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全本-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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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与她面前,他选择江山;在兄弟与女人面前,他选择女人。翻然醒悟,自己对他仍旧一无所知。
彩儿轻轻的停在了桌台上,栀娘朝它淡淡的笑笑,取出针包里的银针,扎进凌寂杰手腕处的列缺穴、阳池穴、太洲穴,虽然治好手不可太用力,但简单的自理能力还是能有效恢复。但还是得有前提,就是能活着走出城主府,否则一切都是枉谈,想想凌寂云那愤怒的眸光,这小小的希望就变成了奢望。
己经两天了,连若依还没醒,凌寂杰却在此时醒了过来,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因为倚在窗台边的栀娘看起未那样的真实,自己不应该在牢里吗?而且手上的伤似乎好了许多。
听到身后的动静,栀娘没有回眸,只是淡淡的说:“你醒了?”
坐起身子,道:“我差点儿要了凌寂云的命,你不恨我却还救我?”
栀娘转过身子说:“你放心,他还活得好好的,所以救你的命未尝不可。”
“他不会放过我的,就算你救我,也不见得我能逃过一死。”
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径直走到床前,说:“你的手腕己经残废了,只留存了一些简单的自理能力,不可再拿剑抑或是拿刀。”
“那我也应该庆幸幸,总比什么都拿不起的要强。”
有些讶然他此时的释然,倒了杯水递给他:“二王子,你的使命己经完成了,可以继续做个看客。”
喝了口水,好奇的迎上栀娘的眸光,说:“你会放了我?”
栀娘叹息道:“你们之间的纷争与我无关,将我卷进这是是非非里,本是不该,我们是同一种人,只因这些极力与天下对我们来说丝毫没有兴趣,我不知道你为何要答应帮如今的皇帝,为他做这些事情,可我只想告诉你,一切就让他结束吧,或许做个方外之人要比此时惬意得多。”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父皇之外,还有一个如此了解他的人,凌寂杰感觉到一股暖意流进心田,他瞬时明白为何大哥忘不了她,处心积虑让他把她带回傲然城;为何凌寂云可以以她的死为动力,在两年内连续攻下霆延皇的十座城池,她真的很特别,特别得让人不忍伤害,只想一心独占。
“你呢,相信也看到了那日凌寂云的表态,你会怎么做?”
栀娘有暗然的垂下眸子,随即淡淡的笑道:“我觉得我该谢谢你,因为是你让我看到了一个我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或许这都是天意吧。”
“你会跟我一起走吗?”凌寂杰突然觉得自己报着期待。
可栀娘却摇了摇头,说:“不,我要留下来等一个答案。”
失望的叹息道:“他不是给了你答案了吗?”
“我要让他亲口跟我说,而且我会给他一个期限,也会给自己一个期限。”将目光投向窗外,愣神的望着天空说。
“如果到时候你什么都投得到该如何?”凌寂杰不想泼她冷水,可他真的很想知道此时她心里在想什么?
收回目光,看着凌寂杰说:“我来的时候本就什么都没有,离开时亦会孑然一身。”
“你确定自己不会后悔吗?”
栀娘不再说话,她知道自己不后悔却没办法忘记,人生之中,唯一的刻骨铭心,说忘记亦或是放弃,谈何容易?
傍晚时分下雪了,一粒一粒的透过窗梭飞入,尽管屋子里的暖意,只能让它的生命只作稍息,是无奈?是执着?没有反悔。
栀娘坐在凳子上,趴在桌台边,慵懒着双眸盯着一跳再跳的烛火,心竟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或许什么都不想,未尝不是件好事,只因想了,也是自添烦恼,倒不如平静些。
乐音己经进来屋子三次了,第四次进来时,栀娘仍保持着这个姿态。乐音再次皱着秀眉提醒:“主子,快二更了,习专你上榻休息吧,熬坏了身子可该如何是好?”
