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大中华-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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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战舰?”
班森中断了向斐里曼特的讨教,立刻打起了精神,站起身问道:“挂的是哪个国家的国旗?”
如果是西班牙的,那很可能就是北海伯爵的八艘巡洋舰了!
美国水兵摇头道:“报告长官,不太清楚。”
班森怒了,觉得自己又在斐里曼特将军面前失了面子,他愤迭迭地掏出了望远镜,骂道:“废物,连国旗都看不清,要你何用?”
美国水兵委屈地退下了:真的不认识啊,从来没见过那样的国旗
班森走到瞭望窗,双眼透过望远镜看去,只见距离自己舰队大约一公里处的海面,停泊着五艘舰船,分散开,相距都不算远。
其中三艘稍小一些,但前后都装有违禁的火炮,它们成品字形,围住了一艘挂有丹麦国旗的商船。在商船对面,还有一艘大一点的巡洋舰,两侧的火炮足有十多门,从外观来看,很像此前哲林号传回情报中描述的伯爵巡洋舰!
三艘小的,一艘大的,四艘安装了违禁火炮的战舰上都悬挂了一种前所未见的旗帜。
因为是黄昏,眼力为5。2的班森也瞧不太清,上面似乎是绘了什么张牙舞爪的动物,但其威严凌厉的气势,即使隔了这老远,仿佛也能感受得到一般。
没等班森发挥想象力去琢磨那面旗子上的是何种动物。眼前一件超出他想象力范围的事情便发生了。
那艘疑似伯爵巡洋舰的战舰,侧舷正对着丹麦的商船忽然间,一连串‘轰轰轰’的巨大响声震荡海面,刺眼的火光从侧舷上亮起,照亮了黑沉的天空,然后。那艘战舰狠狠地晃动了一下,与此同时,对面的丹麦商船却冒起了阵阵黑烟,显然是被炮弹击中了!
噢!
班森的下巴一下子掉了下来:这、这是炮击吗?草,我没看眼吧?一艘巡洋舰火炮齐射,轰烂了一艘丹麦商船?!
这里还是旧金山的商贸港口?确定不是海盗横行的加勒比?
巨大的炮击声,不仅震惊了班森,连窝在船长室阅的斐里曼特也霍然站起,厉声道:“炮击?!是炮击吗?班森。敌人开火了?该死的,你这废物,我们可是战列舰,你怎么会让敌人先开火的?”
果戈里号等六艘战列舰是斐里曼特的家底,借给班森可以,但要是由于班森指挥不利而被弄坏了,那暴怒的斐里曼特将军就能弄死小班森。
班森委屈地回答:“不是敌人,啊。也许是敌人!他们炮击的对象不是我们,而是一艘丹麦商船!”
“噢。上帝!连是不是敌人都分不清,班森,我真为任用你的上司而感到悲哀!”
斐里曼特一把抢过班森手里的望远镜,看了过去:“开炮的是那艘不明国籍的战舰么?哼哼,小型巡洋舰而已,炮口也小。他们的炮弹对我们的装甲构不成威胁”
看清了镇石号的体型,斐里曼特就从紧张中脱离,恢复了高傲的神情,他也没管那艘正在着火进水的丹麦商船,而是把望远镜抛回给了班森:“在美国近海开炮。小班森,接下来要怎么做,不用我再教了吧”
果戈里号就像一名巨人,在观看了一个小矮人将另外一个侏儒揍得肠穿肚烂后,不仅没有拨打120呼救,反而是兴致勃勃地欣赏起侏儒死亡的痛苦。
是的,在确认了对面的‘暴力小矮人’对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后,果戈里号和它身后的五艘战列舰都没有停下,而是一边‘笑着’,一边朝镇石号围去。
六名巨人围攻一个小矮人和三只小老鼠,的确轻松的跟郊游一样,火炮什么的都可以收起来。
光用影子就可以把对方吓死吧?
果戈里号上一片嘻嘻哈哈之后,传令兵把班森的命令用旗语打了出去:“对面的舰船立刻停止炮击,关闭动力,接受美国海军检查!”
果戈里号的出现,龙灏算是镇石号上第一个发现的,不过那时候火炮已经点火,收不住了。
所以,镇石号便在班森的眼皮子底下,把本特纳子爵的商船轰了个对穿。
这种行为,已经无异于绑匪在警察赶来时把人质射杀,这是只有穷凶极恶的匪徒才会有的残忍行为!
