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与神对话-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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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我记得她。
你能有忘记的时候吗?
我能,但我不可以。
Ba…da…boom。请敲响铙钹。
非——常——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
但,老兄啊,严肃的说……我很想开始用这友谊。你说过你会带我了解如何练习,如何使《与神对话》里的智慧发生作用;如何运用它到我们的日常生活里。
嗯,那是与神为友的目的。它是为了帮你记起这些事。它是为了使你的日常生活更经松些,你每一刻的经验便能表达你真正是谁。
这是你最大的愿望,而我已建立了一个使用权你所有的愿望都可以实现的完美体系。它们现在——就在这一瞬——正在实现。你与我间的唯一不同就在,我知道这一点。
在你全然知道的那一瞬(那一瞬可在任何时候降到你身上),你也会有如我一向有的感觉:全然的喜悦、爱、接受、祝福与感恩。
这些是神的五种态度,而我答应你,在我们的对话结束前,我会让你看到,现在在你生活中应用这些态度如何能、并会带你到神性。
很久以前,在《与神对话》第一册里,你的确做过那承诺,我想是你遵守那诺言的时候了!
你也答应了要告诉你们有关你的生活,尤其是自从出版《与神对话》之后的经验,而到现在为止,你只给了我们一个粗浅的轮廓。所以也许我们两个都该学习如何实践我们的诺言!
酷。
13、有上千种方法可以释放别人心中的喜悦
我离开了郡府后,在一所学校里任职。十年后到西岸与伊莉沙白·库布勒罗斯博士(Elizabethkuber…ross)共事,又十八个月后在圣地牙哥开始我自己的广告公司。由于泰莉·寇尔威提克(TerryCole…Whittaler)的牧师团雇我,所以两年后我又迁到华盛顿,移居波特兰,然后到南奥立岗,在那儿我结果变得一穷二白,过着露宿的生涯。接着在广播的脱口秀主持人,写了《与神对话》三部曲,从此以后平步青云,直到如今。
好了,我遵守了我的诺言,现在轮到你遵守你的了。
我想大家想要知道的比那要更多一点吧!
不,他们不要。他们想听你说。他们要你遵守你的诺言。
没问题
我创造了世界,创造了亚当和夏娃,把他们放在伊甸园里,告诉他们要多子多孙。然后他们在那与一条蛇发生了一些问题,我看着他们互相谴责并误解每件事。后来,我给了一个老头两块石版试着解释一切,还做了一点分开红海和奇迹之类的事,并派出一些信徒去说我的故事;结果发现到没人在听,于是决定继续努力,直到如今。
好了,我也遵守了我的诺言。
聪明啊,你真是非常的聪明啊。
彼此彼此。对母鹅行的对公鹅当然也行。(What’sgoodforthegooseisgoobforthegander。)
三十年来没人说这句话了。
我老了,我是老了。你要我怎么样嘛?
我要你别再像个喜剧演员了。如果你继续这样的做个喜剧演员,没人会相信这书里的一个字的。
听啊,大家来听啊,这里有人在诬告我啊!
好了,现在我们闹够了吗?我们能回到书上了吗?
如果你坚持的说。
我很想知道关于神的五种态度的事——我注意到,其中并没有“笑闹”这一项。
也许它本该有。
请你停止好吗?
不,我是说真的。人们都认为神从不幽默,不能大笑,而每个人在神的周围就必须做出非常神圣的样子。我希望你们全都轻松一点,你们全体。开开自己的玩笑。有个人曾说过:
“你能对自己好好的开个玩笑的那天,你就是长大了。”
别对自己那么认真。让你自己松弛一下。而当你在那样做时,也让彼此松弛了。
你想知道神的五种态度吗?看,这是第一个:
“全心喜欢”。
那就是第一种态度。你注意到了吗?我列这为第一项。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它先于任何其他的事。它使得每件事都是可能的。没有喜欢,便一无所有。
我是说,除非你在人生中变幽默一点,否则没有一事有任何意义。我是说,笑是最好的医药。我是说,欢喜对灵魂有益。
我还要更进一步的说,喜悦即灵魂。灵魂即你会称为喜悦的东西。纯粹的喜悦,无边的喜悦。没有掺杂其他的、没有限制、没有拘束的喜悦。那即是灵魂的本质。
微笑是到你灵魂的窗。大笑是门。
哦,哇!
