,到北京去了。
打发走赵葫芦,苏木稍微松了一口气。今天是到了了断所有首尾的时候了。晚上也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若是有仇家巡上门来,岂不叫歹人害了赵葫芦和梅娘母女。
苏木从来不惮用最大的恶意来揣度马全和他背后的势力。
又在院子里坐了半天,喝饱了茶水,苏木着才走进梅娘的卧室。
里面好黑,却看不清楚。
不过,梅娘那双眼珠子却在黑暗中晶莹地亮着。
“梅娘。”
苏木叫了一声,朝前走了一步。
“别过来,别过来你现在还想怎么样”里面传来虚弱的声音,这语气中却是透着绝望。
从昨天公堂上的情形来看,那知州老爷明显是这大恶人的后台,还有那杨大人好象也不想追究此事的样子。
梅娘现在又没有证据证明这个大恶人乃是冒名顶替,如今又被他关在院子里,一步也脱不了身。
若不是有囡囡,她早就跟这大恶人拼了个你死我活。可一想到自己若是死了,囡囡怎么办,她才六岁,已经没有了父亲,如果再失去自己,还怎么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
梅娘不敢想,也不愿想。
此刻的她已经心如死灰了。
听到她有气无力的声音,苏木心中也是不好受,也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力气。或者说,她现在复仇无望之后,已是一具行尸走肉。
但问题是,她丈夫死于前线,和自己没一文钱的关系,她对我苏木的仇恨毫无必要,也没有道理。
苏木今天进屋来主要目的是叫她带着囡囡离开,至于梅娘怎么想,他也不想费精神去考虑。
他默默地站在屋中,道:“梅宫氏,相聚是缘分,咱们也算是相处了半个月,今日你就走了吧!”
“什么!”梅娘身体一颤抖,整个人好象活了过来,身体朝墙角又是一缩,喃喃道:“别杀我,别杀我,囡囡还笑。你要杀我自动手就是,放过囡囡吧,毕竟她也叫过你几天爹爹啊!”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哽咽了,眼泪夺眶而出。
苏木苦笑:“你说什么呢,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他已经明白,梅娘是误会自己要杀她。
“别杀囡囡,别杀囡囡,要杀就杀我吧!”梅娘的哭声大了起来,猛地跪在苏木面前,“求求你,求求你,你好人又好报!”
“好人,只怕在你心目中,我已是十恶不赦了。”苏木叹息。
正在这个时候,梅娘突然站起身来,不停地脱着身上的衣裳,慌乱地说道:“你不是觊觎我的身子吗,你不是想要我吗,否则当初见了我,为什么不杀我。今日就遂了你的愿,还请放过囡囡吧!”
这一下来得突然,夏天人衣服穿得也少,梅娘动作也快。
还没等苏木反应过来,梅娘猛地抓住他的手,就放在自己丰腴的胸脯上。
一刹间,苏木迷失了。
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穿越之前,也不是没同女孩子交往过,对于男女之事也不陌生。
到明朝之后,已经快一年了,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还保持着童子之身。
这一刻,看到这具成熟的女人身体,却再也保持不住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的女子开始小声哭泣起来。
苏木心中羞愧,默默地穿起衣裳,将早已经准备好的银子扔到床上:“你走吧,等下带着孩子走吧!日后,无论你是想报仇还是怎么的,由着你。我只说一句,你丈夫的死和我无关。”
梅娘满面泪水地直起丰满的上身,眼睛里除了仇恨还是仇恨:“你是谁?”
“我叫苏木,字子乔,京城人氏。也许,过了今日,我就要回去了。你日后若有事,可去那里寻我。”
苏木下了床,推开窗户,外面竟是灿烂的好天气。
屋中的黑暗顷刻消退,方才发生的一切就如一场旖旎的春梦。
又检查了自己的软甲和藏在身上的手铳,苏木大步出了客栈,朝盐运使司走去。
按照盐运衙门的规矩,像苏木这种低级兵卒的职司都要由马全这个吏目来安排。
今日马全却不在,接见苏木的却是一个小吏。这人表明上对他倒是很客气,笑道:“原来是梅富贵,早就听说你的事情。想不到一个巡检武官,却也能作得一手好诗词,如今你的名声在我沧州城中,却是非常响亮啊,这是你的派遣。”
说着就将一张凭书递给苏木。
一看,果然是去军械库做看守。
第401章 盐司军械库()
果然不出意料之外,苏木心中冷笑,以他和马全的恩怨,以马全那卑劣的性子,自己落到他手上,自然要派去盐场做苦役,怎么可能派他苏木去军械库这种油水十足的地方。
马全怎么可能良心发现。
定然是如昨天晚上宗真他们所说,马全是想将我苏木烧死在军械库里,顺便将整个库房也付之一炬。就算烧不死我苏木,倒时候也可以将失火的罪则按到我头上。到时候,还是免不了一死。
如果没猜错,这个小吏也是马全的人。
苏木故意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去军械库做看守?”
