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大中华-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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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下加又不是白给,还有租金可收。
迪亚兹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但萨维却也一夜间仿佛精明了起来,十天被晾的怨气,这位心高气傲的子爵大人决定原封返还!
谈判再次开启,萨维说,条件可以答应,但租金必须削减!我只出四百万一下子砍掉一半!
龙灏给了萨维一千万的支票,节省下来的,不说全部,至少六成可以落入萨维的口袋!这可是好大一笔钱,不由得萨维不努力争取。
迪亚兹也不是省油的灯,萨维漫天要价,他便微笑着坐地还钱,他说,一上来就谈钱多伤感情,我在特斯科科湖新盖了座别墅,那里风景优美,我们不如移步去那里慢慢谈?
另外迪亚兹也隐晦地提到,墨西哥城本土的姑娘是多么热情、多么敬仰萨维少校,现在就有十个青春美丽的女郎,薄衣轻袜,在特斯科科湖畔等待少校的大驾光临,共游湖泊。
于是乎,被点中命门的萨维,就半推半就地搬到了湖畔别墅。
在明媚的阳光下,碧海银沙,萨维与美女们开了场无遮大会,心情舒畅了、压力释放了,这时候,迪亚兹就带着奸笑,适时出现了。
双方再次商谈的结果是,远征军即刻从下加进入墨西哥本土,征剿*军,以战绩来减免下加利福尼亚的租金。
比方说,捕获对方高层人员,减一万摧毁对方秘密据点,减五千缴获对方军械,一支枪减150歼灭敌人,一个人头减50
总而言之,萨维与迪亚兹就各种情况,制定了一份战绩与减免额相对应的文件,期限三个月,如果远征军届时彻底将*军铲除,按照文件细则,下加的租金最低将便宜到一百万美元不到!
换句话说,萨维什么都不用做,只需把古巴远征军调过来开仗,自己就能坐在迪亚兹的别墅里,怀拥美女、晒着太阳,悠哉地看着美元哗哗哗掉入自个钱包。
萨维还想好了,若是龙灏事后询问,他就拿出‘远征军需要战争进行锻炼’这个完美借口,别人拼命、自己数钱,世上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么?
萨维很美,老奸巨猾的迪亚兹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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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看,迪亚兹好像让出了七百万美元的大蛋糕,代价不可谓不大,但仔细一想,下加本来就是墨西哥如今顾及不到的荒凉之地,租借出去,别说换800万了,就算是十分之一也是笔意外之财,这样算起来,等于是萨维的部队免费为迪亚兹清理叛军,后勤自理、战损自负,况且事后,萨维还有义务要帮迪亚兹重新训练出一支虎狼之师,震慑国内。
三个月的时间,萨维和迪亚兹商议好了,早一天平叛,就免去2万美元,反之,多拖延一天,租金上调2万!
这样的无本之赌,萨维和迪亚兹都很乐意。
要知道,*军这颗毒瘤若是早一日被拔掉,墨西哥的经济就能少一分创伤,如今南部的*军嚣张的很,不仅仅在雨林里打游击,最近还经常跑到北边,去破坏正在修建的铁路线、电报线。每一次破坏造成的损失,都不是笔小数目,每一次破坏,都是对迪亚兹政府威信的严重打击!
就这样,古巴远征军接到命令,踏上火车,雄赳赳、气昂昂,跨过索诺拉河(sonora river),以‘支援军’的名义,名正言顺地进入墨西哥本土大陆。
接下去的日子,萨维就宅在迪亚兹的别墅,白天看看火山、吃吃水果、玩玩女人,晚上就陪迪亚兹一起审视前线发来的战报,小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惬意。
一开始,迪亚兹对古巴远征军的战斗力并未抱特别大的希望,内心里就是本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觉得他们能稍稍压制住*军的嚣张气焰就不错了!
在他想来,最近几年西班牙的军力不知下降了多少个层次,区区一个贵族少校在旧金山匆匆建立起的部队,能有多牛?就算拥有一些好像姚尔伞那样的猛人,整体战力必然还是有限。
最早叛军丢失的那一批百万军火,估计也是大意失了荆州,再次交锋,往好了说,远征军能占一半胜面就相当不错了!
如迪亚兹所料,远征军跨过了索诺拉河,仅仅是在第三天,就遭到了叛军游击在墨北的一支部队的阻截!
