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全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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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寂云仿佛想起什么,猛一个起身问道:“栀娘呢?栀娘在哪儿?”
这被突如其来的一问,汪洋倒不知如何作答,只是说:“爷,您说谁?”
看汪洋的表情定是不知道栀娘的事情,自语道:“该死女人,竟敢三番五次戏弄本王。
“云,你怎么了?栀娘是谁?”连若依殷切的问道,止不住的紧张,他醒来第一个反应居然是问别的女人,而不是看着她。
凌寂云目光这才变得柔和起来,“若依,你怎么在这儿?”
终于看到自己了,连若依笑道:“云,我担心你,所以一直在这里陪你。”
“傻瓜,我没事,你身子不好,快回去休息。”
听着他的轻语,方才冷却的心缓缓的暖了回来,连若依起身道:“好,你别担心,我这就回去休息。”说完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屋子。
汪洋关上了门,这才走到床前说:“爷,这一个多月您都去哪儿了?属下派人到处找您都找不到。”
凌寂云掀开被子起身道:“我被人暗算摔进了河里。”
“什么?暗算,难不成……。”
凌寂云抬手打断他的话:“小心隔墙有耳。”
自己倒了杯茶说:“这一个多月有发生大事吗?”
汪洋道:“自从爷失踪后,刚开始太子殿下还和属下一起寻找,可半个月前,皇上突然下令让他回傲然城了。”
“你赶快修书一封,将本王无事的消息让人快速送达傲然城。”
“是,属下这就前去。”
汪洋走了,凌寂云推开了窗子,一层簿雾温柔的扑面而来,仰望着天空,看着东方现出的微白,合上双眼,许久,却没能听到想听的声音,失望的睁开眸子,心下一阵不安,他在期盼什么?听日出吗?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十章 紧张的婚礼
连日来,凌寂云忙着处理他失踪后积累的大批事物,无暇顾及其它,脑子里总有什么事情想起,可当仔细去想的时,却总是被其它的事情给扰乱,他也就放下懒得去废心思了。
书房里,凌寂云正写着什么,汪洋进来说:“爷,风清神医回来了。”
凌寂云没有停下手中的笔说:“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不悦的声音:“凌寂云,你说话能不能带点温度啊?我要是有心悸病,早被冷死了。”
凌寂云停下笔,看到一位衣着紫衫,长相俊俏的公子走了进来,“你那么没用,干嘛对你这么客气?”
早惯了他说话的方式,风清也不生气,径直坐在了客椅上说:“对不起了,谁让我这么没用呢,不用说,这次又是无功而返。”
凌寂云记起了这些天来一直要想起的事情,锐利的目光扫到汪洋说:“本王回来几天了?”这些日子太忙,连日子都记不清了。
汪洋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说:“王爷,您回来五天了。”
凌寂云说:“本王忘了问你,那日送本王回来的姑娘身边有没有一只很奇的小鸟。”
汪洋这才想起看到停在栀娘肩上的彩雀说:“有,有只五颜六色的小鸟停在那们姑娘的肩上。”
“快跟本王走。”
不等汪洋回神,人已在几步开外了,汪洋只得跟了出去,只得留下风清一人莫名其妙。
今天是栀娘与小三成亲的日子,简陋的草房却也被布置一新,这些对于栀娘来说都是无关紧的,可看着小三精神的收拾着,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栀娘一身红色喜服,虽说是喜服,其实就是一块红布新做的,虽然布的质感不好,可穿在栀娘身上,却也贵上了三分。
小玲儿打扮着新娘子,笑着说:“栀娘,你今天可真好看,嫁给小三哥,真是便宜他了。”
栀娘看了她一眼说:“别这么说,让小三哥听到会不高兴的,再说我这辈子嫁给谁都是一样的。”
“唉——。”小玲儿叹口气说:“这就是我们贫穷百姓的命啊,你看大户人家的小姐,那个不是嫁得风风光光的。”
“怎么能这么说呢?嫁得风光又不一定能幸福。”
小玲儿有些认同的点点头说:“说得也是,你看边城首富杨老爷的小姐嫁进了城主府,前两天还不是因病过逝了,有嫁进城主府的命,却没有享受富贵的命,可怜啊。”
栀娘一惊,差点将手中的梳子掉在地上:“你说什么?杨小姐死了?”
