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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清风颂音辞 作者:卿未眠(晋江非v高积分文12.08.31正文完结,清穿修真随身空间异能)-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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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大清雍亲王的侧妻,也是此次受害皇孙的母亲,”徽音用法语自报身份,“请诸位使臣体谅一位母亲的心情,能公正地处理此事。”
  
  众使臣移目望去,只见一位美丽的女子穿着大清帝国的贵族服饰坐在椅中,姿态高贵而典雅地恳切看着他们,让人不忍拒绝她的请求。
  
  “上帝啊!”这几日与颜颜比试的杰拉尔德突然跑出来,走到徽音面前单膝跪地,以他的母语道,“尊敬的女士,请原谅我的唐突,您可记得法兰恩·莱锡特伯爵?他是您的骑士啊!” 
  
  这一幕打断了方才的交谈,徽音眸中恼怒之色一闪而逝,却还是神情未变地含笑伸出了手,让面前的小伙子行了吻手礼,同样以英语回道:“杰拉尔德子爵,擅自打断他人的谈话可不是绅士所为,若是想叙旧,还是等此事结束后吧!”该死的,想试探她,再过三百年吧!
  
  杰拉尔德碧色的眼睛闪了一下,彬彬有礼地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心里却决定等一会儿必然要替舅舅问个清楚。
  
  康熙和胤禛听完翻译对杰拉尔德所言的转述,反应则各不相同。
  
  康熙的眼神只一个变幻,就恢复如常了,法兰恩这个人……从他和徽音合作后也听闻了一些,不过却并不会多加关注,此时有人为此找上门来,他更多的会在旁看戏,看徽音的戏,要知道这样的机会可是少得可怜呐。
  
  胤禛听到那个名字,袖子下的手不禁握紧了拳,浑身有点不正常的僵硬,脸上的寒意越发浓重了许多,他下意识地用余光扫过旁边安坐的女子,若非记着场合,早就上前扯到怀里了。没有人可以觊觎他的一切,特别是他这一生好不容易找到的温暖,无论是谁,都不可以!
  
  “雍亲王侧夫人,我们能够体谅您作为母亲的心情,但是……”法国使臣与他国使臣们交换了意见,十分为难地开口道,“吸血鬼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神秘而莫测的群体,他们的实力和情况我们一无所知,所以,请恕我们无能为力,您如果与吸血鬼商谈,想必更容易讨回公道。”他的话音一落,所有的使臣一致地画了十字。
  
  推诿责任?想让大清和吸血鬼相斗,从而渔翁得利?
  
  康熙和徽音都听出来了,欧洲使臣借口种族不同,企图完全从此事中抽身,可这种事他们怎会容许?暂时压下心头种种情绪的胤禛也想到了这里,他紧抿着唇,忽地沉下嗓音:“各位使臣,这个异类出自你们欧洲大陆,理应在你们的管辖范围,难道你们愿意让我大清插手欧洲事务?”
  
  康熙暗自叫了声“好”,他没想到一向寡言少语的四子,在对外上有这样不让人的态度,且说话有理有据而不失冷静,气势还完全呈现出一种压倒性的强势,委实令人惊讶。
  
  翻译的话音落下,使臣们面上都变了变,回国的传教士不是说大清满地富庶,且从来都对外国人很礼遇吗?为什么他们看到的、感觉到的不是这样呢?他们明明只是说让大清和吸血鬼们自己谈,怎么会变成愿意让大清插手欧洲事务了?
  
  一时间,使臣们看向胤禛身边的翻译的目光都很不善,徽音见此就知,定是这些洋毛子以为翻译没有准确表达代表大清的亲王之意,才会让他们觉得大清的态度咄咄逼人了,看来这几年屡次前往欧洲的商队确实做到了她的要求,为欧洲人树立起了对大清错误的认知。
  
  “各位使臣,”徽音右手扣在椅子扶手上,中食指交替轻轻点着,整个人的气质却是突然一变,三分的疏离温婉,四分的高贵优雅,剩下的竟是糅合了冷漠和亲和的复杂气韵,她眉眼淡淡掠过那一众使臣,带着一种莫名的压力用法语道,“正如我的夫君所言,吸血鬼虽与人类不是同一种族,但他们却是该隐的后代,算起来也与你们共属于上帝的孩子,而且……目前为止,吸血鬼们所持的仍旧是欧洲的户籍,甚至有的还是你们上流社会人士,请问,你们能否认他们户籍资料的合法性吗?”
  
