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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大明武夫-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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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兆靖在城内;也有赵字营的几十个家丁;过百青壮听从号令。

    “把陈二狗、杀猪李、尤振荣都叫过来。”命令一下;立刻有人出门;身为赵字营一员;赵字营在城内的资源他也可以调动;只不过平时并不越界而已;这一次王兆靖得到了赵进的授权;刚才那封信上说的很明白;调动所有可用的力量;保全自己;一切全权处置。

    身为闻香教徐州会主的郑全这几天很急躁;开坛烧香念经两次之后;就憋在家里没什么动静;让一些和他比较近的传头很不高兴;私下里议论说这个会主实在不虔诚;光顾着过好日子了;朝贡不知道克扣下来多少。

    郑全夫妇的日子比从前的确好了许多;现在居住的这宅院在城内都是上等人家才住得上的;宅院里还有丫鬟小子伺候;俨然是富贵人等了。

    流民入境的消息传过来;整个城内都是乱哄哄的;城内各处传头却很兴奋;一旦有什么天灾**;他们让人烧香信教就格外容易;好处当然也会多;那会主浑浑噩噩的不管事;很多人自己先做起来了;反正有功无过;什么天降灾祸;烧香避难之类的话语都是现成的。

    太阳还没落到城墙之后;不过大家都在传;说今日里城门搞不好要提早关闭;免得被贼人钻空子;郑全换了身下人的衣服从家里走了出来;他提这个菜篮;看着好像去买菜准备晚饭模样。

    出门之后拐了两条街道;就在一个摊子那边蹲了下来;无所事事的摊贩也不怎么在乎客人;反倒是左顾右盼;郑全在那里翻动蔬菜;好像是在挑拣;嘴里却说道:“我一走你就收摊出城;去何家庄;到了那边报我的名字;和那个赵进说一句话;就说现在城内城外很多人不对劲;就和木老爷死前差不多;然后留在那边就别回来了。”

    说完之后;郑全检出些菜让那摊贩称重;然后拎着篮子回家;他对这个摊贩放心的很;这摊贩欠他一条命。

    天黑之后;派往城内的骑兵也赶了回来;童知州那番话大家也都知道;如惠和陈晃的脸色不太好看。

    但如惠这边调整的也很快;在晚饭的时候他分析说道:“童怀祖有私心;但他这番话说得不错;流民如蝼蚁;蝼蚁去那里找船;想过黄河就是千难万难;而且徐州北岸那是徐家的天下;徐家的庄子上工匠矿工近万;那边是冶铁为生;青壮和兵器都是不缺的;想要过来还有得打。”

    大家都是点头;流民过境如同蝗虫;毁坏一切;寸草不生;这样的破坏对豪强来说不能容忍;往往都会死战;何况是徐家这样的豪门大族。

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七章 夜谈

    “今天撒出去的骑兵回报;说没什么异样;黄河上一切照旧。”赵进沉声说道;说到这里赵进脸上禁不住有苦笑;摇头无奈说道:“四里八乡的没几个走的;大家都呆在家里不动;听说怀疑咱们有什么图谋;借机赶他们走;吞他们的田产。”

    众人一愣;都是摇头。

    如惠推测徐家会和流民死战;徐州上下都是这么想;现如今流民所在之处消息断绝;大家也只能去推测;

    徐州黄河北岸的情形和大家推测的并不一样;流民并没有十万;看到黑压压一片人群;谁还会细细点数;只是朝着多的去估计;实际上流民是四万不到

    自郓城县向南;沿途不断有流民汇集;不断的破坏沿途村庄;裹挟百姓;但同样有大批的流民支撑不住饿死病死;还有和沿途乡勇团练甚至官兵冲突战死;也有人中途散去偷跑;这么不断的进进出出;维持在四万不到的数目上。

    一路南行;老弱病残都死掉了;没有多余的食物给他们;他们也抢不过青壮;现在的流民都是青壮男女。

    每天依旧饥饿无比;每天依旧有饿死的人;不过饿死的人越来越少了;绝大多数人在两天内多少都能吃点东西;有人甚至还能半饱;就这么维持着不断向前。

    同时流民队伍的组织变得比先前严密了不少;尽管大批饿死;可那些带头“好心人”却活的很好;每天鼓动大家向南;每天宣讲什么弥勒;什么老母;什么真空家乡;什么现在有大难;将来是极乐。

