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武神智圣-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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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莫教人看出问题便是。”
“向充谨遵叔父之命。”
在解决了这个最大难题之后,诸人总算是有了些胃口,纷纷落筷用餐……
——
少顷,用餐已毕,众人各自回房。
向朗前日已将马薇儿母女接入府中,并单独拨出一件厢房给她们母女居住,此时马薇儿身曳长裙,正在回屋的路上。
此时,天色已暗,一轮新月冉冉升起。
走廊两侧的已上了灯,烛火时隐时现,在廊间投下片片阴影。
“堂姐请留步。”
临近房门的护栏上,不知何时已做了一个人,将马薇儿叫住。
“瞬弟?你怎会在此?”马薇儿眉头微皱,问道。
马瞬纵身跳下护栏,走到马薇儿跟前,露出一个饱含深意的微笑:“堂姐,那有关街亭内幕的消息,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马薇儿一愣,警惕道:“不是说了么,事成之后,自然相告。”
马瞬却摇了摇头,答道:“堂姐可别当我是三岁小孩,有道是一分钱一分货,如今小弟为你画策如此,却没听到你说的半点干货。假如堂姐是以此来诓我,那小弟岂不是亏大发了?”
“你我是姐弟,岂会骗你?”
“兹事体大,小弟我也只是小心行事。若今日堂姐不能拿出半点证据。那擂台之上,可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了哦?”
马瞬的声音冷静而沉稳,却令人感受到了不寒而栗的威胁。
马薇儿瞪大了眼睛,二人的形势在此刻已彻底逆转……
第73章 传功()
“错了错了,左脚凝滞半息,说明第三十七穴没通,从头来过。”
向府后院,马瞬口里叼着一茎草叶,指点道。
就在他身前的空地上,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正在以古怪的步法左右奔走,在旁人看来,宛如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提。
“第八穴!对,返身!绕过来!气走第九穴!”
马瞬一面看着,一面念念有词,令他自己怀念起当年报驾校练车挨教练骂的时候。
场中的少年在马瞬的指点下,身形越发飘忽不定,再教人难以推测下一步的走向。
这样的训练持续了两个时辰,那少年前后衣衫尽被汗水打湿,双腿酸麻,一屁股坐到地上,喘息道:“贤弟……愚兄……愚兄真得走不动了……休息,休息一会吧……”
马瞬看了看天色,已近晌午,便爽快道:“向兄有命,小弟怎敢不从?那便休息半个时辰,用过午膳之后再练。”
那坐在地上的少年正是向充,此刻听说下午还要继续练习,整个人便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迅速地蔫了下去。
此时正是张翼、马静来拜访向府后的次日,向朗批准了马瞬“比武招亲”的计策,已动身前往张府,打算和张翼签定字据。
而马瞬则抓紧时间与向充磨合,以免到时候被内行人看出破绽。
但所谓的磨合,却是以马瞬单方面训练向充为具体形式的。
马瞬现在掌握的功夫无非“鹊登枝”和“娃娃枪”,其中枪法仓促难成,故而便将“鹊登枝”的一套步法传教给了向充。
在《千庭阙》的记载中,“鹊登枝”作为入门级的身法,包含“轻功”和“步法”两个要素,前者可使修炼者身轻如燕,一纵丈余;后者可使得修炼中脚下生风,走逃避敌。
现在马瞬教给向充的就是后者。当然,他也留了个心眼,故意将六十四卦对应的“奇穴”隐去,改用一至六十四的数字来标注。向充虽然自幼就不爱好武术,好在记性超人,不到半个时辰便背熟了这一至六十四个穴位所在。
这自然是为了防止被人知悉《千庭阙》的最大秘密——不同于传统穴位经脉的“奇穴”。这六十四个奇穴不仅是以六十四卦命名,其中更与六十四卦的卦象暗合,也包含了生克之理,如若随意运功走穴,只会最终走火入魔。
马瞬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否有人也勘破了《千庭阙》上的奥秘,自从见过注解版的《握奇经》后,他已经敏锐地感觉到了这个时代中确有能人,即便是后世的简体字也能被辨析出个大概。
