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全本-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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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凌寂云赶到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风清抱着一个人,脸上毫无表情的朝自己走来。心开始莫名的抽痛,害怕得想要躲藏起来,祈祷着风清怀里的人不是栀娘,可当风清的一点点临近,那一点点的真实瞬间压迫着整个脑子,心痛得快要窒息了,一口鲜血喷出,凄美的散在地上,捂着胸口,看着眼前让人心碎的残忍。
汪洋扶着他,他一把推开汪洋,缓缓的迎了上去。
一滴眼泪滑过风清的面颊,看着走过来的凌寂云,冷漠的说:“你最好以后都不要再吐血了,你现在吐的血全是栀娘的。”
“你……什么意思?”凌寂云瞪大双眸驻足,惊慌的看着风清。
冷冷的一笑,风清看着栀娘说:“你好贪心,栀娘付出对你的爱,你却只相信她的背叛,如今她用自己的血从地狱换回了你的命,此刻你还要什么?我怀中这具冰冷的身体吗?”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再无瓜葛
诧异看着风清,痛苦的扭曲着表情,风清接着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先前集体中毒事件中,为何只有她一人安然无恙吗?你忘了栀娘的父亲乃是医神华虚子,爱女心切的他害怕栀娘成人后遇到不测,于是让她从小就用百草沐浴,所以栀娘的身子可以说是百毒不浸的,你听信他人之言,却唯独不听她的解释,枉自以为有理的对她百般冷落,她心里的苦你知道吗?”
“不……不……,这不是真的。”凌寂云几近崩溃的神情写在脸上,悔恨交加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落。
“不是真的?昨夜若不是她割腕滴血救了你的命,你现在能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吗?”栀娘已经死了,真相如何就算他此时不说,凌寂云总有一天也会知晓,其实说出来又怎样?可怜的看着栀娘苍白的脸:“她说前生欠你的,此生已还清了,你们之间再无瓜葛。”
“把她给我。”拭去嘴角的血液,凌寂云用从未有过的冷言说道。
汪洋一个激灵,感觉周围的一切似结霜般冷人。凌寂云不再是凌寂云,似一个恶魔看着眼前的男子正要夺走属于他的私有物,冷冽的脸酷似万年寒冰,此时没风,可单簿的亵衣却轻轻翻动着,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比任何时候都要凌厉,若眸光似箭,那么风清早已千疮百孔,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已对不起她,不能失信于她临终的嘱托,所以不能再把她交给你,寂云,从她滴血救你的那一刻起,你们此生注定擦肩而过,让我带她走吧,完成她的遗愿。”对着这个他从未见过的凌寂云,风清用不可否认的语气说着。就算他此时取了他的命,他也不会放开栀娘。
“把—她—给—我。”凌寂云再一次申明,低吼苍凉的声音反应出他此时有多么的愤怒。
汪洋‘扑嗵’一声跪到地上,大声吼道:“爷,请你放过栀娘,就让风公子将她送走吧,她不能到受到伤害了。”
伤害?原来我一直都在伤害她么?凌寂云凌厉的眼神突然变得惊恐万分,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沉浸在‘伤害’两个字里,脑子一片混乱,久久未能清醒。
等着凌寂云怒语而下的汪洋,少顷,却见凌寂云又一口鲜血喷出后,倒在了地上。
“爷,王爷。”汪洋着急的看着风清。
风清说:“汪洋,扶王爷回去吧,他没事,找个大夫看看就行了,我这两日不会待在城主府里,告诉王爷不用找我。”
“知道了,风公子。”扶起凌寂云,汪洋最后看了一眼栀娘,沉重的离去。
风清垂首,温柔的看着怀里的栀娘,说:“栀娘,师哥现在就送你走。”
正在吩咐下人寻找凌寂云的连若依,远远便瞧见汪洋扶着凌寂云朝自己方向走来,急忙迎上去说:“王爷这是怎么了?”