是呀,一根完整的蜡烛,生命即将消失殆尽,自己亲眼见证了它独自伤心流泪的过程,实不忍心看到最后,由乐音扶着走向了床榻。
今天是风清预言的第三日了,如果连若依再不苏醒,那就是说之前让栀娘延续的生命,最终还是因为自己而失去,凌寂云坐在床榻上,看着连若依毫无血色的嘴唇,心里很不是滋味,那股内疚的感觉仿佛在她替自己挡匕首的刹那,又重新的住进了自己的内心。
雪香在一旁暗自伤心,碍着凌寂云的面不敢哭泣出声,隐忍着心疼祈求老天保佑连若依今日平安的醒来。
风清踏进屋子里,身后跟着一个端着托盘的丫环。
走到床前,看了看连若依的神色,叹息道:“寂云,去吃点东西吧,我来看着。”
凌寂抬眸,看不出喜怒,但言词却透着不悦:“你不是说三天之内会醒吗?”
风清摇了摇头说:“我是人,不是神,快去吃点东西吧,我来替她把脉。”
凌寂云起身走到桌前,丫环将粥端了出来放在桌台后,躬身退下。
拿勺子搅着粥,良久若有所思的问:“你一一去看过她了么?”
微怔,你终于记起她了,给连若依把着脉,风清淡淡的说:“我没脸去。”
凌寂云没在说话,缓缓的喝起粥来。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无处可去
雪香方才出去端了个暖炉进来,屋子里又添加了暖意。
雅絮苑一一
栀娘不困却很累得睡到用过午饭,乐音一直在屋子里守着,生怕她再出什么意外。见到她醒了,自是高兴:“主子,您醒了,现在要起吗?奴婢先侍候您洗漱。”
眨了眨睡眼,轻轻的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扶起她坐起来,乐音说:“刚过了午时不久。”
自己何时变得这般贪睡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坐在梳妆台前,方忆起一件事情:“乐音,客房里的客人仍在吗?
替她扎好缎带说:“在呢,很早就起来了。”
栀娘有些糊涂,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凌寂云还没有关注到他,正是逃跑的好时机,他还在等什么呀?
起身朝客房行去,乐音叫住她:“主子,您不用点饭吗?”
驻足、起步后道:“不用了,我不饿。”
看着她转过门槛的背影,嘟着嘴担心道:“都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怎么会不饿呢?”
院子里的树杆、枝丫上紧紧的覆了一层厚厚的白雪,阳光洒下,变得晶莹剔透起来,别有一翻景致。凌寂杰站在窗边,勾起唇角,细细的欣赏。
身后的门被推开了,他等了一上午的声音终于响起:“你为何还不走?”
转过头,弯眉笑道:“我在等你。”
“等我?”栀娘跨进门槛道:“是想跟我道别吗?”
凌寂杰耸耸肩,想了想说:“算是吧。”
“冒着随时会有生命的危险在这里等着跟我道别?还真像是二皇子的作风。”栀娘淡淡的笑着,走到他跟前说。
凌寂杰轻轻的敲了敲脑门,注视着那双瞪清的眸子说:“你可不可以不要一口一个二皇子的称呼,相较之下,我倒是希望你叫我凌大哥。”他觉得生份,好像两人之间有一条宽宽的不可逾越的河流。
栀娘微怔,说:“好吧,凌大哥,你快走吧,栀娘能治你的伤,却不能救你的命。”
“唉一一。”凌寂杰叹息道:“皇兄交待的事情让我给办砸了,四王弟又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普天之下,我却不知去那里落脚,想想真是可悲呀。”
栀娘想了想,“边城城外,有一个小村子,那里缺一名教书先生。”曾住在那里的时候,就听村民们说城里学堂收费贵,他们根本上不起学。
凌寂杰微微的笑着走到窗边,拱手道:“谢谢,我会还会相见吗?”
