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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部分

大明武夫-第5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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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农民起义以燎原之势之势席卷江淮大地,各路起义部队纵横于苏鲁之间的时候,徐州反动地主官僚不得不发出“盗贼蜂起,良民不安”的悲嚎,当然不安的绝非是什么良民,而是血据徐州的大地主、大官僚、大奸商。

    在这一形势下,徐州城内城外的反动地主官僚,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他们所谓的“徐邳良将”身上,而所谓“徐邳良将”的代表人物就是反动军阀赵进。

    赵进在晚明封建军人之中,算得上最为狠毒阴鹜的一位,不但长于封建官场的内斗倾轧,而且对镇压农民起义也颇有一些惯用的得意手法,无怪徐州封建统治阶级将希望寄托在赵进身上。

    赵进出身于一个反动封建家庭,其父赵振堂就是一位镇压农民起义的老手,“世为徐州百户,从征于苏淮之间,屡破巨寇”,手上沾满了农民起义军的血泪,但是赵振堂犹嫌不足,“香匪起事,徐邳糜乱,振堂慷然请缨,全徐人心为之一振”。

    赵振堂所谓“慷然请缨”,封建文人多半语蔫不祥,但是查赵氏远支族人赵邓普书信,有“本为将门良家子,何故操屠夫贱业”一语,可见赵振堂竟然主动充当了屠杀起义人民的刽子手,可见其反动本性。

    赵进的母亲何氏,亦是出身一个反动刽子手家庭,虽然封建反动文人总是掩饰其出身,但是孔步更所谓《徐州乡土志》却揭露了真正底细,“世为西门屠夫”,其反动家族在经过几代经营之后,已经是徐州城的大地主,据我们调查的资料,光赵进的舅舅何有福就有地逾千亩。

    赵进出身于这么一个封建反动家庭,自小耳濡目染,自然对人民起义充满了仇恨,“十岁观刑,十三岁已能诛贼,世代将门,天生良将,尽得全徐之望”,但是封建文人的粉饰掩盖不住其反动本质。

    根据孔布更《徐州乡土志》记载,赵进在徐州乡间“横行无忌,常率家丁数十人同行,虽然官军而不能制”,明季家丁是封建反动军官的走狗。数千名反动军队之中不过一二百名家丁,赵进随意出行竟能带上数十名家丁,可见其对徐邳人民的疯狂压榨程度,无怪“全徐萧条,民不聊生”,这是赵进对徐州人民欠下的又一笔血债。

    只是赵进的这支反动队伍是怎么组建的?其成份又是如何?我们统计了一下赵字营早期几位反动高级军官的家庭资料,发现一些极为有趣的资料。

    在这些反动高级军官当中,董冰峰家族世为徐州千户,占有大量土地长期奴役广大军户,陈昇也出身于徐州封建军队,而且还“世为巡检”是封建政权镇压人民的得力鹰犬,孙大雷家中是专门从事高利贷的封建买办,石满强家中是有着“铁匠数十”的大铁铺主,吉香家中兼具大地主与大商人身份,王兆靖其父王友山更曾是反动御史出身,号称徐州第一清贵豪门。

    无怪这些反动军官为了维护其阶级利益,在镇压农民起义之中表现得特别残暴,是农民起义最凶恶的对手。

    而徐州反动的封建官绅,对于这支反动军队特别寄以厚望,如王友山,他字望山,本为归乡御史,当时有一些封建文人看到其子王兆靖竟与赵进这么一个出身双料刽子手家庭的武人交往,常有议论,“士林非之,以为文清武浊,此事不宜,望山不以为然,常谓徐淮安堵,皆在一人。

    正如王友山所谓“徐淮安堵,皆在(赵进)一人”,这支反动军队自组建以来,就充分暴露了反动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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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2章 谢明弦

    说这话的时候,徐鸿举还挑衅的看了那书生一眼,意思表现的很明白,不管你怎么说或者做,教主徐鸿儒是我的嫡亲兄长,我还是比你亲近。

    中年书生似乎没看见徐鸿举的挑衅,只是沉吟着说道:“教主,真要动强,那就要大火并了,白白损耗咱们自己的实力,还是对教主的大业不利,以属下看来,有上中下三策,上策是教主娶了那木淑兰,将木家经营的局面收在手里,中策只是火并了木家人,将他家的局面拿过来,这下策就是平了木家,毁了木家的局面,不管这上中下三策如何,都不能让王好贤娶了木家人。”