既然《握奇经》可能被人翻译为古文,那是否《千庭阙》也有被人破译的可能?马瞬不止一次陷入这样无名的担忧之中,毕竟这两篇拓书是他除了三国历史知识之外最大的仰仗,若是不能做到绝对保密,对今后的他的计划将会造成极大的妨碍。
所以即便是对向充这样的义兄,他也是三令五申不得外传,而且隐去了六十四卦与穴位的对应关系,方才传授他“鹊登枝”的步法。
“向公子,瞬弟,开饭了。”
一阵黄鹂般的妙龄少女之声从前厅方向传来,马瞬将口中叼着的草叶吐在一旁,却看到方才还瘫坐在地、宛若咸鱼的向充竟然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忙不迭地迎了上去。
“啧啧,爱情的魔力啊……”马瞬不自觉地伸手扶了扶前额。
“薇儿,我来了。”
那前来叫唤的少女正是马薇儿,她看向充一身大汗,连忙将手中挂着的一条毛毯送上,关切道:“向公子,先去冲个凉,换身衣服再吃也不迟。”
似乎感受到了话语中的关怀,向充将毯子往身上一罩,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忙道:“薇儿和瞬弟先去用膳吧,我这就去。”
说罢,像是怕被心上人看到落魄之相一般,向充一瘸一拐地跑开了。
“堂姐,你莫不是悄悄给向兄下了降头?”马瞬在马薇儿身后笑道。
马薇儿目送向充离开,回过头,方才的关切之色刹那间褪去,白了马瞬一眼道:“怎么?你堂姐我国色天香,还用得着对谁下降头么?”
马瞬双手叉在脑后,从马薇儿身旁走过,玩笑道:“可惜了,如果堂姐真会下降头,那后头的事情,处理起来就轻松得多了。”
马薇儿自然知道马瞬不止是指“比武招亲”之事,更重要的还是街亭之败的内幕。
昨夜马瞬以故意输掉比试为要挟,逼着马薇儿拿出了证明街亭之败另有隐情的证据。结果虽然证明了情况属实,却也让马薇儿恨得牙痒痒,不禁在心底暗骂这只小狐狸。
但不爽归不爽,随着与这个弟弟相互了解的日益加深,马薇儿越发感到马瞬的深不可测。
此时此刻,她只得自谦道:“堂姐我一介女流之辈,怎有弟弟你这般手段?后头的事,恐怕还要劳烦弟弟你出马解决了。”
“堂姐也忒高看我了,正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马瞬回头一笑,认真道。
以为他即将说出请托之语,马薇儿心中不免有些激动,甚至打算先假意回绝然后再大发慈悲地应允,好在马瞬这个弟弟面前树立起姐姐的权威。
但事情却完全没往这个方向发展……
“所以今日午后,我打算拜访丞相府邸,去求个援。”马瞬似乎半点没意识到马薇儿的脑洞,反像是下达任务一般对他的堂姐道:“我不在的时候,监督向兄练功的重任就交给堂姐你了,若是和堂姐您这准媳妇相处,想必向兄的修炼定会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吧。”
“咔嚓……”马薇儿感觉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的传来。
“好的哦……”马薇儿快步走到了马瞬前头,回过头,露出一张气极反笑的面庞,一字一顿道:“你,早,去,早,回!”
说罢,头也不回,自朝前厅走去。
“这女人又发什么疯?”马瞬摸了摸后脑勺,心里已经默默地将这位堂姐划归到“脾性古怪”这个人群中去了……
第74章 各自求援()
“如此,谢伯恭成全了。”
向朗将签下协约的帛书对折放入怀中,脸上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张翼看在眼里,招来下人,将另一份协约的帛书连台子一起端入后房,朝向朗笑道:“巨达兄客气了,此番比试只是点到为止,万不能因此小事伤了两家和气。”
“自然自然。”向朗本也不想和张翼闹僵,抚须笑道:“对了,老夫不妨先给伯恭透个底,充儿他虽然武艺不精,却也有一门防身之技,名唤‘掌心雷’,出掌之时,烈如风雷,三步之外既可伤人。请伯恭转告令郎,千万衣物备厚实些,也好起防身之用。”
张翼一愣,显然没想到向朗会这样把杀手锏暴露出来,心中暗笑道:“这向巨达莫不是读书成痴?要不就是故弄玄虚。但毕竟是个敦厚老者,他既敢泄底,我若不透露点东西倒也说不过去。”
“多谢巨达兄提醒,张某一定谨记于心。”张翼接着道:“犬子自幼学习家传功法武艺,乃是出自先祖留侯所下的《素书》、《三略》,功曰《素遥黄老经》,剑曰‘三略剑’,以飘忽无定、四两拨千斤著称。”
“既是留侯传世,定非凡俗武艺,老夫自当拭目以待了。”向朗听罢,便起身请辞,张翼也不挽留,自任其来去。
向朗走后,一旁微微眯眼,仿佛沉睡中的马静才出言道:“张大人恐怕中了那老东西的计了。”
张翼回首道:“伯常兄,此话怎讲?”
