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郎 - 流氓天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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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狗腿子给老子滚开,我任横行的生生死死不用你理。”任横行骂道。
“饿了四天还声若洪钟?”刘邦听了吓了一大跳,忙问:“我手上只有一条狗腿,何来两只?”
“帮奸贼赢政的不是狗腿是什么,快滚!”任横行怒骂。
“我和你老哥一样不喜欢赢政那家伙,但鬼叫你值二千两黄金啊!”
“只知追逐铜臭之徒,不配和我说话,滚!”
“金钱非万能,没钱却万万不能,哈,乖乖,吃两口,小弟再服侍你喝酒。”任横行已咬了一口。
“果然是饿得很。”刘邦心想,还没反应过来,任横行已把咬下的狗肉噗地一下吐在刘邦脸上。
“啊,这么大整虫。”刘邦大怒。
“你既然被辱,为何不打我泄愤?”任横行道。
“你现在全无还手之力,我刘邦英雄了得,怎会做这胜之不武的事!”刘邦凛然道。
“那狗官命你割断我手筋脚筋,为何你不依命行事,只割伤外皮?”任横行问。
“我和你无怨无仇,只不过想赚那黄金救急,其实我很尊敬你老哥的,来,吃两口。”
刘邦又劝道。
“不吃!”任横行坚定地说。
“不吃就不吃,看你能捱多久!?”刘邦指着任横行喝道。
“我根本不想捱下去,赢政休想看到活着的任横行。”任横行道。
“大哥你做做好事,千万不要因和赢政斗气,而害死我这无辜英雄好汉。”刘邦求道。
帐外突然传来连声尖叫,凄厉惊心。
“天,好象是那班老弱残兵的惨叫声。”
“来者乃是高手,那班老弱残兵,已无一侥幸,你快逃吧。”
“重犯被劫,皇上追究下来,我也是难逃一死。妈的,竟敢太岁头上动土?我刘邦岂是个省油的灯!几大就几大,烧卖就烧卖,老虎都要一拼。”刘邦道。
“唉,人为财死,真是至理明言。”任横行取笑道。
“呸!看我把来者杀个片甲不留!”刘邦不服气地说。
“哗!”一出门刘邦大惊,只见众老兵已惨死,“连老人家也辣手残杀,好狠的狗贼。
只两个人,那倒不难对付。”
“何方狗贼,可知我是朝廷来的大官,你们残杀官差,罪诛九族。”
“刘邦,你这芝麻绿豆的小亭长,吹什么大气?可知我们是正四品的朝廷大官?”
“哟,他们穿的是高官武服,又起清了我的底子。他们来食夹榻,妈的,兵即是贼。”
刘邦暗想,“那管是大官小官,打赢就大晒!”已运起了云绝掌。
“哈哈,这绰号大鼻的小子,倒有几分姿势。”西卫笑道。
“刚才杀那些老弱残兵太不过瘾,现在该好玩些。”北卫道。
“啊哟,原来有四个,正四品的武官,要打赢一个也不易呀……”刘邦见又窜出两个,不由一惊。
“嘿,人多困人少,你们算是什么名堂。”
“嘿嘿,就凭你,那配咱们四铁卫一齐动手?我西卫一个已把你碎尸了!”
刘邦听了大急:“呀,大内四铁卫!原来是死太监赵高派来抢领赏金!”
“四铁卫大名鼎鼎,钦敬钦敬,小子那敢争功?该拱手让贤也!”刘邦嬉笑道。
“花言巧语想逃命?发你的春秋大梦!”西卫已冲了出来。
“手足们,不可留活口!”东卫对三人道。
“官居正四品,武功非同小可,如何能杀出重围呢?”刘邦心里暗想。
“这小子是我的,让我杀个痛快!”西卫冲上前去。
“幸好不放我在限内,不耻联手进攻。要闪避得狼狈,诱发这麻子的轻敌之心!”刘邦心想。
“只懂得左闪右避,五招之内,要你身上开窟洞!”西卫大怒。
第四招,已刺中刘邦的帽子。
刘邦突然发难,西卫双手被拍抓得中门大开。刘邦立刻锁喉,扣脉门,雷光火石间,已夺去一枚三叉刺,刘邦用三叉刺抵在西卫脑门上说:“叫你的兄弟放我一条生路。”
骄兵必败,西卫轻敌,顿成人质。
“大胆,竟敢挟持朝廷命宫?”东卫大叫。
“别过来,否则宰了他。”刘邦急道。
“嘿嘿,咱们的性命早已卖了给朝廷!你一个人死,一了百了,若杀了大官,肯定诛连九族。”东卫晓以厉害。
“诛九族,唉,人质之计失败。”刘邦心想。
“我数三声,乖乖自尽,免得害父母,累亲戚。”东卫又吼道。
“一!”