汪洋一抹泪说:“别说了,快将王爷送回屋子,我去药斋把大夫找来。”
连若依接过凌寂云,扶着他躺在床上,怔怔的望着汪洋离去的背影,汪洋哭了,一个不惧强敌的汉子,居然落泪了。
冷冷一笑,心下暗语:栀娘,我输了,输得体无完肤,你人虽死,却有本事让几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为你伤心落泪,没有人会忘记你,你永远都存在,我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七十三章 惜别离
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一点飞鸿影下,青山绿水,白草红叶黄花。
青水河畔,一叶被秋花装扮得十分漂亮的竹筏,正静静的躺在河面上。傍晚的秋风带着微凉的味道,将这丝不幸的气息拂过千山万水。
黄叶层层飞落,树枝吱呀作响,奏出一曲悲伤凄凉的送行乐章。夕阳终于隐在了山后,晚霞也渐渐失去了光泽。
风清垂首,眼中泛着泪光,迷离的看着毫无生息的栀娘,轻轻的在她额上印上一吻后,起身离开了他坐了一整天的位置。
将栀娘放在竹筏上,替她整理好衣服,忍不住的泪珠跳了出来,滴到了栀娘的手上。
竹筏中的人儿让秋花包围着,有着一张苍白得让人心碎的容颜,再也没有机会听她叫自己师哥,再也没有机会看她静静的坐在院子里或是倚着窗梭发呆了,再也没有机会和她一起站在花园湖边赏月,再也没有机会让她囔着自己问东问西了。
深吸口气,风清幽幽的启口道:“对不起,师哥不是人,今生欠你的,来生一定奉还,再见了。”
解开固绳紧紧的拽在手里,久久的,久久的,只因心痛,不愿松开。
河流温柔地撞着竹筏,似在催促这竹筏该上路了。终于下定了决心,缓缓放松了握绳的力道,一不留神,绳子滑出了手心,再要伸手强抓时,却早已来不及了。
看着竹筏随着流水远去,他的心也跟着流水一点点走了……。
华灯初上,凌寂云从昏睡中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连若依那张放大的容颜,正欣喜的看着他:“云,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心下一阵抽痛,直起身子,沉着脸直问:“栀娘呢,栀娘呢?风清把栀娘抱到哪儿去了?”
连若依心疼酸楚,醒来头一件事不是他自己,更不是她,而是华栀娘。强忍着眼泪说:“王爷为何要如此关心一个死人,难道活着的连若依还比不了一个死人吗?”
“住口,我不准你咒她。”凌寂云几乎是用吼的,惊得连若依瞪大了双眼,眼前的凌寂云已不在是那个处处疼她让她宠她的凌寂云了。
掀被下榻,却被喊声惊来的汪洋给拦下了:“爷,这是要去那里?”
“放开我,我要去栀娘,栀娘,你等我,我现在就去找你。”凌寂云悲恸得有些语无论次。
汪洋狠下心,大力的将他推到床榻上说:“王爷,汪洋求你了,栀娘已经不在人世了,她用她的命换了您的命,就接受这个现实吧,难道你想让栀娘看到您这么不珍惜她对你的付出吗?”
凌寂云站起来,蔓延的泪水夹杂着心痛缓缓流下,“哈哈哈哈——”他笑了,笑得那样堪怜,笑得那样的凄惨,笑得那样哀伤悲恸。
屋子里的人都被凌寂云又苦又笑的样子给吓着了,连若依更是哭着上去抱着他说:“云,求你了,别这样,你的身子不好,不能再也意外了。”
凌寂云不哭了,也不笑了,轻声的说着一个字:“滚——。”
惊得松开手,后退一步险些摔倒,雪香急忙扶着,连若依轻声试问:“云,你刚才说什么?”她不相信自己跟了他那么多年,真的被一个死人给比了下去。
期待却换来又一次的无情回应,“滚——,都给我滚出去。”凌寂一挥手怒吼着,声音在众多人的耳里爆炸。
屋子里的丫环都退了出去,连若依痛苦的摇着头,满脸泪痕的说:“你怎能如此待我,你怎能如此待我?”离去的身影痛彻心扉,雪香一声轻唤,跟了出去:“小姐,小姐。”
汪洋看了看此时伤心欲绝的凌寂云,无奈的说:“风公子有交待,他说这些天先不回府了,过些日子回来。”退了出去关上房门。
凌寂云瘫坐在凳子上,没想到自己任性猜疑的结局要付出失去心的代价,此时再如何的悔恨皆枉然,为什么死的不是他,而是栀娘,为什么,为什么?心里千万次的问,却没有一次得到答案。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七十四章 政变
时过二旬,傲然王朝皇帝重病染榻,在太子府中,凌寂华的探子正在向他汇报边城的情况。
“太子殿下,四王子并未中毒身亡。”
猛然起身,跨步到探子眼前,紧紧的抓着胸襟怒道:“他没死,你怎么现在才告知本太子?”
