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太勾魂-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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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铁心竹回话的机会,璎炎兀鎏再一次挑起她的下颚,迅速偷得一吻。
“这一吻权作动力,定保我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你乖乖的待在这里,等我回来。”得意的人策马,紧一鞭,带领剩余的人冲进战圈。
‘你乖乖的待在这里,等我回来’这一句,她和策分开时,他也曾经对她说过,当初她没有履行她和策之间的约定,如今,她恐怕还要负阿鎏的这一句。
铁心竹抱起荷儿,在千军万马中寻找到那抹玄色的身影,然后指给夜荷看,悠悠的呢喃道:“荷儿,看见没,你阿爹很勇猛,他是草原上的英雄,大金国的王者,也许还会是天下的霸主,可是,不管他是谁,他只能是娘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个永远无法从她心中抹去的过客。
他们,为了让这草原能够再一次弥漫奶茶清香,再一次展扬欢歌笑语,不惜豪洒热血,埋骨苍原,原来,是他们让这草原上升起不灭的太阳,生生不息,照耀出无限的生机。
当胜利的号角吹响时,逐渐聚拢的士兵纷纷涌向他们的英雄,他被簇拥在万人中央,享受至高无上的荣耀,而她在远处遥望,对他祈下万般祝愿。
从此他和她,再无交集,只希望她的祝福能佑他一生。
铁心竹将孩子交给一旁的竹瑶,对她嘱咐几句,然后驾马,头也不回的离开,她怕一回头就再没有离开的勇气。
然而,她想走,却抵不过千军万马的挽留,等她擦干被泪水模糊的双眼时,她的前方已被五万骑兵阻了去路。
“你们做什么,给我让开。”她对他们大声喝斥,即便在下属做错事时,她都从来没有发过这样大的火气。
不仅仅是前方的骑兵,身后也聚集起大量的士兵,十万?二十万?天知道有多少,她只知道她冲不出他们的包围。
璎炎兀鎏一骑当先,缓缓驾马而行,离她近时,他突然扬起黑蛟,鞭子如同一条蛟龙将措不及防的她牢牢缠了好几圈,铁心竹正欲旋身脱离束缚,璎炎兀鎏却先一步收劲,将人拉到他的马背上落入他的怀中。
“放开我,让我走,我并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你。”铁心竹扭身嘶吼。
“不放,这一辈子你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我不会放手将你交给任何人。”璎炎兀鎏也同样大声地回敬她。
“你怎么可以这样霸道。”他以前从不是这样的,他以前什么都依她的。
“这才是真正的我,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了解。”他话语悠然,却十足蛮横。
“我喜欢的不是你,是策。”她笃定执着。
“那就忘了他。”不识乞求,而是命令。
她惊愣的望着他盛满怒火的眼神,他竟然蛮横至此,已经完全不顾她的想法。
“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你敢说你的心里就一点没有我吗?那你为什么要带兵来北方,你告诉我,你这么做为了谁?”璎炎兀鎏不放过任何一个可攻陷她防御的细节,将她的心防逐个击破。
“我只是想偿还欠你的情。”这是她最后的防线。
“那就是承认你喜欢我了。”论心计,铁心竹哪里是璎炎兀鎏的对手,几句话的功夫就把她套的死死的。
最后的防线溃塌,她输的一败涂地。
周围的士兵离的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他们只看到两人低眉耳语,似情意绵绵,然后,他们看见身为主将的二皇子抱着同样身为主将的皇后,对天长啸:“这个女人,是我的‘温琪雅’,是我璎炎兀鎏的女人。”
声音之大,响彻云霄,所有在场的人听到他的宣言,一个是众人心中的女神,一个大金的英雄,两个人是绝配,所以一时间欢声雷动,呼喊连天。
璎炎兀鎏更是宣誓一般霸道的占据她的唇,索要他的福利,这番动作,让周围的将士闹腾得更欢。
人群中的某个角落,有士兵窃窃私语。
“她不识皇后吗?怎么变二皇子的女人了?”
