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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4部分

大明武夫-第7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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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备道震怒,尤其是登莱道那边,那楼家小子丝毫不在意自家庇护的客栈,虽说是仆役的营生,可也是自家的面子,怎么能善罢甘休。

    本来已经低沉些时日的总兵杨国栋更是暴跳如雷,指着楼大梁的脸破口大骂,说你怎么对得起魏公公,如今朝堂上这般局面,魏公公战战兢兢的经营,却要被你连累了,这从上到下的怪罪下来,楼大梁也只能忍气吞声的挨着,平日里是可以仗着魏忠贤的庇护横行,可这个当口,稍微权衡利害就知道,魏忠贤只会严惩,只会把人丢出去。

    山东上下很多人都不认为赵进是为了房家镇的事情发作,可眼下能给个交代先把自己的责任推出去,那就是最好的,万一就是为了这件小事发作呢?不过大家都想不通,这赵进和他那帮兄弟虽然年轻,却不是冒失莽撞之辈,怎么会因为这等小事和人置气,纳闷归纳闷,能在两边都说上话的体面人物都连忙赶往兖州府,说明山东官场上的处置,请赵字营稍安勿躁。

    登莱副总兵楼大梁暂时养病,堂堂副将暂时养病,虽说不久后还会复出,但毕竟做出了个姿态,楼先奇被打断双腿,就那么摆在大车上招摇过市,这是给相关的人看到,证明确实惩罚到了,然后送回京师,让他永不在这山东出现,至于章丘县房家镇那边,镇子上诬陷商队的人家灭门抄家,楼家办理此事的几名亲兵和房家镇牵扯此事的各色人等,一概杀头,房家镇百姓也被勒令搬迁四散,日后没有房家镇这个说法了。

    大将养病,大将之子断腿,二十几颗人头,然后请赵字营派出人去章丘县房家镇搜查,但大军就不要进入了,这种种处置和姿态都是头快碰到地了,山东官场凡是牵扯到的人都是极为恼火,谁不知道徐州那边是个大虫,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含糊过去不好吗?偏要惹出这等事,让大家只能丢脸。

    不过赵字营的反应还是让大家松了口气,赵字营第一旅撤回各处驻地,赵进的徐州本部兵马也回到黄河南岸,看来他们就是针对这件小事的,这么芝麻针尖大小的事,居然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到底还是年轻人,不过徐州人对这商路如此看重,大家可要牢记,别给自己再招惹类似的祸事。

    说起来赵字营的方方面面在山东六府活动不算少,从来都是讲规矩的,没什么仗势欺人,也没什么强买强卖,从不让大家为难,可就在这件事上发作,看来咱们觉得是小事,他们却觉得是大事,以后这个老虎屁股还是不要摸了。

    整件事从起始到结束也就是不到一个月,除了对赵字营“大惊小怪”的惊愕,以及这突然举动的鸡飞狗跳之外,山东文武和关注赵字营的相关人等,再次被徐州兵马的动员能力震撼,用兵聚散如常以为上,不足十日大兵聚集出动,同样不足十日大军回归驻地,这已经可以称得上神速,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地方上居然没有感到被滋扰,徐州人到底有多富,居然能做到这一点?

    赵字营的这次行动倒是让山东地面上很多士绅豪强的态度变了,原本在赵字营控制范围内的士绅豪强们不必说,可东昌府和济南府这些毗邻兖州府的区域,甚至北直隶的大名府等地,原本对这徐州势力只是观望,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心想井水不犯河水,可能永远没有交集,可这次赵字营的行动却让很多人改变了想法,同时被徐州的实力震撼,他们开始考虑自己的现状和那些不敢想的将来了。

    这件事完结,给了交待,尘埃落定,已经是十一月下半,马上就要腊月过年了,可赵字营云山行的商队却没有休息,那些已经收拢过来的辽东难民经过紧张挑选后,又有近三百人被挑选出来,跟随赵字营的各支商队北上登州府,在那边招揽辽东难民,经过楼家这件事之后,再也没有人敢触这个霉头了。

    在济南府有亲近官府的地方和江湖势力出面,将各支商队维护的很周全,在青州府那边,先前出向导的那位大豪更是竭力奉承,经过这件事之后,他可是明白赵字营到底是怎样的庞然大物,而进入莱州府和登州府之后更是畅通无阻,官差在前前后后都打好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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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2章 海上的风险