    在这样绝望的气氛中;在每天不断的鼓噪中;在饥饿的虚弱中;这些流民大多已经深信不疑;那些带头的“好心人”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在山东地面上;刚从郓城县出发的时候;想要冲进守卫严密的围子寨子里吃口饭很难;往往不管不顾的冲;死伤一片只能退下来;可越到后来;能打开的庄子寨子就越多;山东处处遭灾;也没什么缴获;可毕竟是个补充;灾民流民们以为这是因为自己的虔信;以为有了保佑;实际上因为他们没有了老弱病残的累赘;越来越有经验。

    流民里也有格外勇武拼命的;也有伶俐善于鼓动的;这些人都过得比别人好不少;他们渐渐的成了这队伍的骨于;每天帮着“好心人”鼓动;帮着维持秩序;也曾有某些小队想要回家想要去别处;都是被他们发现;然后彻底灭杀

    进了南直隶徐州境内;开始连破了两个小寨子;不少人都能吃了个半饱;很多人的心气都高了起来;摩拳擦掌的想要开更多的围子寨子;远远看着沛县县城;大家都很想过去;不过大队一直向南;走到什么茶城和境山一带;已经颇有经验的流民知道这里有大庄子;开了之后肯定好处多多。

    但这个庄子出人意料的难啃;原来大家伙咬着牙冲上去;前面的人肯定要死;那是倒霉;也是解脱;后面的人再上;往往乡勇团练就抵抗不住;没曾想这个庄子里面青壮众多;兵器齐全;居然还有火器;靠近了土炮轰鸣;丢了几百条性命后;带队的不敢再去攻打了。

    不过这庄子倒也懂得做;居然还给出些粮食来;流民队伍和这个庄子拉开距离后才敢生火做饭;无非是抢来的锅灶煮粥;再把什么野菜草根一切能吃的丢进去乱煮;味道不敢奢求;吃饱都不敢说;无非是能维持着活下去罢了。

    若在境山上向下看去;野地里处处篝火;每堆篝火周围都有不少流民聚在一起;火堆边上有人在声嘶力竭的宣讲;原来这是“好心人”们做的;到现在;有很多口才好的流民也上去讲了。

    “真人说向南就能活;南边徐州城里的粮食堆的山一样高”

    各处宣讲的东西都差不多;无非是徐州城内有多少好东西;粮食多的吃不完;而且猪羊也养了不少;只要打开了徐州城;不光能吃饱;还能吃肉。

    这些话要在平时;大家都当他是个笑话;京师好东西更多;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可到现在;每个人心里都好像有火在烧;大家被饥饿折磨的太久;只想着吃一口饱饭;大家已经习惯了听这些“好心人”的鼓动和宣讲;不会怀疑什

    快要进入南直隶的时候;有人开始说徐州这边;说什么朝廷赈济流民灾民的粮食被人克扣;全都存在徐州那里;这些话撩拨的大家极为愤怒;身边至亲好友不断的饿死;害得大家只能南下求活;原来这些东西都在徐州

    大家也不都是专心听讲;有人总是扭头看一个方向;那边和流民的大队分隔开些;火堆烧得旺;沿途抢来的车马粮食什么的都停在那边;大家都想去那边;因为去那里就能吃饱;甚至还能被提拔起来做个头目。

    从北到南走了几十天;大家都知道有人领着大家向前走;领着大家的人应该就在那边呆着;但所有人都在被饥饿折磨;顾不上想太多;他们只知道身边的男人去了那边;回来后就是个头目;有些女人在那边伺候;气色看起来变好了。

    “今天不少骑马的人过来了;我还以为是要打咱们的”篝火旁边有人低声议论;但立刻就被人制止;不知不觉之间;每几百名流民都完全听命于

    那个分隔较远的人群和流民不一样;围着篝火的流民很散乱;东一堆西一堆;而在这边;外围一圈都是青壮汉子;他们各自成队;注意着所在的方向;他们穿着虽然破烂;却丝毫不见瘦弱;若是擦去脸上的泥土;还会发现气色也不差;他们手边不是削尖的木棍;抢来的柴刀和斧头;而是钢铁兵器;刀斧长矛都是齐全。

    这些青壮汉子有五百人左右;不断有人站起去往流民的大队之中;有人则是回返;不断的轮换交替。

    而且在这些青壮汉子围绕的内圈;则是抢掠来的大车环绕;大车边上又有几十名精悍的壮汉或坐或站;大车环绕之中;则有一个火堆;四名大汉围着火堆;正在那边低声交谈;为首的那人正是徐鸿举。

    流民们很嘈杂;不时的有齐声呐喊爆发出来;这是颂扬弥勒和老母名号;在这嘈杂声中;突然在另外一个方向;传来了嚎叫和呻吟。

    徐鸿举转头看了看;回过脸皱着眉头说道:“刘程;你手底下这些憋得就这么狠;这么脏瘦的货色都要?”