  使臣们沉默了,不仅因为这位夫人给人一种犹如面对女王的感觉,更因为他们无法否认户籍的合法性,这位夫人说话实在太有技巧性了,如果她说的是欧洲人民或者同胞,他们都能一口否认的,但是……
  
  “很好,”徽音气定神闲地继续开口,“既然你们不能否认他们户籍资料的合法性,那么依据我大清对外国人士的尊重,即使他是个吸血鬼,但只要有你们欧洲的国籍证明,我们也只能依大清的外交法律,暂时收押他后与你们商谈处理,至于你们与吸血鬼种族之间如何沟通,那属于你们的内部事务,我大清乃礼仪之邦,怎能行插手他国内政的无耻之事?”
  
  康熙听完翻译,不由得乐了!这番话说的……真是大气,不仅摆出了事实依据,还夸了大清有礼、依法的外交态度,最后更是暗地里把这些欧洲国家骂了一通,如今消息灵通了,他自然知道现在欧洲国家在世界各地疯狂建立殖民地的事,这可不就是无耻至极吗?
  
  “大清陛下,”葡萄牙使臣忽然出列,行礼后提出要求,“我们都是代表各自的国家而来,大清帝国既然是礼仪之邦,为什么让一名妇人行谈判之事,未免太过轻慢我欧洲各国,还请陛下慎重行事,千万不要伤害了我们之间的友好。”
  
  康熙肃容作思考状,余光里观察着下首坐着的女子,却发现人家安然自若,半点没有受到影响,即使他今天打了旁观的主意,可此时若不开口,他一国之君的面子里子就都要打折扣了,于是他居高临下地看向出列发难的这个使臣,皱眉不高兴地道:“使臣口出此言,置欧洲各国的女王于何地?这位虽然是朕的儿媳,却更是朕的外甥女,能得她出面与尔等商谈,大清上下不知多少人羡慕尔等,难道朕的亲姐姐之女还让你们觉得怠慢了不成?”
  
  有几位是女王执政的国家的使臣不善地看向葡萄牙使臣,充分表达了他们的不满情绪。
  
  谈判从来都是艰难的事,徽音早就做好了准备,此时见使臣们因康熙的一席话,出现了小小的分裂,脑子里面立刻就转开了。欧洲民族众多,战争也较为频繁,如今各自争取利益、为殖民地和资源、财富常常发生冲突,即使姻亲关系错综复杂,但不是铁板一块,就无法经得起考验,这倒是可以利用的地方。
  
  “今日天色已晚,”胤禛接到自家老爹的暗示,开口的同时起了身,“此事干系重大,待回京后我们再谈,只是,我希望各位使臣能够明白,伤害大清皇孙一事,如果你们无法给出让大清满意的答案,我们的舰队不介意将炮口从大西洋对准欧洲大陆,请各位使臣仔细思量后作出决定,否则那才是真正的伤及彼此邦交!”
  
  这是威胁,听完翻译的各国使臣怒目瞪向说出此话的胤禛,却又因那张寒意森森的脸和慑人心神的黑眸而心头一突,他们有种直觉,这位亲王所言不是开玩笑的,他……真的敢这么做!
  
  康熙为着胤禛的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发生了让所有人肝颤的一幕。
  
  一直安坐的徽音猛地闪身,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宛如包裹着月光的长剑,带着迫人的杀气劈向了还未起身的兰斯,在大家都以为会血溅当场的时候,在兰斯自己都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那剑刃停在了他的头顶正中,杀气的余波灌顶而下,兰斯本就透明苍白的脸越发白了许多,他目光有些凝滞地移向面前拿剑的美丽女子。
  
  徽音勾起唇角,笑颜如花却声似寒铁地道:“吸血鬼,我知道这些欧洲佬奈何不了你,我留着你的命替我转告你的族人,从今天起,只要见到大清之人,最好收起你们的獠牙和欲望,安守你们那‘隐世’的戒律,否则……你该知道,在我面前,你们吸血鬼根本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又或者,你还想见识一下大清其他如我一样的守护者?”
  
  “优雅的女士不该如此粗鲁,”兰斯知道没有生命危险,立时贵公子一样地轻笑,“我会将您的话全数转告,请女士放心!”
  
  徽音松开握剑的手,奇异地是,那把刚刚还引人心悸的长剑化作一片光影,消散于空中了。不顾他人是惊异是恐惧还是膜拜,她伸手捏住兰斯的下巴,讥诮而嘲弄地道:“吸血鬼也就只剩下这副躯壳还有可取之处,我的血是不是很诱人?你眼底的欲望怎么都遮掩不掉呢,说到底不过是进化未完全的生物,连自制力都匮乏得可怜!”
  
