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鬼魂-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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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能的。再说,只要一会就好了,这是有夜哭星来了,小燕小时候也这样,一会拿黄酒喷喷就走了。你快回去吧,这里有我哪。”母亲淡淡的说。
丈夫看着母亲坚定的抱着小宝宝,脸上是无论任何东西都不能侵犯我的孩子和我的孙子的表情。丈夫安下心,回到办公室认真工作起来。
在随后的几个小时内,丈夫听到过一些不太激烈的响动,闻到过浓烈的黄酒味道。但是,小宝宝没有哭泣过,妻子也一直在安睡。
天亮了,丈夫整理一下如战场一样的电脑桌,把刚刚完成的程序发到公司的信箱里。走出房门。
第一缕阳光照亮客厅,丈夫闻到一股很熟悉而温馨的香气,他快步走到厨房,炉子上小火煮着的是妻子最喜欢的小米粥。掀开旁边的锅盖,里面是几种可口的小菜。
丈夫又走到小卧室,看到小宝宝安静的睡在婴儿床上,旁边支起的简易床上自己的老母亲也在熟睡。
一个宁静而温馨的小家庭。
不一会,主卧室的门打开,妻子惶恐的走出来,看到丈夫正站在客厅里,急忙问到,“昨晚我怎么睡过去了。孩子怎么样了?”
丈夫回头看着妻子的眼睛,带着泪光笑着说,“不用担心,妈昨晚在这里。”
“妈?是……”
“嗯,你妈昨晚来了。”丈夫看到妻子的眼睛瞬间含满泪水。
闻到熟悉的香气,妻子奔向厨房,在看到一锅热乎乎的小米粥的时候,妻子再也忍不住眼泪,失声痛哭起来。
丈夫走过去抱住妻子,妻子俯在丈夫怀里,泣不成声地说,“我昨晚……就觉得好像妈妈在给我盖被子……”
丈夫轻拍妻子的后背,轻声说,“好了,好了,燕儿……别哭了,明天咱们就带着孩子一起去给妈扫墓,好好谢谢妈。”呵呵,给个票票!以后更精彩
纸鹤索命
“折一千对纸鹤,结一千个情结,传说中心与心能相逢……”
“知道吗?我们这个全县最大的医院最近常闹鬼,就在小儿科的病房附近,每当三
点钟有人上厕所,总会看到一个白衣小女孩的身影,她甜甜的对着每个上厕所的人笑,并且还唱歌……”
就在临县第一人民医院里,现在医院里每个人都在私底下暗暗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
,我叫小玲,是个新分来不久的年轻护士,我现在将以第一人称向你们转述这个我亲
自参与在其中被索命人的鬼故事。
我病了,我真的病了。
我现在就躺在医院里。月儿的死对我打击太大。我全身里潜伏的一千一万种病菌都
在瞬间发作。先是肝脏,后是肺,现在又是胃。我算是没救了,从肝病区转到肺病染区,现在倒是不会再传染给谁了,因为又到了恶性肿瘤病房了。这种病不会再传染给谁了。只会不停的复制自身。把没用的细胞一遍又一遍的复制,最后在一场体内的细菌战争中杀死我所有剩余的好细胞,然后我就会死去,我就去找月儿,向她述说我的痛苦。
你千万不要误会,也不要恐惧。月儿不是我的爱人或是什么。她只是个小女孩,好
女孩。她六岁,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六岁,她永远六岁。以后她再也长不大了。因为她死
了,因为我是个医生,这是我要先跟你说明的。我是个医生。
这两年医院改革了,实行院长负责制。我是有个主任医生的头衔。我也想发财。现