这种‘残忍’,令得本特纳子爵嚎啕大哭,也令得记者咚咚科面如土色。
当发现了远端海平面上逐一露出六个庞大的黑影,渝昊生第一个感觉不妙,他凑到龙灏耳边:“少爷,正点子来了?”
渝昊生作为一艘巡洋舰的船长,北边有六艘强大的战列舰来袭之事他是知道的,因此,一看到船影,渝昊生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估计错不了,瞧见没?上面挂着美国的国旗呢!”龙灏撇撇嘴。
“少爷,我们要跟他们打吗?”渝昊生的语气里全是兴奋、没有害怕,想必是方才的三次打炮还没满足他呢,现在,他居然又有了与六艘战列舰扳扳手腕子的想法。
“打什么打?打的过吗?”龙灏眼皮一翻,有点哭笑不得:“渝船长,传我命令,大家撤!”
要知道,对面六艘可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海洋杀器啊!镇石号小小一艘巡洋舰,拿什么跟别人打?就算龙舟护住它去撞,只怕也撞不沉对方吧?亏渝昊生能把这话说出口。
镇石号的排水量不超过1500吨,可对面六艘的总吨位加起来都超过3万了!如此悬殊,普通人一看之下,第一反应肯定是逃跑。哪会像渝昊生一样,竟然想上去挑战?
是渝昊生脑袋有问题吗?
其实不是的,原因还落在龙灏身上。
这位龙少爷,太习惯于给手下带来惊喜了,渝昊生可是曾经去‘救援’龙灏的三百虎贲,对龙少爷的能耐最是清楚不过。另外,再加上前几天少爷操纵镇魔号以一敌五,把对方五艘驱逐舰撞得粉碎的壮举,才会使得渝昊生认为这次也会无悬念的胜利,才会生出上前迎敌的‘荒谬’想法。
丝毫不管双方悬殊的吨位差距。
即便少爷现在说要撤了,渝昊生也没半点失望。在他心里,龙灏就是神,无论做什么决定,都是英明正确。自己只管执行就是。
“好叻,我这就去做!”
渝昊生答应一声,就要去执行命令,不过,龙灏又加了一句:“对了,把旗帜换了吧,挂西班牙的国旗!”
“好!”
渝昊生略微一愣,也没多问。西班牙国旗龙鳞军每条船上都有,换个旗子嘛。不算得什么麻烦的事。
龙灏交待得快,渝昊生执行的也给力,这不,等到渝昊生把撤退的命令都差不多传达完了,对面的旗语才堪堪传过来。
只见,已然漆黑一片的海域上。一道火光在果戈里号顶端绽起放心,不是炮击,而是对方借着火光,把要求镇石号停船接受检查的命令给打了过来。
龙灏见了,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心道:哟,又是停船检查的一套?嘿嘿,这群美国海军,找碴的借口都用得一模一样,没有半点新意,真不愧是一个地方出来的!
旗语传过来,龙灏虽不屑,但挡不住船上甲板还有一大群记者。
天呐,那六艘庞大无匹的战舰是冲着咱们来的?
哦哦,我眼神不太好,那上面悬挂的是美国国旗?
打出的旗语里,他们好像自称是美国海军?
有经验有见识的记者惊讶无比,而没经验没见识的记者则紧张非常。
美国海军在大洋上的孱弱是众所周知的,先不说东西海岸之分,就拿眼前这六个庞然大物来说,也绝对不可能是美国的战舰吧?
瞧那巨大的船身,瞧那船上粗长的炮管,这六艘分明是以炮击为终极目标的战争巨兽——战列舰呀!
乖乖,咱们可是被恐怖的战列舰给盯住了,对方要是一炮弹打过来,我们还怎么躲得了?要知道,那上面的炮弹比起刚才北海伯爵命人发射的,直径要粗上几英寸不止呢!
这一炮若是开了,咱还有多少人能活着?
记者们在为六艘战列舰的出现而惊疑恐慌,而本特纳子爵则是痛哭流涕、以泪洗面:你妹的美国海军,早一点出现会死吗?呜呜,我的商船刚被轰毁,你们就来了,巧的都能写剧本了,呜呜,我代表丹麦,要向美国政府控诉你们的失职!
咚咚科则是眉头紧皱,他属于有经验和见识的记者:咱们国家哪来的战列舰啊,对方很可能是英国佬!
咚咚科不愧是价值500美元的19世纪‘五毛’,军事知识一流,一下子就猜中了真相:对方极有可能是英国部署在太平洋的远东舰队啊!
