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华天下:倾城太子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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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已经远去边境,我本想借着这个机会除了你,偏偏你还不回宫,躲在叶家,你可知道,宫中埋了多少想要弄死你的人?又挖了多少个足以埋了你的坑?”
杨希我说完,眼神中有些悲悯的看着叶景宁。“世人都说你好运气,得了太子殿下的庇护,又是第一富家的嫡系女儿,他们肯定不知道,你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你要说什么,为何不直接了当的说?你当真以为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就会让我生出什么不一样的情绪来?那么杨希我,你也太高估自己了。”
叶景宁早就知道这世间的关系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她前些日子确实变得软弱了,那也是因为她想要试着依靠百里流遗,被百里流遗宠着护着的感觉不得不说,十分的好,她依恋,甚至不想从中走出来。
“叶景宁,你不过是个商家的女儿,哪怕你本事再大,如今祭祀大人自身难保,你当真以为你能做太子妃?我劝你,不如早早收了那份心思,远离帝都。”
杨希我说完,站起身来,整了整因为坐下而有些褶皱的裙摆。
“我知道你去过神殿,那些人你也瞧见了,这些并非你一个姑娘家所能触碰的,这背后的势力,别说是你了,哪怕是皇上,也不定敢连根拔起,所以叶景宁,你乖乖的做你的叶家小姐就好了,别出来惹事了,知道了么?”
叶景宁微微眯着眼,她眼里是满的快要溢出来的嘲弄之意,为杨希我的威胁,也为了杨希我的自以为是。
她叶景宁想要做的事情,不管是谁,都不可以改变。
祭祀神殿的东西和她又有几分关系?
她高兴时,她便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真相浮出水面,她不高兴时,便是翻天覆地,将那背后之人挖掘三尺也要拉出来的。
第195章 邪教组织()
叶景宁低垂着眉目在喝酒,眼前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将她面前的光亮遮了个干净,她皱着眉头,没好气的说道:“你的威胁我都听明白了,但是我听了之后打算如何和你没关系,你可以走远一些么?因为我当真不愿意见到你,哪怕一眼!”
“是么?”傅长亭说完,坐了下来,认认真真的将叶景宁看了一遍。“你这幅模样倒是一点都看不出女子的姿态,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他在嘲讽叶景宁的装扮,叶景宁作为女子时就清清冷冷的没有半分女子的娇羞姿态,如今换做了男装,倒是比男子还要男子,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叶景宁没料到来人是他,放下酒杯,她喝的本来就有些多,此刻眼里更是水雾弥漫,朦朦胧胧的,罕见的温和和无辜。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不知道是不是喝的有些醉了,说话间都有些含糊不清,浓浓的鼻音倒像是在撒娇一般。
“真是倒霉。”她暗自怨念了一声。
日后出门一定要算个卦什么的,这明显是流年不利,怎么一出门,就遇见了杨希我和傅长亭两人?
她现在最不想要见到的就是他们了。
一个见证了她的失控,一个是让她失控的人。
偏偏同个时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帝都当真没有一处清净的地方了么?
