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美女变成丑女-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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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看样子西门风是想偏袒那小妾的,结果惹得几个母大虫们号哭撒泼,把西门风弄了个大难看。闹腾中某夫人一语泄露天机,顿时变成了五美争风的局面。
西门岚睁大了眼睛继续偷窥,一阵喧闹叫骂后,打闹便升了级了。但见得内间的珠帘飞扬跳动。晃动间便见到某夫人骑在另一夫人身上。纤纤两指抠向对方眼珠,嘴里嚷着:“叫你这双桃花眼勾人!”其余几位按腿的按腿,按手的按手,直吓得那位夫人花容失色,惊叫连连。
西门风原本在五位夫人间团团乱转,劝劝这个又劝劝那个,眼看着事情闹大了,情急之下一挥掌,打得挖眼那位夫人在半空中翻了个跟斗,一屁股落在地上。落地时惊惶失措,玉手挥在了翻到的椅上,敲得红肿了一块,顿时杀猪般叫将起来。
“你个死人,还说我这手长得最美,最合你心意,老是摸个不停。现在有了这小狐狸的小手,就不要再摸我地手了是吧?”
西门岚在门外听得直皱眉,心下连连庆幸自己不曾娶妻,要是换了自己每天过这种生活,除了逃之夭夭便只有一刀把这些娘们全杀了。
西门风又忙去扶起地上这个,嘴里自然是说尽了好话,无奈这些话若是独处时自然大大有用,可如今身边还围着四个如狼似虎,自然是按下了瓢浮起了水,搞得西门风头大如牛,狼狈不堪。
西门岚在外面顾自看热闹,他一向只见到西门风威风八面,杀人如麻,从没见过西门风这般吃瘪的模样,要不是脑子里还记着自己是在偷窥,当场就要笑翻了。此刻强忍着笑,真是忍得好不辛苦。
西门风可能真的是被折磨得受不了了,大喝一声:“都给我闭嘴!”脸色铁青,表情阴森,活像是地狱来的无常。
几个姨夫人被他一凶,都吓得闭了嘴。不过还没清净一会儿,又把他这声狮子吼忘到了脑后,再次吵作一团。也不知道怎地,西门风在外面是深不可测,无人敢撸虎须,可到了内房,却偏偏地对这几个夫人无可奈何,任由她们推来掇去,撒娇撒泼,毫无办法。若要把此事宣扬出去,我看夷然不信的绝对居多。
正在西门风头疼的时候,常乐蹬蹬跑到楼前站定了不敢再往前一步,这时他已经裹好了伤,提高了嗓门大声叫道:“六爷,二爷听到这边的动静,派人过来问这是怎么回事,小的该怎么回?”
西门风一听大喜,立即叫道:“你就说我马上就到,亲自和二爷解释。”
西门岚听到这儿便不敢再听,又溜了出来。没过半个时辰,便听到手下回报,西门风匆匆打了个包袱,快马加鞭离开了祁风堡。
“哈哈哈,堂堂西门六爷,功力深不可测,别人见了他避之唯恐不及,而今居然被五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逼得狼狈逃家,你们说好笑不好笑?”西门岚此时回思,依然是乐不可支。
西门岚说得活灵活现,便如我们亲见一般,张之栋也听得拊掌大乐。
我却笑不出来,我总觉得这事没这般简单。西门风这人的阴简直就是阴在骨子里的,别的不说,就说如言死的时候,他一直不吭声不作为,但瞅准机会那声大喝却生生地把如言推上了死亡之路。这样一个人,让我很难不深思他这种反常行为的背后。
“咦,丁丁你怎么一脸严肃?”这两个大笑的男人终于发现我的不妥了。
我把我的顾虑说给他们听,张之栋一向是唯我马首是瞻的,立刻就觉得其中有内幕了。
西门岚却有些不以为然:“正因为他平时性子极端压抑,所以才会在闺房之乐时特别放肆,这也不是什么难解之处。”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眼前一亮,跳起来叫道:“难道他是人格分裂?”这就像是很多现代青年人平时是个规行矩步地老实人,但在网上聊天灌水时却出口成脏,动辄喊打喊杀成了愤青一样,西门岚这话也不无道理,以现代心理学分析来看,这就是隐性的人格分裂,是对社会对家庭对自己不满的一种发泄。若是过分沉溺于虚拟世界,发展得严重了,就会造成两种情境的不能识别,从而真正精神分裂。