哇,没错。
灵魂为什么如此快乐?人们并没有那样快乐。我的意思是,灵魂是那样的快乐,但人们看来并没那样快乐啊?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个非常好的问题。如果灵魂是如此快乐,你为什么不是?这是个很好的问题。
答案就在你的头脑里。如果你要释放你心中的喜悦的话,你必须“有意”的喜悦。
我以为喜悦是在灵魂里。
你的心是你的灵魂与头脑之间的过道。你灵魂里的喜悦必须经过你的心,否则它“根本不会进入你的头脑。”
感情是灵魂的语言。如果你有个封闭的头脑,感情就会倒退到你心里。那就是为什么当你觉得非常非常悲伤时,你说你的心碎了。并且那也是为什么当你觉得非常非常快乐时,你说你很开心。
打开你的头脑,让你的感情被表达出来,被推出来,你的心就不会碎或开了,而会成为你灵魂里“生命能”自由流动之管道。
如果灵魂即是喜悦,那它怎么可能会悲伤呢?
喜悦是生命表达出来。“生命能”的自由流动就是你们所谓的喜悦。生命的精髓即一体——一切万有的统一(unity)。这即生命是什么:是统一,是表达出来。统一的感觉就是你称为爱的感觉。所以,在你们的语言里,你们说,生命的精髓即爱,那么,喜悦即爱,自由的表达出来。
不论何时,当生命和爱之自由无限的表达——即是,经验到与所有事物及每一个“有情”的统一与一体——被任何境况或状况禁止或限制时,灵魂,即喜悦本身,无法被完全的表达。喜悦没被完全的表达即你们称为悲伤的感觉。
我被弄糊涂了。如果一样东西是另一样东西,它怎么可能是这一样东西?一样东西怎么能是冷的,如果其本质是热的?如果灵魂的精髓是喜悦,它怎么能悲伤?
你误解了宇宙的本质。你仍将事情看成是分开的。熟和冷并非彼此分开的。没有东西是分开的。宇宙里没有东西是与任何其他东西分开的。所以,热和冷是不同程度的同样东西。所以,悲伤和喜悦也是。
多了不起的洞见啊!我从来没那么想过。悲伤和喜悦只是两个名字。它们是我们用来形容同样能量之不同层面的字眼。
是宇宙力量之不同表达。那就是为什么能在同一瞬间体验这两种感受。你能想像这一回事吗?
我能!我会在同时感受到悲伤和喜悦。
你当然有过。它根本不是不寻常的。
电视影集“外科医生”(M*A*S*H*译注:六O年代美国热门的反韩战荒谬连续剧。)是这类“并列”的一个完美例子。而更近些的例子,就是《美丽人生》这部特殊影片。
是的。这些是大笑如何能治愈,悲伤和喜悦如何能混在一起不可置信的例子。
这是生命能本身,这你称为悲喜交集的流。
在任何时候这能量都能以你称为喜悦的方式表达。那是因为生命能可以受控制。就像将一个自动调温器由冷转到热一样,你能加速生命能的振动,从悲伤到喜悦。而我要告诉你这点:如果你心里带着喜悦,任何时刻你都能治愈。
但你怎么在心里带着喜悦呢?如果它不在那儿,你怎能将它弄到那儿?
它就在那儿。
有些人并没经验到那点。
他们不知道喜悦的秘密。
是什么秘密?
除非你让它出来,否则你无法觉得喜悦。
但如果你没感受到它,你如何能让它出来?