“这老东西将此约改为可以兄弟助阵,便是打算倚强凌弱,来欺负令郎了。”
张翼满不在意地坐回位上,笑道:“伯常兄,你是担心文正会出手吧?方才巨达兄不也说了,文正只是旁观,定不出手的,您就不要再杞人忧天了。”
马静却摇了摇头,微笑道:“向中军身份地位煊赫,自是不便出手,但可惜我们宜城马氏家门不幸,出了个不肖子马瞬,这小杂种偏又与向家兄弟结义,若按此约,定会上台搅事。”
“一个八岁小孩罢了,犬子十四将过,还会怕他?”张翼笑道,以为马静是在耸人听闻。
马静眯着的双眼微微睁开,认真道:“这小子可不简单啊,据说得了赵云将军的真传,‘夙慧’武试之上一棍打翻李球,又重伤我邈儿,若是张大人太过托大,恐怕胜负难料啊。”
张翼闻言,也想起了关于去年那场“夙慧”的传闻,原本喜悦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忧色,却还是道:“无碍无碍,他赖兄弟帮衬,犬子自也有一名义兄……”
马静闻言,忙问道:“哦?但不知是哪家才俊?”
“汉昌句家。偏将军句扶之子,校尉句安。”张翼答道。
“哦?便是那位夷陵之战勇挫朱然的句扶,句孝兴?”
“正是。句家是汉昌大族,家传斧法独步益州。”
“如此,便不怕他们使诈了……不过为了保证万无一失,老夫还有一条秘计,请张大人如此行事……”
——
话分两头,就在向朗前脚迈出张府大门的时候,马瞬才刚刚来到了丞相的府邸门前。
佣人见这么一个娃娃要拜见诸葛乔少爷,也为其通传报讯,丞相家风之严略见一斑。
少顷,一阵脚步声从门内想起,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白衣青年赶到,模样甚为英俊,只是脸上兀自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
青年一见得马瞬,连忙牵起手就往府邸中引去,边走边道:“贤弟的救命之恩,乔没齿难忘,请进来上座。”
这一刻,马瞬才知道自己猜对了,诸葛果那日取赤练蛇正是为了给她的兄长诸葛乔治病。
两人就这样快步入到堂中,诸葛乔吩咐左右沏上一壶茶,再次谢道:“蒙贤弟搭救,乔方才捡回来一条性命,只是近来微体抱恙,没能登门拜谢,请贤弟勿要怪罪。”
马瞬被这一套说辞打击得哭笑不得,诸葛乔在《三国志》中并没有留下多少笔墨,陈寿只是简单地评价了一句:“与兄元逊俱有名於时,论者以为乔才不及兄,而性业过之。”也就是说和其兄诸葛恪相比,才能虽不及,但其个性品格要好上许多。
事实上,自从诸葛瑾将他过继给二弟诸葛亮之后,孔明对他的管教甚为严格,甚至一度让刚刚成年的他和士卒们一起担任艰苦的运粮工作,也正是因为太过劳累,故而病倒在任上,方才被接回天府静养。
但马瞬看在眼里,只觉得这样的个性并非出于诸葛乔的本心,两年前,诸葛亮的亲生儿子诸葛瞻出世,令诸葛乔的身份一时间变得尴尬而敏感。或许意识到可能会因此卷入一些不必要的纠葛当中,诸葛乔才养成了这样一副淡薄谦冲的口吻,即便是面对一个八岁小孩,也委实有些太过客气了。
马瞬慌忙摆手道:“哪里哪里,采药之事全靠诸葛果,小弟只不过是搭了把手罢了。”
其实马瞬心中暗道:“何止是搭把手,整个人都给她当了垫脚石……”
诸葛乔闻言大笑:“舍妹全都与我说过了,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