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 by 风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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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现在什麽样子,就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把他弄走,立刻把他弄走!”许掠涛焦躁地连声下令。别过头去不肯再望贺东华的尸首一眼。
谈锋走到许掠涛身边安慰说:“不要担心,即使佩拉得抓到非欢,也不会轻易杀了他。”
安慰并没有任何作用,许掠涛的拳头依然攥得紧紧,象要一拳打碎和非欢之间的距离。
非欢的笑容,非欢的黑发,非欢的酒窝,非欢爽朗的声音,非欢发怒时气得粉红的俊脸…隔得那麽远,无法触碰,连看也无法看清。
许掠涛几乎支持不住,要跪倒在黑暗的夜空下痛哭不已。
“我最喜欢非欢的脾气,热情又火爆,象一朵永不熄灭的烟花。”许掠涛望著窗外黑沈得叫人想哭泣的天空,轻轻说:“我现在只愿他温驯怯弱一点,为自己……留一线生机。”
温驯怯弱?
与许掠涛的希望相违背,非欢此刻,正把他最强的个性,毫不畏惧地展现在掌握了他命运的人面前。
当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第十五章
温驯怯弱?
与许掠涛的希望相违背,非欢此刻,正把他最强的个性,毫不畏惧地展现在掌握了他命运的人面前。
当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紧实的背肌上,挂满晶莹的汗珠,不时因为身体的微颤而延著曲线起伏著,滑落冰凉的地板。
劈了佩拉得一掌,那双反抗多多的手,已经被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链子高高束起。连双脚也被分开固定在嵌入地板的铁镣中。
一面与身高相当的大平镜,摆在非欢的面前,让他将身後那张优雅傲慢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很舒服吧?”佩拉得从後搂著非欢的腰,望著镜中两人的脸亲密地贴在一起。
两指宽的按摩棒上涂满了润滑剂,在非欢的身体内不断抽插旋转。
按摩棒的另一端握在佩拉得手中,一边戳动,一边观察镜中的非欢。
被体内的异物忽然碰到最敏感的一点,非欢忍不住挣扎起来,裸露在镜前的下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
“就是这里了,对吗?”佩拉得体贴地问,恶劣地不断转动按摩棒刺激非欢的前列腺。
“哼,”非欢甩甩一头的冷汗,优美的唇一撇,晒道:“只会用工具,我那一脚已经把你给废了吗?”
“哈哈…”佩拉得在身後用高昂的灼热摩挲非欢的双丘,磁性的声音悠然而出:“有这麽容易废吗?你那一脚不顶用。”
他咬上非欢的耳垂,舔去上面微渗的冷汗,淫亵地笑起来:“你真是个尤物。我想看看自己可以忍多久,我的自制力一向惊人,遇上你似乎都有点抵挡不住了。不过,我猜许掠涛见到你也没有忍多久吧。”
许掠涛?非欢低头。
不错,那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花花公子,从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如饿极的老虎一样急不可待地上床。以後相处的日子,更是乐此不倦。似乎除了做爱,还是做爱。