“请想想你父母亲戚被凌迟处死的惨状……”西卫笑道。
“除非能杀了这四人灭口,但凭我的武功,最多只能杀一个,唯一有这本事的是……”
“二!”
“人质老兄,跟我来!”说完已一把把西卫拉进帐篷。
“他奶奶的,搅什么鬼!?”
“大家小心!看定形势才冲进去!”东卫大叫。
突然,帐篷像遭炸弹爆开般!
爆破过后,只见任横行神威凛凛,金刚劲四射,刘邦手上则拿着磁铁和尖针,西卫七孔流血,已遭捏死了!
目睹瘟神的惊人威势,三卫不禁心悸胆寒。
“幸好萧何教我对任横行施恩,不断他筋脉,危难时就可行这步救命之棋。”
“亲手抓你,才算英雄。”三卫已冲了上来。
“三卫联手,你死硬!”
“好,老子就舒展一下筋骨!”
“哗,几乎撞中。”北卫遭反震得虎口迸血。
惊愕之际,任横行已如鬼魅般冲到眼前,一记熊抱,把北卫箍个动弹不得,狂力一摧,脊骨、肋骨登时碎裂。
两枚尖锥,力插柔软的耳门穴。
南卫双腕一紧,已遭抓住,大惊之际,东卫锋利的刀林已狂劈任横行的头顶。
“呀,断发溅血,瘟神的头顶曾受过箭伤,不妙啊……”
痛呼声中,掷南卫撞退东卫。
“哎……”
任横行抱头摇晃,看来伤势不轻。
“该否撤退呢?”
“这瘟神号称刀枪不入,其实一样有弱点。”
“这瘟神太厉害,非杀不可。否则,后患无穷。”东卫大叫。
“想乘人之危?先过我这一关。”刘邦大发义勇之气,阻扰双卫。
“笨小子强出头,我假装伤重,是诱二狗进攻,以防逃脱。”
“你要早点死,成全你。”东卫刀环已至。
“哗,好险。”
“嘿,我来杀这天下第一通缉犯。”南卫冲上前去。
刘邦被攻得手忙脚乱,那保护得了任横行。
“射他已受伤的头顶,一锥穿脑,便可以收工。”南卫心想,飞锥已刺向任横行。
只听“噗!”任横行用二指夹住飞锥。
“哈哈,凭你们四铁卫想杀我?做梦!除非是八圣士!”
“糟糕,这家伙原来装蒜,看来只有八圣士才能杀他。”南卫大惊。
“嗖——”南卫惊愕之际,胸口一凉。
尖锥穿心而过,四铁卫只剩下东卫。
“唉,只恨我不用心勤力练功,发挥不出‘风云双绝’的四成威力,条命冻过水……”
刘邦心想。
“取你狗命!”东卫已使出绝招,双环破狱向刘邦面门打来,刘邦见来势汹汹,大惊。
“惨,避不了,只能双掌挡格,非断手不可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条巨臂,闪电插入双环。
“要伤他,先问过老子。”
金刚劲暴震,刀环登时粉碎。
“哈哈,吉人天相神仙教,不,该是瘟神打救才对。”
“狗皇帝在那里?快说。”任横行踩着东卫问。
“皇……皇上正在运河行舟……数日后到博浪沙……”
“随行有什么高手护卫?”
“八圣士当中二人护驾……其他都是妃嫔。”
任横行大怒,一脚踹爆东卫士身,肠脏溢射。
“他妈的当我是白痴,怎会得两个圣土护驾?想骗我去送死吗?老子偏要去!”
“太好了,这家伙去行刺皇上,死硬……”想到八圣士会为他报仇,东卫开心地断气!
目睹恐怖死状,刘邦骇得浑身发抖。
“啊啊!老任你究竟讲不讲江湖规矩,我既没挑断你手施脚筋,一路服侍周到,斟茶送水,惨过做你的妹仔,刚才更义释你这必死之囚,不是要反转猪肚就是屎,恩将仇报吧。”
“老子见你仍未坏透,才不忍心见你株连九族!”
