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术天王-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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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新点子,新写法,新思维迸发,受读者追捧,能开阔眼界。
而那些教授们写的书字里行间的表达艺术,张上觉得还不如自己这个从小到大成绩垫底的烂学生。
建国快70年了,没发现有文科教授写过影响力大的书。
除了鲁迅老舍那代人,二十世纪的文学研究者真凋落了,甚至不如网络大神影响力强悍。
你要说谁谁谁文学大家,除了得诺贝尔奖那个,其他的大伙指定没听过。
但你要说唐家三少,土豆,辰东,西红柿,少说有那么几亿人认识吧?
难得清闲,楼道空无一人,在宿舍里享受安静优雅的生活。
静静盘腿坐床上,放空身心打坐。
这是跟老姚学的修道术,有没有功效不清楚。
反正小时候挺向往坐出绝世神功,学着电视上练功,掐个蹩脚法决,拇指和中指捻着,两手放膝盖上,心里怀着神秘色彩,就坐上了。
经历过不少事,还能有这份童真,不容易。
直到楼道里响起吵杂声,学生们下课,已是晚上十点多,高三学生的艰苦比上班还累。
下床活动一下麻木的双腿,在学生们奇怪且敬畏的眼神中,打水洗漱,坐床上玩会手机。
直到整栋楼断电,楼道里迅速安静下来,会有宿管查房,不安静就扣分,等挨班主任的批。
张上入睡很快,但他睡意很浅,连猫叫狗叫都会把他吵醒。
直到发觉身上凉飕飕的,好像是毛毯被踢地上了,皮肤暴漏在空气中,夜晚温度下降,将人凉醒。
黑暗的暮夜里,帘外有几飘稀稀落落的星星闪闪发光。
月亮出现在它们中间,她那圆圆的脸盘上,挂着慈祥、温柔的笑容,静静地俯视大地,几朵灰色的、薄薄的云萦绕在她身旁,宛如仙女摆着衣袖翩翩起舞。
皎洁的月光给大地披上了银灰的纱裙,照在花瓣上,花儿更加娇艳,洒在床前,有些清凉,和带点香味的夜气交织在一起,沁人心脾
“素”
张上睁大眼注视床边的身影。
她含情脉脉地笑笑,“别叫,没人知道我进来,放心吧。”
张同学哧溜一下向后缩,两臂抱住自己,靠着墙,声音颤抖地说:“你,你来找我干什么?这是犯错误的啊”
“没有呀,我听说你和学校打赌写作文,我上师范学得就是语文专业,可以帮你补课,帮你放松身心,辅导你写一篇好文章。”
边说,她边将地下的毛毯捡起来,和放在床尾他的衣服拿起,嫌碍事,一起扔其他空床上。
然后熟络地爬上张同学的床,探手。
张上像受惊似的脚猛一蹬,将她的手蹬开,更用力往床角缩了缩,这女人的彪悍他可是见识过的,比老虎还猛。
“素珍其实我早就写好了,不用帮我补课,快回去吧,大半夜孤男寡女的,被人发现就惨了。”
“那可不行,你要写十万字呢,听说你这两天一个字没写,今天晚上得赶进度啊,姨辅导你一个晚上下来,能把笔写坏七八次应该就差不多够了。”
她思索了一下说着,伸手拽住张上蜷缩的脚,要将人拉直了平躺着。
“你赶紧躺下吧,姨先来教你怎么用最省力的方法写字,等教好你,等姨写累了,你肯定就得到精髓了,下笔如有神,努力一晚上,明天肯定不只写十万字。”
张上打个冷颤,畏惧如虎。
他和朱曦最疯狂的时候也就能搞半夜,据说阿三哥有个牛人,一晚上弄三十多次,然后暴毙咱绝不能赴他的后程,
再者这不是一夜荒唐,事后再不联系的事儿。
她这两天肯定是特殊时期,不然怎么能急得找到学校宿舍来?
这一笔捅下去,自己莫名其妙多个孩子,从此惦记你的财产,分割你的家产,还得养素珍一家人,甚至得娶人家当大妇。
想想这些,本来有点身体反应的张上直接软成面条,想死的心都有了。
黑着脸,生气地说:“素珍姨,真不用你辅导,我家门风森严,我爸是不会让我找有仨孩子的女人的,哪怕我和她出了书,也不会认那孩子。”
“啊?”素珍小声吃惊了一下,她没想那么多。
此刻一听,也清楚豪门大阀没那么容易入,是自己想当然了。
眼神黯然地说:“姨就是来给你补课的,你看你小小年纪,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呢?”