“回太子的话,因殿下您回傲然城的时候,只留下属下一人在边城守探,得知四王子没事的消息时,本想及时回禀您的,可四王子要知道他的命差点就丧在您的手上,属下怕四王子又会有对殿下不利的举动,所以才静静的待了两月回来。”
虽然两月没动静,可凌寂华的眉头还是深锁不展,探子又报:“殿下您不必担心,属下以为四王子以不足为患了。”
凌寂华来了兴趣,斜眸疑惑问道:“怎么说。”
探子道:“属下也不知怎么回事,只知道这四王子毒解后,整个人的性情大变,成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酗酒,颓废得不成人样了,这边城没有他的打理坐镇,也乱作了一团,现在边城的形式对殿下您来讲是再好不过的了。”
凌寂华稍舒愁眉,心下暗忖:怎么会这样?是受了什么打击吗?“你在边城待了两个月都没弄清楚是何原因吗?”
探子的主要目的是监视城主府的一举一动,像这等事情他还真没打听过,可太子殿下问了又不能不答,他细想了一下说:“回殿下,只是从城主府进出的老妈子丫环口中听说,好像是有个叫华栀娘的姑娘死了,可四王子应该不会为一个姑娘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吧。”
探子仍无法相信,可凌寂华信,凌寂云变得如此样子,多半是因为华栀娘吧,那般清澈的一个女人,死了还真是可惜。
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一摇手说:“你下去吧,叫人不要来打扰我。”
“是,属下告退。”探子躲身退下,关上了房门。
她真的死了,真的死了吗?自己也会心痛,与会怅然若失。坐在椅子上,伤心的神情怎么也软不下来。
回想那夜,自己点了她的穴道,将她揽在怀里,此时胸口似乎还有她的气息,每每忆起,竟也是那般贪恋。她说她不会让凌寂云死,却是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自己被她骗了,以为凌寂云一厢情愿,其实她的付出并不比凌寂云来得少,一个可以用生命换取的人,那份爱得有多深,情得有多沉。
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不,没有错,错的是他凌寂云,他若本本分分的坐守边城,没在暗里对他施以利害,也许他只会当他是四王弟,边城的城主而已。
如今一切都变了,他要做皇帝,第一件事情就是将他铲除,绝不能留下这个心腹大患,这次有幸不死,下次看是不是还有那个‘华栀娘’可以救你。
同年阴历八月二十三,傲然王朝皇帝因病逝世,享年六十五岁。
十月初八,大太子凌寂华登基为皇,改国号霆延。
十月十九日,霆延皇下旨命寂王交出边城兵权,速回傲然城,改封为逍遥王,可不参与政事。
十一月一日,霆延皇以寂王藐视朝庭皇威,抗旨不尊为由,下令清剿。
碧蓝的天空下,漂过几缕轻云,步入冬季的天气渐渐冰得让人颤粟。
回廊里,风清匆匆的明凌寂云的书房走去,到了,推开房门,兴奋的朗声道:“寂云,他终于按奈不住了。”
凌寂云放下手中的兵书,明白了风清所言何事,起身道:“真的吗?”
“嗯,探子回报说,他派了镇国将军段文叶带领着二十万精兵,昨日从傲然城出发,估计行军半个月就能到边城。”
“好,半个月时间,足够了。”凌寂云脸上泛着喜悦,亦泛着嗜人的寒光。
风清喝了口水说:“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这次一定会马到成功。”
“你先去军营,叫冯添来等一干将领到作战间开会,我稍后就来。”凌寂云对风清说。
风清道:“好,我这就去。”
风清走后,兴奋的脸逐渐平静了下来,从抽屈里拿出一条绣着紫色菖莆的腰带,温柔的抚摸着,轻轻的说:“栀娘,谢谢你和我在一起,我一定会为你打出一片天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