在机会来了。我可以领导一个小组单独出诊了。我领导一个小组,六个人。三女三男。正好对半,我很有信心,在这种主任医师只对院长负责制里面,我相信自己的能力,我能对自己及下属负责。我们会名利双收得。
见到月儿的时候,她才六岁。她长得很可人,穿着白净的衣服。很懂事。她妈妈叫
她打针吃药,她都听取了。一点也不哭不闹。我是小儿科的主任医师。月儿得的是有慢性盲肠。
这是我的第一个结论。然后她住院了,准备一个星期后开刀。
她在医院的哪几天,到处都能听到她得笑。与一些天真的发问。她经常跑去问候一
个叫江伯的老肺气肿患者。老头很可怜,无亲无顾。只有个老伴。他总是不停的在半夜咳醒。床也弄得很脏乱。还有许多人怕被传染,可是小月儿一点也不怕,每天跑去看江伯,说也怪这个脾气暴燥,曾经一把将针头拔掉并且打过抗美援朝的老头子,竟然很喜欢他,把他好吃得东西那给她。年轻护士小玲更是喜欢她。大家都喜欢她。小月儿。
一星期的时间过得很快。很快我亲自准备给她开刀了。小月儿向所有病房的朋友们
说,开完刀她就可以回家了,她马上要读小学一年级了。
在无影灯灯的照射下。那几双仅剩余的眼睛在紧张与严肃中看着我工作。已经给她
进行行了全身麻醉,对于割盲肠炎这类的小手术我根本不当回事,当我熟练的在她左胁下划开一条小开口,准备找盲肠时,我忽然发现我们诊断有误,这不根本不是盲,而是已经恶化的肠梗阻。有一段小肠已经溃烂,我什么也没说。匆匆把它缝上,准备找院长汇报病情。几个助手也好象发觉了某些异常。
我匆匆找到异常,告诉他由于我们诊断失误,当然主要是我的原因,我们错把恶性
肠梗阻当成盲肠炎了。现在应该这样这样补救。
张院长听着,不作一词。我很焦急的讲完全部。望着他。
张院长最后吩咐我:“你我不要乱声张。现在是有医疗责任事故的。只要我们不声
张病人家属就不会知道误诊。现在我们还是按原样诊断给她继续治疗,肠梗阻也不是什么大病。过两天再动一次手术就行了”。
我听了一惊,继而哑口无言。深想之下我也不敢拿自己辛苦挣来的名声与前途开玩
笑。
我立即想到对策,马上说道:“这样也好,现在给她开些控制病情的药。在一周住
院观察后再告诉家属她还有肠梗阻也要开刀”
张院长点头同意,他才四十出头,他更不想拿前途开玩笑,对外承认自己工作失误
,承认这次是误诊的话,下届他别想当选了。更别说提拔到省院。
事情按我们俩的计划在暗中草药进行着。小月儿手术后没有回来,她一天比一天消
瘦。脸上无人色。现在她也不能到处乱跑到其他病房了。反而是老江伯来看望他。那天我刚好路过,听到她仍旧强忍腹下疼痛与老江伯笑谈。我正想走开,老江伯忽然一回头看到我,他的脸色一变,仿佛有深意的对我冷笑了一下。我心中一惊,心想:是不是他知道了什么?或听到了什么?!
按计划,小月儿只能拖到明天就要开第二次刀了。
可是今晚我在沉睡后,忽然看到病房中有个小女孩哭着不肯离去,她冲着所有在场
的人大叫,她拼命喊妈妈,我要回来,最终在长廊的尽头,她被两个身材修长的白衣女人带走。她们携着她的小手渐去渐远,那令人心痛的小女孩的哭喊声飘荡在病房的长廊……
突地,我悚然惊醒,一抹头上的冷汗,这倒底是怎么啦,这可不是好征兆。
“叮咛!叮咛!……!……!”这时电话铃突然响声大作。我一把抓起,里面传来
当班护士长刘医生的声音:“不好了,陆主任,小月儿的病情忽然恶化,现在痛得昏死过去了,你快来啊!!我们都慌了手脚了……”
“好,你们别急,我马上来,千万要稳住,别乱用药……”
我匆匆穿了衣服冲了出去,当我开上车子往医院急冲的时候,我隐约看到前面路中
间坐着了白衣小女孩急声痛哭,“救我救我,我不要死……我要回家!!”