“你那么不想见到我么?”傅长亭说着,替她倒了一杯茶水,递上前去。“喝点茶水解解酒,先不要急,听我说。”
“嗯。”叶景宁见傅长亭那副模样,似乎是要说正事,难得的听话,端起茶水来喝了几口,才望向他。
傅长亭说道:“我是跟踪杨希我才到了这里,并非故意来寻你的,所以你不用这般姿态。”一看就知道叶景宁又想歪了。
“那……杨希我都走了,你还不继续去跟着?”叶景宁听到他特意的解释,也习以为常了,若是说她和百里流遗都是喜欢拐着弯说话,那么傅长亭,则是那种有什么说什么,从来都不懂含蓄二字为何物的人。
“还有其他人跟着的。”
叶景宁听到这里,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你还想知道有关案件的事情么?”傅长亭问她,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他这人原本看上去冷漠无情的,彷佛别人都欠了他许多银子一般,每每对着叶景宁,却总能软成天边的云朵一样。
叶景宁也好奇,这傅长亭,到底是真的对她特别呢?还是演的这般特别呢?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便不要说,免得到时候你有跑来责怪我。”叶景宁说话就是这般,总有一种能分分钟气死别人的能力。
傅长亭好脾气的应声,在一边说道:“被吸血的人并非是术法或者其他所为,而是一个邪教组织新练就的一种蛊虫,如今我们没有证据,只能继续放着线,坐等收网。”
“邪教组织?”叶景宁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暗夜教,帝都本是天子脚下,一般的帮派都不敢在帝都张狂,毕竟皇帝陛下是不可能允许其他人来质疑自己的权威的。
第196章 我肯定不比他差()
“恩,你不会武艺,自然不知道这江湖的邪教组织,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事情和祭祀神殿没有关系,并不会动摇你那个祭祀大人的地位。”
叶景宁听见傅长亭说起飞鸾,轻轻笑了一声,眉间颜色艳丽,竟比那湖中的荷花还要漂亮。“你倒是记得清楚,我当时不过气的凶了,才说出来的。”
“不管怎么样,我很羡慕他,能成为你全心全意守护的朋友,无论对错,你都会站在他那一边,或许对于旁人而言,这是一种盲目的纵容,我却……十分羡慕的。”傅长亭说完,站起身来,对着叶景宁拱了拱手。
“若是有其他消息,我再来通知你。”傅长亭说完,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太子殿下在边境,一时间也回不来,若是景宁你无聊,不妨来找我,我肯定不比太子殿下差。”
叶景宁呆了许久之后,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刚刚竟然在调戏自己?
呵呵笑了一声,叶景宁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将那新端上来的半壶酒给灌了下去。
叶景宁回到家中时,已经是夜半时分。
她一人来到阁楼上,躺在屋檐下,望着星空上繁星点点,忽然想起了第一年的上元节,便也是这星星点点的光亮。
来了这里之后,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长大,再算着时间,竟觉得有些神奇。
以往在九天时,她对时间没有什么概念,便只知道,一日一日,眨眼便千年。
来到这里,遇见了不一样的百里流遗,还有飞鸾,焉华,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让她有一种自己深陷泥潭,越挣扎越往下陷的无力感。
第二日清早,叶景宁便在头痛中醒来,她睁眼,发现自己还依在阁楼的屋檐下,好在现在是八月,她不至于着凉,这睡了一晚上的地板,却还是让她有些腰酸背疼的。
“来人。”叶景宁唤了一声,还不见人进来,忽然想起,夜宵已经被她发配出去了,这叶府能用的丫鬟本来就夜宵一个,其他人又怕她怕的厉害,这会,怕是都躲得远远的。
不得不承认,她有些想念夜宵了。
叶景宁这几日闲得无聊,便又将注意打到后院之中的姨娘身上,叶家老爷也不知道是不是先洞察了她的动机,她才准备踏入后院,就听见人传唤她,说叶家老爷有请。
叶景宁有些失望的转了个方向,朝着叶家老爷所在的书房走去。
叶家虽然是个商贾之家,却附庸风雅,这庭院之中芳草萋萋,花香四溢,石子铺着的小道延绵不绝,深处树木茂密,奇花异草,明明早已经入秋,这庭院之中却还春意盎然的,也不知是怎么弄的。
叶景宁来到书房,就瞧见叶家老爷似乎在写什么东西,叶家老爷见她进来,收了笔,对她说道:“坐吧!”
叶景宁听话的寻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爹爹寻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卿家小姐递了许多帖子来,再过几日是卿大人的寿宴,我便替你应下了。”
第197章 好玩的事情()
叶景宁听后,脸色不太好,她和卿灵悦先前是挺不错的,但自从那一日在城楼之下,卿灵悦对她说了那些话后,她便很少会想起她,不知道是愧疚……还是其他,总觉得,一想起来,就烦躁的很。
现下竟然让她去见卿灵悦……额,着实有些强人所难呐!