    这刘程正是带着马队突袭何家庄的那个;孔九英手下的骑兵首领;听到徐鸿举这么说;他于笑了声;没所谓的说道:“要是这么差;你们也不会用这么久;多少都有点样子;兄弟们吃个新鲜;难不成二爷舍不得。”

    徐鸿举盯了刘程一眼;闷声说道:“让他们动静小点;马上就要做大事了;万一激起别的岔子;那就前功尽弃;等开了徐州;什么货色没有。”

    刘程嘿嘿笑着站起说道:“就听二爷的指派;不过我的人我管;其他杆子我可管不了。”

    “七炷香的;跟着刘爷过去;不服的就宰了;传我的话;谁要不听;老子连根绝了他们。”徐鸿举恶狠狠的说道。

    大车边上立刻有一名汉子大声答应;除了刘程自己带着的人之外;又有几十名汉子跟着过去;火堆前面只剩下三人;等刘程走远了;坐在徐鸿举左边的那个汉子才低声说道:“二爷;孔老虎的人都是这样的货色;没必要置气;咱们自己人带的少;等到了城下;还要他们帮忙;忍忍吧。”

    “侯五;我不是为这个生气;我是气这边的徐家。”徐鸿举咬着牙说道;说完这句;他看了看左右两个人压低声音说道:“老侯、老夏;咱们洗了这个徐家怎么样;要是能成;哪怕不去徐州也值了;里面的香徒不是传信出来了吗?不管是官家还是私下;他徐家库里的兵器无数啊”

    侯五和夏仲进对视一眼;侯五摇摇头劝道:“二爷;这个徐家不好打;他那挖矿炼铁的几千青壮可和咱们这些不同;那是一起做工做事久了;都是一身力气;豁出来打不必那些围子寨子里的团练差;而且徐家不缺兵器;那天还亮了火器;如果真要动手;咱们打不下耽搁了时间;山东和南直隶的兵马调集过来;那就真的是大麻烦了。”

    夏仲进点点头;接口说道:“二爷;主上的意思很明白;这次关键是让咱们自家人有个经历;能历练出来;再说了;这徐家庄算什么;拿下徐州不比这个强百倍。”

    说起这个;徐鸿举立时变得焦躁无比;闷声说道:“一共才给了十套甲;一千口刀;这点东西也能破城;还不如直接就去洗了何家庄;开了那里;比徐州赚的多多了。”

    看着左右的不接茬;徐鸿举恨恨的又骂了句;嘟囔着说道:“恐怕那帮人早就逃进城内了;毛都洗不掉一根。”

    “二爷;咱们这边差不多有四万人;现在有不少人都对咱们死心塌地;徐州城下不知道要死多少;死了的不算;活下来的对主上可是有大用的;这样的人多起来;咱们何必在乎一个徐州;济宁州、临清州比这里富裕多少倍”侯五说得严肃了些。

    夏仲进又是接口说道:“而且这徐州咱们也未必开不了;真要开了;境山徐家的兵器也就给了。”

    徐鸿举深吸了几口气;猛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恶狠狠的骂道:“这个徐大脚;臭小娘;要是落在老子手里;非得弄到宅子里当香炉”

    说完这句;徐鸿举已经冷静不少;他开口说道:“侯五;你派人再去看看船的事情;这个千万不能出差错;老夏;你领着人各处走走;咱们抓到的这些人千万不能乱;山东那边几处闹起来的都被平了;官府也开始赈济;万一这些走漏风声;就要哄堂大散了”

    大股流民过境;向来是朝廷和官府的大忌;往往会调动官军围堵;地方上也会有相应的赈济;从郓城县向南的这几万流民当然是官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但郓城县这边流民行动的同时;山东各处都爆发了民乱;连续几年闹灾;官府也是焦头烂额;赈济也跟不太上;反倒是郓城县的大股灾民开始南下;这才惊动各方;迟迟不来的赈济好歹到了些;山东各处的兵马也开始聚集。

    可眼下的局面是各扫门前雪;流民在山东是大祸;既然到了南直隶这边;那就不是山东的大祸了;南直隶这边也在闹灾;也有流民之祸;但凤阳府是皇陵祖陵所在;邳州是漕运枢纽所在;这两处最为要紧;徐州却没什么人管了;大家都觉得反正一时半会过不了黄河;慢慢收拾也来得及。

    徐鸿举率领的这支流民也算上有天时地利人和了;他所做这些;就算事先计划的再怎么周到也没用;参与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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