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华天下:倾城太子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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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叶家老爷冷声呵斥,显然气得不轻。
叶景宁挑了挑眉头。“他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她说完,行了个礼。“我倦了,先行退下,你们自便。”
第87章 偷溜()
“这……”莫公公许是没料到叶景宁会这般,一时语噎。
“公公请上座,这事兹事体大,我们细细商讨,景宁就是被我纵坏了……”叶家老爷连忙将他迎到席上,好生招待着。
“好,好好,叶家小姐这性格够……够特别,难怪我们家殿下对她另眼相待。”莫公公是听了差的,这任务没完成,哪敢回去找骂,连忙应了一声,坐到了酒桌之上。
只道等会能商量个所以然来……
这还没说上几句话,又听到有小厮来报。“老爷,那个……祭祀神殿也来人了,说是送礼的。”
“……”叶家老爷听了之后,哪敢说什么,生怕这祭祀大人又做出什么惊世之举,这太子殿下的人还在呢!
他连忙说道:“带到小姐的宁苑就是了……”
“还有,卿家,林家,岳家,余家,许家,风家,司徒家……”
“都带过去!”
那小厮领了命,连忙退了下去。
其他人食之无味,想要说什么,看了看身侧的人,都垂下了眼,这叶家本来就错综复杂,叶家小姐这原本看上去没什么依靠的叶家嫡女,原以为也就能嚣张个几年……看样子,要找娘家人好好商讨一番才是。
叶景宁前脚回了宁苑,后脚就跟来了许多人,都是来送礼的。
叶景宁耐着性子,听他们将话说完了,又给了赏银,忙了大半个时辰,才将那些人打发完。
她刚想回房歇息,便瞧见了还有个人站在那里,那人一袭纯白的衣袍,在夜里显得格外耀目。
叶景宁心上一动,连忙走了上去。“飞鸾?”
那人用披风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余下一双眼睛如水雾一般,温温柔柔。
“你怎么认出是我的?”飞鸾将披风上的兜帽取下来,一头青丝散落而下,眉目之间的笑意彷佛湖水一般的浅浅荡开,风华绝代之姿。
“你猜猜?”
“又让我猜……”飞鸾走上前去拉过她的手掌放在掌心。“嗯,因为你……想念我?”
“哈哈。”叶景宁大笑了两声。“你倒是想。”
“咳咳,确实……想你想的厉害。”飞鸾说玩,弯下身来,将一个犹如泪珠形状一般的红色宝石系在她的颈脖之上。“送予你的”
“你都不问问我就帮我戴上了?”叶景宁将那珠子拉出来,对着月光看了看。“这是什么材料?”
“眼泪……”
“啊?”叶景宁摸了摸那珠子,确实是个眼泪的模样,小巧的可爱。“也只有你才总能寻来这些个稀奇古怪的饰物。”
“还不是怕入不得你的眼。”
叶景宁细细的摩挲这那泪珠,许久之后才将它塞进了衣襟内。“多谢你。”
自从见了焉华的身体之后,叶景宁对飞鸾的感觉就有些隔阂,又……总是忍不住想要得到飞鸾的好,似乎是为了弥补在九天时那人不曾给过的遗憾。
叶景宁和飞鸾随意聊了会,便听见飞鸾说道:“我是偷偷溜出来的,照理说,除夕夜里,祭祀大人是要彻夜祈祷的。”
第88章 容忍有限()
“噗……”叶景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还好意思说。”
“遇上你,总觉得什么都乱了。”飞鸾说完,将兜帽戴好,整理了一下衣衫。“等忙完了,我便接你来祭司神殿。”
“嗯。”叶景宁点头应了一声。
月色很美,却远不及飞鸾的风姿卓越。
叶景宁看得有些呆了,以至于有人钻进她的房内她都没有察觉。
“祭祀大人,当真那么好看?”
叶景宁一惊,偏过头来,诧异的问道:“怎么是你?”
