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太监郎-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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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摆摆手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自古来狗不与鸡斗,男不与女争。你身为三军主帅,什么样的阵式没见过,什么样的高手没会过?干嘛没事找事,和一个小洋女人较什么劲呀你?”
“哪你是什么意思?莫非是也想再捉一个回来扫扫她的威风?”小太监问道。
“此事和那事不同,捉了也没用,捉也捉不得啊!”胡三摇手道。
“为什么?”小太监不解。
“哥哥这你就不知道了,但凡倭人,都是些极其刁蛮桀骜不驯、性情乖戾而又非常顽固的货色,一旦被捉,不是寻死便是觅活,决不肯轻易就范的。有一点这些人大都好面子,觉得只有他们的民族才是杰出的上等民族,其字民族都是赝品,不屑一顾的。因此对于这些家伙只有在广天大众之下把他们打翻在地,挫挫他们的锐气,羞辱他们一番,那时他们颜面丧尽,即便不归顺,也无脸在咱们这块地面混下去了。”胡三侃侃而谈道。
“你的意思我还是不懂。”小太监实话实说。
“撺掇那个东洋女摆设擂台,那时人山人海,公平对打。观者甚众,四位嫂嫂轮番上阵,不怕打不过那位颐指气使的东洋女?打得她满地找牙都是轻的。”胡三道。
小太监点点头说:“摆擂台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乘这机会也看看那个王友符狗日的虚实,看看这个吃官饭放私骆驼的家伙,他到底替谁说话做事?”
华世雄一旁笑道:“两位哥哥,王友符不会公开当汉奸,他拿着皇封吃着皇粮,眼下肯定不敢公开帮倭人,充其量他也只是暗地里使些劲罢了。”
胡三笑而不言。
小太监道:“两位既然都这么说,那就先试试看吧!不过让那的嫂嫂里头哪个先出战的好呀?”
“人家指名道骂黄毛母猴,此时除了雪里嫂嫂,还有哪个?”胡三点破迷津。
雪里红临出场前胡三又做了一番交待,只许如此如此,雪里冰雪聪明,一点就通。笑说:“胡三贤弟不要顾虑,我按你计行事便了,否则我决不会让这个飞扬跋扈的女人活着回去。”
胡三知道卡捷莫娃没说大话,凭她的本事对付那个东洋女即便战她不下,也不至于吃太大的亏。随口嘱咐一句道:
“嫂嫂且莫托大,点到为止,不和她发生直接冲突。这也是一种激将法,诓她擂摆台你的任务便完成了一大半。”
雪里红会意,道:“兄弟稍等,我去去就来。”
东洋女龟美子骂得正起劲,不提防大门开处冲出一人。不看马匹和装饰,只看长相和发式龟美子就知道此人是谁人了。刚才还诬称人家是黄毛母猴,现在当面一看看,眉是眉,目是目,脸色雪白,皮肤细腻,就是那一头黄发,黄中透亮,金光四射,灿烂辉煌,宛如一束金色的阳光倾泻在那绝色美丽脸庞的头顶和两颊,龟美子看也看得呆了!自古来人种不同,各有其长其短,就是非洲黑人也有不少奇女子哩!古人说话不可以貌取人,龟美子看来是尚未参透中国的古训,只不过学了个皮毛而已。
“你叫我黄毛母猴,那我该叫你什么,黑毛母猪如何还是杂毛母猿猴?”雪里红冷冷的笑道。
这都是龟美子自取其辱,人种不同不能把人家按畜牲分类,猴啊猴的多难听。红黄黑发只是形式不同,干嘛叫人家黄毛母猴?老天爷把人生成那样,哪样好哪样不好?你说人家不好人家还说你不好呢!龟美子半天无言可对,雪里红又道:
“你我无冤无仇,凭什么打架,总要有个由头吧?是我欠了你什么,还是你我要争个什么,实话告诉你,我从来不无缘无故地和人打架,你想打我我还和你不打呢,不值得,打你还嫌脏了我的手呢!”
