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才爱,强更爱 全-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唉……意秋也算了,但是瑞轩,怎么连你也不劝一劝你哥。”牧丹宁一脸可惜的看着那丫环的尸体看。
“瑞轩甚么也看不到,甚么也听不见。”瑞轩又在装傻,牧丹宁气得想扯下他的面具,在瑞轩的脸上好好的搓揉一番,但却被颜笑宣的目光摄住了。
“来人,给我把门外那碍眼的东西清理掉。”颜笑宣才刚下令,立刻就有一群家丁小婢走出来,不但把小薇的尸体抬走,还小心仔细地清洁着地面。
“这不会就是魔教的办事手法吧?笑宣你……”
归意秋制止牧丹宁再继续说下去,但颜笑宣却说道:“她的死,全是因为你。”
牧丹宁瞪了颜笑宣一眼,心道:“怎么今天笑宣如此难相处?”
牧丹宁又看了瑞轩一眼,瑞轩依旧是一副懒散的模样,任由颜笑宣摆弄。
归意秋拖着牧丹宁,正要离开这所房子时,颜笑宣却下令:“给客人准备好房间,好生招待。”
归意秋不知道是颜笑宣突然转了性子,还是瑞轩跟他说了甚么,他只知道在这八天里,颜笑宣跟瑞轩之间好像发生了甚么事似的。
找个机会跟瑞轩聊一下吧……
归意秋虽然想找个机会跟瑞轩聊聊,但颜笑宣防得严呀~若如此轻易就露出破绽,他就不配做魔教教主了。
这一天,归意秋悠闲地在中庭里挥舞着鞭子,眼看一只白鸽在自己头上飞过,若他没看错的话,那是一只信鸽没错。
归意秋跟着鸽子走,来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地方--颜笑宣和瑞轩的房间,不知是否归意秋的错觉,他感觉到那只白鸽在飞进窗内之前,瞪了他一眼。
啧~魔教就连一只白鸽也这么跩。
归意秋正想离开,却被一把声音制止。
“进来。”
归意秋当然认得那是颜笑宣的声音,他走进房里去,却只见颜笑宣坐在窗旁,房内不见瑞轩的身影。
这个魔教教主,也真是一个美人。
归意秋色眯眯地盯着颜笑宣看。
这脸蛋真是怎么看怎么美,但为甚么极品美人都是看得吃不得的呢?
“眼睛放干净点,若你不想满眼都塞满沙子的话。”
啧,连看也看不得,你自己不让人看,为甚么就不让瑞轩被人看?
归意秋为了保着一双眼睛,只得移开视线,他还得留着一双眼去欣赏美人呢!
“想不到教主还记得当初意秋说过的话。”
“本教主眼里就是容不得一颗沙子。”颜笑宣拿起那把“上古神刀”走近归意秋说:“所以我很小气。”
归意秋身子一抖,退了一步,本以为眼前杀意正浓的颜笑宣会突然发难,把他的魂魄直接拍飞到阎王老爷的面前去,谁料颜笑宣却只是走过他的身边,开门,走出去,留下一句话。
“给我把瑞轩看好,要是少了一根头发,就把你下锅煮了。”
归意秋再次一抖,连忙追到正门前去问:“笑宣,你要到哪里去?”