“怎么?他来得,我就不行?”百里流遗坐到她的身侧,言语间皆是不满。
“你真的是太子?”叶景宁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我从没见过那么空闲的太子。”
“对于旁人我忙得很。”言下之意便是,他的时间都省下来用在她身上了。
可惜,叶景宁并不想要知道这个言下之意。
“随你喜欢。”叶景宁说完,也不理他,就这样坐在那里,眼观口口观鼻。
桌上摆着一盘下了一半的棋,百里流遗伸手拨弄着,眼神有些躲闪,支吾了半天,才别扭的问道:“那个……礼物你瞧见了吗?”
“瞧见了。”叶景宁答。
“那……你收了么?”百里流遗说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一般。
“收下?”叶景宁呵呵笑了两声。“没,我还给你回了礼。”
“为什么?”
“没什么,就是单纯的不想要而已。”叶景宁说完,站起身来。“殿下,夜深露重的,你还是早些回宫的好。”
“为什么飞鸾送的你就可以收,为什么我的你不想要?”百里流遗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冷声问她。
叶景宁狠狠的挣脱他的手。“我乐意,我喜欢。”
“叶景宁!!!”百里流遗气极。“本太子的容忍有限。”
“又如何?”叶景宁没有半分害怕的样子。“你容忍有限,对于我而言,又有什么区别?”
“……”百里流遗冷哼一声。“好,你记住你说的话,终有一日,我要你知错。”
“错?”叶景宁放肆的笑了出来。“我自己认定的便是对的,谁敢说我错了?”
这嚣张的口气,傲视众生的态度,旁人不知,还道叶景宁才是这南风的太子殿下呢!
除了她,当真再也没有第二个女子能这般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了。
百里流遗拂袖而去,叶景宁乐得自在。
寻了软榻,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彷佛掉入了一片温暖之中,那酒香四溢,她刚要喝上一口,便从梦中醒了过来。
她头上流了许多的汗,房内的炭火烧的太旺,她喘着气,将搁置在一边的狐裘披在身上,打算出门去透透风。
她打开门,便瞧见漫天的烟火,耳边连带此起彼伏的炮仗声。
她来到庭院,空中飘着雪花,那犹如柳絮一般的雪花纷纷落下,温柔的像是夜间的情话,让人忍不住动容。
叶景宁伸手,接过一片雪花在掌心,片刻就化了开来。
第89章 想你()
她还来不及缩回手,就发现掌心多了一壶酒,她抬头,便瞧见百里流遗站在月下,身姿如玉。
“你不是走了?”叶景宁一边说着,一边将那酒放到鼻尖闻了一下。“梅花的?”
“还有这些。”百里流遗说着,就有人将大大小小一大堆的小壶放到了庭院之中的石桌上。
叶景宁灌了一口酒入喉。“恩,挺好喝的。”
她不知不觉喝了许多,眼里的冰冷慢慢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朦朦胧胧的醉态。“你自小便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酒,还害我也染上了这嗜酒的恶习。”
叶景宁喝的有些醉里,说话颠三倒四的。
“你将我认错旁人了?”百里流遗听她这样说,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称得上难过了。
叶景宁呵呵笑了两声。“我怎么可能会认错人?你就是化成了……额,化成了灰……”叶景宁打了个饱嗝,继续说道。“我也认得你的。”
“为什么?”百里流遗见叶景宁醉了,乘热打铁的问道:“你喜欢我?”
“喜欢你个头……”叶景宁将酒壶往百里流遗那边砸去,百里流遗轻声一闪,躲了开来。“我才不喜欢你这个废物呢!”
她说完,趴在石桌上,迷迷糊糊的念道:“不过我们出来那么久了……好想回家,百里流遗,你为什么时候才记得起来……我们一起回家,以后……以后都不要乱来了。”
“喂,叶景宁,你喝醉了!”百里流遗知道叶景宁喜欢酒,却不知道她的酒量那么浅,喝那么一丁点,就醉成这样。
他叹了一口气,一把将叶景宁横抱在怀里,叶景宁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仅仅的抱着他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
“好想你……”
“……”百里流遗脚下的步子一顿,觉得自己也跟着醉了,不然,不然……怎么会听见她说这话?
“你刚刚说什么,想什么?”
