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全本-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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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心兰想了想:“我听得也不是很明白,只是说有人中了什么毒,又给什么姑娘给解了,还说那姑娘养了只叫声很美妙动听的鸟,叫什么彩儿。”
音刚停,连若依险些晕倒,幸得身后雪香扶着她。心绪飞远:怎么会呢?她明明已经死了?失了那么多的血怎么还会有生还的机会?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见连若依惊慌不安的神情,律心兰摇了摇她,说:“连姐姐,你怎么了?”
连若依勉强挤出一抹笑说:“没事,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去吧。”
“哦——。”这次换律心兰莫名其妙了,怎么她的反应与王爷的一样呀?那只鸟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九十三章 迷踪林外的呐喊
律心兰走后,连若依坐在廊椅上,使劲着搓着手里的丝帕,问着雪香:“雪香,她已经死了对不对?”
雪香知道主子心里难受,安慰着说:“小姐,别乱想了,她已经死了,不可能死而复生的,王爷肯定是弄错了。”
“对,她死了,不可能复生的,王爷此去也定是扑个空。”连若依如此说着,颤抖的手依然没能掩饰住她慌乱的心。
“小姐,我们还出府吗?”雪香轻轻的问着,虽然已知道结果。
意料之中的摆手:“不了,回房去,我有些乏了。”
到达迷踪林外,众人下马,张乔生指着自己曾躺过的地方说:“我就是在这里让那姑娘救起的。”
朝林中望望,说:“带我们进去。”
张乔生苦笑着摇首:“我不知道路,我怎么进去的连自己都不清楚,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
拂袖扬袍,凌寂云抬起健步踏进了迷踪林,不料想越往林中,烟雾就越弥漫。他记得栀娘说过迷踪林里有障气,忙道:“大家小心,这林里有障气。”
众人小心冀冀的走着,突然一名卫侍说道:“城主,有些树木在左右移动。”
凌寂云放眼望去,确是有些树在动,而且刚才禀报的卫侍在一阵烟雾临进后便没有了踪影。
汪洋说:“爷,我们先出去吧,这林子太诡异了,小心为妙。”
凌寂云无奈的点点头,朝林中大喊起来:“栀娘,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快出来——。”
栀娘趴在书房里书案上睡熟了,突被一阵群起鸟儿的声音吵醒,起身来到窗前,心中莫名的隐隐不安。
凌寂云抛下所有军务,在迷踪林外一待就是三日,派入林子里寻找的人还是毫无进展,仍是从这边进,那边出来。
随着林外的天际又浮上红霞,残阳即再次西下,凌寂云失望的神情似千年寒冰,是不该听信传言,来此痴情苦等,还是该抛弃心底祈求的那一丝期望,继续活在失去她的日子里,每每夜深人静时,独自在思念、自责、悔恨中徘徊。
府中又遣人来催了,微侧健影,不舍的眸光似要将这林子看穿,捕捉属于她任何一丝痕迹,一个深呼吸,仿佛将自己从妄想中拉回现实,沉重的转身正离去。
迎面走来一鹤发童颜的老叟,他背着一青布袋子,蹦跳加小跑着与凌寂云一行人擦肩而过,口中还不时的念叨:“饿死我老人家了,不知道栀娘那丫头晚上煮什么好吃的,唉呀呀,快回家,唉呀呀,快回家。”
只听得藏青一声‘嘶’叫,凌寂云似风般闪到药王面前,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药王来不及停步,险些摔倒在地上,对上凌寂云锐厉的眸光,不惧的一声怒喊:“你脑子坏掉了还是少根经啊,无故挡人去路,想把我老人家吓死呀?”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慑人的气魄紧紧的逼着药王,迎上他的目光,却是那般的渴望。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九十四章 理智战胜了犹豫
药王鼻里一声不屑,调皮的朝他伸伸舌头说:“莫名其妙,快让开,我还等着回去吃晚饭呢。”
凌寂云仍挡着他的去路,抬手间,药王闻到一股熟悉的药香。收起孩子气的目光,直勾勾的打量着凌寂云,瞬间把住他的脉膊,许久说道:“你走吧,永远都不要出现在这里。”
“你是什么意思?”凌寂云冷冷的问着,皱紧了双眉。
“你这年轻人一点礼貌都没有,快让开,我要回家了。”药王拍开他的手,生气的起步。
凌寂云跟上他,放缓了语气:“前辈,你知道我为何会在这里?栀娘尚在人间对不对?”