颜笑宣翻身上马,只说了一句:“你管不着。”就扬长而去了。
“啧,真是傲得要死。”归意秋待颜笑宣一人一马走远后,才骂了这么一声。
“不过嘛~这些天里,轩轩就是我的啦~哈哈哈。”归意秋大笑三声后,仍是笑得合不拢嘴。
街上一个姑娘偷瞄了归意秋一眼,然后红着脸啐道:“神经。”
四十二
打着可以跟瑞轩好好的把感情加温的主意,归意秋在颜笑宣一只脚踏出城门时,就敲锣打鼓的找瑞轩去了。
但是……不管他怎样找,就是找不着瑞轩。
“这该不会是教主大人在跟我开玩笑吧?”归意秋自嘲道。
但看他刚才那十万火急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作弄我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瑞轩不见了。
归意秋回想起当初捡到瑞轩的时候,瑞轩也曾经给他来个突然不见。
三年多以前,归意秋百无聊赖,就到街上走走,看看有没有机会结识一两个良家美男。
谁知走着走着,竟然被他捡到一只小醉猫。
归意秋蹲下身子,戳了戳那只醉猫的太阳穴,醉猫没反应,在小巷里呼呼大睡,惬意非常。
归意秋盯着醉猫的面具看,心想:“若长得还不错,就救了他吧,若长得难看,就把他推到下水沟里算了。”
归意秋脱下那只小醉猫的面具,满意地笑了。
“今天算你运气好,遇到我归意秋这好心人。”归意秋把那面具放入怀中,喃喃道:“这么一张脸,掩住着实可惜。”
归意秋心满意足地抱起那只醉猫,回男欢楼去。
他命人为那只醉猫清洁身体,换过一身干净的衣服,在等待的期间,闲不住的他在楼里找乐子去了。
可是,当归意秋回到为那只醉猫准备的房间时,那只小醉猫偷跑了。
“喝醉了还这么能四处走,真厉害。”归意秋传令下去,若看到陌生的小美男在楼中走动,就立刻通知他,即使如此,归意秋还是在五天后的偶然情况之下,才把酒醒了的小猫找回。
“五天不见,你倒是没甚么改变嘛~”看来这些天里,这只小猫被人饲养着呢。
小猫睁大眼,问:“你是谁呀?”
“把你捡回男欢楼的人。”
“这么说……我不是偷溜进来的?”
“没错。”
“那我不会被打一顿,然后被丢进下水沟里吧?”
“没错。”看来这只小猫倒是很清楚男欢楼里的规矩嘛。
“那我要走了。”
“这可不行哦。”从怀里抽出一张纸,在小猫面前扬了扬,说:“这是你签的卖身契。”
“卖身契?”小猫皱着一张脸,问:“我甚么时候签的?”
“你酒醉的时候。”虽然卑鄙了些,但为了得到心头好,卑鄙一点我也不在乎。
“……交换个条件吧。”小猫说:“我给你一个情报,你放我走。”
“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归意秋说:“我不跟没有名字的人做交易。”
“颜瑞轩。”小猫……瑞轩老实地回答。
归意秋满意一笑,说:“我叫归意秋,是这男欢楼的楼主。”
瑞轩再次睁大了眼,问:“你是楼主?”
“对呀,不然有谁胆敢在外面乱捡东西不跟我回报,我会好好的处罚他的。”归意秋一脸邪笑。
“那先把卖身契给我吧,我敢保证我的情报值得让你把它给我。”瑞轩盯着归意秋手里的纸说。
“没问题。”归意秋对于小美男,向来都是宽大和仁慈的。
瑞轩接过卖身契,立刻就把它撕了。
“我告诉你,魔教有令,要把这男欢楼内的活口都斩草除根,你要走还是快些吧。”
“轩轩,我凭甚么信你这情报是真的?”归意秋靠近瑞轩的脸,问。
“凭我是魔教的人呀,跟我一起来西平城的人,已经混入了这男欢楼之中了。”瑞轩说:“我刚才才见到他走过。”
“好,我暂时相信你,不过在男欢楼被血洗以前,你都要跟我待在一起,不然本楼主怎知道你是不是一只爱撒谎的猫咪?”归意秋轻挑地抚着瑞轩的脸说。呵呵,这么可口的小美男,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就让他溜走呢?
