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全本-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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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却很高兴,那次后,他发誓,他要保护她,保护这个可爱、调度,那般担心自己的傻妹妹,不会让她哭了,谁要是让她伤心让她哭了,自己绝不会放过他。
落溪采了一朵花插在自己头上,一个劲的朝落洵挥手说:“哥,好不好看。”
在他心里,落溪与娘亲一样的美,微微点头后走向了悠语亭。落溪的欢笑声亦没停下,落洵站在亭子旁,捡起地上的小石子狠狠的砸向湖里。
不远处,有些人看到宫里出现了两个小孩子,好奇的扭着细腰,踩着莲步朝这边移来。
“哥,你玩什么?我也要玩。”说完落溪捡了个稍大的石头学着落洵的样子也砸向了水里,湖中立时倾现个大窟窿,溅起的水扬得到处都是,有些滴落到荷叶上,凝成了晶莹的水珠后又滑落到了湖里。
“娘娘,您没事吧。”
一声轻唤,引得两兄妹侧目,看着三个衣着华服高贵的女人站在不远处,定是溪儿刚才扔的石头太大,砸起的水溅到他们的衣裙上了吧。
“那来的不懂规矩的孩童,竟敢让这湖里的脏水溅到娘娘的裙子上了。”说话的是前朝相国之女,晴华宫的主子红妃的贴身侍婢玉叶。
落溪小跑了两步走到红妃身边,仔细的看了一阵,指着玉叶说:“你骗人,这裙子上根本就没有水。”
这小丫头挺精明的嘛,那么点水肯定浸到里子里很快就干了,落洵暗自心忖。
红妃气红了脸,听说皇帝今回宫了,这套衣裙可是她精心准备穿给皇帝看的,这下子到好,占上了水印子,怒道:“你是那户大人家的千金,怎如此的不懂规矩?”
连妃站在最后,走到前面未,躬着身子看着落溪,不知道为何她笑不出来,甚至觉得有些厌恶,那双清澈的眸子似曾相识。“小姑娘,是你不对在先,要跟红妃娘娘道歉知道吗?”
落溪退了两步,她不喜欢这个声调怪怪的女人,嘟着嘴说:“你们欺负我,我要告诉爹爹一直观而不言的静妃开口了:“爹爹?两位姐姐,这小姑娘的父亲定是朝中的那位大人,虽然不知道是谁家的,为何带到宫里来,我看我们还是走吧,犯不着跟个小孩子呕气。”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悠语亭风波(二)
“不行,今日我不管这小姑娘的爹爹是谁,如果不给我道歉,我就要替她父母管教管教了,”红妃凤眸微转,满脸的怒气与她一身的高贵完全不配。
落洵扯过落溪挡在身后,不温不火的怒道:“你想干什么?”
音落,明明是个小孩子,为何三人同时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威慑,不由自怀的胆怯起来
落洵瞪了这三个女人一眼,拉着落溪正欲离去,红妃的侍婢玉叶迅速挡在了前面,说:“快道歉,不然真把你们交到你们爹爹那里去,到时候可不是道个歉这般容易了。”
落洵没有玉叶高,狠狠的踹了她一脚后,又扇了她一记响嘹的耳光,不知为何,他不容别人威胁他,更不能威胁落溪。
玉叶愣了在那里,没有声音,只是恐惧的看着落洵,随后亦不敢吱声的起身走到了红妃身后。
红妃那受过此等气,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今日居然让两个小童欺负,岂能咽下这口气,扬起手正欲落下,只见落洵身子微闪,瞬间摘下手畔的一片树叶,巧力飞出,划伤了红妃正欲落下的手,力道不是很大,却也见血了。
“啊——。”红妃一声喊,险些摔倒,玉叶扶着她,众人皆满面惊恐。
“来人啊,快将这两个孩童拿下。”静妃朗声叫道,一边路过的太监宫女皆围了过来。
落洵自三岁起,便让药王逼着学武,如今虽仍是孩童,力量却也相比十来岁大的孩子。护着落溪,出掌、踢腿,动作优美、连惯。
落溪开心的拍着掌:“哥哥好棒哦,哥哥好棒哦。”
听到落溪的称赞,落洵似乎更有劲了,操起身畔一根小指粗的树枝,挥动起来,似行云流水般流畅,将那一干太监宫女打得落花流水,个个倒地叫痛。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红妃气得发狂的样子,怕是连妃与静妃都无缘见过吧,这刻倒是有幸一睹此容。