“我和她吵了几句,怕是不好吧?”叶景宁试图挣扎。
“太子殿下本就不是常人,你们两个人之所以会吵架我也能猜到一些,你尽管去就是了,日后说不定还是一家人。”
“……”叶景宁突然有一种五雷轰顶的错觉。
这感觉,着实有些……夸张。
尽管叶景宁不愿,却还是被叶家老爷给强迫着答应了,谁让他现在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呢?不看僧面也得看在银子的份上不是么?
叶景宁在院中呆了半日,觉得无聊,便换了男装,从后门溜了出去。
她以前不是没逛过帝都,却没有以这副姿态,每每出门时,身边不是卿灵悦就是百里流遗,像这般一个人倒是少得很。
她在城中逛了一圈之后,吃了不少帝都的美食,心情也好了许多。
眼看半天过去了,夕阳西下,光晕微醺。
叶景宁坐在桥边的一处石墩上,啃着手中的糖葫芦,吃到最后,五官皱成了一团,显然是被酸的不行。
“小公子是外地人吧?”此刻一个老妇人走了过来,对叶景宁说道。
叶景宁目光呆呆的,撑得有些厉害,所以脑子也跟着浑浑噩噩了,见到那老妇人问自己,傻傻的点了点头。
“老妇人在这帝都呆了几十年,还没瞧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小公子呢!啧啧。”那老妇人见了叶景宁,喋喋不休的开始说话。
叶景宁一面吃着糖葫芦,一面听着老妇人说话,这帝都的人,都那么热情么?
她这个想法才落下,就听见那老妇人说道:“看你这模样肯定是个馋嘴的,来,让婆婆带你去那边买更好吃的东西。”
老妇人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拉叶景宁的手。
那妇人的手一碰到叶景宁,叶景宁就忍不住微微眯了眼,这个动作是她惯有的,一旦遇见什么好玩的事情时,她总会这般。
“婆婆,你要带我去吃什么?”叶景宁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乖乖的跟在那‘婆婆’身后。
自那婆婆的手碰到自己时,叶景宁就发现那是个年轻人,还是个用惯了刀剑的年轻人。
一般妇人就算是做惯了事,手中的剥茧应该是掌心,而并非是眼前这个人的虎口处。
况且她这般轻轻巧巧的就将她拉了起来,力气大的有些不可思议,根本就不像是个老态龙钟的老婆婆应该有的。
“反正你肯定喜欢的。”
叶景宁随着那婆婆左拐右拐,走了许久的路,终于来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巷子里。
叶景宁故作惊讶。“婆婆,这里没路了。”
那婆婆呵呵的冷笑起来。“就是没路才带你来的。”说完,伸手就往叶景宁的脸上捂去。
第198章 断袖将军()
叶景宁早有准备,先她一步屏住了呼吸,所以当那抹了迷药的手帕捂在了她脸上时,她意思意思的挣扎了几下,便‘晕’了过去。
那婆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子正愁着手头没钱去赌了,这就有现成的货色自己送上门来,啧啧,看样子老子要转运了。”
‘婆婆’没有和之前一样压着嗓子说话,果然和叶景宁预料的一样,是个年轻人,还是个男人。
叶景宁感觉自己被扛在了肩上,她怕睁眼会打草惊蛇,就这样将计就计的被抓了起来。
她在马车里颠簸了将近半个多时辰,又被人装进了一个麻袋之中,这才从马车里搬了出来。
她一开始觉得是人贩子,后来又隐约觉得不太对,若是简单的人贩子,第一时间应该搜身将她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才是,而那个抓他的人,显然没有碰她,也不知……是为什么?
等她被很不温柔的丢到地上时,就听见那男人对另一个人说道:“将军,我又给您抓了一个回来,这次这个年纪虽然小了一点,但我瞧着身体和长相都挺不错的,小姐肯定会喜欢的。”
叶景宁呆呆的,将军?
不会是……
“嗯,迷药的分量下的有些重,这样被丢到地上都没醒。”那将军说罢,还踢了一脚叶景宁。
叶景宁吃痛,唔了一声,身体蜷缩在一起。
——还好,不是傅长亭。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那将军说话声音并非傅长亭时,叶景宁竟然松了一口气。
或许是近来太多的事情,弄得她都不知道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