“是啊,你还不知道吗?”
栀娘想到了凌寂云,本以为他不会那般残忍,不料他还是没有放过她。冷笑一声,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小玲儿看着停在旁边的彩儿说:“栀娘,这是什么鸟儿呀,真漂亮。”
栀娘回过神来说:“它叫彩儿。”一抬手,彩儿跳到了她的手上,栀娘说:“彩儿,今天乖乖的待在家里,等栀娘忙完就送你回迷踪林。”
彩儿似听懂般飞上飞下的,惹得小玲儿好不惊奇。
门开了,小玲儿的母亲刘大婶一脸笑意进来说:“栀娘,该上花轿了。”
小玲儿这才将盖头盖在栀娘头上,扶着她走出了门。其实小三的家不远,可他非要用轿子抬栀娘过门,栀娘无奈只得同意。
上了花轿,就有客人将挂在门口的鞭炮点响了,响声震耳欲聋,好不喜庆。
小三家的院子里,小三娘正沉浸在当婆婆的喜悦当中,拉着乡里乡亲的说着话,笑得合不扰嘴。小孩子们拿着糖果也在院子里追打戏闹。
小三依在院门口,喜气洋洋的眺望着花轿来的方向,要好的同伴,拍拍他的肩说:“别急,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
小三红着脸说:“别闹了,别闹了。”
眼看着花轿近了,小三更是紧张不已,院子里的人都出来迎新娘了。
栀娘从花轿里下来,小玲儿扶着她走到小三跟前,牵过喜缎说:“快走吧,吉时到了,该拜堂了。”
小三娘笑着坐在上方,面前放着两个拜堂用的蒲团。
“吉时到——。”刘大婶一声长喊,周围的人都静了下来。
小三扬了扬手说:“等等。”
众人看着小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他拉起栀娘的手说:“栀娘,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你嫁给我是你受委屈了,可我会努力做个配得上你的男人,在往后的日子里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我发誓会让你过得幸福快乐,我会以我的努力让你证明自己没嫁错人。”
栀娘的心颤抖着,忐忑不安的看着小三的方向,根本不爱他,嫁他只是母亲的遗愿而已,自己这样盲然的下嫁对他公平吗?与其要他信誓旦旦的保证,栀娘更宁愿他什么也不说的好。
“小三哥,你……。”栀娘带着复杂的心情开口了。
不想话却被别人接了下去:“说得好。”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十一章 倒是坦然了
众人寻声望去,凌寂云大步流星的走到院子里,看着正待拜堂的新人,院子里的人有人见进城时见过他,立即跪了下去:“叩见王爷。”众人也都随之:“叩见王爷。”
唯独栀娘静静的站在那里,凌寂云走到她面前,栀娘再次从盖头下看着那双脚,心里突然坦然了很多,是因为面对他不用心虚吗?
“都起来。”凌寂云看着栀娘大声说。
“谢王爷。”众人起身,没人敢说话,静极了。
小三似乎感觉到凌寂云对他的新娘子很兴趣,大着胆子牵住了栀娘的手。
凌寂云心下不悦,剑眉拧成一座小峰,随即大声说道:“栀娘姑娘,对于方才新郎动情的表白,可有何感触啊?”
栀娘微微则头看了看小三,没有说话,凌寂云继续说:“新郎的话真是太感人了,可栀娘姑娘不觉得惭愧吗?”
栀娘当下知道他的用意了,却不清楚他是为何要在此时出现来招惹于她,有些生气的说:“王爷,何必呢?今天是民女大喜的日子,若是王爷来喝喜酒,栀娘和小三哥都非常欢迎。”
凌寂云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他在怒什么?“哈哈哈哈——。”凌寂云突然大笑起来,栀娘糊涂了,他到底要干什么?
“大喜的日子,你配吗?”凌寂云怒道,那愤怒中带着一丝被人拿走属于他的东西的感觉。
小三壮着胆子问:“王爷是什么意思?”
凌寂云扬起一抹邪笑,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栀娘母亲死的那夜,她干什么去了吗?”