“你傻么,二皇子以前是太子时,现在的皇后就是他的太子妃。”
“那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样好的女人谁不想占为己有,皇帝眼馋呗。”
“我觉得皇后和二皇子比较配。”
“我也觉得,只可惜中间隔着皇上。”
“哼,经过这一次,谁是大金的皇上还不一定呢。”
“管他呢,皇后不变就行。”
“……”
入夜,军中喧闹也随着夜色的深沉逐渐隐匿声迹。
璎炎兀鎏掀起帐帘,一袭凉风趁机入账,卷进一抹微凉,拂过玉人儿光裸的肌肤,侧卧的身子轻微一颤,媚眼倏地睁开,她知道是他来了,因为除了他以外没人敢私自进入这个营帐。
铁心竹从没想过他竟然如此的恶劣,为了不让她逃走,他扒光了她所有的衣物,将光溜溜的她独自扔在这里,连个被褥什么的都不给留下,整个帐中她找不出一件可以蔽体的东西,帐外有着重重把守,影进不来,她没有遮掩,出不去,这真让人上火。
由于夏日的关系,人的身体稍显冰凉,璎炎兀鎏一双火热的手抚上她的身子时,那冰凉滑润的触感让拿惯刀枪的手都有些颤抖,肌肤上若是没有这些斑斑伤痕,那该多么完美。
他的下腹徒的窜起腾腾火焰,急需她冰凉的身子来灭火。
“阿竹,我想要你。”他虽然是这么说,但哪里是征求她的意愿,一手摸索道她紧致光滑的玉腹,一手拂开垂在她后颈的细小辫子,纤长白皙的颈脖,在烛光下闪耀着细腻的柔光,这样极致的诱惑他无法抵挡,也从未想过抵挡,一切随心所致,火热的唇已然落下,他的掠夺战,就从这里开始。
背对着璎炎兀鎏的铁心竹努力压制住一口嘤咛,深吸一口气,闭目凝神去了。
他的吻掠过她消瘦却圆润的肩头,翻过她的身子与他正对,绵密的细吻在美人骨处流连,一手握住她胸前虽不丰满却凝脂如膏的雪嫩,一股热流通过他手心顺着臂膀弥漫至全身,多美妙的触感,深深吸引着他想要从她身上得到更多、更多。
他的抚摸揉挤加大了力道,这般欺霜赛雪的动作令铁心竹再也把持不住,伸手捉住他放肆的火热大掌,勾魂的媚眼半眯,浅浅的望向他充满欲望的深邃墨瞳,这般眼神却深深的在他心上猛敲了一记。
“那有人穿着衣服办事的。”她笑眯眯调笑他。
他在她的红唇上轻啄一口,然后一边笑望着她,一边褪下他身上的衣物,一个完美的弧线,衣衫被他扔在床下,与她坦诚相见。
本以为接下来会是鱼水之欢,云雨之乐,哪知身下的人灵指飞动,迅速侵袭他周身几处穴脉,等璎炎兀鎏回神时,他的身体已无法动弹,被铁心竹推到在一旁。
“兵法里有一计,叫‘欲擒故纵’。”铁心竹将唇凑在璎炎兀鎏的耳边,故意气害他。
铁心竹刻意忽视璎炎兀鎏恼怒的眼神,快速下床,拾起他的衣物往自己身上套。
得意地眉目还没持续多久,铁心竹忽的双目圆睁,还未来得及转身,身子一软落入男人宽厚的胸怀。
“兵法里也有一计,叫‘反客为主’。”
俗话说得好,笑到最后的人,才是最得意之人。
璎炎兀鎏啧啧两声,剥掉铁心竹刚刚穿好的衣衫,这把她可没法再逃了。
“为什么?你明明被我点住穴道的。”她不可能失手才对。
“因为我并不信任你,从一开始就防着你,你会主动献身就更证明你心里有鬼,刚刚只是陪你玩玩而已,如今,我们该办正事了。”
他重新将人压回床上,这一次,不再温柔相待,而是赤裸裸掠夺,霸道蛮横的占有,她居然还想着逃走,他怒火中烧,比欲望更快焚烧掉他的理智,她只能是他的,他决不放她离开。
“不要!”当一团火热坚挺抵在她身下时,铁心竹一声惊呼。
“给我个理由。”他不停的撩拨她的欲望,想将她也一同卷入情欲的漩涡。
“璎炎兀鎏,不要让我恨你。”她沉闷的回道,那般决绝,双眼一阖,不再理会他。
璎炎兀鎏一阵狂笑,末了,口中轻狂的道出邪魅的话语。
“要恨你便恨。”她不能爱上他,那他就让她恨他,不仅仅因为恨比爱更深沉,更重要的是,没有爱,又哪里来的恨。
他没有犹豫,毫不留情的冲进她的体内,她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瞳,再想说些什么,却被他强取豪夺的吻上,连同她的呻吟一并吞噬掉。
一夜激狂,他不留任何余地疯狂的占有,她的身体出于本能的迎合,然而心里的某个角落却在隐隐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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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雁去