    招募辽东难民很顺利,天气越冷,越是临近过年,那些辽东来的逃兵百姓就过得越苦,有人聚集起来成为响马盗匪,也有人在城内城外苦熬,不管那一种听到从前熟人和乡亲的献身说法,都是心动,就算打家劫舍也不如安生过日子好,而且乡亲们都讲的明白,徐州那边待人公平,从没什么瞧不起之类的勾当。

    运出辽民也很简单,首先出身逃兵难民的辽民本身就有一定组织,而且赵字营这边掌握他们的粮食给养,只有这一家会给他们的衣食,没有别的选择,自然只能跟随南下,等到了东昌府之后就算想跑也跑不了了,何况没有人敢跑,在这天气里,跑出去就只有冻饿而死一个下场。

    一队五百人或者千人,一队队出登州府,路上需要的粮食物资,甚至装运物资的车马都是大量,而且登州府府城濒海区域是山东最东北端,从徐州或者济宁带着物资过来很浪费很不方便,其实最容易便捷的方式是用船,余家的沙船宽大载重也大,最适合装运难民,可这个时候沿海封冻,没办法入港,当时这个难处是贸易厅和农垦厅最发愁的。

    谁也没想到这个难处这么容易解决,只要拿着金银过来,在登州府这边可以买到足量的物资,而且价钱并不高,更让人觉得方便的是,这边应有尽有,每一项物资的数量都很大,根本不必担心短缺的事情。

    从前朝廷供应辽东军需,很大一部分就是从山东登州府这边海运北上,到了现在,朝廷为了对辽东用兵,又在这登州府囤积了大量的物资,谁都知道朝廷官军一时半会打不过去,本地兵马耗用的又是有限,这些物资自然成了登莱两府各级文武官员的聚宝盆。

    可物资这么多,又不是什么贩卖可得暴利的商货,想要变现很不容易,大家你分些我分些,看着是发财了,可都是账面上的数目,没办法变成真金白银,这徐州赵字营一来,白花花的银子撒出去,大家真是喜笑颜开,顺带着对楼家人愈加痛恨鄙视,心想这徐州人是煞神,可也是财神,你得罪了煞神耽误了大家发财,这不是罪该万死吗?

    反攻辽东所需的粮草物资甚至车马,就这么在冬天折旧腐烂,变成了赵字营招募难民的消耗,说起来可悲可笑,这么多为了辽东的粮草物资,却没有一丝一毫用在辽东的难民百姓身上,这些可怜人吃上用上这些东西,还是因为远在徐州的赵字营。

    如果说先前是被赵字营的威势凶蛮吓住,大家不得不低头,那么现在山东巡抚、登莱两府,文武各级官员一直到下面的吏员差役和兵丁,每个人的低头服软就是为了银子和发财了,能生发起来,低头也就低头了,天底下没有比徐州更可亲可爱的人了。

    一笔笔银子花出去,一宗宗物资跟随难民们一路向西,然后在东昌府再一路向南,开始大家不得不为,后来大家心甘情愿,地方上则是冷眼旁观,再后来,无论什么人都是被震撼了,尽管这天启二年的年底,他们已经被赵字营震撼了许多次,赵字营到底有多大的力量,到底有多少银钱财货,怎么就好像是金山一般,不对,如果是金山也经不住这样的花销,可赵字营就这么不断的撒银子出来,这到底是有怎么样的实力?

    在这些震骇的眼神和复杂的心情中,赵字营在兖州府的田庄逐渐充实起来,农垦厅的每个人都忙碌万分,他们要把刚刚固定下来的田庄编制重新打散,然后将辽民掺杂进去,再建立起更多的田庄,因为他们在秋冬时分已经收买了更多的田地。

    清江浦承北号的大东家李子游没有留在清江浦看什么比武大会,而是带着家人和下人来到了山东兖州府这边,他带来了大量的银子,因为运河封冻,物资实在运不过来,李子游的态度很简单,愿意和赵字营合股开设田庄,他不占多数,愿意和云山行合股开设专供辽民的商行货栈,他只求一成利。

