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异实录-第7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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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上前一步就发现地面上画满了鲜红色的咒文,围绕成石台形成一个正圆。
“献祭……”
陈鸣双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哼,难为你们还知道。阿良的任务失败了吧,不过没关系,到了这里就是你们自投网罗。还愣着干什么,把这几个人抓过来!”
花姑后半句话是对着围在咒文两侧的村民说的,话音刚落,就有七八个神情体壮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把我们几个团团包围,身上煞气厚重,明显手里的血腥不少。
“不知咱们几个是如何让得罪了花姑,永泰师伯在来之前还念叨您的好呢。”我打起精神和这老女人周旋,毕竟蛊虫已经如两人陈永泰身体,现在的主动权掌握在他们的手里。
只要花姑一个信号,那蛊虫就会瞬间穿透陈永泰的心脏。
我只是不明白,这足智多谋的老头怎么就会中了蛊的,照理说,躲总是躲的了的吧。
花姑明显不吃我这一套,大手一挥,那几个年轻男人就冲了上来,一左一右的将我夹在中间,一人捏着蛊虫,另一人手里拿着小刀。
我们三人中,除却对蛊虫天生不惧的陈冲外,我和陈鸣都一点儿没辙。
“有话好好说,您这一上来就开打的不免伤了咱们的和气。不如大家谈个条件,说不定我能满足您呢?”
我朝陈鸣眨眨眼,他极有默契的窜到陈冲身后,仗着对方高大的身材和迫人的气势避开那几个年轻男人。
“哈,条件?我和你们四大家族的人有什么条件可谈!”
花姑浓密的眉毛一挑,神色间满是不屑。
“你的目的应该只有永泰师伯吧,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的给夏飞扬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小子养小鬼呢?”
陈永泰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看看,有时候一年,有时候好几年。只要花姑耐心的等着,待他来的时候直接将人困住不就行了么,哪里有那么麻烦。
人一多,就会有不确定性。
她自己应该是不会那么蠢的,所以说,在这事儿的备受应该还有一人教她……
我冷下脸,沉沉的看着她,不料这女人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以为我背后有人?天大的笑话,我想他死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过是这一次没想到老头子带了人来。但是最后的结果都一样!”
“你们都要为当年的事付出代价!我苗疆一族就算是血脉断了,也要拉他下水!更何况今日还多了三个陈家人,我这辈子也值了!”
花姑笑的张狂,眼角眉梢露出深深的皱纹,即使保养的再好,几十年过去了依旧挡不住岁月的流逝。
“你在说谎,”我不为所动,任由身旁的年轻男人拽住我的手臂在上面划了条细长的口子,“你其实并不希望苗疆的血统流传下去,所以当初在永泰师伯做手脚的时候你才没有揭穿。”
这不过是我的一个猜测,打算赌着一把而已,没想到花姑在听到我这话的时候面色有一瞬间的凝固。
我这是说对了?
嘴角微微上扬,季饶如此我接着往下说,“苗疆怎么说在当年也是个不小的族群了,即使受到四大家族的逼迫,也不会轻易的消亡,尤其是这些年来的修养,应该恢复的不错才是。”
“但是藏身在玉兰峰的你们,只剩下聊聊数十人而已,更不用说呗削弱的血统和天赋传承。这些没有外人的帮助,仅仅凭借你一人是做不到的,而永泰师伯就是你的帮手,至于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应该也有出于对苗疆的恨意吧。”
我有些得意的看着花姑遽然变色的面孔,还有周围村民一脸的难以置信。
嘿嘿,要老子的命?也得先尝尝引火上身的滋味吧。
我趁着几个年轻男人愣神的功夫,一人一拳把他们打了出去,继而摸出怀里的符篆,借着方才留下的鲜血画起了经文,转眼的时间,四张禁锢符篆便躺在了我的掌心。
“花姑!我们那么信任你,到头来却是你坑害自己的同族!!”
