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西游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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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又叫道：“买我微笑的哪个？”法海说：“对，买你八颗牙齿的那个，听说他们买了很后悔，每个国家人的嘴大小不一，非要露出八颗牙难免会让人贻笑大方。我可没东施效颦，一方面我整合课程资源，另一方面我笼络客户，以量贩化的方式为他们提供服务。”
猴子道：“恩，一边你利用客户基础跟课程研发机构和个人合作，让他们以最低的价格与你合作；另一边你又利用这些课程规模化地给客户提供课程，法海你可是很高明呀。”唐僧道：“看起来是一个完美的模式，可是有两点你必须要解决，一是你的规模化，研发机构对你青睐的必要前提是你有完善的市场网络，二是市场开拓和客户服务能力。”
法海幽幽笑道：“我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我的网络铺开是在启动之前的事情，各地的分支机构不是我收购过来就是合作，同时培养了大量的市场及客户服务人员跟进。更大程度上我像是一个培训的物流机构。”沙僧道：“怪不得我的代理商最近销售量下降，原来是你的冲击。”唐僧道：“在中国的市场上规模化是屡试不爽的妙计，课程研发机构和个人要看你的平台，你的网络如果够大，他们就可以专心开发课程，客户也希望一站式购齐，你的整体解决方案确实给企业节省了大量资源。”
法海道：“我还给企业提供各种培训的资源，比如书籍、光盘等。”猪忙凑了过来：“我的《成功取经人》能不能帮我出套光盘，价格优惠。”法海笑道：“绝对没问题，保证畅销。”猪道：“那我以后也不用找别的机构合作了。”猴子道：“这就是法海的目的呀。”
法海道：“其实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让老龙王赞助我举办最近的唐朝佛学论坛，没想到几位高人正在花果山度假，借此机会还请指点指点呀。”唐僧礼让道：“法海师傅现在是得道高僧，我等雕虫小技恐怕难以上得了台面，不过我还有兴趣听听你的打算。”法海也觉得脸上甚是光彩，便把自己的打算对唐僧等人娓娓道来。
这次法海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我们下回分解。
四十七 唐朝佛学论坛
上回说到唐僧师徒与法海于龙宫重逢，相谈甚欢。法海对众人讲完自己的经历，话题开始转移到自己准备举办的“唐朝佛学论坛”：“我发现这论坛确实是个赢利的好工具，我们培训也搭会展经济的快车，真是空手套白狼的模式呀。”八戒道：“开会有啥子意思，我做天蓬元帅那会天天参加各种大会小会，难道会议可以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法海嘿嘿一乐说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八戒闷闷地说：“你们这些文人说话就是喜欢拐弯抹角，你是不是想说站在不同的角度观察问题得出的结论也不同？”法海道：“这只是其一，会听者听其面，善听者悟其道，看问题如果能站在圈内感受一下，再跳到圈外看看，就大致能掌握要了解的信息了。”
唐僧沉思良久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此番前来是要邀请东海龙宫赞助本次论坛吧？”法海笑道：“唐博士果然一猜既中，能够和本次论坛门当户对的也就只有东海龙宫了，要做就做精品，要合作就要强强联合。”唐僧心中道：“这法海果然了得，已然深谙借力发力之道，日后恐怕要为霸一方了。”猴子起身道：“要打动龙王还要明确龙宫的收益才好。”法海微微一乐道：“要说收益上百条我都可以找出来，但我强调一条，东海目前日渐衰退，原本的主要降雨功能也逐渐被人工降雨所取代，如果再没有什么动作，将逐渐的被人所遗忘。而目前分析来看唐人基本没什么娱乐活动，信仰也基本是虚无状态，佛成为他们唯一的信念支柱，因此我这次论坛将是女娲演唱会后最具轰动效应的事件，这种重塑东海龙宫形象的好事龙王岂能错过？”
