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闯王-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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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高,也非常有组织办事能力,就这一段时间,便把增加到快五六千人的百姓组织的井井有条,烧水的烧水,拾柴的拾柴,救护的救护,随着人员不断增多,现场的情况开始变得好转。
这时候那个老爹才有时间来到吕世身前施礼道:“想来这位,定是闯王义师中的一个头领吧,小老二只是顾着救护咱们兄弟却是怠慢了,恕罪恕罪。”
“老爹救命之恩还没来得及报答,哪里还敢怪罪?倒是我应该向老爹请罪才是。”
那老人家见吕世和气,上前与吕世道:“不知这位首领怎么称呼?”
“小侄吕世,见过老爹。”吕世真心的施礼。
“原来是吕将军,失敬失敬。”嘴上是这样说着,不过是客气。“可不敢当。既然是闯王麾下,那也一定是英雄了得,小老儿这里失敬了。”说着帮着吕世把一个兄弟背到了一堆篝火旁,吕世也还穿着单衣,那一时刻忙忙碌碌的不觉,但一停下谈话的时候,就止不住的瑟瑟发抖了。
老人家一见大是感动,当头领的能和当兵的一样轻装到只穿单衣,怪不得闯王能调教出了那样爱民如子的义师,连忙寻了一床棉絮给吕世裹上取暖。
吕世诚挚的谢过之后,看看一切都已经妥当,自己也实在支持不住,也就寻了一个篝火旁坐了,那老者也跟着挨着坐下,与吕世攀谈。
吕世倒是先好奇的问起:“这一次,却是多亏老爹招呼乡亲救治了我这帮兄弟,要不我们还没到战场就已经元气大伤了,说不得以后还要有许多兄弟烙下后遗症的,但老爹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闯军的兄弟呢?“
老者一听爽朗的笑道:“这却是小兄弟你外道了,你们天王,啊不是,是天王转世的闯王义师,那是百姓的救星啊。”
看看吕世只是抿而,当时跟吕世大声道:“半月前,闯王得知我们小民受罪,特意派来了曹总管来这里,为我们小民出头,开展减租减息运动,让地主只能收我们五成的地租和两分的利息,让我们终于能够在这个吃人的世道里缓了一口气,这是多么大的恩情?还有,曹大总管说了,现在闯王体恤我们,正在南方大量收集土豆种子,说那东西耐旱早熟,而且还高产,到时候免费发放给我们,只要我们坚持到五月,就会让我们吃不完的吃。还有就是帮我们抵抗了官府的压榨,让我们免去了没完没了的捐税徭役,这更是天大的恩惠。还有就是给了我们这报信的烟花,那是直达天庭的信号啊,只要烟花一响,天王承诺马上就派天兵来解救我们,这样的恩惠,你说是不是就是我们舍弃了生命也该报答?”
吕世无奈的笑了笑,自己怎么就成天王啦,还什么报信烟花直达天庭,这简直就是扯淡吗,但是反过来一想,也就理解了百姓的心思,一个教育还被有钱上层垄断的时代,这些小民,只能靠着自己的爱好来理解一切,谁对自己好,那就当然的被百姓无限的扩大感激,再加上自己对给他们恩惠的人的一种理解,那就当然的出了现在这样的结果。
中国的百姓最淳朴,也最知道感恩,吕世为生在这个国度而自豪。
“就在前天,听说那官府发下大军,要来我们这里掠夺,当时可把我们吓坏了,官军所过之地,坏事做的,那连土匪都做不到啊。”
说道这里,不由得浑身打个寒战,潜意识里,那官军过境的场景,再次浮现在自己的眼前,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恐惧。
“但是,闯王发下话来,让大总管带着闯王义师,不惜性命堵住狗官的家门对,不要他们出来祸害我们百姓,那可是五百对一万啊,那可是有去无回的事情啊,就是闯王和闯王的义师才肯如此为咱们百姓拼命啊,这样的义师,我们今天做的怎么能报答万一?”说道这里已经是泪水涟涟,一边的百姓都是眼泪婆娑连连点头称是。
“我们小百姓被各式各样的人欺压的惯了,但是我们小老百姓心里都有杆秤,这杆秤公平着呢,谁对我们好,谁对我们不好,我们都秤的出来,天王的义师对我们好,我们就以死相报。”
看看吧,这就是我们朴实的百姓,只要一点点的给予,那就是用全部的身家相报,有了这样恩怨分明的百姓,我们能不兴旺发达?