他的表情落到小吏眼里,就笑道:“其实,梅富贵你跟马爷的恩怨,咱们也是知道的,这次本来要叫你去盐滩上吃点苦头的。不过,谁叫梅富贵你运气好,有贵人相助呢!”
苏木不以为然:“还请教。”按照衙门的潜规则,故意偷偷地塞过去一锭碎银子。
那小吏道:“实话对你说吧,昨天你被发配来盐司服役之后,顾家老爷就派人送银子过来为你求情,叫派一个轻省的活儿给你。说句实在话,银子咱们马爷也不放在眼里。不过,顾老爷好歹也是沧州缙绅,面子上还是要敷衍一下的,就便宜你了。去吧!”
就是挥袖子,叫苏木退了下去。
“顾文本,他这是在干什么,难道说这事他顾家也有参与?”苏木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如果这样,事情就麻烦了。
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如果顾家也参与见这桩贪墨大案,怎么说也有不少好处。而顾家又为何潦倒成那样,家里的人甚至还去贩卖私盐。还有,知道顾花少要做驸马一事,整个沧州只顾家少数几人、苏木和关知州。在旁人眼中,顾家也就是普通人家。一两百万两银子的大买卖,盐司的人怎么可能让他参加?
恩,定然是顾文本见自己倒霉,这才来还我以前的恩情的。说起来,顾老爷子人倒是不错。
苏木点了点头,想通这个关节之后,算是承了顾家的情。
很快,他就到了军械库。
军械库就位于城西靠大运河岸边,按照民间说法,西方属金,主兵戎,如此倒也方便苏木晚间行事。
地方很是偏僻,附近也没什么人家。
军械库面积很大,就其规模而言,已然大过沧州粮仓,起码有二十亩地模样,皆用青砖围墙圈了起来。
墙高大约六米,厚尺半,砖与砖之间用糯米和黏土粘合。
苏木走上前去,看了看,发现非常坚实。不过,这仓库估计也有些年头,墙壁上面还长着几丛蕨类植物,有的地方还破了几个窟窿,露出夹在里面的木板。
这就叫他有些看不明白,墙里夹扳子,就不怕年生一久腐烂了吗?
引苏木进去的一个兵丁见苏木停在墙壁处看个不停,不耐烦地催道:“梅富贵你还是快些走,军械库每日也就午时和傍晚可以出入,平日里可都是关着的。大门一闭,天王老子也进不去。”
又缓和一下语气,说:“墙壁里夹板子那是防盗,只要有人在外面撬墙,声音就会被板子传开去。”
“哦,原来是一个简易的扩音装置啊!”苏木对古人的智慧大为佩服。
又拱手问道:“敢问大哥高姓大名。”
“我叫袁豹。”那人的态度看起来很不好,说起话来也甚是不客气:“快走,大伙儿都等着你呢,等你一到,早些关了库门,也好去迷瞪半个时辰。”
午后庸懒,袁豹打了个哈欠,眼角的两陀眼屎在阳光下显得很清晰。
看守军械库的一共有四个盐卒,明朝地方军队、军户、边军没上战场之前其实也看不出什么区别,都一身寻常棉袍,头上歪歪斜斜地戴着一顶破旧的红缨软檐帽,腰上各自跨着一口雁翎刀。
除了给苏木带路的袁豹,其他三个守卫都恹恹地坐在屋里躲阴凉。
三人大约都是吃了酒,屋里又是脚臭又是酒气,熏苏木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古人都瘦小,这三人包括袁豹都一米五的个头,看起来没精打彩,很有点后世八旗军双枪将的风采。
其实,军械库房的看守平日里也没经过什么军事训练,身体素质自然极差。
同这四人比起来,苏木比他们都高上一头,壮上一半圈。
看到他们的模样,苏木心中冷笑:就这四个小丑也想害我性命,就算不用火枪,占据地利,也能轻易将他们打倒。
“周五哥、吕大、吕二,新人到了。”袁豹朝三人随意地行礼,苏木也跟着拱了拱手。
这三人中周五大约四十来岁,面皮黝黑,吕大吕二显然是两兄弟和袁豹一样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袁豹,这人就是梅富贵?”周五显然是这群看守的头,他喷着酒气摇晃着身体站起来,“听说你以前干过巡检,也是个官儿。现在坏了事发配到军械库来,嘿嘿,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威风,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得给我蜷着,只要听说,就能少吃苦头。”
边说着话边伸出手,使劲地朝苏木肩膀上拍去。
苏木如何肯叫这个肮脏的家伙近得自己的身,这厮显然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他也知道,初来咋到,若不强硬一些,等下还免不了有许多麻烦。
当下一抬手架住周五的手,握住使劲一捏。
拜正德皇帝所赐,苏木在西苑的那两个月,除了读书就是锻炼身体,寻常三十来斤的石锁,一口气举上一百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