许掠涛的灼热,许掠涛的唇,许掠涛那种该死的霸道…
颤动的睫毛下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和思念令佩拉得极端愤怒。
连他也惊异於这莫名其妙的怒气,象被野兽噬咬自己的身体一样痛楚。
他默不作声抽出按摩棒,盯著镜中人俊美骄傲的脸上流露的一丝浅浅淡淡的暖意,骤然将火热贲张的分身插入迷人的身体深处。
用自己的器官将这美丽的人儿撕开给佩拉得带来很大的快意。紧而暖的甬道,收缩著包围侵入的灼热,使佩拉得舒服得如上到云端。
非欢被这毫无预兆的袭击疼得浑身一颤,他簌然抬头,看见镜中震惊无比的自己,象被屠宰的小兽一样高高缚起接受著佩拉得的侵犯。
愤怒和羞耻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样的热度在身体深处,曾经只属於一个人。
许掠涛。
混帐!混帐!非欢不知道是该骂下流的佩拉得,还是该骂没有本事的自己。
无论是被玩具玩弄也好,还是遭受暴力的殴打也好,总比被另一个男人这样进入自己要容易忍受多了。
他想高声咒骂出来,把有生以来所知道的最恶毒的语言全部赠送给佩拉得。
可看见镜中那张陶醉的享受的脸,那双炫耀得意的眼睛,非欢用力咬紧了下唇。
无论如何,绝对不屈服。
苦苦压抑著呻吟的郁闷美态,象火星一样点燃佩拉得所有的欲望,更疯狂地蹂躏著被束缚的猎物。
“这麽纤细的腰,真怕一不小心把你给折断了。”沙哑的低沈男声,窜进非欢的耳膜,夹杂著充满色欲的喘气,营造淫糜放荡的氛围。
毫不留情的贯穿非欢,硕大的凶器在又软又热的深处肆意掠夺。
两人的体重几乎都逼迫著让非欢高高吊起的双腕承担,久不经历性事的身体更由於不知爱惜的乱冲乱捅而不断颤栗。
但非欢始终不发一声,他没有逃避,反而一直睁大黑亮的眼睛,看著在镜中反射出的惨不忍睹的一切。
坚毅和骄傲的光芒,从宝石般的瞳孔中直射出来,将这正被侵犯而且因痛苦而不断颤抖的年轻男子,衬托得令人眩目的绝豔。
就如不知道何时才可以结束的地狱磨难,非欢强压著阵阵涌上眼前的黑暗,不许自己丢脸地晕倒在佩拉得的暴虐中。
频繁的抽插中不时夹杂著一次重重的撞击,几次险些让非欢失口痛呼出来。
佩拉得继续野蛮的贯穿,浅浅而出,又倾力而入。让他惊人的长度深入到最里最柔嫩的地方。
长久的激烈侵略,诱发最後的喷射。随著越来越急促的频率,温热的暖流冲入非欢的体内,
散落在各个角落。
畅快地享受欢乐的余韵,佩拉得才惊讶的发现非欢居然未出一声。
堪堪要昏过去的非欢依然咬著唇,倔强的轮廓落在佩拉得的眼里。
这麽安静,不够刺激麽?佩拉得低头看非欢还在颤栗的身体,腿间滴落的白浊混合著殷红的鲜血,豔丽而残忍。
“远看高高大大的,其实身体很纤细嘛。”佩拉得爱怜地摸著滑腻的起伏:“许掠涛一般和你做几次?多了恐怕你吃不消吧。”
出乎意料地,佩拉得听见细微的嗤笑。
“凭你这麽点功夫,还没有资格和许掠涛比吧?”
佩拉得抬头,镜中那双被折磨得略略失神的美丽眼睛,居然还敢放出戏谑的光。
佩拉得嘿嘿冷笑,强拧过非欢的下巴,吻上带著淡淡血丝的唇:“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从来没被人整过吧?”猛然用力几乎将非欢的腰折断。看见非欢闷哼著皱眉,佩拉得毫不留情地将重新抬头的火热送入刚被撕裂的通道:“那我就成全你。”
狠狠地说著这话,身体也开始残忍地再次蹂躏内部敏感的黏膜。
这次,刻意延长了时间,也刻意加重撞击的力度。非欢身上的青紫淤痕,随著佩拉得的兴奋而增加。