“想你……”叶景宁又蹭了蹭百里流遗的脖子。“好想你,就是好想你!”
“我是谁?”百里流遗将叶景宁放到软榻上,强行摇醒她。
叶景宁眉头微微皱起,不耐烦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流遗,你闹什么?快些睡吧!”说完,她翻了个身,往软榻里挪了一些,给百里流遗留了个位置。
百里流遗呵呵的傻笑。“你叫我……流遗?”他开心的不知如何是好,在房内转了好几圈之后,又跑到软榻前问她。
“你叫我什么?”
“流遗……”
“再叫一遍……”
“流遗!流遗!流遗!”叶景宁实在晕的不行。“困死了,明日还要……”她的话还没说完,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叶景宁在头痛中醒来,她几乎不用去想,就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肯定又喝醉了。
丫鬟见她醒来,连忙上前替她梳洗,顺便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小姐,您今日应当去给老爷还有那些长辈们拜年的。”
“哦。”叶景宁应了一声,头还是疼得厉害,昨晚怎么喝的酒?她院子里又怎么会有酒?她竟一点都记不清了。
第90章 遇刺()
“今日一早,那些个姨娘们就都带着其他少爷小姐来院子里,都被打发了。”
“嗯。”
“还有……太子殿下早晨才走。”
“啊?”
“太子殿下……早晨才从你的房间里出去,出门的时候,笑得很开心,老爷……也笑得很开心。”
“……”
叶景宁疯了,完全不记得昨天夜里的事情。
等她好不容易应付了那些长辈,又迎来了许多不知名的弟弟妹妹,她念了口诀,将这麻烦的事情都丢给了九儿,自己寻了个地方睡觉去了。
等再醒来,似乎过了好几日。
“你总算醒了?”九儿见她醒来。“这几日百里流遗日日都送酒来……”
叶景宁一听到酒,就觉得头疼。
“对了,卿灵悦约了你去太白楼,我还想,若是你再不回来,我得怎么应付呢!”
“你答应了?”
“自然的。”
叶景宁应了一声,也没多少想法,钻进了身体里,反正来这时空,过一日便是一日,等百里流遗找回了记忆,或者她寻到了回去的法子,回九天就好了。
可……焉华的身体,又当如何?
叶景宁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白茫茫一片,显然是落了好几日的风雪,她披着狐裘,又将暖玉在怀中紧了紧,这才往外走去。
马车上,丫鬟喋喋不休的说起城中的事情,比如哪家员外新娶了个姨娘,哪家姑娘刚及笄,那说媒的人都排到了城外,再比如,祭祀大人除夕那夜遇了刺。
“遇刺?”叶景宁神情恍惚,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只觉得嘴巴张张合合,脑子里嗡嗡一片。“你说哪个……祭祀?”
“这南风当然只有一位祭祀大人,小姐前两天不是还命奴婢挑了好些个药材送过去的药材送过去的吗?”
“……”叶景宁睡了四日,这送药的应当是九儿,可是为什么九儿当时没提及这件事情。
叶景宁有些心不在焉,想要去看看飞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因为已经约了卿灵悦,不能爽约。
所以到了太白楼之后,叶景宁还是一副恍恍惚惚的模样。
“景宁可是身子不好?”卿灵悦在一边担忧的问道。
叶景宁摇了摇头,夹了一个菜肴放到嘴里,细细的嚼完,才回道:“只是听说祭祀大人遇刺,他平日里对我照顾有加……”
“说来也奇怪,每一任祭祀,年到二十岁的时候就会这般……”
“二十岁?”
“对呀!前一任祭祀焉华大人便是如此。”
叶景宁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的落在了桌上。
“你怎么了?”见叶景宁神色不对,卿灵悦问道。
“你说……前任祭祀叫什么?”
“焉华大人呀!”卿灵悦继续说道:“十年前,焉华大人忽然遇刺,当时就是二十岁,如今飞鸾大人又遇刺,恰好也是二十,你说……这是不是天谴?”
叶景宁站起身来。“灵悦,今日我还有些事情,改日再约你。”
“你去哪里?”
“祭祀……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