“不会这么严重吧!唉,今次给你害死啦。”
“哼,应是赵高害死你,要银两吗?老子大把钱,保证不少于二千两金,只要你肯助我完成心愿,我便告诉你我的金子藏在什么地方!还有大批兵器,足可装备整师的军队。”任横行道。
“这番话该早点说嘛。有什么心愿,例如不能满足嫂夫人,又或死后要风光大葬,即管说出来,我刘邦定为你老哥办得妥妥贴贴!”
“我要杀死秦始皇赢政。”
“吓!”刘邦吓了一大跳,转身就走,“这家伙头脑有病。”
“呢!”任横行一把抓住刘邦的头发。
“你老哥的伟大愿望,请恕小弟无能为力,别连累我。”刘邦求道。
“刘邦,知否我看中你什么?”
“当然是因我交游广阔,有名誉有地位,更是朝廷命官,唉,你还是找别人去寻死好了。”
“我是看中你那妙想天开,诡计多端的小脑袋。想想吧,横是死,竖也是死,何不搏他娘的一铺,只要袋中有银两,改名换姓,就可大享荣华富贵。”
“君子动口不动手,请高抬贵手。凭你刀枪不入的横练神功,何不自己找赢政晦气?”
“只是大内八圣士那一关便非常难过,何况宦阉赵高武功盖世,他的青鉴秘卷专破横练气劲,我根本没法近赢政的身,所以只要你能给我制造出这种机会,我有十成把握可杀死赢政。”
“赢政一死,天下大乱,那时谁还有空和你这种无名小卒计较是你放走了钦犯,赢政一天不死,你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我……哪有这种本事。”
“你有的,只是不肯动脑筋去想,现在赢政离开咸阳到博浪沙去,正是千载一时的良机,你要能把我押至赢政驾前,其他事就不用你理。”
“你这大个子确有点说服力,但我怎知你的宝藏是否骗人呢?”
“这个容易,在见赢政前,我自有方法证明给你看!”
“好吧,就和你搏一铺!”
“现在先把这什么四大铁卫和十大老手毁尸藏迹。”刘邦道。
“不,先服侍老子喝酒吃狗肉。”任横行道。
“唏,现在变了他是老细,我是伙记,真是气死我了。”刘邦说。
距博浪沙二百里的铁县,只见人人抬着一块大石。
“这大石看来重六百斤以上。”
挑夫把大石放在一间酒楼前,引得无数路人围观。
“凡能独力把此石高举过头者,奖十两黄金。”
“哗,十两黄金?老虎蟹都要试试。”
大汉出尽吃奶之力,巨石仍纹风不动。
“哈哈,真是自不量力。”众人大笑,而在一旁观看的张良正是出重赏者。
“你他妈的拿大石耍人,究竟是否付得起十两黄金?”大汉看着张良道。
只见张良拿出十个黄金,“哗,好呀!”大汉顿时眼睛都亮了。
“这小子是文弱书生,何不抢之哉?动大石难,动这小子就容易呀!”
“嗖——”“砰!砰!”三人登时仰天翻倒。
坛中穴遭击,三人痉挛昏迷。
“哈哈!好高明的剑法内劲!”
“张良兄或可征得力士,却未必能征得悍不畏死的勇士,有力无勇,只是徒费时间。”
只见一人说道。
“这位兄台高姓大名,怎知小弟贱名,又怎知我要的是有胆色的勇士呢?”张良忙问。
“本人沧海君!张良兄倾家荡产,尽倾所有访寻力士一事,已传遍附近各城县,长着耳朵的人,均已知晓!”
“兄台可知行走江湖,祸从口出之忌!”张良面色一沉,眼露杀机。
“若张良兄杀死我,将永远找不到能为阁下报国仇家恨的人选,更何况赵高的人已对阁下起疑,张良兄正身处险境而不自知。”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晓得这些事?”
“是一个像你般耻于事秦的人,随我来吧,迟则不及。”
张良轻拍一掌,木牌登时粉碎。
“哗,好厉害的功夫。”
“用来劈柴,可真方便呀。”
“这青年的内为非同小可呀。”
刘邦与任横行经过数日路程,抵达铁县。
“你那副尊容给贴得满街满巷,无人不识,不化妆怎成?哈,今晚我们去逛窑子,就算死也要作两个风流鬼。”
“哼,竟敢拦老子的去路!”任横行一时技痒,一脚便把巨石踢得抛起。
“喂,你低调些好不好?别那么张扬!”
蓦地蹄声骤响,一彪人正飞驰而来,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