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猎妖师那些年-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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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雪看着盒子说道:“和我说的一样!盒子里有盐酸机关,只要强行打开里面的盐酸就会烧坏人皮,还是你表弟徐阳有本事!”
我找来钟发和钱三甲,让他们翻译人皮上的梵文,自己慢慢研究人皮地图,从解剖学可以看出这人皮是生前被剥下的,死后才剥下的皮没有弹性,原先纹上的图案不会变形。
这块人皮地图应该是,它的主人很小之前就纹上的,随着年龄的增长皮肤拉伸,不少地方的图案也因此发生不同程度的变形,但不影响其整体的构图。
第0183章 血与沙的终结()
钟发他们对两张皮子上文字的,翻译工作进展的很不顺利,皮上的文字不止梵文,还有吐火罗文和阿拉伯文字等等,他们用了差不多五天,才基本翻译了个大概。
据钟发和钱三甲所说,这是份《古兰经》其中一段故事的译本,里面好像还穿插别的故事,但是两个故事契合得很好,就像是相互印证一样。
《古兰经》就是阿拉伯民族的圣经,里面也和大多数宗教的典籍一样,包含了很多的神话传说。
钟发先将羊皮交给我说:“秦少,这一份上面记录的事,和我们找到的灾祸之城有关联,我先说这个好啦!”
这张皮上记录的事和钟发给我看的书正好互补有无,当南诏大鬼主要和西突厥可汗要秘密结盟时,楼兰王也收到了密报,之前楼兰王与大鬼主也关系密切。
所以当得知西突厥要和南诏结盟时,楼兰王害怕这样一来,会影响自己的地位,当即决定派人假冒若羌人去抢夺,两国结盟的信物以达到瓦解的目的。
一场突袭就定了下来,在伏击大鬼主运送的秘宝的卫队后,十八位楼兰王近卫军将秘宝运到了灾难之城,在那里对打开了装的‘秘宝’箱子。
随着箱盖的开启里面盛放的东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箱子里躺着一个女孩,一个怀着身孕的女孩。
这女孩是一具睡尸,用现代的话说就是植物人。这是个波斯美女还未成年,她肚子里的巨型胎儿,将女孩的肚皮撑得几乎透明,就连内脏都依稀可见。
她正孕育的婴儿并没有死,不仅可以看到婴儿有呼吸,还能看到婴儿脸上有符文,城主马上报知楼兰王。在这婴儿的去留的问题上,城主和楼兰王产生了分歧。
楼兰王坚持要除去这个妖女,以免日后落下口实。可城主却是一位虔诚的伊斯兰教徒,并却一直相信真神会降临人间,所以城主认定这婴儿就是天神的真身,神圣不可侵犯。
当然地方政权是干不过中央集权的。看最后灾祸之城的命运,我们就可以知道了。但是我们可以知道在城主知道大限将至,便用了个特别的方法保住了那个婴儿。
讲到这里钟发拿过另一张人皮,继续说道:“秦少,刚才的羊皮应该是灾祸之城的城主记录的,而人皮地图和我手上这块人皮,应该是楼兰武士抢秘宝时一同夺来的。”
人皮上记录的就是开头提到的《古兰经》的事,里面引用很多的典故,这里我就不多加阐述,总的说就是经书里‘安拉’这位真神,是没有固定形态和性别的,是永恒的全知主宰。
但‘塔胡特’就是恶魔的意思,是一种被造物主幻化出来的人,却把自身等同与神明,也要人们像神明一样对待自己,当得不到敬仰时,便开始引诱信徒入魔。
神和魔都在人的一念之间,人们相信经过一定周期,就会有神降生带领人民指引人民。同样的也会又魔重生为害世间屠戮人民。
大隋公元543年,西北天降飞石、落入沙漠,红霞满天,扬起的沙尘月余未落。于此同时月氏皇后诞下女婴,其面带咒文,视之不详。
月氏国主命将婴孩火焚,在宫门广场就要行刑之时,沙暴忽起遮云蔽日,一位身着奇异服饰的祭师,出现在众人面前将婴孩带走,从此没有再出现。
听到这里,我的思路开始清晰不少,三螓邪教向来就以造神为主要方针,不断给西域各国制造各种神明,从而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楼兰的马面罗刹就是一个例子。