    “费那个力气做什么,我现在领着人过去,把他木家人该带回来的带回来,该宰的宰了!”徐鸿举又是抬高了些声音说道。

    端坐在那边的徐鸿儒却没有平时那般从容自若,皱眉盯着自家的弟弟,很是不满的说道:“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手里也有自己一摊子事,和小谢别这个苗头做什么,小谢在辽东领着几百人,辛辛苦苦从海上回来,你就把手底下的人全带过来了,这是做什么,显摆自己手里人多,还是要告诉别人你要造反?”

    几句话就把徐鸿举问的面红耳赤,徐鸿儒越说火气越大,声音也越来越高:“青州府那边就那么稳?你就放心朝着这边走?今天你就给我滚回去,把你的人全带走,不然我就对你动家法!”

    被这么劈头盖脸的训斥,徐鸿举更是窘迫,却一句话不敢反驳,只在那里嘟囔着说道:“他也就是一张嘴,整日里说自己在辽东那边经营出多大的局面,零零碎碎只回来两百,天知道从前是不是糊弄”

    话说了半截,闻香教主徐鸿儒已经大怒,抓起手边一个茶碗就砸了过来,徐鸿举虽然闪过,身上也被茶水淋了不少,顿时不敢再说了。

    “滚出去!”徐鸿儒厉喝一声,已经从座位上站起。

    站在徐鸿儒身后的管家连忙上前,赔笑着劝徐鸿举出了屋子,徐鸿举不敢停留,却恨恨的看了那小谢一眼。

    厅堂中人很少,除了徐鸿儒、徐鸿举兄弟、管家和小谢四人之外,只有站在厅堂角落的护卫,此时这些人也都是低头,对屋中发生的事情只做不闻不问,徐鸿儒用眼神余光瞥着站在那边的小谢,那被叫做小谢的中年文士神情平静,丝毫没什么激愤。

    “明弦,十年前你自请去辽东传教,赤手空拳打下好大一片局面,本教在山东、在北直隶能有这般的声势,你从辽东送来的人和银子居功至伟,那女真鞑虏犯边,本座就担心你的安危,明弦你能回来就好,你一人顶得上千人万人!”徐鸿儒没了那种故弄玄虚高深的语气,说得很诚恳。

    说完这个,徐鸿儒还站起重重的拍了下谢明弦的肩膀,这个动作对于已经高高在上的徐鸿儒来说已经是难得的亲近了。

    谢明弦脸上露出感激神色,眼神却平静的很,躬身说道:“本来辽东局面大好,烧香军户连村并庄,大家都虔诚踊跃,可鞑虏一来,辛苦做成的局面就土崩瓦解,属下只能带着二百虔信教众分批渡海回乡,属下有罪!”

    “有什么罪过,你能回来就是大功,你去辽东之后,我身边就没有一个能出主意的聪明人,眼下咱们的局面越来越好,正是要做大事的时候,你来了正好赶上”

    话说到这里,徐鸿儒顿了顿,缓声问道:“大明在那边和鞑子在那边又能有什么两样?咱们不能派人把那边的香堂恢复起来?”

    谢明弦又是躬身,略有些惭愧的说道:“尊上,大明散漫纷乱,有无数的空子的可钻,即便是公然开堂烧香传经,也无人理会,可鞑子严酷无情,杀性极重,犯了他们的规矩就只有死路一条,而且这次兵败如山倒,很多香头教众都死伤离散,局面已经彻底崩了。”

    “可惜,真是可惜,本以为辽东是千秋万代的基业,却没想到就这么毁了。”徐鸿儒叹了口气说道。

    说起这个,谢明弦平静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脸上浮现感慨神色,却将头更低了些:“谁也没想到会败的那么快,不瞒教主,除了从海路溃逃到山东的败兵难民之外,每日里都有军民逃亡,不是走陆路进关,就是去投靠女真鞑虏,辽东的形势越来越维持不住了,听下面的人讲,那沈阳、辽阳只怕也守不住了。”

    惋惜归惋惜,可说起后面这些,徐鸿儒却不怎么感兴趣,谢明弦抬头瞄了眼直接停住话头,略微抬高些声音说道:“不过属下带回来这二百一十七人,各个都是辽镇的精锐,以一当十不在话下,又都是虔信教众,会是本教极大的助力。”