在热情的乡亲们帮助下,见一切都妥帖了,吕世安排陈车在这里收拢掉队的兄弟和即将赶来的辎重娘子军,不顾疲劳,拖着疲惫的身子爬上马背,带着那个来报的监军士赶奔甘泉战场。
看着那个谦虚有礼的年轻首领绝尘而去,那个老者掳着胡须在陈车的面前夸奖道:“这位首领,刚才那个小首领总是笑眯眯的彬彬有礼,定是哪里的秀才出身吧,好啊,咱们闯王大军有了这样的秀才举人什么的参与,可见是多么的得人心,以我老人家这么多年的里外行走阅历,这小秀才定当有大出息的了,却不知道咱们闯王给了个什么职位,可别大材小用了才好。”一片关心赞赏之情溢于言表。
陈三不觉泯尔,轻笑道:“根据地不会埋没了人才的,如这样有大学问大能力的,我们安排的是闯王一职,不知道老人家看安排的可还妥当?”
那老者只是沉浸在自己丰厚经验里,没察觉陈车话中语病。一听大是欣慰,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还是闯王有眼光,这个安排恰当的很,以我走南闯北几十年的眼光,那是相当的人尽其才了。”
陈车也笑着点头称是,这个时候那个向导已经缓过劲来,对着老者笑道:“老哥哥,不是我笑话你,你老走南闯北的眼光确是不怎么的好啊。”
有人批评自己的经验,那老者当时不乐,没好气的道:“我在延安驿站几十年,各色人等见的多了,哪里还能走眼?那你说说我哪里眼光不准啦?”
“说你老哥哥眼光不准,还真的没屈说了你的,刚刚的那个秀才,就是咱们的闯王,你却给看成了书办,岂不不准?”
“什么?那,那,秀才是咱们的闯王?”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后,那老者咕咚跪下,激动的好半天才哆嗦着大声道:“我老小子有眼不识泰山啊,天天拜的闯王就在眼前,我却不知,而且还给我施礼给我道辛苦,还喝了我给端来的水还和我说谢谢啊,这是我多大的罪过啊,折寿啊,折寿啊。”
陈车连忙拉起老者哭笑不得的道:“老人家,我家闯王平时就这样,算不得什么。”
越这样说,那老者越是吃惊,立刻跑到百姓里面,大讲自己如何与闯王一起喝水抬人,闯王还和自己道辛苦,他走到哪里都是被围个水泄不通,大家都想问清楚,闯王是不是和自己家供奉的那样豹头环眼,当知道就是那个和大家一起忙活的斯斯文文彬彬有礼的书生的时候,大家不但没有失望,反倒是更加感觉贴心。
当想到闯王就带着一个兄弟赶奔甘泉的时候大急,忙请求陈车赶紧带上这里几百青壮追赶上去保护,更有那心急的操起棍棒撒开两腿一直就追了下去。
看着这样的情景,感受着百姓的衷心呵护,陈三心中感叹。古语说的对啊,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有这样的百姓军师大业何愁不成?
第436章 再建铁军()
吕世面对着伤痕累累的曹猛已经无话可说,考察了那个没有门的,现在已经是千疮百孔摇摇欲坠的要塞后,只是拍拍眼睛红肿的曹猛肩头小声道:“以后且不可如此”便不再言语,但千般担心万般友情都在这淡淡的言语里表露无疑,怎么不叫曹猛和他身后百战余生的兄弟们感动?
过天星惭愧的跟在吕世身后,小声道:“都是我行动迟缓,让曹猛兄弟步步行险,差点见不到了兄弟,真是死罪啊。”
吕世连忙安慰道:“大统领不要自责,其实这都是我事先安排不周照成的后果,明明知道张元大队赶来,却依旧没给曹猛兄弟添加帮手援军,才有了现在的这么危险的一战,罪责在我不在你,你也已经尽了力的,但还好,有了那些朋友的帮忙,我们才没有铸成大错,真是万幸,不过,孟子的这一战,却打出了意想不到的的效果,堵住了官军对根据地的破坏,坚定了根据地百姓的信心,震慑了骑墙宵小,重创了张元这个祸害,猛子居功至伟。这一战也可以在我们闯军的战史里大书特书一笔了。”
曹猛和他身后的百余兄弟闻听吕世如此评价,都自豪的挺起了伤痕累累的胸脯。
“所以,我想回山之后,我提议将闯军第六队改称甘泉英雄队,并在民兵里面抽调最强干的人员补充完整,大统领看可好?”