西域是崇尚总教的民族,只要统治者有神权在手,一统西域就不是难事,而这个女婴正是打开天国的钥匙,三螓邪教又怎么会放过呢!他们用邪法不让女婴死掉,也不让她复生,这样就可以进一步巩固统治者的地位,又能迷惑民众。
人皮里提到的奇装异服的祭师,应该就是南诏大鬼主手下的大祭师。当时西突厥国力强大,要是有了这女婴便可横扫西域。可却被曾经的盟友楼兰坏了事,也可谓是人算不如天算。
人皮还提到只要大鬼主的‘秘宝’送到,西突厥可汗就要派特使,来南诏正式缔结同盟协定,还附上了签盟所在地点。这个地点还有大量的‘神’可供选择。
你***!那地方是个大型‘诸神’的批发市场啊!但问题也随之出现了,那张永业为什么万里迢迢去西北找替身呢!既然中原有怎么多的‘神’而且还是他们自己的地盘,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
是这些‘神’不适合作替身,还是阿呆比较特别呢!又或者是那个地方已经不存在了。我又想到上一代的三秦邪教,已经能完成人兽共体了,为什么到温中州这就不行。
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细节,而张永业去灾祸之城的真实目的,我是不是也搞错了。他说要厌倦了张永业的皮囊,但不一定就是想要阿呆的,之前的猜测是不是我先入为主的自以为是。
这个神的‘批发市场’就在人皮地图上,应该就是用虚线勾勒出来的那座古城,这虚线代表的意思很多,比如说不存在、没建成、消失了反正是有很多的含义。
从地图上的其他几个古城的名字,让我知道这座城大概在那个省会里,这个地方就在四川境内。
纳兰雪虽然一直在一旁,但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自从几天前,纳兰雪接过那个电话后就时常这样。但现在必须转移人民的斗争方向,为她树立个‘假想敌’是很有必要地。
我说道:“雪格格!这张永业没有死,对我们的威胁不小,至少他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和我结婚,但至少现在我们的敌人是张永业,对吧!”
纳兰雪看着我,她的眼神一向是坚毅果敢的,但最近有好几次我都发现,她的眼神里出现了焦虑和不安。
此刻纳兰雪就是这样的眼神,也许我一直主观的认定她是个强劲的对手,但纳兰雪再坚强毕竟也是个女人,只要是个人就会有觉得累和恐惧的时候。况且纳兰雪还只有二十一岁。
之前知道王温江大哥是‘梅社’的创始人,后来在冥楼死的阿蒙也是‘梅社’的骨干,但阿蒙不是纳兰雪的人,而是她二叔的人。
‘梅社’内部至少有两股势力在争权,要是王温江大哥那天驾鹤西去,‘梅社’定会有一番腥风血雨,可能王温江大哥已经看到了这点,所以让纳兰雪和我结婚,至少我爷爷还是他最信任的人。
不用想都知道,不管谁是下一届‘梅社’的话事人,纳兰雪和她二叔都不会放过彼此。就算我们不能帮到纳兰雪,至少也能给她的归宿。
现在纳兰雪对我越是忍让,说明她的压力就越大。想到这我竟然做出了个,连我自己都惊讶的举动,就是用力握住纳兰雪的双肩,诚恳的说:“放心!没事的!不是还有我吗!我会支持你的!”
纳兰雪拍开我的手,又恢复冷峻的神情,说道:“大白痴!你又抽什么风!你还剩下二十天,办完你的事,赶紧跟我回去。”
我笑道:“这才像雪格格的作风嘛!还有二十天这么久,急个蛋蛋!我要去趟四川,一来一回时间刚好!”
纳兰雪耸了耸肩,说:“这二十天随便你怎么瞎折腾,但我得跟着你,就当你预支蜜月,没事你跑去四川干嘛。”
我笑了笑没回答,就出去找老神棍了。当天中午,我把大家都召集起来,宣布了要去四川‘寻宝’的事,老表和钟发这小子积极响应,李存孝见在漠北没捞到什么好处,也说要跟着一起走。
钱三甲是不想挪窝了,说要留下来计划推广自己的事。我没看到颜叔就问纳兰雪他去哪啦?纳兰雪说颜叔赶回台湾处理点事情,看来也是前些天,那通电话引出的事。
去四川这个决定我不是草率下的,有了人皮经文和地图,要找到那座城的遗址应该不难,要是那地方彻底毁了更好,要是还留有个把‘神’存世,那就要好好帮它们超度啦!