“当然不能错过，”龙王说道：“但你们的赞助费用也忒高了。”法海回答说：“低了你肯定也不愿意，要做就做最好的，会展如果做不到业界第一就没什么好玩的，只能吃别人的残羹剩饭，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法海我是不会再做了。”唐僧问道：“你的做法我倒是猜到一二了，只是你的赢利点来自哪里呢？”法海没有立即回答，站起身道：“我打拼这么多年悟到了一条就是赢利无处不在，关键在于你用不用心、想不想的问题。我只要站在这里吆喝唐朝佛学论坛天下第一，自然会有媒体抢鲜来报道，而前期的宣传费用基本上赞助费就可以满足了，一边论坛现场的参展寺庙要收费，另一边论坛的门票收入也不菲，你们觉得还有其他的收入吗？”沙僧道：“我看过一部电影叫《大腕的葬礼》，对你卖广告的手法是有所了解了，不过你做论坛应该不仅仅是展览，需要演讲嘉宾的吧？”
唐僧道：“这部分是费用才是，每个演讲嘉宾的出场费也不低吧？”法海道：“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开始几次可以用重金聘请几个大师级人物来壮壮场面，现在讲师满天飞，想沽名钓誉者比比皆是，以后要走向我们论坛的讲台是需要向我们交费的。”唐僧惊道：“向你们交费他们也会来？”法海道：“看处于什么目的了，想个人SHOW，为了今后课程卖的好点混个脸熟，花这点银子还是值得的，如果想给自己的公司做宣传那就更物超所值了。”八戒道：“那还不成了广告会？”法海道：“没人说不行呀，本来一个嘉宾不到一小时的演讲，你指望他能讲出什么来，只能是看花灯让你眼花缭乱。”唐僧叹息道：“到头来最冤大头的还是来参加会议的人呀，自己买票进来为了听一通广告。”法海道：“这个事情看从哪方面理解了，参加会议的人都是与佛学有关的人士，通过论坛认识各路神仙，比较鉴别一下不同寺庙的风格也不是什么坏事，你看他们走出去的时候每个人拎着一堆广告还美滋滋的，就知道什么是多赢了。”八戒道：“说了半天我还没听清楚你干什么呢？”法海回答说：“我说过了，我负责吆喝论坛就是好呀，然后我就要躲去后面数钱了。”
八戒嘟囔道：“法海你赚钱已经成精了，看来要赚就要赚大钱呀。”法海连连摆手道：“不，小钱我同样不放过，比如论坛会场外的书籍光盘，每人顺道捎一套就够我支付电话宣传人员的电话费了，你要把握参会人员的心态，他能花二千多两银子进来就不会在乎十几两买本书，而且都是同行业的，你买一本都觉得抬不起头来，我们的口号就是没有赚不到，只有想不到。”八戒又问道：“你说的好听，吸引寺庙来参展你还有什么好点子？”法海道：“这一点我正要向唐博士请教。”唐僧将手背于身后来回踱了几圈说出一番话来。
要问唐僧还有什么高招，我们下回分解。
四十八 将寺庙锁起几扇门
唐僧就法海的命题思索了一会，望着龙宫外游来游去的虾兵蟹将道：“凡寺庙必大开其门迎客，一开始是人们自动自发的来烧香拜佛，可随着寺庙越来越多竞争也激烈起来，于是各寺庙就派出僧侣到街上拉客，凡凡寺庙就是其中的一家。”八戒道：“那凡凡寺庙可是我们西天取经路上的那家？”唐僧回答说：“正是那一家，那天我们行至庙外，立刻就被几个僧侣围住了，非要我们去庙里看看，我当时心想这不是向妓女卖春吗，可拗不过人家的诚心我们就随同他们到了寺庙，心想大不了我把拖鞋献上。”
“结果我们到了以后才发现比我们想象的还惨。”八戒道。唐僧接下去说：“是呀，门可罗雀，我当时一可怜就把自己的拖鞋脱下来送给了方丈，方丈千恩万谢之后一定要我们出点子以摆脱凡凡寺庙被ST的命运，于是我当时告诉方丈一首诗。”法海一听忙问道：“哪一首？”唐僧微微一乐得意地说：“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支红杏出墙来。”法海啊了一声道：“唐博士何解呀？”
