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青龙吟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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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不时地见到各个朝代的石刻、石碑,感慨泰山历史文化的悠久,方怀然特别喜欢一个中流砥柱的石碑,整理了衣服让周彤给拍照留念。
二人一气爬到中天门,才稍微的休息一下,中天门到南天门这段是登泰山中最精华的一段,从小就从语文课本中学到十八盘就位于这段登山路之间,看着连绵不断向上延伸的台阶,方怀然和周彤一鼓作气的向上攀登,中间没有停留的就爬上了南天门。
到了南天门发现很多人拍照,方怀然也让周彤摆个pose拍照,二人又找个路人帮忙拍了几张合照。
从南天门到玉皇顶的路比较平缓,到了玉皇顶,先找了个宾馆,订好晚上的房间,二人才开始去玉皇顶及后山游玩,虽然是夏天,山上的山风仍然不小,眺望远山,山势起伏,美的让人心旷神怡。
后山的人并不多,路过丈人峰,看到丈人峰的简介,方怀然和周彤都被唐朝大臣的幽默给逗乐了,从丈人峰往北,二人一路看风景游玩,累了就坐在台阶上休息,顺便聊起了描述泰山的是诗句。
方怀然的文学底子止于高中语文教材,能想起的也就是“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类的名诗,所谓的想起也只是想起大半,中间的两句是说什么也想不起来。
周彤比方怀然好一些,高中时还有一点文艺气质,不过也就能补全中间的“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剩下的就是“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之类不算描写泰山的名句了
周彤觉得这样背古诗好玩,提议比试一下看谁记得描写名山大川的古诗多,方怀然亦觉得有趣,欣然同意。
方怀然示意女士优先,周彤就先背道:“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
方怀然笑话道:“这应该是对联之类的,不算是古诗,我给你背一首,给你打个样啊。”
说完就双手背到身后,仰起头,四十五度看天,一副欠揍的模样大声的背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周彤听见后急道:“我也记得这首诗,以前学过,才刚就是没想起开,就想着三山五岳一网打尽,结果还不是诗,到我了,我也想起一个:”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
听周彤辈出最后两句,方怀然也想起这个名句,含情脉脉的看着周彤,笑呵呵说道:“我看我们家彤彤也是相看两不厌啊!”
周彤白了方怀然一眼,挑衅的说道:“说好听的也没用,赶紧背诗,背不出就惩罚你,要你从这一直背我到宾馆,我看你挺喜欢背人的,去年背张婷就背的一包带劲。”
方怀然深深的觉得女的记性好,冤枉地解释道:“我当时不是征求你同意了吗,再说了,都过去多久了,不许翻旧账啊!”
“就是看你事先征得我同意,我才没介意的,赶紧背诗。”周彤催促道。
方怀然想了片刻,朗声背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周彤忙不迭指出道:“这是出塞,不是写山的。”
“也有阴山啊,阴山不是山啊?带着山就行了。”方怀然狡辩道。
周彤想了一会,摇头道:“带山也行的话,那就多了去了,一天也说不完,还得是专门描写山的,你这个不算,继续想别的!”