锦样年华水样过,轮蹄风雨暗消磨
仓皇一枕黄粱梦,都付人间春梦婆。
她的一生当真如梦一场,沉浮于她早已不再重要,生命中最后一根稻草,也从她的指尖滑过,她的策离她越来越远,到底是她放弃了这一根稻草,还是这稻草弃她而去,也没有再追究的必要,总之,她彻底错过了他。
对当初的决定后悔么,也许吧,不过就算从头再来一次,她仍然会作同样的决定,或许真如阿鎏所说的,她和策真的缘份太浅,从一开始三生石上面就没有刻下她和他的名字,他们生之间注定没有结果。
铁心竹一早醒来时,璎炎兀鎏早没了踪影;和昨夜的狂乱激烈形成鲜明的对比,此时他人走榻凉,只余她形单影只。还好他良心发现,施舍给她一床丝被,她真该感激涕零,不胜荣幸之至。
有东西蔽体,那就别怪她来个不告而别喽,铁心竹单手一撑一个利落的翻身下床,动作几近完美,然而下一刻人就和地面来了个热情拥吻。
他娘的,铁心竹咒骂一声,难怪他肯留给她一床被子,原来是算准了她就算有蔽体的东西也决计走不出这个营帐,真他娘的混蛋,就知道做、做、做,这下可好,她腿软走不动了。
可是,这也无法阻挡一个意志坚定的女人,就是爬她都要爬出去。才蹭了两三步的样子,就看见一个小不点爬到她跟前,小不点用懵懂好奇的大眼睛盯着她,许是在好奇她这么大个人为何也在地上爬。
“荷儿乖,娘只是随便在地上蹭蹭。”铁心竹一边尴尬的解释一边捏夜荷粉嘟嘟的小脸蛋。
“哦呀,哦呀……”夜荷回应几声,学了铁心竹的样子也在地上左滚右摩,蹭的好开心。
唉……铁心竹无力的将脸埋毛毯上,够了,她承认她这个当娘的做的很失败,臭丫头,不要学她。
铁心竹再次试着从地上爬起来,结果以失败而告终,夜荷看她狼狈的样子笑的好开心。
铁心竹冲她的宝贝贼贼一笑,央求着:“荷儿乖,来扶娘一把啦,荷儿要是有能耐,干脆把娘背回贺南吧。”
她兀自异想天开,却不料璎炎兀鎏已经度至她身旁,一弯身一手捞一个,把荷儿抱到怀里,将不安分的女人直接扔回床上。
她,竟然还想着要走,璎炎兀鎏无名火起,才要对她发火,却看见她双手伸到他面前,冲他讨喜的一笑,那意思是:孩子给我抱抱。
美人一笑谁能抵挡,更何况她春光半,他也是大饱眼福,火气被她生生压了下去,还将孩子双手奉上。
荷儿一落入亲娘的怀里,就开始找寻她曾经熟悉的东西,小嘴在一处微微隆起的小丘上停下,准确无误的含住上面淡红的乳晕,然后铆足了劲的吮吸,好像永远都吃不够似的。
这画面简直极美,璎炎兀鎏不禁感谢苍天,他何其所幸能看见这样的画面,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孩子,一切都太过美好。
璎炎兀鎏轻手轻脚摸上床,从铁心竹的身后伸开双臂将人紧紧环住,纳入他的怀中,她的身子先开始还有些僵硬,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舒展开来,软软的偎在他的胸怀之中。
他抱着他的至宝轻轻的摇,期盼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又或许就和她这般相守到老。
良久,也许有一世那么长,璎炎兀鎏拿出仅剩的勇气问她:“就算不为我,只是为了孩子,留下来吧。”
铁心竹微微侧身,伸手抚上璎炎兀鎏俊美无俦的脸庞,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都会有,却为何会独钟情于她,放下手,她靠向他的肩窝,眼光飘向远处似无聚集。
“我自认这一生行事坦荡,不欠任何人,独他,我负了他的信任,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到他的身边,就我这样不知廉耻,行事作风伤风败俗的女人,也不配和专情至深的他再谈什么相许……”有哪个正经女子会如此荒唐,和两个男人纠缠不休。
他们都是天之骄子的人物,她压根配不上它们之中任何一个,阿鎏就像烈酒‘水晶焰’,至仁至纯霸烈灼情;策就如同温酿‘千回春’,至情至圣湿润暖心,而她却不是光洁无暇的夜光杯,能令酒色晶莹澄碧,熠熠生辉,他只不过是个难登大雅之堂的陶瓷碗,最多配那上等的二锅头。
这样看来,三个人的双行线,多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