唐僧道：“那凡凡寺庙真的是平凡的很，没有任何特色，除了几个光头的和尚，更致命的是凡凡寺庙的庙门很宽敞，从门外路边走过就对庙内景物一目了然，跟要命的是这寺庙还收费，你想谁还有兴趣进去呢？”法海道：“唐博士的意思是要凡凡寺庙关门？”唐僧回答道：“正是，但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自凡凡寺庙关门之后游人反而来了兴趣，原来敞着门没人看，现在每天趴在门缝向内窥探的人比潘金莲家门口还多。”八戒嘿嘿两声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保持一份神秘感。”唐僧道：“其实里面的景物一如往昔，还是那几个和尚几棵树，游人是为了看不到而看，如果一切都看到了也就不会看了。”法海若有所思地喝了口茶道：“那凡凡寺庙就这样永久的关闭下去了吗？”
唐僧道：“没有，方丈观察到这种现象又将寺庙重新开发了，只是这次他们做了一些改变，一是将门口修了一个影壁，游人的视线就被它阻挡在外面，第二是他们故意将庙内的几个房间锁了起来，里面刻意设计的黑洞洞的，虽然游人伸头往里看什么也看不到，但他们却兴奋的津津乐道，仿佛洞察到了上天的玄机一般。”八戒道：“那时我就忽然明白了什么水怪、百慕大的道理，故弄玄虚也是市场策略呀。”
唐僧道：“故弄玄虚虽不可取，但我们可以引申为设置限制性需求，刻意让你的产品供给小于市场需求，反而会带来收益的大幅度上升。”八戒道：“如果谁都是佛那世间就没有佛了。”猴子笑道：“八戒又向哲学家迈进了一步，世间本没有佛，信的人多了便有了佛。”唐僧道：“做生意其实就是让消费者心理斗争的过程，那凡凡寺庙的方丈本没有什么道行，却从中悟出一些道理，于是从此说话只说半句。”法海追问道：“说半句？”
唐僧道：“恩，只说半句，其实他本身并不明白，可那些善男信女可不这么认为，大智慧的人是从不把事情说破的，于是被世人当作偶像，还在香港虹馆举行了个人修行会，当真是红极一时。”法海道：“我大约明白一些了，烧香拜佛实际上拜的是自己，购买商品不是推销员说服我们，而是我们说服了自己。我的论坛也不是什么寺庙都可以参加的，限定进入准则，对任何寺庙都开放的论坛就不能吸引任何寺庙的兴趣。”唐僧道：“道可道，非常道，自己去悟吧。”法海起身道：“小僧当下别过，容日后再来拜会。”众人作别后唐僧师徒浮上水面，言谈间猴子道：“想来我等在花果山已居住数日，目前花果山经营一切正常，管理也井然有序，我们不妨去沙师弟的流沙河看看。”
唐僧一挥手对大家说道：“现在花果山大局已定，业绩也平稳增长，但离开前我还有几件事要做。”猴子忙问何事，唐僧道：“我想用借你花果山几只猴子来做个实验，测试一下花果山的文化氛围。”猴子急起来：“一提到实验不是老鼠就是猴子，难道不能用猪吗？”唐僧道：“用老鼠是因为大家都憎恶，死了就死了，而不用猪的原因是猪还需要进一步进化，而猴子是人的近亲，所以可以通过猴子折射人的行为。”
唐僧到底要用猴子做什么实验，而不惜背负“731部队”的罪名，我们下回分解。
四十九 宝象国国王的新装
唐僧师徒从五庄观作别镇元大仙重新上路，由于服用多日人参果，真是脱胎换骨，神爽体健。唐僧道：“前方不远就是宝象国，也就是我们收拾黄袍怪的地方。”八戒道：“那黄袍怪原是上界的奎星溜下界来做乱，当时一战现在还颇有感慨呀。”猴子笑道：“呆子你也玩起深沉来了！”八戒道：“你们倒是忘记当年因为虐待妖精的事情，让师傅恼怒，于是炒了你的鱿鱼，如果不是俺老猪以大局为重去花果山请回猴哥，哼哼，没准师傅还在笼子里关着呢。”猴子道：“后来我才明白人有人权，妖有妖权，在对待妖精的问题上我们还是应该遵守《日内瓦公约》的相关内容，否则对我等取经四人组的形象极为不利。”八戒道：“不过当时师傅的老虎造型可以上《男人帮》杂志了。”
沙僧向八戒使了一个眼色，八戒看到唐僧脸色微变，也不再做声。猴子咳一下道：“既然到了宝象国拜会一下国王如何？”唐僧双手合十道：“那宝象国自黄袍怪之乱后一直太平盛世，国民安居乐业，我们还是不要打扰的好，否则无故生出许多事端来。”徒弟们点头称是。
正说间后面迎上两个人来，一个手持皇榜边走边说道：“这次国王全天下召集能工巧匠制作神衣，不知道我们有什么油水可捞？”另一个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