伯爵舰队(镇石号和三艘训练舰)的撤退有条不紊,迅捷如雷。镇石号上的水兵很快控制住了有骚乱迹象的记者队伍,此时,整个船身已掉转了方向,朝商贸港口驶回,而不远处的三艘训练舰,由于体积小,掉转船头的速度还要更快一些,几乎是在果戈里号上的火光旗语打出来的同时,它们便已抛弃了那艘正在缓缓下沉的丹麦商船,加足了马力,排起滔滔水,向来路原路返回。
班森站在果戈里号的船长室,一直紧持望远镜紧盯着伯爵舰队的一举一动,当看到对方罔顾警告、掉转船头开始逃跑时,他勃然大怒了:“呔,不敢停下来接受检查,这几艘船,肯定是北海伯爵的战舰!嘿,嘿。这下被我抓了个正着吧,胆敢在美国海域范围内打炮,击毁外国商船,这是重罪,我班森代表联邦,要亲手逮捕这个胆大妄为的黄皮猴子!”
班森的吼声很大。震得旁边的斐里曼特使劲地揉了揉耳朵:切,对付几艘小战舰而已,用得着说这么多废话吗?小班森,太嫩了啊,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联络旁边的五艘战列舰,排好阵型,调整炮口,封锁住他们可能的逃窜路线哎。我操这份心做什么?现在这六艘战列舰就是属于美国的,反正一切消耗和损失由小班森负担,我只管看戏就是了
是的,在斐里曼特将军看来,有了果戈里号等六艘战列舰作为绝对战力,就算班森这只菜鸟的指挥艺术再垃圾,也不会输掉这场海战的!区别只是消耗的煤炭和炮弹多一点少一点罢了。
班森喊完,加速追赶的命令很快传递了下去。六艘战列舰虎躯一震,锅炉的动力都提升了一个档次。看来是要与镇石号他们比拼速度了。
不过在提速过程中,班森的一个发现又差点让他气歪了鼻子。
原来,那四艘‘仓惶逃窜’的战舰,居然把那几面看不出究竟的‘动物旗帜’给降了下来,然后大摇大摆地升起了西班牙的国旗。
“在我眼皮子底下公然换国旗,真是太嚣张了!”
一看到熟悉的西班牙国旗升起。班森对伯爵舰队的身份就更笃定了:北海伯爵与梅丽莎公主的关系天下皆知,阿拉斯加州出来的那八艘巡洋舰,便都是悬挂着西班牙国旗的。
“对方很狡猾啊,挂起了西班牙国旗,小班森。你炮轰起来就会缩手缩脚了吧?”斐里曼特像一个局外人般,如此评价。
“我才不会缩手缩脚!那个混蛋,可是毁了我五艘驱逐舰,令几百名水兵生死不知的杀人凶手啊!”
班森通红了双眼,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跟北海伯爵不共戴天,他以为一面西班牙的破旗子就能保护他一辈子吗?哼,我有他炮击那艘丹麦商船的证据,就算我开炮射击,也是合情合理!”
“噢,既然小班森你下了决定,我就不操心了。”斐里曼特淡淡一笑:“不过,每一枚炮弹的损耗,按照约定,你都要按照两倍的价格用现金赔偿给我哦!”
“呃”
班森的嘴巴一歪,好不容易提起的炮轰气势被打消了一大半:该死的英国佬、吝啬鬼,这个时候,能不提钱吗?提钱多伤感情、多伤士气啊?
斐里曼特才不在乎是否伤害了班森的士气,他举起望远镜,瞄了一会,又是淡淡地说道:“小班森,看来,你的水兵经过了这么些天的操练,完全没有半点长进啊!天色已暗,照我看,我们恐怕是追不上那几艘小舢板了”
高傲的英国人,把镇石号等四艘战舰,轻蔑地称之为‘小舢板’,意味明显,那就是自己随手一个风浪就能轻易打翻的
干,你就会说风凉话,这么大的战列舰,光靠我那点水兵,哪里能够操纵得了!?就是前几日的航行,不也是你的水兵帮忙,我们才得以顺利开到这里吗?
听到斐里曼特悠闲的调侃,再联系到自己这边六艘战列舰貌似没有显著增加的速度,班森差点要一把掐住斐里曼特的脖子骂娘:贪婪的英国佬,能不这么贪钱吗?找了这么些天的敌人就在眼前,你就不能先擒敌,再要打赏吗?
原来,一路航行而来,斐里曼特的水兵有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