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猎妖师那些年-第1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把扯过钟发的领子,吼道:“你小子,裤裆里究竟还有几本书,要么现在一起自己拿出来,要么小爷我自己动手把它们拔出来,你自己选。”
这时,一个黑黑壮壮的大块头,从屋外进来说道:“发哥,这是哪里来的鸟人,看我教训他!”说着就往我身上扑了过来。
“得得得!您老给我住手,他是我朋友。”钟发连忙阻止了他。
“哦。”那人一副委屈的样子,瞬间让我觉得他将“呆萌”二字诠释地淋漓尽致。
我一看笑道:“你这朋友倒也是挺有趣!”
门外进来这个人,是钟发儿时的死党李存孝,原来半年前他就从部队复员回来了,但李存孝没马上回成都,在外地胡混了一阵,今天一回来马上来找钟发。
李存孝过来隔开我和钟发,说道:“大哥,听说你很牛x啊!就连野人都给你打残啦!”
我一听这话就来气,忙让李存孝打住,接口道:“难得今天人多,我们出去狂喝一顿,走起!”
说罢拉着他们两个出了门,到了青云小吃街,我们边吃边聊,几杯酒下肚,钟发又开始把话题往书的事上拐。
我不耐烦道:“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啊!要是想讲故事就爽快一次讲完,别左一本右一本书的来钓我。”
钟发咋嘴道:“啧!啧!秦少,你这个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急,书要品才出味道才有意思,我就是想和你商量去罗布泊的事!”
我听钟发这话,一口酒呛到气管,直接就喷到他脸上,道:“你疯了吧!去罗布泊要经过死亡之海,那可是恶魔的居所,去那你不要命啦!”
钟发抹掉脸上的酒,说道:“秦少,我不是正和你商量嘛!要是有你跟我们去……。”
我接口道:“你们?你和谁一起去?”
李存孝在一旁,一拍胸脯大声道:“我!我为兄弟可以两肋插刀,我从不玩虚的!常把什么上刀山啊!下油锅的鬼话放在嘴边!只有兄弟有事找到我,我绝没二话!”
钟发冷笑道:“你快拉倒吧!小时候是谁非让我讲鬼故事,后来吓得当场大小便失…禁的!在我面前表什么决心,想恶心我是吧!还两肋插刀咧!”
李存孝不服道:“大哥,我们可一直唯你马首是瞻,你老翻陈年旧事有毛意思,现在不比从前,你知道我是从哪个部队退伍的吗?实话告诉你,是特战队!我们将军可是孙立人”
李存孝拿起一串烤肉,狠咬下去道:“去年我在雨林里潜伏,阻击鬼子的药品运输队,一趴就是七天,最后当场击毙三人,缴获药品无数,我也是从实战中锻炼出来的铁人,开玩笑!我可不是一般人!”
钟发搭腔道:“老李!别说了!我们俩都是光棍,什么事都无所谓,可人家秦少,是有主的人啦!温香软玉谁不爱!”
我冷哼一声:“哼!你们别用激将法!对我没用,溜须拍马也大可不必,就你们这两块料,要是去罗布泊就是填坑的,我是为你们好!”
钟发急道:“所以才让你带领我们啊!你是我们苦海的明灯,只有在你的光芒下我们才能得到庇护,我一直梦想着亲眼去发现历史,触摸历史,也不枉费白活在世上这二十多年!现在只有你能帮我实现这个梦!当我求你了!”
我正要说话,就听到李存孝那出来呜呜的哭声,李存孝抽咽道:“实话告诉你们…。我有个…异父异母的兄弟,他得了晚期肝癌。。没钱治病…他还救过我的命。。所以我想搞笔钱给他,大哥,我也求你啦!帮帮我们吧!”