一白眉老者拄着拐杖走出人群,张口对着花姑就是一连串的大骂,言辞激烈并且不堪入耳。
陈鸣问我要不要上去管管我摇摇头,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和我没有关系。
看花姑的态度,应该是天人开了什么条件,她没有办法之下才勉强答应了,更何况她自己也站在鲜红的咒文之中,应该是想要和陈永泰一起死吧。
“……苗疆道术害人害己,不适合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那些神秘人威胁我,要是不把总统的小儿子杀了,就把我们全部灭族……苗疆一脉流传至今本就人数不多,这些仅剩的人里头大多血脉已经单薄几代之内都不会有天赋传承出现。”
“我们已经如此平凡,再有个百年,这一血统就会彻底的消失,我不想沦为政治的筹码,更不愿到我这一代被灭族,所以我就答应他们去皇城内杀一个人,可是我不知道只是因为我的一个小动作,会惹出那么多的事情……”
花姑似乎放弃一般,颓然的瘫坐在地上,周围那些村民在听见她的话之后也沉默了起来,起初骂的最激动的老者长叹口气别过了头,想来这真相太过现实。
后来我为了帮助夏飞扬找到了永泰师伯头上,结果事情的发展大大超过了她的预料,因此在我刚刚进入村子的时候,花姑才那么想杀我就是担心我认她来,到时候和陈永泰不好解释。
没想到咱们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的不简单想,想要支开我们也没用。
“我不想杀永泰哥的,但是神秘人说他不死依旧要把村子里的人都杀了,我想如果我陪在身边的话,他应该是不会怪我的。”
花姑说完后像是用尽了力气一般,双眼空洞的注视着前方。
“你口中的那些神秘人,还有先知,就是之前将阴阳两界搞得一团乱的天人。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去杀夏飞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陈鸣托着下巴说道,另一手上的长剑照旧指着不远处苗疆村民,以防他们的突然攻击。
我本来也很疑惑,但此时我想到了一个听上去有些不靠谱的结论,“会不会是天人明面上和大夏国联手不成功,就想着杀了继承人,再推一个上去,自己人在位子上以后办事也方便一些。”
即便夏飞扬真是个没用处的大少爷,然而前任总统死的时候也没有另外将位子传给其他人。
那么依据大夏国的法律,一旦总统在任职期间突发性死亡,就由其嫡系子孙继承,直到任期结束。
这是不可违反的铁律。
短短一年不到而已,还是能够改变很多事儿的。
况且,虽然现在的政局不稳,不过能够压倒性推翻夏氏的势力还没有出现,而天人,就想趁此机会钻空子。
笃定夏飞扬不会找杀死他父亲的罪魁祸首帮忙如此一来,其他游离砸外的道士又没有搞定那小鬼的本事。
如此一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实现间接篡位。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我会那么凑巧的去皇城兜一圈,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第1009章 单项狙杀()
“所以你就是那根搅屎棍咯。”
陈鸣突然插进来,显先让我一口口水喷出来。
大哥,开玩笑也要看看场合好不,幸好在场众人还在沉浸在花姑说的事情里,没有反应过来。
那白发苍苍的老者一脸愁容,似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我有些怜悯他们,轻咳一声试图缓解气氛,“其实,你们在玉兰峰的生活也不错,都那么些年过来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哼,你们陈家人站着说话不腰疼,既然花姑真的想死,那么久让他和陈永泰一起见阎王好了,判族之人除了死之外也没有其他的退路了。”
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不过我可不是陈家的人。
陈冲此时站了出来,伸手指了指昏迷不醒的陈永泰,再点了点花姑,随后一脸期待的去看陈鸣。
“咳,阿冲说,放了永泰师伯,至于花姑随便你们。”
陈鸣话音刚落,陈冲就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难得露出一个笑容,虽然硬邦邦的脸颊有些扭曲。