方怀然苦着脸,怔怔的望着连绵起伏的群山,想起杜甫的望岳有好几首,但是自己连最出名的这首都没记全,其他的更想不起来。
五岳中泰山和华山的诗比较多,泰山其他的是不记得了,华山只记得“自古华山一条路”,貌似是一句俗语,剩下就是令狐冲和风清扬,令狐冲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势倒也记得。
想到这方怀然用手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怎么想到那去了,接着想诗,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了“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不过这个千山不是鞍山的千山,也不算是写山的诗。
周彤见方怀然在那冥思苦想,毫无头绪,得意洋洋的哼着歌曲,听到周彤在歌声,方怀然内心更加着急,倒不是怕背周彤,就是觉得不能让她那么得意。
想起李商隐的“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巴山也不算是具体的山,这是李商隐想媳妇的诗啊!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这个也不对,这是登什么楼的,黄鹤楼吧,方怀然内心中胡乱安插到。
最终这场比试以方怀然实在想不起其他关于山的诗而收尾,方怀然认赌服输,老老实实的把周彤背回了宾馆,不过路上也没少在周彤美腿屁股上占便宜,算是悄悄的出了口气。
第23章 返回邯郸()
相对于日出,方怀然更喜欢日落,可能从小就不爱早起,日出也很无辜的被方怀然不喜。
吃完晚饭,方怀然和周彤一起来到玉皇顶,坐在石阶上,互相依偎着静待太阳落山,今天天气不错,天边也只有几朵白云,慢慢地,红日西坠、残阳如血,映红了西边的天空,忽地太阳沉了下去,天边的几朵白云散开,变成了斑斓的晚霞。
二人望着美景,深情地相拥在一起,久久不语,唯愿这美景永不流逝。
晚上二人早早的洗漱睡下,因为明早要早起,没有再没羞没臊。第二天早上四点多,方怀然就和周彤就被手机闹表吵醒,洗漱完毕,从背包里翻出厚衣服,二人各自穿好,直奔日观峰看日出。
山上的温度也就十度左右,偶尔刮起的山风吹得看日出的人直打哆嗦,方怀然和周彤毕竟练过,虽穿的不多,但觉得冷时稍微运转功法,就把寒意驱除。
周围人见二人穿的单薄,看热闹的、冷眼旁观的、垂涎三尺的眼神不时的飘了过来,不过主要是飘向周彤,方怀然作为背景被很多人自动屏蔽。
方怀然就是在半袖外面多套了件夹克,周彤穿的同样不多,在连衣裙下边穿了一条黑丝袜,上身穿了一个韩版小西服,方怀然这还是第一次见周彤穿丝袜,不禁双眼放光,盯着周彤的黑丝袜直流口水。
直到周彤轻轻地推了一下,方怀然才意识到周围人也在不时地偷瞄自己女朋友,带着周彤来到了平台边缘,挡在其身后,偏着头一起看日出。
今天日观峰的周围被云海簇拥着,不一会,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慢慢的鱼肚白变成了蛋清色,天边开始泛红,太阳也露出了头,缓缓的上升着,忽然“腾”地离开了地平线,柔和的阳光穿透厚厚的云雾,给周围的云海都披上了一层五彩霞光。良辰美景,不由得让人看得痴了。
中午时方怀然和周彤一起坐缆车下来,从南天门坐缆车到中天门,再从中天门坐中巴到天地广场,泰山的旅游做得比较好,中天门索道外的中巴车站,来回都是流水发车,人满即开车,到了天地广场,因为登山前把车停到宾馆,二人只能打车回到宾馆。
俩人休息了一晚,第二天退了房就开车返回邯郸,二人能在邯郸住十天左右,然后就要赶回学校,周彤八月初就要为校庆排练舞蹈,方怀然八月十三日也要去黑龙江实习。
中午时方怀然和周彤就到家了,泰安离邯郸比燕京离邯郸近,当初方怀然就是看中这点,才把泰山作为最后一站。
一进屋,周母就已经提前算好时间做好午饭,方怀然把给周母带的礼物拎进屋里,和周彤一起坐在餐桌上开始吃饭,十多天的自驾游,二人大部分是在景区饭店里吃的,景区的饭店价格贵不说,就算是贵的菜,口味也十分一般,更别提能赶上周母做的菜的口味。
方怀然吃的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周彤虽然也十分爱吃,不过仍然吃的斯斯文文,方怀然边吃边劝道:“这个好吃,你多吃点,这些天就没吃到几顿顺口的。”周母慈祥的看着两个孩子,不一会桌上就杯盘狼藉。
周母没让方怀然和周彤帮忙,寻思他俩开了一上午车,就催促着他俩赶紧去休息,二人应了一声就一起走向周彤的房间,进了屋周彤才想起,这不是在宾馆,这是自己家,母亲还在客厅收拾东西,自己应该去母亲屋里睡,赶紧灰溜溜的去周母的屋子,周母在客厅见此一幕,不由得摇头苦笑。
一夜无话,第二天是周末,周彤开车,带着方怀然和周母去了邯郸附近著名的太行五指山去玩,将近傍晚才回到市内,见周母也累了一天,方怀然提议三人在外面的饭店吃顿,周彤欣然同意,推荐一家磁州卤面馆,说是以前念高中时偶尔去吃,口味正宗,方怀然头一次听说卤面,好奇心大起,遂决定就吃这家。
晚上回到家里,下车前方怀然见车里的汽油所剩不多,让周彤母女先上楼,自己开车去回来路上看到的那个加油站去加油。
邯郸的七月炎热异常,二人进屋后打开空调,周彤就瘫软在沙发上看电视,周母换了身在家里穿宽松衣服,坐在周彤腿边,帮周彤揉腿,揉了一会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不是和小方发生进一步关系了?”