我现在明白了,钟发是看我去过地宫,就也想去见识真正的古代遗迹,这并不奇怪他就是这样的人。而李存孝能也没他说的那么伟大,最终目的就是想从遗迹中搞东西卖钱。
我没心情再和他们瞎胡搞,起身买单直接走人。回到家倒头就睡觉,但想起今晚他们说的话,隐隐感到不安,一宿没睡踏实。
想得全是古南诏国大祭师和三螓联横的关系,钟发拿来的书应该是真的,这小子见了龙鳞甲,更确定书里的真实性,而在冥楼里又有很多的未解谜团。
三个身份可疑的受刑人,没有尸身的塔葬,突眼怪人膜拜的残缺的神山,用水晶打造的宫殿。现在又多了南诏大鬼主的祭师。
究竟大鬼主送给西突厥可汗的神秘宝物是什么,而徽商驼队在半路见到的劫杀的商队,是不是乔装改扮的大鬼主密使呢!而楼兰商队见到的半路歇脚的土匪,是不是劫宝之人呢?要是!那他们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
第0165章 出门遇贵人()
事情只要开了个头,就像推翻了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串的连锁效应便接踵而来,想停也停不下来。我现在就像是坐在没有刹车的火车上,只能任由命运的列车将我带到未知的地方。
一个事件的结束,就意味着新事件的开端。和钟发、李存孝喝完酒回来后,我在迷茫和忧心中睡去。希望一觉醒来,时间回到21世纪,我宁愿去做一个**丝……
这一晚我梦到好多东西,都是美好的事物…那些消失在我生命里的人儿,全都簇拥在我的身边,笑着、闹着、唱着……
我舒服地翻了一个身,不想胳膊似乎达到了什么东西…
“你小子,睡觉都没个正行。”韩襄阳一脸无奈的说道,“毛少爷让你去历练生活,怎么?打算住我这里了?”
“怎么着?你是不欢迎?”我一脸委屈地说道。韩襄阳倒也不说话,带着我下到中堂,到了中堂我就看到了钟老掌柜,心里马上明白准没好事。
果然,钟老掌柜说钟发一向起得早‘吊嗓子’,可今早起来没见到钟发,到他屋里一看发现钟发竟然留了封信,离家出走了。
信里说要去实现他一生的理想,但要实现理想,就必定有牺牲。要钟老掌柜就当没他这么个孙子,不必太担心他,要是能侥幸活着回来,必当膝前尽孝等等,最后提到是我教导他,要敢于走出家门,勇于实现理想,还说我拿出自己的成绩来刺激他云云。
看了这信,我几乎吐血,这那是离家出走的信啊!这根本就是对我的血泪控诉声讨书嘛!我在钟老掌柜眼里,现在基本就是个教唆犯。
韩大哥假装生气的说道:“臭小子!昨天你去找阿发,又胡说八道了什么!阿发从小就是老实孩子,哪像你?还有李存孝那小子看着傻愣愣的,小时候就给阿发乱吃药,差点害死他,现在他面黄肌瘦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时落下的病根。现在可倒好,你直接把人给整没了,你必须把人给我找回来……”
我勒了个去啊!钟发你个小子害死我啦!没想到钟发这次这么爷们,还真说走就走啊!要说和我没一点关系嘛!也说不通,毕竟再怎么说,这事也是因我而起,要不钟发也不会觉得,梦想离自己其实也没有那么遥远。
我回到房间简单收拾了下行李,就出门找钟发了,其实我也只知道大概的方向,就是去罗布泊。但在路上堵到钟发的可能性很低。
我来到火车站看了看时刻表,卖了去郑州的票,等车的时候我就想着,等抓到钟发该怎么处置他,满清十大酷刑钟发是跑了的。
“妈蛋,走也不跟爷知会一声……”我心里暗骂。
我在火车上待了十几个小时,因为没有买的坐票,我还是在过道里蹲着熬过去的。到了郑州我几乎要憋疯了,要是现在给我看见钟发,他也别指望回去。
我没有出站,又开始排队买到下一站兰州的车票,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得旅途躁狂症了,只要前面有人想插队,我就会用高八度的嗓门吼叫。
不过好在这次买到了坐票。经宝鸡到了兰州后,我一路北上,途中还路过着名的河西走廊。我怒火平复后,我就感到有点发虚,这天宽地阔的要怎么找钟发啊!
但来都来了,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过了玉门关我算是正式出塞了,又经哈密我在吐鲁番下了车,一路上的好风光我都没顾得上看。钟发真是害我不浅啊!