面对这群抄劫了自家军火的无名部队,叛军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也不怕暴露,当天傍晚,在杜兰戈西面的西马德里山脉,拦住了远征军,噼里啪啦,就是一片枪战。
战果隔了一天传到墨西哥城,抓着电报,迪亚兹狠命揉了揉老眼,几乎以为看错了!
西马德里山脉一役,远征军大胜!
电报很简单,只列出了几个枯燥单调的数字:毙敌387,俘虏688,缴获各类枪支约900条,战马约400匹。
数字简单,却触目心惊,曾经亲自戎马征战的迪亚兹太明白其中蕴含的意味了,此前情报说,萨维的这支远征军人数不过一千出头,马匹近乎于无,而那支游弋于墨北的游击叛军,人数决不下三千,且其中至少有1500是骑兵!
一千对三千,步兵对骑兵,即使是在地形复杂的西马德里山脉,这战果也委实太惊人了!简直惊瞎了迪亚兹的狗眼!
“快回报‘支援军’的战损!”
迪亚兹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迅速拍回电报,勒令杜兰戈的官员迅速把远征军的现状回报过来。
可别一下就打残了迪亚兹心里暗暗祈祷。
电报很快再次到来,上面的数字再一次亮瞎了迪亚兹的狗眼:远征军伤亡不足百人,士气高昂,刚刚进入杜兰戈市休整。
“天啊,以少胜多,损失还如此之小,这‘支援军’的战斗力也太、太逆天了吧!”
至此,迪亚兹彻底改变了对萨维的看法,这支远征军,或许真的能逆天,一鼓作气,彻底解决掉南部的*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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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维第二时间看到战报后心里也是咋舌不已,他不是军事白痴,当然知道自己这支远征军有几斤几两,兵是刚招来的新兵,血都没怎么见,唯一值得称道的是相对先进完整的武器装备,这一场大捷,不晓得是远征军的成长速度太过变态,还是游击叛军的水平太过弱渣!
萨维很豁达知天,既然一时想不通,也就呵呵一笑带过,不管怎样,迪亚兹对自己的态度大为改观,从原来的虚伪相待到现在的惊为天人,我们的卡斯蒂略子爵非常享受。
直到后来几天,姚尔伞将这一战的原委偷偷告诉萨维,子爵才知道,这场大捷的原因,乃是那以高天阳为首的21位党卫团团员。
自从离开旧金山,高天阳就谨记龙灏的交待,开始认真调教这支远征军,很多由龙灏口述、只在龙鳞军中实行的陆军战术,高天阳及团员,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了这支新军。
高天阳很明白,如果藏私,碰到硬仗,远征军完蛋了、他们这些教官也好不到哪去!
这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西马德里山脉一役,远征军的探子早就发现了不加遮掩、嚣张无比冲杀而来的叛军,高天阳命令部队分成三股,一股诱敌进入复杂的山脉,一股埋伏,一股截后、关门打狗。在先进武器、有利地形、傍晚昏暗、敌方大意等因素作用下,远征军的首战,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取得了大胜。
叛军的骑兵在山区里根本发挥不了作用,而远征军的纵队掩杀、穿插截断、合围绞杀等战术虽然稚嫩,但威力却出奇的大、效果出奇的好,特别是早早架上高地的几挺机关枪,收割人命如割草,早早地就杀灭了叛军的士气。
第一战的具体战果统计出来了,萨维很得意,这场辉煌大胜,使下加的租金直接减少了56。6万美元!萨维开玩笑地对迪亚兹说:“再打这么几次,你恐怕要倒贴租金给我了,哈哈!”
迪亚兹不心疼,拔掉了国家北部的这根毒钉,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要知道,此前因为这支游击叛军的存在,几家来自欧洲的铁路公司纷纷吵着要撤资呢!
迪亚兹现在就希望远征军快点来墨西哥城,自己好亲眼看一看这支神奇的部队,然后送他们去南边,把雨林里的叛军送回到上帝的怀抱。
不过迪亚兹的愿望并没有顺利实现,首战大捷后,远征军的行进速度并没有加快,反而是从杜兰戈开始,沿着人迹罕至的路线迤逦向南,有几天,差点都消失在了迪亚兹的眼线监控范围!
为此,迪亚兹着实不高兴了几天,不过很快,远征军捣毁了叛军的一个北部秘密据点的好消息传来,迪亚兹又重现笑容了!
“萨维老弟,你来墨西哥城也快一个月了,过的可还舒心?呵呵,明晚有个宴会,格里夫人会参加哦!”
