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猎妖师那些年-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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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下坡的速度很快,司机还在使劲的按喇叭,我实在忍不住说道:“你要做的就是刹车!按喇叭有什么用!”
司机笑道:“按喇叭是为了,不让对面的车突然冲出来,现在刹车没什么用!”
我顶着车头,大叫:“你牛,你怕人家冲出来,我可是怕你冲出去!”
那司机一脸轻松,边吹着口哨,边指着我说:“没想到,你这么高的个子,胆子却小得很,不好耍!”
我已经崩溃了,发出一声怒吼:“麻烦你,双手把住方向盘开车!!”
到了地方,从那辆死亡飞车下来后,除了看到黑呼呼尾气,便是听到从车上传来的阵阵笑声。
苗苗走到我身边,小声说:“领导!不丢人,你只是不太习惯!我第一次坐的时候,也怕得要命!”
那阿牛用汉语说道:“我也是第一次坐,我就没有害怕!”
我没好气道:“老子三天没杀人啦!谁也别惹我!”
我们下车的地方是在盘山公路的中段,我们就要从这里进到群山的深处,接下来的路就要全靠步行了。
进到山区后,左耳和阿牛打先锋先走,巴罗老爹、窦山河、苗苗和我做中军,白云凤负责做暗哨在后面,以防那个神秘人跟踪我们,而‘右手’是为侧应,在我们周围警戒。
按照地图我最先会到一处叫‘落霞岭’的地方,过了‘落霞岭’后面的山路便鲜有人迹了。
落霞岭上有一个侗族的寨子,今晚要在那里借宿一夜,我们到了寨子才知道,正赶上好时候,因为寨子今天有人娶老婆。
在寨门外有一大群侗族青年在迎宾,他们身后有口大缸,见我们这些客人来了,便用葫芦做的小瓢子,从缸里舀出一瓢水酒,敬到我们面前。
我正好口渴接过来,便一饮而尽,那群侗族青年“哟咦”的欢呼起来,我看得一惊,问苗苗道:“怎么回事!难道这是用来洗手的?还是要先弹三下才能喝?”
苗苗笑道:“都不是,这进门酒要喝三碗,他们见你这么爽快,都在为你加油呢!”
接着就那群侗族青年里,便上来几个苗妹子左右夹攻,将我驾到那口酒缸前,这苗家的热情,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我连连摆手,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足以,尽兴了!尽兴了!谢谢各位!”
一个块头比较大的苗妹子,上来就一把捏住我的耳坠,自己舀了一瓢水酒,毫不犹豫一口闷了!
我又看向苗苗,问道:“这几个意思?!”
窦山河这老东西,凑上来说:“秦天师!这个我知道,这妹子是要和你拼酒呢!要是你不敢接,那我们的脸便丢光啦!也是对他们的不尊重!”
既然是这样,宁可喝死也不能吓死啊!我也一把捏住那苗妹子的耳朵,两人便你一瓢、我一瓢的对喝起来。
直喝到第七瓢,那苗妹子才抱着酒缸不能再喝,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又有一个妹子过来捏住我的耳坠。
这是要车轮战的节奏啊!要是照这么下去,我是就酒仙也得喝趴下。我晃了晃手上的蛇形银镯,喊道:“乌鲁氏的族人们,我们和他们拼了!”