还没等过天星说话,那一百多百战余生的第六队士卒已经是欢呼震天了,过天星笑着道:“看看,这还要我们批准吗?这是不批也得批啦,哈哈哈哈。”所有的人就一起大笑起来,冲淡了战场上压抑的气氛。
放下这个话题,曹猛上前心情沉重的道:“闯王,这一战,我们失去了包括第六队队长在内的三百五十五位兄弟,还有七十一个老营夫子,一位监军士兄弟,还有,还有八位娘子军姐妹。”
说到这,娘子军的队伍里传来一片哭泣。
“但是。”曹猛突然提高了声音自豪的道:“但是,我们却让张元那厮在要塞之下留下了两千一百一十四具尸体,在骑兵兄弟和友军的协助下,俘虏了一千零三个乡勇签丁,阵斩了一千余乡勇签丁,缴获弓箭刀枪无数,可以说是完胜张元。”
吕世大声对那些依旧悲伤和哭泣的娘子军还有枪兵道:‘我不愿意看到你们的哭泣,我想我们的兄弟姐妹们也不愿意在天堂看到你们的哭泣,这不应该哭泣,而是应该为我们有这样前仆后继的兄弟们赶到骄傲和自豪,我们应该为我们曾经与他们一起战斗过而赶到自豪,他们没有离开我们,他们的英灵或许依旧站在我们的身边,随时和我们一起出征杀敌,所以我们应该收起眼泪,和英雄的魂魄一起战斗。”
哭泣声不在,代之的是坚定的目光。
走在赶奔友军营地的路上,吕世问黑虎星和曹猛道:“大战之后,大统领和猛子是如何安排的?”
曹猛看看过天星,然后上前一步,对吕世施礼道:“闯王,这一战张元元气大伤,这甘泉里就是算上签丁也不过是区区三千出头,并且已经是个个都成了惊弓之鸟,但我没有顺势拿下甘泉,我考量的是,一,我们的大方针是不攻城夺地引起朝廷官府重视,成了出头的鸟,二来,这次助拳来的朋友各色人等不一,良莠混杂,一旦灌进城去,我们不能约束友军,定是一番掠夺屠戮,不但百姓遭殃,而且百姓不能分辨真假,定将这个黑锅扣在咱们闯军身上,这样我们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我就没有组织攻城。不知道我这个决断对还是不对,请闯王指教。”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过天星皱眉道:“曹猛兄弟考量的问题很是周到,但是,我想那张元是非灭了不可。”
吕世沉思着,对过天星的想法不置可否,只是静静的听着。
过天星继续跟在吕世身后道:“那张元与我们有杀子杀父之仇,这是死结,根本就不能化解,但最可怕的还是他有日进斗金的生意,能作为招募乡勇的支撑,不灭了他,就是一个打不死的蟑螂,这次若不是他张元,也不至于坏了我们安稳建设根据地的建设,如果就这样让他逃了,那将来就是无尽的后患,所以,我请求友军一阵风的副手带着他的生力军堵住了甘泉东门,我们的好朋友黑牛带着他的邀约来的朋友堵住了沿河西门,我的骑兵兄弟堵住了最要紧的北门,安排就是这样,不知道妥当不妥当,打还是不打,这个大主意还要闯王你拿,我们听着就是了。”
刚刚还想夸赞几句过天星决断的吕世当时就气馁了,怎么就这样让人不省心,但还好,这已经是不错了,能够在这个时候想到这么多是很不容易了,这就是好的开始。
“大统领考虑的好,就应该是这样,张元,一定要在他还没有壮大起来的时候加以歼灭,要不就是狗皮膏药般的沾着我们,说不定什么时候出来咬上我们一口,趁着这时候他离开延安老巢,我们一定要歼灭了他以免后患。”吕世咬牙道。
如果没有张元的出现,那么反围剿一战将是完美的,不但取得了物资而且隐藏了实力,自己带着兄弟们在这个动乱的大时代里闷声发大财,直到各方都拼的筋疲力尽时候,自己再和兄弟们跳出来摘桃子,这是多么好的计划?却不想被这个张元破坏,所以吕世对张元的痛恨远过于官军。
说说谈谈来到了友军的营地,远远的就听到觥筹交错呼喊酒令,过天星不觉皱眉,原先过天星也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