周彤听后一楞,过了会脸上红云密布,害羞的说道:“什么进一步关系,你的意思是说上床吧?”
周母见周彤的样子,心中对答案已然明了,装作如无其事的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周彤脸上红晕更浓,讷讷地道:“这次出去玩的时候。”说完又撒娇道:“哎呀,你别问了,我都成年了,不会受欺负的。”
周母见次,手指点了点她的头,慈祥的说道:“臭丫头,还不是怕你吃亏,知道你向来洁身自好,这是打算跟他一辈子了?你俩都不打算考研,那毕业后什么打算?”
周彤害羞的点了点头,见周母又问起未来的打算,之前她和方怀然商量时也只是个对开公司有个设想,后来二人觉得毕业尚远,都忘了讨论这事,周彤也没有告诉周母。
今天周母问起,周彤坐直了身体,半眯着眼睛轻声说道:“去年这时候舅舅问起考研的事,我俩回学校路上讨论了一下,方怀然意思是毕业后我俩一起开个公司。”
说到这,周彤抬眼看了看周母,果然见到周母惊疑的表情,急忙继续解释道:“方怀然大一的时候去澳门旅游,逛赌场时赢了些钱,他拿这些钱买了房子和车,剩下的作为我俩开公司的本钱,他有车你知道,房子在车之前就买了,我俩就是因为毕业后也没什么经济压力,所以才决定不考研,自己出去创业,就算是失败了,我俩也有退路,不会北漂流浪。”
周母听到此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半信半疑地问道:“小方在燕京买的房子?这几年因为开奥运会,燕京的房子可不便宜,他赢了那么多钱?”
“倒也没多少,二百多万吧。他买房早,大一下学期就买了房,就是非典之前,房子就在我们学校对面,那时是八千左右一平,前几天听方怀然说已经涨到两万一平了,他买房不久我俩就认识了,哼,那时他还在我面前装穷人家孩子博同情,说什么没自信不敢追我,他就是个小富翁,那些都是他以退为进的计谋,一会回来好好收拾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玩计谋!”周彤晃了晃拳头,威胁的说道。
周母听说钱是赢得,不禁担心道:“赌博都是输多赢少,小方还有赌博的习惯?”
“没有没有”,周彤急忙摆手否定道:“我认识他两年了,连麻将都没见他打过,当时就是新手手气壮,所以才赢得,我保证他没有赌瘾。”
周母见周彤这么为方怀然说话,也没再细问,又见到二人对将来不仅有计划,而且连退路都想好,心中大定,忽然想到房子的事,转而关心房子起来:“他那房子你去过吗?多大的?够你俩将来住吗?”
“一百五十平的四室一厅,你说够不够住,妈,十一你放假你去燕京玩玩呗,正好也考察一下你未来女婿的身家,这样你也放心嫁女是不是?”
“不给你俩添麻烦吗?”周母有些意动。
“没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方怀然,心胸宽广着呢,你去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添点麻烦算啥,再说了,他敢!”
周母见女儿说的这么霸道,转而劝道:“你也别老在他面前这么霸道,既然你想跟她结婚过日子,那就和和气气的……”
不待周母继续说下去,周彤就撒娇道:“妈,你咋还向着外人呢,我在他面前挺好的,不信一会回来你问她,我也就是和你才这样。”
“好、好,你俩在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