帮别人感觉它。
释放在别人心内的喜悦,你便释放了在你心内的喜悦。
在些人不知道怎么办得到。那是个如此巨大的声明,他们不知那长得是什么样子。
它可以用像微笑这么简单的事办到。或是一句赞美。或挚爱的一瞥。而它也可以用像做爱那么高贵的事办到。用这些方法以及许多其他的,你都能释放别人的喜悦。
以一首歌,一支舞,书笔的一挥,或黏土的塑形,文字的韵律。以手握着手,或心智的相会,或灵魂的合作。以共同创造任何好的、美的与有用的东西。以所有这些方法以及其他的行为,你都能释放别人的喜悦。
以分享一个感受、说出一个真理、结束愤怒、治愈批判。以倾听的意愿,说话的意愿。以宽怒的决定和释放的选择。以给予的承诺,和接受的优雅。
我告诉你,有一千种方法去释放别人心中的喜悦。不对,一千乘以一千。而在你决定去那样做的一刹那,你就会知道如何做。
你说得对。我知道你说得对。甚至在一个人临终之际也办得到。
我曾派给你一位伟大的教师,以阐明这一点。
对的。是伊莉莎白·库布勒·罗斯博士。我无法相信。我无法相信我真的有缘见到她,更别说成为她的雇员了。多了不起的女人啊!
我离开了安妮阿仑尔郡政府后,(在乔·阿尔顿的麻烦开始之前。咻!)在那儿的学校体系里担任了一个工作。他们有一个长期新闻助理退休了,而我去应征那职位。再次的,我在正确的时间位于正确的地方。我得到了更多不可置信的人生训练,从危机处理小组到课程发展委员会,样样都做过。不论是为议会的附属委员会准备一篇谈学校废止种族隔离的两百五十页的报告(再一次触及到黑人经验),或由一个学校到另一个学校,举行首创式的那种与老师、父母、学生、学校行政人员及支持职员之间的家庭会议。我都深深的投入其间。
我花了整个七○年代在那儿——我工作最久的一个地方——并且极享受前三分之二的时间。但终究,荣景不再,而我的任务开始变得重复又无趣了。我也开始瞥见越看越像一个死供堂的远景——我可以看见自己做着同样的工作三十多年。没有一张大学文凭,我晋升的机会不多(事实上,有这种高层次的工作我已很幸运了),而我的精力已开始衰退。
然后,在一九七九年,我被伊莉莎白·库布勒罗斯博士绑了票。可别搞错哦,那真的是绑票。
我那年开始帮伊莉莎白做义工,与一位朋友们——比尔葛里斯华德——合作,协调支持伊莉莎白的非常营利组织香提·尼拉亚在东岸的筹款演讲。比尔几个月前介绍我让识罗斯博士,那时他设法说服了罗斯博士在安那波里斯登台,也请我帮忙准备一些公开资料。
当然,我听说过伊莉莎白·库布勒罗斯博士。一位有不朽成就的女性,她一九六九年突破性的书《论死亡与垂危》(0nDeathandDying)改变了世界对死亡过程的观点,消除了研究死亡学的禁忌,孵出了美国安宁照顾运动的建立,并永远改变了上百万人的生命。
(此后她又写了许多书,包括《死亡:生长的最后阶段》及《生命:生与死的回忆录》。)
我立刻对伊莉莎白着迷——就如几乎每个见过她的人一样。她有特别具磁性和深具影响力的性格,凡我所看过被她触及的人,都真的与之前再也不相同了。在我与她相处了六十分钟后,我便知道我想要协助她的工作,并且自愿那样做,甚至不需任何人要求我。
在那首次会面之后约一年,比尔和我在波土顿筹备另一场演讲。在她讲完后,我们几个人在一家餐厅的安静角落,享受与伊莉莎白少有的片刻私人对谈。之前我和她会有两、三次这种对谈,所以她已听过我那晚再告诉她的话:我会竭尽全力的加入她的工作。
当时伊莉莎白正在全国举办“生命、死亡与转换工作坊”,与绝症患者及其家人和其他做她所谓的“悲伤工作”(griefwork)的人互动。我从末见过任何像那样的事。(她后来写了一本书《活下去,直到我们说再见》以了不起的情感力量描写在这些避静中进行的事。)这位女士以具意义且奥妙的方式触及人们的生命,而我可以看出她的工作使她自己的人生具有意义。
我的工作则否。我只是做我认为为了存活(或让别人也能存活)所必须做的。我从伊莉莎白那儿学到的事情之一便是:没有一个人必须那样做。伊莉莎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