找事儿的反而没了言词,和人打架也得有个说头,直接搬出东洋老怪她不敢,她要说东洋老怪是她男人,更是张不开口。犹豫了半天,刚才还气熖嚣张的东洋女立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竟然张着小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大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看希奇的人群。上次是军兵勘乱,谁没事头大了敢公开往这里凑热闹?这回是两女人吵架骂街,情况自当两样。照理讲,人们应该更同情那个黄皮肤黑眼睛的女人,不管怎么说大家是一个人种,感情上更接近一些。再说人们原先就对这个门户没好感,杜家人骄横霸气、恶贯满盈是出了名的,现在虽是换了新房东,也没见他们为百姓做过多少好事。再说,今儿个门里头又出来个黄头发的女人,不但是觉着稀奇,更感到纳闷,谁知这院里又是一伙子什么人?不过,头前来的那女人似乎也没占住理,一来就扯着嗓子喊街:“黄毛母猴有种你出来,老娘今日和你拚命了!”这像什么话?向人向不过理,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至多不过十七八岁,张口就喷粪,让人着实也恶心。
龟美子吭哧了半天,但虎死不倒虎,恶狗不愿夹尾巴。只见她骑在一匹黄不黄、灰不灰的高头大洋马上,两手抱胸,头扬得高高的,摆出一副泼妇架式说:
“打架就打架,还讲什原由?实话告诉你,我就是看不惯,就是想和你打架,把你打死才高兴呢!有胆量你就放个屁,没胆量你就夹着尾巴滚到你的猴窝里去,永远也不要出来!”
按照雪里红的脾气,她又不是吃干饭的,岂能忍下这口气?可是临行前潘郎一再交待,不可义气用事,一定把设计把这个女人引到擂台上,当着千人万人的面,刹她的威风,把她的老窝子端出来。
“好吧!我应了,你说怎么打法?”雪里红沉稳的问道。
“那就出手吧!”说罢,龟美子亮出自己的长刀。
“不行,不能这样打!”雪里红摆摆手,不屑的说。
“为什么?”龟美子收住长刀。
“把你杀了,连个收巳的都没有。”雪里红笑道。
“我不要人收尸,宁肯扔大街上喂狗哩!”龟美子怒道。
“我还怕脏了我家门口哩!”雪里红说罢回身就欲走。
“好好,我答应你。我去和刺史王将军说说,租了大军演武场,咱们摆个擂台上见,你可别到时闪了我呀,到时候人毛都没有了!”龟美子怕雪里红不允,叮咛道。
“这个办法好,”雪里红心中暗喜,这个东洋娘们果然中计,顺着潘郎他们设计的圈套来了。遂答应一声道,“一言为定,等你消息!”
“你说摆擂台就摆擂台,难道老娘还怕了你不成?”
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竟会说这么低级的话,可见此人的城府并不高深。
雪里红因受了胡三胡大人的嘱托,因而并不恋战,折转马头,挥一挥鞭,催马径直进院去了。
龟美子和雪里红斗嘴的时候,这当儿其实东洋老怪就化妆成乞丐混在看热闹的人群里,他原来是想如果自己的相好战不过那个黄发女子,他就出面相助,一举灭了她。未料到人家压根就不和她对打,而且还提出要摆擂台搞正式比赛。他倒不是怕打擂台,这也正是他梦寐以求的,这也是在支那人面前宣示自己武功的最好机会,到时候不但要打死他们几个,而且还要吓死他们几个。
东洋老怪心知肚明,海城刺史虽是着支那人的奉禄,暗地里早就是倭人的内奸了,这就是中原人的劣根性,哪边风大往哪倒,当汉奸是他们的唯一选择。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吃了他倭人许多好处,不怕他不就范?让他怎样就怎样,他还敢怎样?
第二二八章 狗刺史见利忘义设毒计()
不是东洋老怪小看了小太监他们,直到如今,确实他还没搞清小太监他们这一伙人的真实身份。开始他把他们当作是路过的迎亲队伍,后来又以为他们是一伙为富不仁、豢养了几个得力打手并有些根基和后台的巨商(甚至和强盗山大王都有着千丝万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与此同时,海州刺史王友符也在暗中不止一次地打听小太监的来龙去脉,还曾经派人到了王丞相的老家,因为王书贵老家已经没人了这事也就无从打听。他总是认为小太监行踪可疑,而且断定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伙商人,那么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老怪一直在想,那个小白脸细皮嫩肉的,看样子倒不会什么武功,即便有武功也没多大力气,其他除了几个娘们好像有两下子之外,别人也没见有多大本事啊!真他妈怪了,这一伙子支那人,装神弄鬼的搞什么把戏胡弄老子?