我竭力回思那日去洗剑楼时总管常乐跟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按常理推断,以西门风的性子,他应该不好女色才对,可事实却相反,而且口味还颇为奇特,偏好于风尘中打滚的那类型,正是一般男人绝对不愿意进门来的。可他却一娶再娶,乐此不疲,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九爷,你觉得西门风会到哪里去?”我想不通其中关节,干脆不想,转头问西门岚别的。
西门岚略一思索道:“我猜他是去了玄天宫。”
玄天宫?我心中警钟大作,西门岑原本是与我约定了西门一族再不与玄天宫来往的,虽然我没指望他真的遵守,可这么快就悔约,也太不拿我当回事了吧。
“为什么?”张之栋听到玄天宫三个字更是关注万分。
“我前段时间还在老二身边的时候,曾听说过有个久不见踪迹的弑师大叛逆在江南露了形迹,玄天宫倾宫而出,大举搜索。老六一直很紧张这个人,我看这时匆匆离开,多半便是处理这事去了。”
弑师?玄天宫真正弑师的不就是现在当上了宫主的墨明生,也就是西门风的师傅。可是墨明生师徒自然是不会下令追杀自己的,当然会把这弑师的罪名安到别人的头上。而普天下能让他俩看到眼里的只怕只有——
我跟张之栋迅速交换了个眼神,大家心里齐齐浮上了一个名字——东明峰,如言的授业恩师,也是玄天宫名正言顺的继位人。
“之栋,今夜你带我去探探那几位如夫人。我要亲眼看看她们的模样。九爷,请你预作安排。”我思前想后,总觉得那几位夫人风姿独特,也许是有什么特别之处也不可知,总要亲眼见过才放心。
西门岚和张之栋二人早就习惯了我的惊人之举,虽然不明白我的用意,倒也不反对。反正西门风已经出堡,洗剑楼便是无人之境,有两大高手护航,我自然是来去自如。
偷窥
还没入夜,西门岚就托了心腹手下过来说一切都打点好了,还带来了一张详尽的布防图,只要我们这边要行动时和他打个招呼便可依计行事。
张之栋原本想让我三更以后再探,这是传统的夜行人的最佳行动时间,正是院内护卫防备最松懈的时刻。我却不以为然,三更时分,虽然守卫相对松懈,可是几位夫人也该睡得沉了,我还有什么好看的?何况只要西门风不在,有张之栋和西门岚两大高手在,我一点也不担心有人会发现我。
于是一言而决,初更即去。
不几西门岚便来会合了我们。一路大大方方地直行到洗剑楼,绕到后院,两人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叫声“起”,我便不由自主的腾空而起,脑子还没明白过来,便已稳稳落地,点尘不沾。
轻功这种武功果真是神奇,我眼中再次流出了艳羡之色。张之栋撇撇嘴,极轻的哼了一声。
我吐吐舌,连忙作目不斜视状。原来张之栋曾多次提出要教我一些防身招式和轻功,不过我一向对运动的概念就是维持健康窈窕的体态,再要我多下苦功那是万万不能了。因此就算每次心里都羡慕的要命,每次都要受到张之栋的嘲讽,练武功这么苦的差事,我还是敬谢不鸣了。
西门岚顾不上我和张之栋之间的暗潮汹涌,凝视观察院内的守卫动静。洗剑楼的内部护卫并不统归西门岚管理,一向只听命于西门风一人,到了里面。西门岚也奈何不得,只能小心行事。
院里灯火疏落,看似平和宁静,不过不晓得是不是我地心理作用,总觉得空气中隐隐有一丝腥味传来,直觉告诉我黑暗中潜伏着要人命的暗哨和机关。
西门岚对张之栋打了个眼色,随手拾起颗石子向右上方石子弹出,石子在地上发出闷闷的连续弹跳声。黑暗中听起来确实颇为近似于夜行人的足声。我皱皱鼻子,心想你西门岚也没什么新鲜花招嘛,这些招数我在武侠小说中早就都看过了。
石子刚一落地,黑夜中便只听到“嗖嗖”声不绝,然后便有几条身影直冲右边。
说时迟那时快。身边的两在高手同时一挟我手臂,迅猛无俦的从左边一掠而过。端的是无声无息。
声后听到那些护卫高声叫道:“不知哪来的石子,大家要严守岗位,小心有人趁乱潜入。”我心下暗暗点头,西门风地手下果然精明能干,若非我身边这两位是高手中的超高手,江湖中的老江湖,要顺利通过这些暗卡实非易事。