自己让两孩童给耍了,又急又气的红妃伸手便要去抓落溪,落洵轻挥树枝,红妃手腕上立即显现一道红红的印子,这回他用力了,因为她将手伸向了落溪,他最宝贝的妹妹。
“娘娘,您没事吧。”玉叶扶着,眉头皱得老紧。
落溪胆大,可毕竟没有落洵冷静,刚才红妃的样子真是把她吓着了,走到落洵的身边,拉着他的手说:“哥哥,这个姨姨好可怕,我们别理她,走吧。”
“等等——。”连若依的心跳起七上八下,一直看着落洵方才的活跃,他仿佛……,不会的,不可能,这女孩叫他哥哥,对,这女孩叫他哥哥。“告诉我你们的父母是谁,还有跟红妃娘娘道歉。”
“如果我不呢?”落洵不屑的腔调,真是像极了某人。
连妃一怔,有些跄踉的退步,但随即镇定下来,他不相信自己还搞不定个小孩:“你还不知道,这位红妃娘娘可是前朝相国之女,当今皇上的宠妃,若是不想连累家人遭殃的话,就赶紧道歉吧。”她觉着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去威胁一个小孩子。
听得落洵一声不屑的冷笑,拉起落溪说:“溪儿,我们走。”
他居然敢无视自己,连妃生气了,朗声道:“来人啊,将这两个孩子……。”
话音未落,一个怒不可泄的声音从天而降:“你们在干什么?”这些女人不要命,居然敢围着他和栀娘的孩子。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都跪在地上,只有落洵和落溪站着,没见过这场面,明显有些怯怕。
“平身——。”
“谢皇上。”
众人刚起,红妃立即涌出眼泪,软摊到皇帝的怀里,娇滴滴的说:“请皇上为臣妾做主呀
不悦的推开她,冷颜道:“何事如此大哭小叫,惹人生烦。”
红妃止住了哭声,静妃看了看两个孩子说:“启禀皇上,不知那里冒出的两个小孩子,不懂规矩,惹得红妃姐姐气恼。”
欲将溪儿抱进怀里,红妃的声音又响起:“皇上,您看看,这小女童将臣妾穿给皇上看的衣裳弄脏了,这男童将臣妾的手都划伤了,还流血了呢。”
不愧是药王调教出来的,真应该感谢他,看着一脸波澜不惊的落洵,想到他是自己的儿子,凌寂云就没来由的骄傲。
红妃优美的一甩丝巾拭了拭泪,对着总管太监张公公说:“快去将这对没教养孩子的父母给找来,本宫要好好替他们管教管教。”
“是,是,是——。”张公公正欲应声退下。
“慢着——。”凌寂云凝结了双眸,脸上闪过一丝杀意,压抑得红妃喘不过气,“你刚才说谁是没教养的孩子。”
红妃吓得脸色惨白,立即跪在地上:“臣妾该死,不该说出此等有失仪态的话,请皇上恕罪。”
“是啊,皇上,红妃妹妹不是有心的。”连妃想替她求情,却招来皇帝一瞪:“朕没开口,那有你说话的份。”
连妃也跪在了地上:“臣妾该死,皇上恕罪。”
这就是书上说的皇帝吗?落洵头一次发现自己的渺小,头一次发现保护妹妹与娘亲不及眼前的人一个眼神,一句话。
落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凌寂云心下一怔,忘记了这里有孩子,定然是刚才自己的样子吓着他们了吧。迅速收起了寒容,哄着落溪:“溪儿乖,溪儿不哭了。”
“臣叩见皇上。”汪洋与风清一并赶来拱手道。
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瞪着汪洋:“朕不是让你带他们去雅絮宫么,你为何将他们置在此处?
皇帝生气了,所以就算他有理也是没理的。“臣……。”
风清怔怔的看着两个孩子,他们是栀娘的孩子,那个曾经让自己无数次无情伤害过的女子的孩子。
“是我和溪儿好奇,来这里玩,让汪叔叔去给我们倒水过来的。”落洵垂眸,淡淡的说;却让凌寂云与汪洋一惊,这或许是这些日子以前他说过的最长一句话了吧。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好久不见
投去感激的目光,汪洋似知道他的本性与他母亲栀娘一样的善良。
“溪儿,别哭了,哥哥会保护你。”落洵扯过落溪看向自己,虽然自己的力量那么的微小,那么的苍白,甚至都没有底气。
落溪止住了哭,两下抹干了泪水,笑了,说:“哥哥最好了,溪儿最喜欢哥哥了。”
心下有些失落,凌寂云似吃儿子的醋:“溪儿不喜欢爹爹么?”