“我当然不是啦,我是人,不是猫咪。”
“呵呵,对了,这东西还给你吧。”归意秋从怀里掏出瑞轩的面具,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有甚么理由,但这么好看的一张小脸被掩住,实在扫兴。”
瑞轩一脸厌恶地把面具戴上,说:“这是教主的命令。”
“真是奇怪的教主。”归意秋搂过瑞轩的身子,拉下他的面具,说:“不过既然你教主不在这里,这面具不戴也没关系嘛~”
“……对哦……”瑞轩恍然大悟的说:“怎么我以前一直都没想到。”
四十三
就这样站在这里看着他,感觉像是回到了从前一样。
这些年来,他消廋了不少,外貌也老了不少。
他手里拿着一卷书,不时翻过几页,看得眼睛累了,就把书放下,喝一口茶。
歇够了,又执起书本继续看。
也许是因为天气有些凉的关系,他咳了几声,呼出来的都是雪白的雾气。
对了,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对于我来说这天气不过是有些凉,但对于他来说可是寒。
不禁有些恼怒他家里的下人,怎么就不会给他置个小火炉,或是添一件衣服也好。
回想当年,我们二人还年少气盛,一时贪玩,就跑去参加科举了。
也许是幸运,我们二人都考上了。
他是状元,我是探花,凭着我们的外表家世以及文采,我们当时的风头一时无两,成为了皇城中大小官员的话题。
待皇上赐与我们官位不久,一道又一道的宴会邀请函就送到我们面前来,更有不少京中大官送来的求亲字画。
当时我们还看着画中的闺女,一个一个的品评着,最后的结论是:谁也不及我们好看。
当然,皇上不是没有赐婚的打算,不过都在试探我们之时,被我们婉拒了。
我无心于官场,每天懒洋洋的度日是我的理想,奈何他不过是浅尝了一点在官场中打滚的趣味,就乐不思蜀了。
眼看他一个人在这官场里打滚着,起起跌跌多次,看得连我也不忍心了。
最后我只好在背后辅助他,慢慢的,我们二人爬到一品官的位置,当时不过是花了三年的时间而已,而大致上的敌人,亦十分明了了。
知道冷眼旁观的皇帝陛下,乐得看见我们这群文官斗个你死我活,那干脆就玩大一点吧。
朝廷之上,文官那面每天都战火冲天,皇帝陛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管我们在枱面下玩的小动作。
奈何跟我们作对的那个家伙玩大了,居然把振灾用的银两中的八成据为已有,还嫁祸到我们这边的人的头上。
龙颜大怒,当然得找个人把这些钱都吐出来,顺道砍一些人的脑袋,好对平民百姓有个交代。
当晚,就在我把搜查得到的证据整理好,打算入宫呈予皇上向皇上伸冤的时候,我又去跟阎王老爷请安了。
当年,我不过是二十四岁而已。
他又再次咳了起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轻身一跃,站在他身后,说:“你家里的人都死到哪儿去了?”
他抬头看着我,眼里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我摸了摸脸,现在脸上没有那副面具,但我可不认为我的相貌到了会吓死人的地步,毕竟我的相貌,每一辈子都是一模一样的。
“是吓呆了,还是冻傻了?”我执起他的手,内力缓缓输入他的体内,直至感到他的身体温暖起来,我才松开了他的手。
“到屋里去吧,这庭园怪冷的。”我转过身走进屋内,听得他拖着脚步缓缓跟进来,不禁回头往他的腿上瞧着。
“人老了,风湿。”他首次开口说话,竟然是说这个。
“哦。”
“你……怎么这副模样?”
“甚么模样?”
“你都死了二十年了。”
“但我又活了十九年啦。”
“居然现在才来找我……”他竟然哭了起来……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是个爱哭鬼啦,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有甚么事也好,他都先哭了再说,有甚么责任都是先让我扛着的。
“我不是甚么事都能够想得起来嘛……要不是数天前在街上看见你,我根本就无法记起我跟你之间的事。”我抹去他脸上的泪,说:“更何况你以前也不住在这宰相府里。”唉~就因为我多看了你几眼,害得教主又生我的气啦……
“我可是很努力的在升官。”他破涕而笑,说:“想当初皇上让我做这宰相的时候,那只猪的脸色难看得像他的肝一样。”
“那只猪还未被你玩死哦?”
“他可是不易对付的。”
“说得也是,我二十年前也是死在他手上的。”
“可惜没有证据。”他叹息道:“近年来,皇上的龙体微恙,我怕在太子即位以前,已经没有这个力气为你报仇了,这些年里发生过多少大事,他也总是有办法捱过来,简直就像只九命怪猫。”
“说甚么报仇不报仇的,人总会死,他干过甚么事,在阎王老爷面前都得一一被清算。”
“可是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他用力地在桌上一捶,又气喘吁吁地咳嗽起来。
“年纪都这么大了,脾气还这么火。”我无奈地看着他。
“我就是年纪大了,你嫌我是不是?”
这家伙,竟然又哭了起来。
这次哭得伤心,哭得气愤,哭得悲戚。
我只是轻轻的搂着他,心中是满腔歉意。
二十年前,我甚么也没有说一声,连半句话也没有留下,就离开了他。
当时我们跟那只猪势成水火,斗得惊天动地,稍有差池,可不只是卷着铺盖跑回家这么简单,一个不慎,只怕就要人头落地了。
怀中的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