反正这种事我自己是无能为力的。我也懒得关心他们将我带到目的地地,我一心都放在那几个奇怪的女人身上。
戏子?妓女?好奇怪地组合团队啊。大户人家平素也常有娶下九流出身的女子做小的事,可一连五个都是。却空着正室的位置,实在让人大感蹊跷。
不过难道是我太多疑了吗?我才来祁风城半年,就已经觉得此事可疑,西门岚这些人和西门风相处十几年,怎么会没觉得不妥呢?尤其是西门岑这种心细如发,精明之至的人。就算不阻止他弄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的进门,但一定会力主让他娶进一房门当户对地正妻。可是我在这那么久,西门岑也不见有什么雷霆措施。除非——
我脑中灵光一闪,随即大胆假设:除非这事西门岑也是知道内因的,并且这个因素被他认为是足够影响了西门风的行为。以至于可以无视西门风地种种不合理举动。
刚想到这里,却感到手纣处被人重重撞了几下。我吓了一跳,身子一长便要弹起来,左右两臂同时被人按住,更有一只大手捂在我嘴上,闷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没好气地瞪大了眼,这样的粗鲁举动也只有西门岚这种人才会做出来。
西门岚指比在嘴上发出一声轻嘘声,又伸手一指前面,我这才发现,在我恍神间居然已经进了洗剑楼的主楼,现在正在不知哪位夫人的房间外。
不出所料,西门岚伸指沾些口水轻轻在窗纸上戳了几个洞,我迫不及待地凑上去看。从来没做过这种偷窥的事,第一次做来心底雀跃不已,难怪人们对窥私总是乐此不彼,实在是人们心底深处潜藏着的愿望呀。
房内炉火融融,温暖舒适得犹如江南的春天。
屋内对面坐着两个人。面对我们的是一个身穿着薄薄绢丝长裙的年轻女子,衣料色泽缤纷,袖子极长。双眼狭长,水汪汪的好不诱人,眉梢眼角俱是风流。背对我们地那个则穿着一袭白袍,戴着书生巾,身形纤瘦,看背影是个文弱书生。
只见到那女子一挥长袖,甩了个极具专业水准的水袖,那男的激动地用一种奇怪的音调叫道:“娘子!”伸出双手搂住女子。
我心里一惊,难道是撞上了情人夜会的好戏码?想到以这院内的守卫之森严,这个文弱书生竟然也能水波不兴地进来幽会,这身手看样子也弱不了,不由睁大了眼,希望那人能回过身来让我看一眼。
就在我兴奋地期待着后续好戏的时候,这两人竟然吚吚啊啊的唱了起来,边唱边舞,唱的什么虽然听不太懂,可音色清亮高吭,有如黄鹂出谷。身段优美,姿态万千,举手投足间,颇具台风。以我在娱乐圈多年混迹的经验,一眼便可断定这两人都该是梨园名角,实力不俗。
唱到酣畅淋漓处,那白衣书生绕着女子转了半圈。一抬头摆个身段,便让我瞧了个正。粉脸杏腮,樱桃小口,嘴角还有颗销魂美人痣。挥扇掩面轻轻一笑,便如满天坠落纷纷桃花,娇艳无双。
好媚的扮相!
这哪是男的啊,分明是一个扮了男装的女子,以我在现代看女子越剧多年地经验,绝不可能认错。
一转念间。便已经想明白了,这必是那五人中的其中两个。但凡梨园出身的人都有一个习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便是晋身富贵。也常常要练练身,过过戏瘾。眼见长夜漫漫。无法打发,这两人便自己关起门来唱戏,倒也不失为一个打发寂寞的好办法。
西门岚附耳过来:“这两位排行第三和第四的姨奶奶出身梨园,是在北方流传颇广的梆子戏班的名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老六是在两年前一起带回来的。”三言两语便解释得清清楚楚。
我微微点头,示意知道了。
房中二人仍是顾自沉醉在自己的戏曲世界中。我凝神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至于他们唱的戏曲我却听不太懂,只能凭表情动作知道又是什么才子佳人花好月圆的戏码。
看了半响。我朝张之栋和西门岚示意,他俩便抓着我地手攸忽之间退到了无人处的黑暗之中。
“另外三个呢?”
西门岚指指另一个方向,那边有几间房灯火闪烁,显然有人。
西门岚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