这一下,我们这边的右手、左耳、白云凤和苗苗,都兴奋得走过来和侗族的兄弟姐妹们,相互捏起耳坠来。一场豪饮就这么爆发了。
巴罗老爹笑眯眯在一旁看着,阿牛便陪着老爹,我知道他是不会听我指挥的,也没去理他,不过这窦山河倒是也上来凑热闹。
我也不记得被我灌倒了几个,因为这次我醉得可不轻,直接就给喝得断了篇,等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木楼里了。
醒来之后,我口渴得厉害,摇摇晃晃推开房门想找点水喝,可打开门一看,好家伙!几栋木楼围成的空地中间,有座约**米高,用柴火搭建的篝火塔,正熊熊燃烧着。
篝火两旁男女青年分成两边在对着歌,巴罗老爹他们坐在正中的席位上,和一个老人聊得很开心。
我穿过载歌载舞的人群,来到巴罗老爹的旁边,老爹见我来了,便向他身边的老人介绍我,这时我才知道这位老人,是寨子里的族长。
相互介绍后,族长便拉过我和他一起坐,然后用递给我一个用竹筒做的水烟,我吸了一口,呛得我眼泪直流,这土烟辛辣无比,只一口便不想再来第二口。
族长见我这个样子,便边大笑,边用力拍着我的肩膀,虽然语言上交流不便,但并不妨碍心灵的沟通。
这时一群侗族小伙子,吹着用竹子做的乐器‘芦笙’,迎出了两位新人。我看到新娘时,才知道什么叫做‘隆重’的衣服。
新娘子身上的银饰至少有三十斤重,光头上那个巨大的牛角样头饰,就不下十斤重,以前听说过苗人以重为美,现在见到果然是这样。
新人行礼过后,许多的姑娘便拿出一个个的彩球,这个我知道是‘绣球’是祝福的吉祥物,也用绣球来表达爱意,这可是苗人们的传统。
最早和我拼酒的那个大块头苗妹子,正直勾勾盯着我看,还将手里的绣球来回揉搓着,我不由咽了口涂抹。
马上起身挤到苗苗身旁,小声道:“要是那妹子等下用暗器袭击我,你就一箭将那东西射飞,知道吗?”
苗苗笑道:“领导,那是吉祥球,哪有人,送吉祥都不要的!”
我摇头道:“你不懂,你说是吉祥!万一等下别人说不是,那怎么办!还是别瞎搞,你的箭快别人看不出来,就按我说的来!”
苗苗朝我做了个鬼脸,便跑开了,想必是去拿弓箭了,我安心的坐好,削好一个沙梨和金刚分着吃。
窦山河这时,坐到我身边说:“天师啊!你这白头猴子可真机灵啊!前面你喝醉了,它可是在厨房里大闹天宫,幸好我帮你看着,才没出大事,你还想不带我来,要是我不来,谁给你看着猴子!”
我叹了口气道:“我那是想救你啊!你也不想想,老爹他们为什么非要带上你!”
窦山河听我这么说,下巴都要掉下了,结巴道:“你····是说··他们要···拿我···祭旗!”
我咬了口沙梨,一扬眉道:“我想,差不多是这样吧!”
窦山河一把抱住我的胳膊,说道:“你们可不能念完经、就打和尚啊!这次我是又出宝贝,又出苦力,你们也太不地道了。”
我笑道:“你个卖人肉叉烧包的!宝贝是你的吗?你是祖先抢来的!苦力是你自己要出的,不让你来,你非得来!现在要么你就回去,要么就听天由命!”
窦山河干笑两声,道:“你好诙谐!爱说笑,我就不信你们真能杀了我,你一定是在吓唬我,不信!我不信!”
窦山河就这样来回叨叨着最后两句,便摇摇晃晃的走了。我知道这窦山河非要跟着来,想知道‘龟胆’银瓶的用法是假,想喝神泉的水才是真的!
第0237章 不和谐()
这次进山就碰上喜事,真可以说得上极其幸运,其中有些表演环节,既有趣又惊险,比如说上刀山这个表演。
表演者赤脚爬上用锋利苗…刀,搭成的梯子上做各种惊险的动作,这些表演项目完了之后。
就到了抛绣球环节,外国人结婚礼成后,新娘抛花球和我们的抛绣球也差不多,不过国外只是新娘抛,我们这是一大群新娘的姐妹团抛,相比起来,还是我们这里比较刺激。
抛绣球可是广大未婚男士们,喜闻乐见的项目,现在马上就要开始,不少青年已经开始摩拳擦掌,还有不少男女青年,相互已经先抛起媚眼来。
我就盯着那个大块头苗妹子看,希望她别将绣球丢过来,要是真朝我丢来,接也难、不接也难。
在一片欢呼声中,几十个绣球便抛到了空中,那大块头苗妹子,果然将手上的绣球抛了过来。
就在绣球快要落到我怀里时,我是真的想用‘钧天’躲过去,但我没有动,因为我相信,苗苗一定能在绣球落下前将其射飞。
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在我以为这绣球会被射飞的时候,那绣球最后却是被另一个绣球撞飞出去,大块头苗妹子的绣球,便落到了巴罗老爹的手上。
而将大块头苗妹子的绣球,打飞的那颗绣球却落在我的手上,我拿起来一看,这绣球做得还很精致,上面还绣了‘龙梅’两个字。
我正奇怪这两个字,怎么有点熟悉的时候,便被人从后面蒙住了眼睛,一个变了调的声音问道:“领导,猜猜我是谁!”