我扶额,一脉相传的就是不一样啊。但是苗疆的人哪里会答应,先不说花姑判族,陈永泰本身就是直接导致他们血脉没落的人,就这么简单的结束实在不能解心头之恨。
更何况,苗疆人在四大家族之内最为痛恨的就是陈家人了。
本来他们还在心里记挂着陈永泰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容身之所,现在真相推翻了一切过往逐渐累积起来的情感。
陈鸣的这句话激起了所有村民的反感,一时之间,以老者为首的人们神情激动,随之而来的是四周出现的嗡鸣声,我知道这是有人催动饲养的蛊虫过来了。
听这声音,绝对不会少,饶是我们有陈冲这个作弊器也显得有些吃力。
更不用说那些村民中还不乏身手不错的人,一言不合直接就冲上来了,四五个人分别将我们三个隔开来,而就在这档口的时候,洞穴外的蛊虫蜂拥而至,陈群结对的铺了过来。
看得我整个人汗毛直竖。
想要往陈冲身边躲,但几个高头壮汉将我拦的死死的,即使身上挨了我好几下重击,也咬牙挡在我面前。
这要是战争时期,我还真想称呼一声“壮士。”
眼见过来的蛊虫越来越多,甚至已经有几只速度快的扒拉上我的裤脚,抬腿踹掉一小波后转眼又有新的跑上来。
一个接着一个的,没完没了的。陈鸣那里的状态也不大好,整个小腿部分已经被蛊虫缠住,多亏穿的厚实,裤脚全部扎进了越野靴里,不然早就被蛊虫钻进皮肤里了。
但这种情况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这些村民也是有战略的,绝大数人不管老幼,先困住陈冲,我和陈鸣两个就连死不远了。
妈的,老子不忍了,反正也知道我们是四大家族的,姓陈的和姓张的有什么区别。
我一咬牙,直接从怀里摸出一沓高级引火符,直接朝地上密密麻麻的蛊虫拍去,同时还不忘再摸出几十张符篆扔向陈鸣的方向。
“轰隆隆!!”
火焰燃烧的声音顿时充斥在耳边,毫无准备的蛊虫尽数被烧了个着,就连围着我们的村民也有好几个着了道。
红彤彤的火光弥漫在洞穴,我踢了踢被烧成肉干的蛊虫,心里舒爽多了,甩了甩腿,终于把身上清理干净。
“你……你是张家的?!”
说话的是半坐在地上的花姑,她披头散发,精致的妆容也花了大半,没了之前的妖娆,多了几份中年妇女的意味。
伴随着村民们或倒地,或哀嚎壮观场景,我有种找回场子的错觉。
“嘿,你说呢。我不和你们废话了,把永泰师伯体内的蛊虫取出来,保证他无事,其二,把你打在夏飞扬身上的标记清楚,我知道你养的小鬼已经认了那小子的血,即便我杀了那小鬼也没用,夏飞扬依旧会衰弱下去,直到死亡。”
有了底气我说话也大声了一点,不过陈鸣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无奈,陈冲倒是没什么变化,走到陈永泰身边单手搭在他的脉搏上,片刻后无奈的冲我摇摇头。
果然陈冲没法子,我叹口气,还是得指望花姑。
我看得出他们两个感情还在,只能小人一下利用花姑对陈永泰的感情了。
“哈哈哈,老夫有幸,能再一次见到张家的小子,而且你看上去比张老那混蛋靠谱多了。但是你在这里危言耸听也没用,你说的事对我们而言一点好处都没有。”
老者神情嚣张,还带着强烈的恨意,可以想象以前张老估计是对他做了什么。其余的村民似乎都以他为尊,没有任何人提出反对。
我扯了扯嘴角,也不多话,伸手在虚空一抹,顿时一连串橙黄色的符篆从我怀里激射而出,将他们全部围在一起,继而空气中温度猛地下降,地面上结上了冰渣子,那些蛊虫的尸体瞬间就被冻了起来。
“老头你没搞清楚状况啊,现在不是我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你们想办法让我放你们一条生路。这一套符篆师冰封符,等符篆燃烧殆尽,就是你们成为冰雕的时候,放心吧,没有痛苦,就是记得临死前要摆好姿势哈。”
说完,我打了个响指,立马那些漂浮在半空中的符篆开始燃烧,而每一个村民从脚底开始被层层冰霜覆盖,想要挣脱却跟不上结冰的速度,仅仅一个呼吸的功夫就有两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儿被彻底冻住。
孩童天真无邪的双眼还瞪的大大的死前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张岩,是不是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