    商人不可能白白把银子撒出去,不过李子游这个表态实际上是不赚钱也要帮忙,他的本钱放在清江浦那就是暴利到手,没必要在这里图这些微利,但赵字营同样是不缺银子的,田庄不容外人插手,这商行可以商榷,同时,赵进也拒绝了李子游送上的年节重礼。

    在登州府那边招募来的辽东难民,让赵字营惊喜的并不是那些从前的逃兵,而是懂得手艺的工匠,虽然人数也不多,可比起流民中手艺人和工匠的比例高太多太多了。

    原因很简单,建州女真席卷辽东,兵灾大乱一起,人人都想要逃难,真要是普通百姓寻常人家,想逃也没处逃的,只有有些家业积存的才能逃,手艺人和工匠生活比寻常农户百姓总是强一些,而且辽东主要是军镇,他们这些工匠主要是为军镇服务,和官军的关系也不错,难起的时候也能逃出来。

    凡是有手艺的,不管是什么样的手艺和经验,立刻被选拔出来送往徐州,那边的铁器工场和各式作坊对这样的人力都是急需的,他们不会和寻常辽东难民一同看待,另外,还有事先没有想到的,居然还有部分官军战船上的水手想要跟着大队一起走。

    辽镇有漫长的海岸线,在辽西和辽东几处港口都有朝廷的船队水军驻扎,建州女真打过来之后,陆上一败涂地,这海上却没受什么波及,都能及时逃脱,还能一次次的去接应救援,可眼下随着建州女真对辽东控制的愈发紧密,大明辽东和山东的船队水军也越来越危险。

    有时候靠到辽东的岸边,被岸上的女真鞑虏骑马突袭,往往人死船毁,即便侥幸逃脱,也要付出一定的死伤,更不要说虽然这海船船队是辽东抵抗救援的关键,可大明各级文武官员对船队水手不见一丝优待,依旧压榨苛求,甚至被盲目指挥去送死,什么某某处义军大起,需要运粮运人过去接济,可真到了那边之后,要不就是扑了个空,要不然就是鞑虏的陷阱,可若是不去,立刻就要行军法了。

    也有人内外勾结,倒卖军资,或者去做什么外洋的贸易,可那只是少数,大部分的海船都是年久失修,在海上经不起风浪,这又是一重风险,让人实在不想继续做下去,不过大多数的水手也是无可奈何,不做只有难民一条路,难民们如何凄惨,他们也都是看到听到,想当逃兵也无处可去,用这破船逃走,说不准就在海上倾覆,可丢了船来陆上,又能做什么?

    徐州在这里招募难民,说可以给安身立命的地方,说可以给温饱的生活,而且有自己的乡亲们现身说法,很多船工水手们就动了心,脱了号服上岸请求收留,开始时候他们不敢报出自己的逃兵身份,等后来发现徐州的招募队伍荤腥不忌,根本不在乎你是良民逃兵什么的,这才表露身份。

    让这些水手出身的难民没想到的是,他们一露出身份,立刻得到了重视和优待,甚至让他们去招募更多的人手,这情况的确让人糊涂,心想这操船航海是搏命的勾当,只有无路可去的人才会做,怎么就成了这样的香饽饽。

    “大哥,现在船不缺,缺的是人,海上生发太容易了,一船货物过去就是一船银子,懂行熟手的海狗各家都当宝贝供着,新手又不值钱,要了也没用,辽东这些人正是咱们急需!”得知这个消息后,赶到徐州这边的余致远喜不自胜。

    赵进需要船队去辽东那边收拢难民,现在辽东已经是敌国,海岸线一带想必是杀机重重,派过去的船只和水手一定是好船和强手,可这样一来,余家的船运生意也是要受到影响,要知道余家这边已经为赵字营的火药还有其他买卖划拨出不少船只,这辽东沿海收拢难民的事情占用船只更多,风险也更大,余致远不是舍不得,但能找出两全的法子,那是更好。

    “请大哥把这些水手拨给小弟,小弟这边为他们配上船只,安排管事的人手,等来年合适航行的时候,就可以派船去辽东那边收拢难民。”余致远和赵进这边也不客气,直截了当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这边也要选拔愿意回辽东招募乡亲的勇士,到时候正好上船过去。”赵进点头答应了余致远的需求,也说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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