囧!我笑道:“你信不信,我一摸你的屁屁就知道你是谁了!”
苗苗赶紧放开手,坐到我旁边,说:“你就会欺负我!一点都不好玩!”
我给苗苗削了沙梨,连同绣球一起递给苗苗,问:“你大名是叫乌嘎龙梅吧!这是你的绣球?为什么这东西你随身带着?”
苗苗只拿过我手上的沙梨,并没有将绣球要回去,边吃着沙梨,边说:“这梨真甜!我们只要过了十二岁成人礼之后,便会绣好一个绣球,还会将自己的一缕头发,也放进去再缝好。”
“要是见了钟意的人,就送给他!不过不是每个绣球的意义都是这样,没有头发的绣球,就是个礼物,代表着吉祥如意,刚才你要用箭射绣球,我觉得这样不好,就自作主张用我的绣球代替啰!”
我看着手里的绣球,问道:“那··这个绣球里,有没有你的头发?!”
苗苗对我笑了一下,没有回答,拍了拍肩膀,金刚马上便从我的肩膀上跳到了苗苗身上,这些天她们两个已经很熟悉了,一人一猴很快便成了好朋友。
而且苗苗对训练动物很有一套,她那只‘金鹏’鹰隼,就被她训练得,能带领在山雾中迷路的人找到出路,当时‘金鹏’停在我的车头,也不是巧合,它只是阻止我继续开车前进,避免发生坠崖的情况。
看着苗苗远去的背影,我轻叹一声,多好的小姑娘啊!就在这个时候,阿牛喝得满身酒气,走到我身边,伸手就要来抢我手里的绣球。
我一翻手便将阿牛的手隔开,顺手将绣球收进荷包里,说道:“你喝醉了,回去休息吧!”
说罢我转身想回到休息过的木楼,阿牛却不依不饶地,又拦在我面前,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我。
我没好气道:“阿牛,你到底想干嘛!”
阿牛伸出手来,说道:“把绣球还给我!”
这阿牛明摆着无理取闹,我直接绕过阿牛不在搭理他。“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根本没有资格做我们的头人!”阿牛在身后对我吼道。
这话让我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说道:“你以为说这些屁话,就能改变什么吗?人可以狂、可以不服别人,但是自己首先要有本事!”
“要不然说出的话,掉到地上也砸不出坑来,你那点小心思我懂,但就你这样的水准,一辈子都拿不到想要的东西!”
阿牛受不得激,一激马上发狂,大叫着就朝我冲过来,“啪”的一声,阿牛的脸上被抽了重重一巴掌,但不是我干的。
我拍了一把挡在我前面的‘右手’道:“他完全失去理智了,我知道阿牛的态度,不是你们的态度,但这事,一个巴掌是不够的,事就交给你了!”
‘右手’见我没生气,也放心不少,行了个礼便要送我走,我对阿牛说道:“就连长老在附近都不知道,你说你还能做些什么!哎!”
说罢我便回房睡觉了,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还睡得正香着,就被一阵抽泣声给吵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苗苗红着眼睛坐在床边。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是为了你阿牛哥的吧!怎么啦!”
苗苗抽泣的说道:“昨晚他们用藤条打了阿牛哥,他是该打,但是巴罗老爹说,要把阿牛哥从族里除名,从今往后不在是乌鲁族人,这惩罚也太重了!”
我安慰了一下苗苗,然后说:“族人就是家人,现在巴罗老爹既然让我做这个头人,我就有责任,让我的家人过上好日子,你说是吗?”
苗苗点了点头,我继续道:“但是现在有人不服我,人心要是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现在有很多大事要做,我没时间让人人都喜欢我,况且你们现在要做的大事,也不是为了我!所以用些雷霆手段是必须的!”
苗苗似懂非懂的点着头,我起来洗了把脸,带上苗苗去找巴罗老爹,进到房里,就看到被绑在条凳上的阿牛,后背基本被打烂了,我让他其人先出去,我要和阿牛单独谈谈。
这是一次长谈,等我从房里出来时,苗苗紧张得马上想过来问我结果,但被白云凤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