果不其然,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栀娘掀下了盖头,怒视着凌寂云,这个曾经占有过自己的人。
凌寂云呆了一下,原来盖头下有着这样一张美丽孤傲的脸,后悔那夜自己没有看清,更为方才自己的言行有些悔意。
“唉——。”栀娘叹了口气,摇着头移过停在凌寂云身上的目光,转向小三道:“小三哥,实在对不起,本来我以为只要听娘的话嫁给你就行了,其余我都不会在乎,可现下我们的缘份已尽,你还是别觅她人成婚吧。”
小三紧张的抓住栀娘的双肩说:“栀娘,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说?”
再看了一眼凌寂云,栀娘道:“小三哥,我不能嫁给你,因为栀娘已非完壁之身,让你娶我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
凌寂云微愣,女子的贞洁何得重要,为何她能如此坦然的说出来,就似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那双澄清的双眸让他与生第一次迷茫了,看不穿亦看不透。
“什么?”小三娘大步走到栀娘身边说:“栀娘,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丢人显眼的事,还当着众人若不其事的说出来,你太不知廉耻了。”
“娘,你别胡说。”小三儿打断小三娘的话说:“栀娘,你快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
栀娘拂开他的手,如释重负的般淡定的说:“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栀娘这辈子不嫁给你,也不会嫁给别人,小三哥,你是个好人,忘了栀娘吧,栀娘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小三突然紧紧的抱着栀娘说:“我不介意,我不介意,我只要你嫁给我。”
没人注意到凌寂云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气,这个该死的男人,竟敢当着他的面抱侍候过他的女人。
栀娘推开他说:“小三哥,栀娘主意已定,所以要走了,从今以后我们都不会再见面,时间会帮你忘记栀娘的,好好保重。”
小三怔怔的站在原地,栀娘回过身走向凌寂云,淡淡的笑道:“王爷,虽然你捣乱了民女的婚事,可民女并不怪你,也许这都是上苍冥冥中注定吧,民女告辞。”
盈盈一礼,却让凌寂云不知所措,他这是怎么了?
栀娘侧身欲起步,却看到汪洋手上提着一个什么笼子骑着马朝这边跑过来,近了,栀娘瞪大了眼睛,那笼子里关着的是——彩雀。
只见汪洋正笑着对凌寂云邀功:“王爷,真让属下给抓到了。”
栀娘惊得不行,冲口而出:“彩儿。”看了一眼凌寂云得意的表情,栀娘一个上前,迅速从怀里取出银针朝汪洋的颈椎刺下,汪洋立即不能动弹,拿下笼子。
栀娘正待打开笼子,凌寂云箭步跨到她身后点了她的穴道,又夺回了笼子,“本王好不容易才找到彩雀,又怎能这么轻意的失去,你太小看本王了吧。”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十二章 连若依
栀娘隐忍着怒气道:“王爷,要彩雀何用?”
“自是救人。”
听到这里,栀娘冷笑道:“王爷知道彩雀可救人,亦知道彩雀也可害死人吧。”
凌寂云立即阴下脸说:“你什么意思?”
“王爷若急着将彩雀拿去救人,怕是被救之人会死得更快。”
凌寂云不懂医,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由,虽是风清提出只有彩雀可救若依的病,可他并未真正见过和接触过彩雀,若真像栀娘所说的那般冒然救若依的话,真出了事该如何是好?
凌厉的眼光忽然一笑,取下汪洋颈椎上的银针说:“不要以为本王没办法。”说完将鸟笼递给汪洋,将栀娘横抱起上马,扬长而去,留下一院子的人胡乱猜忌。
回到城主府,风清便看到凌寂云牵着一个新娘子模样的人朝若依的院子走去,身后的汪洋居然拿着传说中的彩雀。好奇心驱使他也跟了进去。
连若依依旧坐在花园里,留下一抹倩影给背后的人。许是凌寂云的动静太大了,惊扰到了她的宁静,欣喜回眸,却投去失望的目光,因为凌寂云牢牢的牵着一个女人的手,那个女人,似像个新娘子。
“云,你回来了,这位是……?”连若依起身,似笑非笑的问着。
凌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