“”张上觉得,老子要爆发心肌梗塞了,赶紧乘她松懈,下床开溜。
他快,人家更快,腿才耷拉在床边,就觉拉拉胯玩意被拿捏,还稍微用着力,只要他敢异动绷断是最好的结局。
“姨,别,千万别”张同学带着哭腔,满面哀求。
“没事,我拿笔是很轻的。”
她已经无路可走,好不容易逮着你,孩子必须生,怎么说也是你的血脉,不信你真能不管。
再说你这么强壮,基因这么好,就算将来不认孩子,生个男孩也成啊,哪怕再苦再累我也愿意把他养大。
“你不喜欢姨教你写作文,肯定是肚子里有墨水,写作经验丰富,那姨跟你请教一下,增长一点知识可以吧?”
“不好吧”强笑着,窘迫着,为难着,不敢有任何妄动。
“有什么不好?”
说着,用力牵住他,张上吃痛,乖乖在床上躺平了
“其实你不用紧张,别看姨有三个孩子,但姨的纸可好了,可得劲了,在上头写字可舒坦了,保证你以后不会用别人的纸。”
“素珍姨,这不是纸的事,万一出了书,字没写好,错把男写成女,你家的负担不是更大了吗?”
“不怕啊,有你这个大作家在就成,今年没写出好文章,明年继续努力就是,只要有恒心,姨一年给你出一本书都愿意,扑街久了经验多,不怕它不火。”
大概是想到美处,她妖娆地笑着,手里也用了几分力。
指掌微不可寻地挪动着位置,不再一咕噜死攥着笔,怕用力过度,揉碎了它。
而是顺着笔立起来的位置,整个掌心包围住它
说实话,要不是素珍铁了心要出书,张上真有心思尝尝鲜。
据说年龄大的女人韵味好,节奏乐,经验足,能丝丝入扣,他和朱曦还年轻,还没做到过那么契合。
但今儿说什么也不能留下笔芯,后患无穷。
“姨,你再这样我可就叫了,夜里这么安静,我一叫,整个学校都听得见。”
素珍怔了一下,手里的动作也停滞下来,眼神仿若皎洁明月被乌云遮了光,悲声说:“姨就那么让你看不上眼么?”
“这不是看不上的事,我才十九岁,不该想这些,再说我对象可漂亮了,我不能对不起她。”
“你对象还小吧?”
“呃?”
“她肯定没姨的纸用得舒服,你就不想体验一下?”说着,整个人蹲在床上,纸张展露,用笔头摩挲着
张上直接打了个冷颤,浑身一哆嗦,本能用力推了她一把。
嘣。
床尾靠着放衣服和洗漱用品的铁皮柜子。
她一下砸在铁皮上,于深夜寂静无声的宿舍里起了震响。
这下,两人亡魂结冒
一旦这种事情被发现,素珍肯定完蛋,张上也不会好受,流言蜚语可杀人,他早就见识过了,再不想尝那滋味。
两人身体僵直,一动不敢动。
直到十分钟后,楼道里依旧安静,没有任何迹象,才逐渐松懈下来。
素珍清楚,强来是不行了,但只差一下就出书了,怎么能甘心走掉。
“要不你和姨回家吧,那适合写作,没人打扰。”
“你想都别想。”张上不客气了,王霸之气发作,抓她胳膊将人拽下床,但控制着力道,怕出声吵到别人,低沉说:“我绝对不会碰你,赶紧走吧,免得身败名裂。”
见他这么决绝,一点不带怜香惜玉的,素珍很悲伤,鼻子一酸,潸然泪下,低着头,哀求。
“张上,姨全家就靠我这份工资活,孩子们都没钱交学费了,姨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写书,给姨条活路吧”
“你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张上心如冷铁,不为所动。
这点可怜算什么,矿上比你家悲剧的矿工成排走,没有狠心肠,煤矿倒闭是迟早的事。
话说成这样,撕破脸皮,张上索性豁出去了,将她的连衣裙拿起来,强制给套上,推着人往门外送。
但宿舍门是包着铁皮的,开门声特别大,而且保不准半夜有学生起来去厕所,撞见可就有口难辩了,只得自己先出门探情况。
见他这么迟疑,素珍突然喜极而涕。
一把抱住回身的张同学,不管不顾,用自己的脚尖顶住他的脚尖,两臂迅速环着他的脖子,用力向下拉。
那么狂热、那么尽情,把她心上的一切都抹拭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那个使她不断往下沉的黑暗深渊,和压在她嘴唇上的那两片唇。
张上怒了!
