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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幻国之刃-第5部分

小说: 幻国之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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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从判断。”奥逊说。
  幻灯影像转为保险库的特写。
  奥逊继续其简报:保险柜是死者收藏重要资料及文件之处。CIA把遗留在柜内的电脑磁碟及文件解读后,发现除了陈长德替中、美双方刺探的情报内容外,还存有大量有关黑市军火及艺术品交易的资料记录。
  “同样无法断定……”奥逊说:“凶手是否从保险柜内夺走任何东西。”
  康哲夫点点头。如果凶手连这些甚具价值的情报资料也没有取去,他或她拿走的(假如真的有拿走)会是怎么样的东西?
  “至于这些资料内的一项重要发现,请林先生解释一下。”奥逊指向坐在他身旁的一名华裔男子。
  林西蒙,第三代美国土生华人,CIA内一个监察国际军火动向小组的主管。
  理平头的林西蒙看来比较像日本人,站起来的身躯只有五尺四寸,与那身笔挺西装甚不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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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批资料中,我们获得一个惊人的发现。”林西蒙操着流利的英语说:“陈长德近期正为一名不明买家采办两台代号为‘老虎A63’的货品。”
  他手中握着一叠文件,目不转睛地看着,以机械似的事务性语气说:“按照本小组蒐集的情报,‘老虎’是陈长德在黑市军火交易里,用于战斗机或攻击机的代号。”
  会议室内大部分人为之动容。
  林西蒙继续说:“可是‘A63’这个密码,在陈长德从前所有黑市战机交易的记录中从未出现过。我们判断,这代表一款从未流入黑市的新型机种。”
  卡诺斯切齿说:“难道是……我国的现役喷射战机?”
  林西蒙再次扬起毫无感情波动的语音,把会议室内的低声议论打断。
  “此外,根据保险柜内存放的记录,这名订购了两台‘老虎A63’、代号为‘1/30’的客户,与陈长德的交易关系已有六年之久,交易次数逾三十宗,采购项目几乎每次不同,自动步枪、榴弹炮、手提火箭炮、肩托式地对空导弹、小型战斗艇、装甲战车、红外光夜视镜、雷达侦察系统都有,估计总交易额恐怕是只有跨国企业财团才支付得起的天文数字。”
  会议室内气氛更加凝重。
  “据我局专家臆测,这名‘1/30’买家可能只是一名黑市军火销售商,购入这样大批的武器,目的是转售谋利。”
  “假若不是转售脱手呢?”卡诺斯从椅子站了起来,身躯足足比林西蒙高了两个头以上。“那岂非能组成一支可媲美小型国家军队的先进武装部队吗?”
  林西蒙的眼睛第一次离开手上的文件,以略带轻视的眼光瞧向卡诺斯。“不一定。这支‘军队’仍欠缺一种东西:人。没有经过严格训练的战士操纵这些精良武器,它们与废铁没有分别。”
  林西蒙的语声就如机关炮般。“要培养一批具有丰富知识、技术和经验,并且能真正投入实战的兵员和指挥官,其耗费的资财和时间往往还在武器装备的数倍之上。尤其在已讲求电脑化和资讯化的现代精密军事上,军人的素质绝不能输于企业界或学术界人员。这也是现时各先进国家正在积极开发全自动无人驾驶武器和军用机器人的主要原因。没有了‘脑袋’,枪弹是无法杀人的。”
  “正如没有了剑士的利剑一样……”康哲夫在会议桌前喃喃说。
  在场所有人纷纷瞧着康哲夫。“”剑士“这个用词在这里已变成极度敏感的字眼。
  康哲夫不用看,也能感觉到奥逊瞪过来微带愠怒的目光。
  会议室内唯一对“剑士”没有反应的是林西蒙。他那专业性的语气,未因康哲夫插嘴而引起丝毫变化。
  “这名‘1/30’买家的军备采购质量,确实不低于中东、非洲、南美那些野心勃勃的小国。遗憾的是,我们竟在陈长德遇害之前,对这项足以威胁国际军事平衡的事情一无所知……”
  坐在他身旁的奥逊再次站起来,皱眉说:“为了这件事,我们收到极大的压力。这宗凶案必定要尽早侦破……”
  “陈长德绝对是唯利是图的情报贩子,这名买家有什么力量令他守口如瓶?”