    徐鸿儒微笑着点点头,却转了话题说道:“鸿举是个武夫粗人,和你这个样子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心里还是认你这个兄弟的,你不要因为他的脾气恼怒,大家还是自家人。”

    “请尊上放心,二爷是咱们教中的架海紫金梁,属下绝不会有什么怨气,倒是属下当年年轻无知,或许得罪了二爷,还请尊上开解二爷,请二爷莫要见怪。”谢明弦很是低姿态的说道。

    徐鸿儒脸上的笑意更浓,满意的看着谢明弦,缓声说道:“你刚才那上中下三策都是不错,此事说到根子上,就是不能让王家得了木家,本教的法统毕竟是王家传下来的,不过,你的那个上策却有一桩不对的地方,知道是什么吗?”

    “请尊上示下。”尽管徐鸿儒态度和气好像平时闲谈,可谢明弦却没有丝毫的怠慢。

    “你想让我娶了木家的女儿,将木家彻底收用过来,教内又不用火并,这上策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是不是?”

    不等谢明弦回答,徐鸿儒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可你想过没有,这么收用过来,木吾真和木吾家怎么安排,木家在东昌府的那些骨干怎么安排,多少人为本教出生入死还没有得到安置,凭什么要给木家安排,按照你的上策去做,看似皆大欢喜,可实际上却让各处离心。”

    “属下考虑不周,还请尊上恕罪。”谢明弦恭谨的说道。

    “小谢你这么拘谨作甚,咱们就和当年一样随便聊聊,谈什么恕罪,你去辽东这么久,中间没有回来过几次,对本教的细微之处把握不够,你觉得我们也叫闻香教,木家那边也叫闻香教,好像青莲白藕本是同源,大家是一体的,但我的闻香教一回事,木家的闻香教是另外一回事,如果让王好贤拿了木家,那又是一回事了,你明白吗?”

    本来语气轻松,可说到后来,徐鸿儒的神情语气都很郑重,盯着谢明弦说出了这番话,谢明弦点头躬身说道:“属下明白了,是属下考虑不周。”

    徐鸿儒脸上笑容依旧,却没有继续说话了,谢明弦皱眉琢磨,沉声说道:“临清是大城,本教在那边不能放手做事,而且那木吾真生性谨慎,又懂得兵法,那边很是麻烦,咱们若动,就要确保一次成功,不然就很难有下次了,以木吾真做事的习惯,恐怕会让自家侄女早些嫁给王好贤,如果这亲事成了,局面就会大变。”

    谢明弦抬头看了眼徐鸿儒,又是继续说道:“不如将木家兄弟诓过来?直接半路或者席面上了结了?”

    说完这句,他自己摇头否掉,闷声说道:“若这么做,只怕东昌府那边剩下的会抱团,到时候还是麻烦。”

    “事情若不去做,光是谋划,总觉得千难万难,可真要动手了,却发现简单之极,木吾真的确不错,可也不过是他一人不错而已。”徐鸿儒说得似乎有别的意思。

    谢明弦却看到了徐鸿儒脸上的自信,他稍一错愕,立刻反应过来,笑着作揖说道:“想必尊上早有谋划,属下这一番言语却是见笑了。”

    徐鸿儒也是笑,指着谢明弦说道:“咱们认识这么久,不要拿这些官场上的虚文虚礼折腾,木家这些人看着精明能干,却是不知大势的糊涂人,木家老三那么出色的一个人物,若是留在我身边,不知道能做出多大事业,结果却要去徐州给王家开疆拓土,木家老二难得的沉稳角色,可也见不得这个‘王’字,那王好贤猪狗一样的人物,却被他当成东宫太子看待。”

    说这个的时候,徐鸿儒语气里带着些许恨意,谢明弦却在沉默,当年闻香教中,他和木吾生被认为是最出色的两个年轻人,他是徐鸿儒夹袋中人物,而木吾生忠心王家,他觉得辽东是一片沃土,去那边传经烧香定能壮大闻香教的局面,而木吾生则觉得徐州是天下枢纽地,把握住就可以辐射四方。

    这么多年过去,木吾生早就横死徐州,而自家在辽东经营起来的局面也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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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3章 临清城外

    等回来时候,徐鸿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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