况且我怕张永业会在一个不知道的角落,随时准备暗算我,我只好先下手为强断绝一切,能让张永业阴谋得逞的机会。
苗人兄弟的‘十二把苗|刀’,也都被我派去护送优子和阿呆了,同时也让‘左耳’和‘右耳’,帮我打探一些关于乌鲁苗族,其他遗民的消息。
四位苗人长者将留在会所,对白银书简做进一步的研究,我要求他们一定要把长寿泉的具体地点,尽量缩小务求精确,毕竟这是族里的大事。
还有就是这些天我也试着联系阿东,但是电话一直没有接通,只能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了。
身兼两个曾经强大的集团的ceo,必须要好好的指挥指挥,测试手下的办事能力是很必要的,总不能事事都让我这个领导冲在最前线吧!
还有一件事让我放心不下,我与老神棍虽说是师徒关系,但感情毕竟不深,现在他虽然说什么都听我的,但毕竟人心隔着肚皮,老神棍在社会上打滚了这么多年,早就油透了,我既要利用他的江湖经验,也要防着他偷奸耍滑。
在离开之前得敲打敲打老神棍,毕竟在会所我的根基还未稳,其实只要纳兰雪的‘梅社’加入有个牵制是好。
但我怕请神容易送神难,‘梅社’因为背景的关系,在北京一直没法冒头,这次搞不好就是想‘借壳上市’,我不干这种傻|缺的事。
凡事还得靠自己,我一边让纳兰雪去帮我们准备,出门必要的装备。一边让老神棍准备开放会所的事,这几天我要钱三甲上场看看,那个大老板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然后我再高调登场处理,先把威信在会员中树立起来,要是优子在就好啦!有她的玉算神卜,青乌风水就能更好的稳固我的地位。
等装备搞得差不多了,我和钱三甲在会所确立了地位。
我、纳兰雪、老表张垚、钟发和李存孝。向着目的地出发……
似乎一切就像是梦,我还是那个我,虽然,我的人生注定已经不凡,可是哪有怎么样呢?
第0184章 秦巴山区()
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蜀道难》李白
一句话道出了古人入蜀的艰难,在四川这片土地上,曾经孕育出‘巴’和‘蜀’两个小国。秦朝时实行的郡县制后,为分成巴、蜀二郡。
后来巴蜀合并,所以四川也被称为巴蜀了。我对那里并不陌生,我的绝对偶像诸葛亮就曾经在那里效命,三国着名的遗迹‘武侯祠’也坐落在四川成都。后来听说蜀地还盛产‘剑仙’,以前觉得这是句玩笑话,可现在不知道怎么的,却不这么认为了。
在当今要入蜀一点也不难,有多种交通工具可供选择,最快的当然是飞机啦!不过坐飞机不能欣赏沿途的风景,要是能买到票的话,我还是愿意选择坐火车。
当然现在情况不同啦!以前我是二十四k纯**丝没钱没势,现在好歹也是走南闯北过来的人。老神棍也将黄金器皿卖的的款给了我,但我没要,因为男子汉说话算话,说了卖得的钱用来入股会所,就不会反悔。
再说黄金箱子既然没用,也就买了,而且价钱也很可观,我会告诉别人卖了七位数吗?现在在会所认识不少‘高端人士’,听说我要火车票都纷纷给我送。
出发前,我做了下简短的‘战前动员’,便告别了老神棍和钱三甲,我们一行便上了南下的火车。看着窗外老神棍依依不舍的神情,和含泪的双眼不像是装出来的,他这么大年纪了也没有儿女,说不定真把我当成他的孩子了。
有时和老神棍开玩笑说,是不是以前被我折磨怕了,对孩子产生了恐惧感,所以都快六十了都没要个孩子,老神棍总是笑笑没有回答。
现在看来老神棍还真有点这个意思,我不由的打个了寒战不再去看他。我们乘坐的包厢很豪华,但惟一不好的,就是纳兰雪非得和我挤一间,还说她睡沙发就行。
都跟她说了我不会跑,但纳兰雪根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