溪儿仰着小脖子,似做一番思量,道:“爹爹刚才的样子,溪儿不喜欢,现在的爹爹,溪儿喜欢。”
将她抱在怀里,凌寂云笑道:“那爹爹以后在溪儿面前都不凶了,好不好。”
“好一一。”宠溺的看着落溪,说:“溪儿,爹爹现在要惩罚刚才凶你的姨姨,你说是杀了她好呢?还是把她打进冷宫?”
有风拂过,明明是夏末,却让人觉得大寒。
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皇帝竟若无其事的跟个孩子商量,红妃己惊得俯在地上,怯怯的颤抖个不停,“皇上,红妃妹妹虽然有错,可看到他侍候您这么多年且先前不知情的份上,就饶了她这次吧。”连妃依然求着情,虽然她知道,一旦遇到与华栀娘有关的事情他都会变得异常
上心。
凌寂云没理她,依旧笑着看着落溪,似乎在等待着决定,落溪看了看连妃又看了看发抖的红妃,不解的问:“爹爹,杀了她和打进冷宫是什么意思呀?”
拉着落溪的手,凌寂云好有耐心的解释道:“杀了她就是以后这世上就再也没这个人,打进冷宫呢,就是把她关进一个院子里,没有溪儿的话,爹爹就永远不放她出来。”
溪儿笑道:“娘说过万物皆有生命,不能任性取舍,爹爹,把她打进冷宫吧,等娘来了,溪儿再问问她然后做决定对吗?”
“好,听溪儿的话,溪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凌寂云微侧眸看着张公公道:“没听到公主的话吗?还不将这贱人打入冷宫。”
“奴才遵旨一一。”一招手,上来人将红妃押了下去。
凌寂云无视众人的存在,一手抱着落溪,知道落洵不会听话让他牵手,可他还是执意牵住了落洵的手,任他如何挣扎就是不松开。
走了一段路,落洵始终挣扎不掉,无奈的放弃,让他牵着不知走向何处。
看着远去的父子三人,汪洋由心的笑道:“皇上等这一天,等了六年了。”
风清亦笑着,不经意间却扫到连妃满脸的愤怒与憎恨,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升,似无意的说:“如果有人敢欺负两个孩子,我风清绝不会放过她。”说完朝凌寂云的方向走去,汪洋随后。
雪香轻声的说:“主子,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连妃没有应雪香的话,只是侧身走在了花径上,任由满脸的泪痕在玉颜上蔓延。
晚风拂过,飘来阵阵泌人心脾的花香,不时卷起地上的落叶久久不愿沉落。
这些年来,任她如何的努力,他的心依旧没能收回,他将边城的雅絮苑搬至了如今的雅絮宫,宫里的一切都是他精心为她准备的,他终于等到她回来了,还有两人的孩子,生得那般讨人喜欢,明明是她华栀娘插在了她与他之间,此时看到了孩子,倒觉得自己是多余了。
可她为他付出那么多,就不该得到一点回报吗?几近十一、二年的感情与青春,为何他要那般惨忍,视若无睹?
六年来,他将前朝散尽的权力全部收回,陪在他身边的不是华栀娘,而是她连若依呀。为何他什么都看不到,为什么?六年了,他从未在那个寝宫里留过一夜,除了朝上与御书房,就碓絮宫里重叠了他无数脚步,他想她,思念的份量并没有因着时间的久远而褪色,甚至是有曾无减。自己那里比不上华栀娘了,那个女人到底那里比自己特别?
她一次一次的问着自己,答案却不在她这里。泪水垂落了,心伤透了,爱得体无完肤的她最终还剩下些什么?突然发自内心的狂吼:“华栀娘,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一一。”
雪香连忙拉住她:“娘娘,您疯了,求您别在说了。”她见过了连若依的痛苦,却没见过她这般绝望的疯狂。
抱着雪香,在花径上痛痛的放声大哭一一。
湛蓝的天色,悠悠的缈云,温和的柔风,还有夏末盛开的花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