  康哲夫左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右手按着皮革大班椅的椅背,凝视已被侦查人员处理一空的保险柜。
  “陈长德是被灭口吗?难道那名‘超剑士’与这个神秘大买家有关?……凌厉的剑技和现代化军备,看来风马牛不相及……”
  康哲夫从西装口袋掏出PDA,把刚才一些想法及疑问输入了后,再走到书桌左侧墙壁的巨大书柜前。
  这是发现第二条线索的地方。
  康哲夫伸出右手食指,往书柜上排列整齐的书嵴扫去:丘吉尔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司马光的《资治通鉴》、马克思的《资本论》、佛洛依德的《梦的解析》、《大英百科全书》、四个版本的英语《圣经》、《孙子兵法》、日本古代的武士道教材《叶隐闻书》、《毛泽东选集》……还有一大堆字典、法律书籍等,就是没有文学、艺术等类型的书。没有希腊史诗,没有莎士比亚,没有半本小说。
  “第三行……找到了。”康哲夫的手指停留在一排历史书籍中央的一条间隙处。左面是一套三册讲述美洲印第安人传统生活的书籍;右面是一部有关澳洲土人历史的大型画册。
  这儿明显缺去了一本书,但无从断定是否被凶手取去。
  根据右面那部澳洲土人画史封皮上留下的痕印所推算,这本失踪的书应为硬皮封面,长二十公分宽十三点五公分,厚度无法肯定,估计在二点五至三点五公分之间。
  书柜上所有书籍均有条不紊地按照种类编排,所以可判断这本失踪的书一定与历史有关——而且是古老少数民族的历史。
  “凶手取走这样一本书会有用途吗?”康哲夫大惑不解。
  忽然他又想起那柄形貌古怪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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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想……”高桥龙一郎的话语从康哲夫脑际再次响起:“……这柄剑的形貌背后,似乎蕴藏了非常深厚悠久的文化……”
  ——那本书的内容,难道正与这柄剑背后的文化有关系吗?
  康哲夫把这个发现输入PDA。他并不保太大寄望:毕竟要在浩瀚书海中,单凭封皮大小的资料去寻找一本内容不明的书,实在不大可能。
  康哲夫脱去眼镜,走到书桌后面,在真皮制的高级大班椅坐下。
  他放松四肢,仰躺在舒适的椅背上,双眼瞄向横放在身前的书桌。
  柚木制的巨大书桌长达六英尺,上面铺了一大块晶亮的玻璃。书桌中央摆放了皮革制的写字垫和各种文具。钢笔是英国出品的高级货。左面堆放了一小叠文件档案和三四部不同语言的小字典。右面是一台个人电脑,接上了数据机和传真机。野兽牙齿般的键盘上蒙了薄薄一层灰尘。
  书桌左上角一件摆设吸引了康哲夫的注意。是一具彩色地球仪。
  面向康哲夫的一边是亚洲地区。
  康哲夫无意识地伸出左手指头拨转那个地球仪。象征几千里的距离在他的指甲下缓缓掠过。
  “就是把全世界都握在手上又如何?一片金属百分之一秒的移动,便把你拥有的一切夺去了……你什么也不能带走……”
  “第三项线索是法医在死者尸体左手食、中二指之间发现的。”奥逊指挥职员投影出另一帧幻灯片。
  “就是这一小块破旧而粗糙的纸片。面积不足一平方公分,略呈三角状,似乎是从纸张上撕下的一小角。纸上没有遗留任何颜料或墨渍。”
  卡诺斯抚摸金棕色的胡子说:“说不定是凶手从死者手上夺去纸张而留下……”
  奥逊点点头。“这物证奇怪之处在于其质料。经过我局专家化验后,断定纸片由某种植物的纤维压制而成。但是连植物学专家也无法从其化学成分及纤维组织推断出植物品种。”
  “这并没有什么奇怪啊。”卡诺斯笑说。“单是在南美亚马逊森林,恐怕便有数以万计植物品种是人类前所未见的……”
  “更奇怪的还在后头。”奥逊宽阔的脸上找不到半丝笑意。“我们找了一位专家对纸片样本进行炭十四化验,结果推断制造这块纸片的植物生长于大约公元九二五年……”
  “公元九二五年……”康哲夫的指头把缓缓旋转的地球仪按停了。停留在眼前的刚好是中国和西亚一带。
  公元九二五年,中国正处于五代分裂……战争仍由冷兵器主宰,大马士革钢,也就是镔铁已经从丝绸之路传入许久,钢制刀剑盛行……
  至于欧洲,康哲夫记得大概是中世纪初期吧……十字军东征跟恐怖的宗教审判还未发生,政教合一问题却惹起东西基督教会之争……