  因众人尚未离去,这番对话自然也被翻译了过来,在他们表情各异却见徽音松手后转向杰拉尔德的方向,慢条斯里地抽出绢帕擦着素手,很是傲气地换了英语问:“你是法兰恩妹妹的儿子?怎么,刚才是想试探还是挑衅?或者……我的女儿最近三天的比赛,发挥得还不是很好?”
  
  听不懂英语的几个国家向康熙行礼后离开了,而余下的几个就算想旁听也厚不下脸皮,只得在后面离开。如此,帐中就剩下了杰拉尔德,以及大清这方的人,英国使臣团的其他人则在示意后去了帐外等候。
  
  胤禛重新坐了回去,徽音瞟了还不准备走人的兰斯一眼,很明确地表示出了赶人的意思,一直被禁锢了能力的吸血鬼人士感到禁锢消失了,立刻头也不回地出了帐子。
  
  没有了其他人,杰拉尔德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嫉恨之色:“没错,我就是法兰恩·莱锡特的外甥,敢问这位夫人,你就是他宣誓的公主殿下吗?”
  
  “嗯。”徽音半垂眼帘应了。
  
  “那你又知不知道,他于两年前病逝了,他才三十三岁啊,三十三岁!”杰拉尔德激愤地用英语吼道。
  
  死了?
  
  听完翻译转述,康熙和胤禛俱是一怔,两人皆神色不明地看向端坐不动女子,前者探究深思,后者则不安而妒火中烧。
  
  “嗯。”又是一应,徽音点了下头,依旧未曾抬眼。一直站在她后面的默默,感受到了一抹来自母亲的忧郁和压抑。
  
  “我的舅舅是那么英俊潇洒、博学睿智,不知有多少王室公主和贵族家的女儿想要嫁他为妻,可是他却总是笑着拒绝,说他已经有了要保护的公主,他……他孤苦地度过了短暂的一生,即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让随从们将他抬到花园中,含笑看着东方去了天堂,这些你又知道多少?”杰拉尔德红了眼,他此生最佩服的就是这位年纪轻轻就环游过世界的舅舅,他永远也忘不了,舅舅看着卧室中那幅油画时幸福又悲伤的模样,也忘不了舅舅拿着一块挂有粉色绳结的玉佩时,流露出来的无尽思念。
  
  “……嗯。”徽音顿了一下,还是照旧应了一声。
  
  “你有什么资格让舅舅成为你的骑士?你为他做过什么,又给了他什么荣誉?你甚至连为他送行都没有,你知不知道,他去世时有多么的遗憾?”杰拉尔德为舅舅不平,就算这个女人很漂亮,可是她一介外族人,根本没资格成为那么出众的舅舅要守护的公主,他的舅舅,值得更好的、更尊贵的、更优雅的女人!
  
  “说完了吗?”徽音抬头开口,无情无绪地询问道。
  
  “你……你这个女人,”杰拉尔德瞪大眼冲了过来,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悲伤和愤怒,却见一抹小影子闪过,那位看起来最多七八岁的皇孙挡在了他面前,明明还是个让人无法重视的孩子,可皱眉阻拦的身躯却意外得岿然不动,杰拉尔德冷静了一下,随即刹住脚步大喊,“你不配做舅舅的公主,你不配让舅舅来守护,你不配有舅舅那样的骑士!”
  
  “默默,我们回吧!”徽音站起身淡淡扫过情绪激动的外国少年,换了汉语对自家儿子说了一声就抬脚离开。
  
  默默站好对自家皇玛法和阿玛行礼告退,之后面向尚未收敛情绪的少年,流利地用英语道:“杰拉尔德,配不配这个问题,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判断?你的舅舅都未说什么,你这副替人抱屈的样子又是做给谁看?真是有失身份,难看至极!”说罢,他快步去追已然踏出帐子的徽音了。
  
  御帐中骤然沉寂,坐着的康熙和胤禛陷入沉思,连杰拉尔德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皇阿玛可知法兰恩之事?”胤禛忽然开口,很是期盼地望向龙椅上的老父。
  
  “不太清楚,”康熙摇了摇头,念及这几年对外贸易并没有瞒人,他续了一句,“前几年派商队出海时,朕听到过一些,但都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近两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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