你她妈有口臭知不知道?
就算要写书,也得先洗个澡,收拾一下个人卫生,尤其洗洗上下两头,搞干净了再来吧?
反胃之下,也用力环着她的腰,然后让她像树袋熊一样挂着,一个漂亮的转身360度飞甩铁饼。
人飞了
嘣。
砰。
死死关上门,上了防盗扣,将宿舍里的凳子全部堵门,还拉着铁皮柜子往门口拽,免得这疯女人再进来。
第218章 我有一本打脸神书()
张上一夜未眠,实在被吓得不轻,搞出心理阴影了这事简直是天降横祸。
还有那下摩挲,把他胆寒得心肝都出来了,不可能只那么一下就出书吧?
这种想法持续了好久,又冒出念头,自己当时是懵了,其实可以事后吃药的。
说真,丰满成熟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水真多,味真大
每一个高不可攀的女神背后都有,都有一个可以将她用笔捅到吐的男人。
各种念头在脑海里汇聚,仿佛天上星辰组成巨画,每一颗星都是一汪圆月,像人的笑脸,宛如白纸,需要用笔去描绘美妙图案,换来如羽化登仙般的快乐。
张上感觉自己正握着一支如椽巨笔,在一张白洁绵软的左伯纸上挥毫作画。
笔端蘸饱了浓墨,挥洒间汁液四溅,在光滑的纸面上留下斑斑印记。
纸边娇羞地微微卷起,似要抗拒,却被强势地压直铺平,任凭长而坚硬的笔杆运转自如,横、撇、竖、捺、勾,回、每一划的笔势,都那么苍劲有力,力透纸背。
可就在酣畅淋漓的书写中,却有一粒微小的洇晕在慢慢扩大。这洇晕初时不起眼,却逐渐洇透了整个纸面,将这一篇精彩绝伦的书法破坏无遗
第二天,朦朦胧胧醒来已经是上午。
床单上头一片白色污渍,干巴巴,硬邦邦,像被胶水浸透一样,伴随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张上直接把床单扯下来,扔到洗漱室的垃圾桶里,反正也不准备来了。
然后刷牙洗脸,出学校一趟,去拿打脸之物。
整个一中都处于沸腾状态,老师们无心讲课,几乎所有班级都是自习,让班长看着,然后悄悄开溜。
语文组被围得水泄不通,全校老师足足将近二百位,连楼道都被堵得满满当当。
“张上出学校去了。”高智本挂掉手机朝大伙说。
“他不是准备跑吧?”
“赶紧让门卫拦住他啊。”
“不怕,他走了还有他爸,这钱跑不了。”
“他爸要是不给了?”
“敢?咱去教育局告他诈捐。”
“”办公室安静了一下。
“高老师厉害。”
“高老师威武。”
“高老师就是见多识广。”
“我等佩服。”
“”
“咱等到中午,他要是不来,我直接给他爸去电话,敢不给钱,告到省里也得收拾了他。”
“”你有那么大能耐么?
石俊海很落魄,他这两天承受着无与伦比的压力。
老师们似乎将他当成叛逃者,把他打入了异端,和敌人是一伙的,不受大家欢迎了。
平时相处很好的朋友,还给他闺女随过礼,如今见了他就像看瘟疫似的,能躲着绝不迎着,见了面打个招呼都欠俸。
尤其语文组,更是把他排斥在外。
本来办公室有他的座椅,有他的位置,愣被挤出来了。
别人欢欣鼓舞,说笑开怀,大伙一起吹捧语文组长,嘻嘻哈哈的笑,可是所有人都无视他,让他黯然,无法融入那个圈子,也就在办公室待不下去了。
今天他没有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