“一切要看天意,栀娘随缘。”
眼中溢出温柔,竟然有些不舍,拱手轻声道道:“保重,告辞。”
含笑目送,眼见着他跃出了窗子,消失在了墙下。
自己私自放走了凌寂杰,凌寂云定会薄然大怒吧.想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他生气时体内散发的寒意。
重新回到屋子里,乐音还在那里等着,“主子,我已经把饭菜热过了,你快吃吧。”
不忍心拒绝乐音的好意,栀娘坐在桌台边,勉强吃下去些东西。
“主子,多吃点吧。”见栀娘用得少,乐音督促的说。
栀娘摇了摇手说:“够了,乐音,我真的用不下了,你都拿下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拗不过,乐音只得收拾好撤了出去。
有些想师公了,不知此时的他云游到了那里,可有挂记她?忆起与师公一起在迷踪林里的日子,栀娘苦恼的脸上才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院内突外传来一阵喧哗之声,栀娘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过去。出了屋门,便见到司徒零带着数人侍卫,趾高气扬立于院内,汪洋垂首立在一边,不敢言语。
“华栀娘,你好大的胆子,竟也私救敌贼,不要以为城主宠你,我就不敢将你如何,你别忘了,我是他师傅,有权处置你。”司徒零挑高了粗眉,一脸的得意,虽然凌寂云此时没有待在律心兰身边,可毕竟华栀娘受了冷落,这种境况他非常乐意看到。
栀娘转过身子,走到院子里的桌台边,捡起一小撮雪拿在手上,淡淡的说:“对他二王子而言,你亦是个敌贼。”
“你一一,你帮他说话,是不是觉得王爷冷落了你,得重新找个靠山,迫不及待的冲他投怀送抱呀?”司徒零蔑视的看着栀娘,不咸不淡的说出这么句话来。
说到凌寂云,栀娘的心似乎凉到了极点,正视着司徒零的眼睛,一步一步朝他走近,冷笑道:“想不到堂堂一位宗师,对栀娘一介女子,尽说出这般令人不耻的话来,若传扬出去,不所江湖上人人耻笑吗?”
“你敢教训我。”司徒零伸出大拇指说:“好,好,连城主都尊敬的人,你敢出言教训,华栀娘,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来人啊,将她给我拿下。”
“是一一。”
“等等一一。”
闻声看去,几日不见的身影,竟是这般憔悴,不由得心中一阵酸涩,原来不止为自己,连若依也可以或许是谁都可以。跄踉的退步,别过正凝聚水霉的眸光。
“寂云,她放过了敌中要犯,你打算放过她吗?”司徒零觉得这个时候应该烧把火,才能笃定凌寂云的决心。
凌寂云走到栀娘身后,空气中传来指节的响动声,他呆真怒不可泄。
汪洋‘扑嗵’一声跪倒在地,拱手道:“王爷恕罪,放走二王子属下也有一份,请王爷放过栀娘小姐。”
猛然回眸,复杂的看着汪洋,说:“汪大哥,你这是何必呢?一人做人一人当,栀娘不屑领你这个情。”
知道她在为自己开脱,汪洋说:“栀娘,你一一。”
“够了一一。”一声怒吼,凌寂云朗声道:“将汪洋拖下去打三十军棍。”
“是,城主。”两个将士走上来架起汪洋欲走。
栀娘大步上前挡在他面前,她知道三十军棍意味着什么,就算生气,亦不能拿汪洋的生命当儿戏呀。“王爷,此事与汪将军无关,你何苦为难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散步
本来是毫不相干,就算汪洋做错事情,他也会从轻处理,可错就错在是栀娘替他求情,不能容忍在他面前对别的男人这样好。“拖下去。”
“慢着,我不准你打他。”不惧的迎上他一双怒发冲冠的瞳眸,栀娘字字坚定。
汪洋知道再这样僵持下去,对栀娘来说毫无得利,说:“栀娘,别这样,是我的错,我甘愿受罚。”说完自顾的走出了院子。
寒风扬起栀娘发后的缎带,风缕青丝轻拂过面颊,没人知道她心里此时正一步一步的走向绝望,走向心碎,或许她要等的答案己经出现了,只是与前几次一样,不愿承认。
“寂云,她该怎么办?”司徒零适时的问着,他不愿错过任何一个放过栀娘的机会。
凌寂缄默不言,他在等,等她跟自己服软,只要她眸中坚定与气势稍稍的逝去一点,他就会不顾一切的原谅她,只要给他这个机会,只求给他一个机会。
可他也知道,若如他心中所想,栀娘便不是栀娘了。
正徒然心伤之时,雪香却走进了院子里,兴奋的朗声说:“王爷,小姐醒了,小姐醒了。”凌寂云脸上闪过一丝放松,在栀娘眼里那却是让人心碎致命的举动。
扬袍转身,无尽的霸道,冷冷的说道:“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踏出城主府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