带着一肚子的迷团老怪去找王友符,王刺史是又想见这个人又怕见这个人,怕见他是因为借了这个人的许多钱怕他来索债,想见他的原因是只有老怪是他的主心骨,事事仰仗他出出主意。老怪和他算不上什么太铁的朋友,当初他们在一起切磋过武功,但他们不在一个档次上,老怪最少可以让他三个先。一是让他先出刀,二是让他先放箭,三是让他先在肚子上砍三刀,就这他仍不是对手。败给小太监手下几个女子之后他曾经想请老怪出手相助,灭了小白脸一伙分他的钱财。可是小太监的真实身份没搞清之前他又不敢轻易下手,正在犹豫不决呢,老怪找他来了。老怪见面就说:
“王将军,我想借你的地盘摆个擂台,和人打一架!”
“大师,谁惹你了?”王友符慌忙起身让座。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们好好的庄园让人夺了去,你说这口气我就忍了?”东洋老怪没好气的说。
“我不也为你们这事操心哩吗,以后找个机会帮你夺回来就是了。”王友符陪着小心说。
“有个屁机会,再等我就气死了!我想好了,摆擂台和他们战一场,誓死也要拚个鱼死网破!”老怪怒道。
“你单枪匹马,干得过人家?据我所知,这一伙人可是大有来头哩!”王友符劝道。
“将军,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有要紧事和你密谈。”
王友符想了想说:“有有,你我弟兄也不是外人,我有间密室,本是避倭……”
一个“倭”字没说完,王友符接着往下说,“本是避土匪的。”
一个堂堂海防城的刺史,肩负着保国安民的大任,他倒好,早给自己挖好了防护洞,谁保谁呀?老怪暗暗发笑,心想支那的将领如果都是这样的,离亡国还远吗?两人钻进密室,老怪接着刚才的话题说:
“我单枪匹马?我背后有大倭国天皇的支持,我怕谁?我们的小股部队一直在附近有活动,因为没有收到天皇的旨意,我只不过没和他们联系罢了。占我地盘的小白脸那一伙,他们算老几?在我眼里他们狗屁不是!”老怪振振有的词言道。
“大师说得也是,摆擂的事你和他们约定好了吗?”王友符问。
“是徒儿和他们说好的。”老怪敷衍了事的说。
“徒儿,你哪个徒儿?”他的徒儿太多,王友符不知他指的是哪一个。
“龟美子,你不认识?”老怪试探着问。
“富田的女儿我咋不认识?”王友符笑道,“这丫头长得倒挺水灵,不过她的功夫我可说不准。”
“对付一般的支那女人足够了。”老怪肯定的说。
“如果打不过呢?”王友符深知那几个女人的厉害。
“打一个和尚满寺羞,到那时候就不是一般的个人问题了。我们倭国全体出动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一个支那小白脸。”老怪耿耿言道。
王友符说:“你们倭国厉害,大有能人这我清楚,不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吗?一时半会哪里找人去?”
东洋老怪不屑地笑道:“我也是刚接到天皇陛下的诏书,倭国已委任了大帅,一个叫武宫中仁的率领一支部队已经到了海州城附近。武宫手下有一员勇将名叫山本,身高过丈,腰大十数围,体重如牛,善相扑,会打架,有万夫不挡之勇。王将军,你想有这样的人物在我军中,还怕你们支那那几个鸟人?”
王友符手心里攥着一把汗,心想原来是倭人早有行动了,幸亏他和老怪有这一层关系,否则倭人打进来,玉石不分,哪有他的好果子吃?稍一犹豫,不放心又问:
“你们倭人,打打退退,又没有个正经地方。倘若官军这边发现了我和你们的关系,到时候追查下来,我往哪儿躲?”
老怪拍拍王友符的肩说:“嗨,你老弟别这么瞻前顾后的,到时候我到天皇那儿说一声,少说也封你个护国大将军,不比在这狗不屙屎的地方当个小小的刺史强八倍。”
王友符低头一沉思,道:“官凭印信民凭章,大师你这么没凭没据的一说,叫我如何信你?”
老怪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兄弟,要不这样,灭了小白脸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