我猛地一踩刹车,下车定睛一看,什么也没有,出事,肯定出事了,我知道我的第
六感很灵运。
当我冲上病房的时候,我看到年轻的护士小玲站在门口轻轻啜泣,按照平时我是要
骂她一通的,可是现在我心情极度紧张。小月儿的妈妈,一个善良的妇人正泪流满面焦急的站在床前。我冲了进去,护士长站在旁边。
我扒开她的眼睛,看看她的脉搏,已经是假性死亡的了,再不急救,马上就要断气
了,她的身上chuang铺上全是湿得,显然小月儿是活活给痛晕死过去的,她一定最近都在忍受一个大人也很难承受的剧痛。她一直以为自己没事,只是小病,马上就可以回家的,因为我们就是这样对她说得,她相信了,她相信大人,尤其是医生是不会撒谎的。她一直忍着痛,为了让妈妈放心。她一直装得很象,可是?可是我们都做了些什么……
“马上准备手术!”我大叫,我的语声已经变调了,护士们也被我感染了。每个人
都很焦急。
“不用手术了,”经验丰富的护士长在手术室里轻声告诉我:“她已经死了,现在
已瞒过美病人家属了,以后就有理由辩解了。”护士长真会替我们医院考虑,她早看出小月儿其实已硬气了,她甚至没有来得及给妈妈留下一句话。就这样走了,
“不!”我大叫:“我一定要救活她,快拿刀子给我?”我疯狂得不顾别人的劝阻
,在手术室里把她的腹腔划开,想把那断肠梗阻的坏肠拿掉,可是里面已经是几乎完全溃烂了,我颓然的坐到在地上。
看着护士长她抢过线把小月儿的腹腔再度缝上。然后她们三个把小月儿的尸体擦拭
干净,推了出去。在推出去之前,我听到护士长正经验老到的警告其他两个年轻的护士,
不要乱说什么。否则我们医院大家都会被追究责任。两个年轻护士吓得脸色大变,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不!”我猛然又跳起来,一把拉住她们即将推出去的手,失声大叫:“让我再试
试,让我再试,她是有希望的,她……”
语声,一嗝,我突然晕倒在手术台前。
在我昏睡中,又有个小女孩拼命在哭喊,她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她又跑回来,拉
着我的手,说她不肯走,我们,以及护士们都在劝她,你真的已经死了,你回去吧。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哭,哭。她的灵魂已留在了医院里,永远回不了家。
大家都在劝她,最后,她懂事的站起身走了,一步一回头,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滴
。
她永远得走了。
“不,不要!”我一声大喊中猛然惊醒。才发现我已躺在白色中。许多人在看着了
。我缓缓转头。看到张院长,刘护士长,年轻的护士小莉,还有,还有小月儿的母亲。
那个痛心的妇女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谢谢你,陆医生,你已经尽力了,她得的是
先天性心脏病突发,她外公就有这病,这是谁也没料到,这不关你的事,你不要太难过了,不管怎么说,我们一家都感谢你,你为了她晕倒在手术台上,我,我……谢谢你了,”她语声哽咽,悲痛中已经说不下去了,接着她又说:“小月的尸体已经在院长的帮助下火化了,本来还要排队两天的,可是你们大家都这么喜欢她,这样我也满足了”说罢,她掩面而去。
“这是怎么回事?!”我悲痛的大叫着问院长。张院长轻轻的挥挥手,众人都退了
出去。“为什么会这样解释,她就算有先天性心脏病也不可能现在发作,人都死了,为什
么不告诉她们真相,你们把她的尸体这么快火化是不是怕将来有据可查,你说啊,你这个虚伪的家伙……”
院长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发泄完,这才缓缓道:“小陆,我这亲坐也是为了整个医院
,特别是为了你好,说穿了这次医疗事故的主要责任在你,院方只是连带责任,至于我本人,顶多是晋升无望,也不会降级,所以我希望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他严厉的看着我,顿了顿,又说道:“我是为了咱们医院的名声,特别是你陆医师
的头衔,下个月就要评专家职称了,我准备把你报上去,做医生的谁都会出错,关键是以后总结好,我不希望这次的事故就毁了你一生。你好想想吧。”说罢他看了看默然无言的我,转身就要离开。忽然他又回头。
“另外,这样处理对家属也很好,你看她妈现在悲痛,毕竟心里还放得下,认为是
天意,要是在说穿了,没准她真会心痛的去自杀的。”
他走了。张院长走了。她也走了,小月儿。他们都走了。
我挣扎着爬起。路过另一个病房时,听到有个苍老而低沉的声音在哀号:“多好的
闺女啊,就这么让这些没良心的给害了,天哪,我要去告他们,盲肠炎怎么会死人。拖了两个多星期。”是老江伯在失声痛哭。他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