两双敌视的眼睛,在镜中碰撞出闪电般的火花。佩拉得尽情使用手中的强权,看著那双始终骄傲的乌黑眼睛逐渐失神,逐渐无法支持地慢慢闭上。
终於从满是鲜血和白浊的诱惑之地退出时,那张俊美的脸已经轻轻垂下,如被射伤的羚羊般脆弱。
汗水浸透了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修长的身体无力地吊在铁链上,象不幸落入魔掌的天使。
佩拉得摩挲著那即使昏迷了还依然带著一丝倔强的脸,喃喃:“许掠涛,你一定很喜欢他,对不对?我可不会把他还给你。”
伸舌头描绘非欢紧抿著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化开。
“他是我的。”佩拉得微笑起来:“他现在是我的了。”
第十六章
不详的感觉片刻不离,许掠涛快被逼疯了。
他象受伤的熊一样暴躁。
“把佩拉得逼出来。” 许掠涛捏熄手中的香烟,恨恨扔在地上: “用尽方法对付洛弗司的生意,砸他们的场,断他们的生意。”
谈锋理智地提醒: “洛弗司和东堂不同,与他们发生这麽大的正面冲突,会两败俱伤。”
“那就两败俱伤!” 许掠涛把牙咬得咯咯作响: “不惜全力,把非欢救回来。”
盛同与洛弗司,正式开战。
。
偏僻精致,无处不装满精密监视仪器的大庄园,春光明媚。
一群衣著笔挺的保镖团团站在客厅的四处,为首一人站出一步,不安地对坐在正中沙发上的人解释:
“对不起,老板。我们已经尽量不伤害他,可是他实在太悍……。”
佩拉得摆摆手,停止这无趣的分辨。视线转到另一边,带著霸道专制的气势而起,隐隐压制著面前的人。
可是,站在他面前的人,却丝毫不受影响。
这人的气势更凛然,神色更高傲。
唇边被打伤的一片淤紫,强调他的强悍和倔强。
而且,还该死的帅气。
望著非欢新换上的衬衣已经在搏斗中被撕开好几处,佩拉得无可奈何地摇头苦笑。
“第七次……。。” 他伸手,指尖延著外露的滑腻肌肤起伏,转而扳过非欢的下巴: “你到底要逃多少次,被逮回来多少次,才会死心?”
非欢挑衅地冷笑,修长的身躯直挺挺站在佩拉得前: “这个嘛,要看我什麽时候可以逃出去。如果第八次逃出去,那我就只逃八次。”
“你愚蠢的小脑袋好象忘记了被逮回来要受惩罚。” 佩拉得优雅的指尖在肌肤上缓缓打著圈圈。
非欢侧颈避开佩拉得的逗弄,高高挑起帅气的眉,轻蔑地冷笑: “就当被狗咬。”
佩拉得深感有趣地轻笑,指端滑过优美又喜欢乱说话的唇。悠闲轻松的表情,手底下的动作却迅速而狠辣,横手在非欢背上一劈,反肘加了一击在下腹。
带伤的是身体猛然受撞,骨架立即象散开般剧痛。
非欢闷哼一声,无力地倒在沙发上。
佩拉得象抓到猎物的狼一样,占据似的压了上去。温热的唇忽重忽轻在耳边打转,诱发非欢不自主的颤栗。
旁边的保镖们,立即识趣地走得无声无息。
西裤的拉链被簌然拉下,强行探入的手指让非欢深深蹙眉。
不能忍受的刺痛在体内蔓延开来,将非欢拉回受到强行伤害的数个夜晚。
“啊……。该死的……。。呜………”
“看来你昨晚被疯狗咬得不轻啊。” 佩拉得暧昧的笑容气得非欢恨不得给他一拳。
没有力气给佩拉得一拳。非欢臭骂自己虚弱的身体,开始微微喘气。
“你这个混…。啊……混蛋!” 不断在体内乱捅的痛楚使非欢的怒骂一滞,冷汗潺潺而下。
敏感黏膜被这麽长时间得不到愈合的摩擦,比被佩拉得的保镖们群殴一顿更为疼痛。
英俊的脸出现佩拉得希翼看到的痛苦神色。
强悍又骄傲的非欢,在床上实在算不上一个强者。一晚上几次激烈的性爱,就能使他受到伤害。连许掠涛这麽自我又专制的人,都不敢在床上太过强迫。
可这种瞬间出现在非欢身上的脆弱和无力,恰是佩拉得最欣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