  逾千年前制成的纸片,古代少数民族的历史书,前所未见的剑形……康哲夫感觉到,贯串着这些事情之间的一条丝线正若隐若现。他却未能从中归纳出任何稍具雏形的结论。
  要把这些事物,跟双重间谍兼军火贩子的陈长德,还有秘密而庞大的黑市军备买家联想起来,便更加困难了。
  他从公事包中抽出一个小小的纸袋,袋口有一个已破裂的盖印蜡封,下面还盖有CIA的徽号及“最高机密”字样。
  康哲夫打开纸袋,抽出里面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名中年华裔男子的样貌。半白头发,唇上蓄着八字胡。原本尖细的眼睛惶惑地睁得大大,明显唿吸困难的嘴巴张成非常奇怪的形状。苍白的皮肤失却一切生命力,上面还隐隐呈现斑点。咽喉处有一道康哲夫非常熟悉的横切割创口。血渍已洗清。
  陈长德虽已四十七岁,但经过情报员严格训练的身体仍非常硬朗。他二十六岁时正式投身CIA工作,在“近身格斗”和“实战射击”两项考核中均评定在八十分以上,相等于A级。他的尸体被发现时,一柄“史密斯&威尔逊M649”九毫米口径自动手枪仍插在腋下的枪套里。
  陈长德生活在世界最危险的舞台上,绝对没有放松警戒的道理。
  康哲夫把照片放在书桌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房间中央地毯上那块“人形”前。
  根据蒐证资料显示,陈长德乃俯伏倒下。脸部有碰撞地面造成的瘀伤。
  “这么说,他几乎是在中剑后即时倒地,没有怎么挣扎便已断气……”
  康哲夫瞧瞧地上的“人形”,发现一件极怪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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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尸体俯伏时头部的方向,刚好背向着装有小挂钩的那一面墙壁。
  陈长德肯定是从正面中剑。这么说,凶手是从那面墙壁上取下凶器,再绕到死者面前发招吗?
  康哲夫摇摇头,排除了这个可能。面对陈长德这种厉害人物,凶手肯定不会冒险,一定是把长剑取到手后即时出击,否则陈长德应该有拔枪的时间。
  但是当时凶手却位于陈长德背后,他如何切开陈长德的咽喉?
  从地毯上的血渍看来,陈长德死后从未被人移动过。
  假若不是亲自到现场来看看,康哲夫亦无法察觉当中的矛盾。
  “难道说,凶手能使出从敌人背后出剑而命中对方正面的奇怪招术吗?”
  这样的剑术,康哲夫连听也没有听闻过。
  尽管书房内有适度的空气调节,康哲夫的背项仍渗出冷汗。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手帕,连带一本狭长的小册也跌了出来。
  掉在地毯上的是明晚八时十五分起飞飞往西班牙首都马德里的机票。
  “达奎……看来只有达奎那小子才能破解这个迷题了……”
  康哲夫返回市区时已近晚上十时。星期一晚上的中环区犹如空袭过后的防空避难所,被数量惊人的上班族匆忙丢弃,空余下日间那股教人喘不过气的紧张氛围与带着钞票味道的硝烟气息。
  位于维多利亚海港南岸的中环,是全香港政治、经济、文化的核心所在。以毕打街的“置地广场为中心点,香港几乎所有最重要的建筑物都聚集在这片靠山面海的小小地区内:香港政府的行政机关、立法会大楼;香港各超级富豪、巨型企业、主要银行集团的旗舰大厦;世界各地超一流名牌的驻港总号;领事馆区;联合股票交易所;”香港苏活区“——兰桂坊;大会堂……稍往东一点的金钟区则有驻军基地、高等法院、港岛区警察总部……
  奇怪的是:如此重要的命脉地带、香港的“华盛顿+华尔街”,每到星期天便成为数以万计菲律宾、泰国等外籍女佣野餐聚会的场地。
  ——真是个奇怪的社会……不过比起华盛顿满街的露宿者来说,菲律宾女佣的野餐园游会还是好得多。
  他兴庆今天不是周日,可以自由地在冷清的中环街道上闲逛。
  公事包已放回酒店的单人房间里。康哲夫双手轻松地插在长裤口袋,拾级步上都爹利街末端的长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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