连续好几天的旅程让我身心疲累,找了家宾馆打发了一夜,第二天我上了去库尔勒的车,上了车我就睡着了,还是司机叫醒我,我才下的车。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在路旁打着哈气时,就听到有人叫我,我转头就看到,两个该死的人对我傻笑。我抡起背包就打了过去,这两个人就是钟发和李存孝。他们乖乖给我揍了半个小时。
直到我出完气,钟发才道:“秦少,实在是对不住你,其实要是没有你,我们也到不了这里!”
我听得莫名其妙,钟发又接着道:“你知道我这个人,理论知识第一,但行动力不足,想出门吧!还不认路!只能留信刺激你,想你一定会来找我们,我们见你出门就一路跟着你,刚才跟你上车本想和你打招呼,可你又睡着了,就没好意思吵醒你。”
我真***!要画圈圈诅咒死你们这两个王八蛋啦!原来那天钟发说我是明灯,原来***是这个意思!还真是我为他们照亮了前进的道路。
我被摆了这么一道,我实在是气不过,难不成真杀了他们啊!也只能蹲在路边生闷气,这两人倒也识趣,又是为我遮阴,又是打扇子的,好话说了一箩筐。
我歇够了,起身说道:“这次就算小爷栽在你们手里,但别以为你们多高明,只是我着急你们的安危,才疏忽大意的,说吧!你们到底要去哪!可说好了!要是你再拿出书来让我看,我就把书塞进你菊花里!”
钟发满脸笑容道:“只知道要进罗布泊,具体的位置还要便走边找!毕竟这些都是纸上谈兵,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嘛!”
我简直无语,他们连个具体方案都没有,凭着几本破书,就敢把我骗来。我叹了口气,就带着他们去找向导,他们见我带队又亢奋起来,向来都是人照顾我,我那照顾过别人,想到这我的头又是一阵疼。
塔里木盆地是我国最大的内陆盆地,面积占地五十三万平方公里,位于盆地中心就是着名的塔克拉玛干沙漠,维吾尔语里就是‘进的去,出不来’的意思,也被称为‘死亡之海’。
我们要去的罗布泊在塔里木盆地的东部,最近的距离就要穿过这‘死亡之海’,我是没有沙漠生存经验的,钟发和李存孝这两位傻大胆就更没有了,所以找个好向导是非常重要的。
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不让他们去碰下钉子,他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只能带着钟发和李存孝玩这一把心跳了。
找向导这事其实不难,当地就有不少向导,只是如何辨别好坏可是个难事。那时候专业驴友团还不是很多,要不也能省下不少事。
我们先在当地最好的旅店安顿,打算中午吃了饭继续选向导。旅店的一层就是饭馆,我们点了几个当地菜,就简单吃着。
李存孝打了饱嗝,说:“这次我们能找到宝贝吗?别到时候只能拣点黄沙,来当纪念品啊!”
钟发信誓旦旦,说:“以我专业的考古理论,加上秦少这位青乌大师,我保证我们这次不会空手而归,我的第一手材料也是经过我反复佐证的,绝对没有问题,一定能找到灾祸之城!”
我不爽道:“我什么成了青乌大师了!我对风水研究可不深啊!你说你的别老往我身上扯!”
这时隔壁桌一位坐着轮椅的老者,插话道:“三位年轻人,是要去找这座消失了的‘琴斯塔克要塞’吗?”
钟发对这老者点了点头,老者滚了滚轮子,轮椅就缓缓向我们开了过来。老者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人,这老者身上穿着一件考究的褐色西服,还戴着个黑色的领结,看上去像个老绅士。
老者腿上盖着毯子,不知道他是天生残疾,还是后天意外才导致现在要坐轮椅,老者面容憔悴,好像还有重病在身。
老者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叫贾德林,你们可以叫我老贾。”
老贾指着身旁的年轻人,说道:“这位是我的助理叫程卫东,你们叫他阿东就可以了。其实上午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们了,你们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前台听到你们问服务员,说要找向导,我好奇才留意的。”
说着老者突然猛的咳嗽起来,阿东赶紧拿了颗药给老贾,吃了药后老贾才好了很多,但我从他用来擦嘴的绢丝手帕上,看到了几点殷红。看来这老贾是肺病,而且还很严重。
老贾缓了缓,接着道:“让你们见笑了,我这是老毛病啦!一会就没事了。我们接着说,刚才我听到这位小兄弟,说起灾祸之城就知道了,你们的目的。正好明天我也要进塔克拉玛干沙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