药王支手插腰,指着凌寂云的鼻子凶道:“栀娘没死你很遗憾是不是?她都把血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再说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救活了,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劲才把我的宝贝徒孙给逗笑了,若是让她再看到你,那我之前岂不白忙活了,快走,快走,别挡道。”
“栀娘没死,栀娘真的没死?”凌寂云激动的抓住药王双肩,脸上溢出的全是失而复得后的欣喜若狂。
被他抓得老疼老疼,药王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来,说:“你走吧,她不会见你的,我也不会让她见你。”
“前辈,无论如何求您通容一下。”冷冽的面孔软化起来,诚恳的祈求着药王,词里行间都是期盼。
药王稍有些动容,可想到栀娘那满眼的哀伤,就狠下心来说:“不行,我可不能害我的宝贝丫头再伤心了。”
“你要如何才肯答应?”着急的他有些声大。
药王后退一步,朗声道:“你别做梦了,我不但不会让她见你,更不会告诉你我在这里见过你,反正你一辈子也到不了迷踪林的中心,所以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看到她。”说完还不忘伸伸舌头。
“那我抓住你,她一定就会出来的。”凌寂云面怒凶相,冰冷的眼神透着异样的寒光。
药王不屑的一声冷吟:“哼,想抓我,没那么容易。”说完,只见一道身影如闪电划过,瞬间消失在了迷踪林里。
众人回过神来时,那里还有药王的身影。
凌寂云不甘心的想追上去,却被一道声音拉回:“王爷,请起程,再不走就天黑了。”
恢复理智,自己任性的限度已超出了与他一起同生共死的将领们的耐性范围,只要她活着,总能将她找出来。一个小小的迷踪林,怎能难住他想占有的心?
银袍在风中飞舞,迷乱的马蹄声惊得飞鸟层层腾起,吱喳的叫着,飞向天际。尘埃被器张的扬起后看着罪魁祸首远去,渐渐的消失在视线里,缓缓落定。
少顷,这里恢复了平静,没有人,没有马,连飞鸟也没了踪影,只有生命力强劲的野草正在努力重新支起伤痕累累的身子,仰着脖劲,等待着翌日晨曦的到来,想像着沐浴的朝阳。
药王站大一棵百年大树的枝杆上,看着那一阵远去的策马奔腾,心下不由得替栀娘酸涩,本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为何老天爷要安排他们相遇?如此的安排倒底是缘?抑或是劫?长长一声叹息,侧身消失在了林子里。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九十五章 思量
浩荡的一群人,停在了城主府门口,凌寂云翻下马后便穿过回廊去了书房。
此时的他正坐在位置上,听着汇报。
“爷,傲然城的姚老将军昨日飞鸽传书,说清楚了为何戴城久攻不下的原因。”身为右将军的汪洋双手抱拳,恭敬的禀报。
“什么原因?”凌寂云端起茶,小饮了一口。
“姚老将军的信息与属下调查的一样,戴城城主李泽明是个武将出身,此人精明过人,骁勇善战,先皇在世时,他以十万兵力一举兵退了天平国五十万精兵,得到先皇赏识,赐他戴城城主之位,他感恩先皇的赏识,发誓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茶杯瞬间翻倒在桌上,杯盖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茶水溢出桌沿,似断了线的珍珠一点一滴的砸在地面上,水花四溅。“他倒挺忠心的。”一个起身,走到桌前说:“去打探一下戴城还剩余多少兵力?”