迪亚兹眨着眼,躺在美丽侍女的怀里咬着葡桃,一头板寸的白发丝毫掩盖不了他旺盛的精力,他和萨维称兄道弟,也把对方的嗜好摸了个一清二楚。格里夫人,是墨西哥城最具盛名的美艳寡妇,平日里深居简出、口碑甚好,这次不晓得迪亚兹了什么手段,居然邀请到了她。
“总统阁下,您太客气了!”
萨维眼睛发亮,咬住手边美女的葱葱玉指,吸吮了一下,笑道:“可惜呀,明晚不太凑巧哦,我的远征军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晚上恰好会抵达墨西哥城,我要去迎接他们。”
迪亚兹等的就是这一句话,他睁亮眼,连声道:“那是应该的,晚宴可以推迟,却绝不能怠慢了我们的勇士!明天晚上,我和老弟你一同去,见识一下把*军打得闻风丧胆的‘支援军’!”
习惯使然,迪亚兹总是喜欢把‘古巴远征军’称为‘支援军’,萨维纠正了几次,也就随这老头去了。
迪亚兹得到情报,远征军就在这几日会抵达墨西哥城,刚才的试探,得到了萨维肯定的答复。
“哎,我都不好意思了,这帮家伙,帮我赢了总统阁下不少的租金,令我这些天住在这里,心底颇为不安啊!”萨维朗声笑着,搓着掌中蜜桃,根本没看出有哪里不安。
“应该的,那是应该的!”迪亚兹面不改色地笑着应和道:“击败叛军,还我国人民一片和平,这个功劳岂是区区租金能衡量的?我现在就希望啊,他们能快点去南边把*军余孽收拾掉,早一天解决,我两万美元就当是给他们的奖赏了!”
从杜兰戈到墨西哥城,区区十多天,远征军一共拔掉了叛军三个秘密据点,捕获了对方高层人员9名,缴获军火物资不计其数,战果可谓累累!弄得*军现在闻远征军之名而丧胆,对这支突然冒出来的部队是又恨又怕,思虑再三,势力触角重新缩回到了雨林里边。
“呵呵,我也希望这边的事能早点解决,这样一来,下加的事情也能尽早敲定!”萨维双手摸得怀里美女娇吟若泣、窄道湿濡,挤着眼,言不由衷地说道。
就当迪亚兹为自家政府的光明未来而憧憬时,万里之外的中国北京,紫禁城内,却是夜半三更,当空漆黑无月、群星隐蔽,一片昏暗之色笼罩皇城百殿,就连巡视的大内兵丁,手中的灯笼也仿佛没吃饱饭,有气无力地一闪一灭、奄奄一息。
乾清宫,皇城宫殿之首,上盖明黄琉璃瓦、下踏汉白玉石基,阔九面、深五间,檐角设脊兽九头、象征天数之穷极,檐又分上下,喻天地乾坤、纲理伦常,上层单翘双昂七踩斗拱、下层单翘双昂五踩斗拱,分饰金龙和玺彩画只可惜自满清入关,这座宫殿便被夷人占据,什么天理道德都丧失得差不多,乾清宫原本的威仪也随着国势衰弱,变得徒有其表了。
这会儿,宫内灯盏依旧明亮,南书房内,一位身着黄蟒龙袍的年轻人,坐在御书桌前,双眼明亮、内有炽光,正看着对面锦墩上坐着的朝袍老者。
爱新觉罗。载湉,清王朝倒数第二位皇帝,此时正是双十的少年,身体虽有些瘦弱,但体内却燃烧着干出一番伟事业的熊熊烈火。
他亲政虽已两年,但宫内外的大权还是把持在那位西太后慈禧手上,朝中大臣只知有叶赫那拉,却忘了这江山还是姓爱新觉罗光绪帝怎甘平庸,所以他多问计于帝师翁同龢,也就是此刻对面坐着的那位老者。
翁同龢年过古稀,阅历丰富,咸丰六年中进士之后,他历任户部侍郎、刑、工、户部尚书、总理衙门大臣,入值军机大臣,参与过中法战争的决策,政治履历可谓深厚笃实,再且,他身为两朝帝师,门生众多,号称‘清流’、‘帝党’领袖,与那李鸿章最不对路。
尽管后世史书上评价翁同龢‘说空话振振有词、办实事一筹莫展’,不过此时此刻,小皇帝光绪还是十分仰仗,甚至是依赖于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