“遵命,属下这就去查。”汪洋退出了书房。
左将军冯添来上前一步禀报:“启禀王爷,玉西国国主今早派来使者,说愿意出兵二十万助我军攻打傲然城。”
“哼。”冷吟转身:“算他识相。”
……
夜空落了淅沥小雨,轻雾迷弥的绕着房梁,廊柱上灯笼的光晕与暗淡了下来,意外的惆怅。
轻推窗页,任小雨敲打着窗梭,水滴坠入地面,叮咚作响,谱写一曲遥远的思量。
身后传来轻微的声音,微闭眸子。连若依放下亲手熬煮夜宵,唤道:“爷,饿了吧,来吃点东西。”
凌寂云头也不回的说:“放下吧,夜深了,回去休息。”始终隐忍怒意,只因今生他曾欠过她一条命。
笑容从丽颜上逝去,水雾浮上美眸,带着哭腔道:“云,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我到底那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回去吧。”还是那句话,刚落音,腰间环上一双纤纤玉手。
紧紧的靠着他,泪水止不住流落,“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我心痛。”
她心痛时,还能这样靠着自己;栀娘心痛时,却独自承受着孤寂。他仿佛看到了一年前,栀娘在王农墓前涩涩发抖,柔弱无助的样子。
心下一阵抽痛,推开连若依,擦肩而过走到一旁,拿起桌上的书,佯装看起来说:“你该回去了。”
连若依伤心的夺门而出,屋子里漂过一阵清香,凌寂云放下书,拳头紧握,厉眸里尽是哀伤。
迷踪林里,鸟语花香,药王自从那日见过凌寂云后,就心事重重的,一直在思考着要不要告诉栀娘。
坐在华虚子夫妇坟前,一个人喝着闷酒,“徒弟呀,可怜你就这样死了,丢下栀娘一个小丫头独自活在世上,现在我遇到了一个超大的问题,你说我该不该告诉她那个冤家找上门来了呀?尽管他进不来迷踪林,可那样等着也不是办法呀。”
扬起脖子,才发现,酒葫芦里没酒了,起身拍拍屁股说:“天意呀。”
望见不远处的炊烟袅袅,药王起步踏着透过树叶的点点光晕,朝院子走去。
栀娘端出最后一盘菜放到桌上,朝外喊道:“师公,回来用午饭了。”
“回来了。”药王一声长应,惹得栀娘笑开了花。
彩儿飞到药王的肩上停着,也随着药王的一蹦一跳而起落不定。
洗了手坐在餐桌前,看着满桌的佳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赶紧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伸出大指哥说:“栀儿,你的菜越烧越好吃了。”
“好吃师公就多吃点,栀娘不跟你抢。”递上一碗米饭,栀娘笑着说。
药王似个孩子般狼吞虎咽的吃着,栀娘看在眼里,苦笑不得,怪不得爹和师伯要发明笑汤来整他呢,这么个活宝师傅,他们俩也肯定够受的了吧。
吃到一半,药王将腰上的酒葫芦放到桌上说:“我的酒没了,你去城里梁记酒肆帮我装一葫芦酒回来。”
眼见着筷子滞停在碗上瞬间,她果然还有反应,药王装着无意的继续吃着饭,等候栀娘的回话。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九十六章 最初的风
“师公不都是自己去买酒的吗?”脸上的笑靥很勉强,语气也变得有些生硬,自从回来迷踪林后,她就未出门半步,想要忘却的事情,在脑子里就快要死恢复燃。
药王有些后悔了,看到栀娘眼中闪过几许哀漠,取回酒葫芦说:“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前段时间就想着替药王做套新的衣衫,只是没有勇气走出迷踪林,害怕自己会身不由己。重新活了过来,可一切总得面对,逃避了这么久,应该是够了。一声叹息道:“师公,我去吧,顺便买料子给您做套衣衫。”
药王没有想像中的那般高兴,甚至多了些担心,“栀儿,你……。”
递给他一个笑脸,轻松的说:“师公,别担心,栀儿不会有事的。”
药王装傻说:“我是说,现在外间局势混乱,你一个弱女子,我有些不放心。”
“我克守本分,能有什么事呀,放心吧。”话虽如此,心下仍荡起了涟漪。
餐后,药王去午休了,栀娘收拾好碗筷,准备去林子里采些野生的何首乌拿到药铺去卖,野生的何首乌较为希有,卖个好价钱后能买好块布料做衣衫。
彩儿停在湖边的树枝上,欢快的蹦跳着,碰掉了巴掌大的树叶,泄下一片温暖的霞光。微风送来一阵清凉,吹着那片落叶,远走他乡。
这边城主府里,凌寂云刚从军营回来,汪洋跟在后面,路过花园的时候,迎面吹来一阵凉风,几片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