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全本-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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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的血。”栀娘依旧笑着,淡然得似朵不起眼的小花,却那样美丽煞人。
怒视着风清道:“风公子,你也疯了吗?用栀娘的血换王爷的血,你也不想想栀娘的身子与王爷的身子差别有多大,你再看看栀娘现在的状况,你想要她的命吗?”
一滴热泪从风清眼中滑落,滴到栀娘的脸上,诉着他的心痛与无奈,“那你想让王爷死吗?你想让寂云这么多年的苦心毁于一旦吗?”
“可是你不能拿栀娘的命……。”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如今寂云的毒根本就不能在拖了,只有栀娘体内的血能挽救,除此之外,你告诉我该怎么办?”风清接过汪洋的话,盯着汪洋。
汪洋目瞪口呆的看着风清抱着栀娘与自己擦身而过,他却连阻止她送命的理由都没有。脸憋得通红,一声怒吼:“啊——————。”握紧拳头狠狠的打向廊柱,刹时廊柱上出现一个带血的拳头印子。
怀着悲恸的心情转身跟上风清,他要送她最后一程。
雪香揉了揉困乏的眼睛,看着风清抱着栀娘,还有汪洋朝这边走了过来,急忙进去通知了连若依。
到了凌寂云房外,风清放下栀娘,带着哭腔说:“栀娘,到了。”
正欲抬足跨槛,连若依大步走了过来,看到栀娘便扬手狠狠的甩了她一记耳光,怒道:“你这个贱人,王爷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你还要到此催命,你安的什么心啊?”
风清扶着栀娘,怒视着连若依,汪洋冲上前来,怒火中烧,不顾主仆迂越,将连若依推到一边,朗声吼道:“连姑娘,你凭什么动手打人,你若再敢打栀娘,别怪我汪洋不当你是主子。”
没见过汪洋发火,连若依吓住了,雪香上前来说:“汪洋,你好大胆子,想造反啊。”
“我就是要造反,滚,滚得越远越好。”指着雪香,此时的汪洋恨不能掐死她。
栀娘拉着他说:“汪大哥,够了,别让王爷知道了生气。”
这个时候,栀娘还在替他想,汪洋刹时有种要疯了的感觉:为了救王爷,她连命都不要了,王爷却冤枉她,连若依欺负她,连风清都自私的要将她推向死亡的边沿。她口口声声的叫自己汪大哥,虽不敢往深了想,当每次听栀娘甜甜的叫他大哥,他就感觉她真的像自己的妹妹,如今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帮她做,从未有过的挫败感,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没用。
栀娘取下捂着脸的手,安慰道:“汪大哥,谢谢你,栀娘没事,进去吧。”
踏进那道门槛,似踏进了鬼门关,周围都是小鬼朝她招手。
看着凌寂云似死人般躺在床上,被他毁得毫无完整的心居然还有血流。
风清看着雪香说:“去端盆热水来,再拿一个……大空碗来。”
“风大哥,你要做什么?”连若依警惕的问着,目光却死死的盯着栀娘。
栀娘坐在床边,把了把脉,心下便明了,不可一世,残忍霸道的凌寂云真的命在旦夕了。
看着栀娘拉着凌寂云手,连若依吃味的吼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汪洋瞪着她说:“连姑娘,你安静点好不好?”
连若依有气不敢发,脸色极其难看。如今凌寂云躺在那里,自己若有个什么闪失,他又帮不到自己。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无力的心痛
雪香端来了热水,身后的丫环拿了碗。
栀娘别过头去看了一眼,就是那只大碗,即将装下自己的一切、自己的对他的感情,自己的命。
走到桌前,回眸看了一眼凌寂云后,拿起旁边什锦果盘上放着的水果刀。风清抑止不止心跳,汪洋伸手欲阻止,却始终以无可奈何放下。
栀娘将刀放在手腕,风清实在不忍看下去,急忙侧过头,仰首努力不让眼泪落下。
窗外的狂风比之前来得要猛了,窗户又被吹开,树枝张狂的乱舞,似要伸进屋子里,来迎接这个即将逝去的生命。
雪香又将窗户关牢,惊恐着看着鲜红的血液从栀娘的手腕中如窗外的大雨一般落到碗里,背过身子去,颤抖着双手紧紧的撑着今夜被狂风吹开了数次的窗户。
冷汗悄悄的渗了出来,眼眸周遭都变得模糊起来,定了定神,将眸光凝聚在一起,因为那只大碗中正盛满了对他的希望,对他的爱。
先前如柱涌出的血液,此时已化作露水点滴,一滴一点的溅到雪白的桌布上,煞是凄凉,别样凄美。
她的血液没有想像中的腥味,有的只是那一阵阵扑鼻而来,让人精神抖擞的药香味,此时正溢满了屋子里的每一处角落。
“师哥。”收回手,一虚弱的声轻唤。
风清急忙转过身子,把即将晕倒的栀娘揽进怀里,痛苦得无言以表,栀娘说:“快让王爷服下吧,我怕——来——来不及——了。”
“栀娘,栀娘,你怎么了?”风清死命的摇着她,想到看到她有生命的迹像。
汪洋过来扶着她说:“风公子,快救王爷吧,不要浪费了栀娘的一番苦心。”
风清端着药坐到了床榻边,对连若依说:“将寂云扶起来。”
连若依扶着凌寂云,风清狠下心一勺一勺的喂着他栀娘的血。
栀娘微睁双眸,轻声说:“汪大哥,送我回去吧。”
“回哪儿?”
“暗牢。”
“不行,你的身子这么弱,不能再回那个鬼地方。”
淡淡一笑,无力的说:“汪大哥,王爷不会想看到我的,不能让他再生气了,求你让我回去吧。”
“栀娘——。”风清发自内心愧疚的喊着。
横抱着她,连若依出声道:“栀娘小姐,我会好好照顾王爷的,你放心吧。”尽管有数说完的不甘心,此时她还是真心的感谢着。
还是淡淡的一笑,头紧紧的靠在汪洋怀里,朦胧的看着床上躺在连若依怀里的人,连心痛都没有了力气,脸颊上悄然滑过一滴泪水,晕厥过去。
一整夜的忙碌,凌寂云的脸上终于见到了血色,汪洋与风清都松了口气,连若依更是欣喜若狂。
然而笑颜却没有在脸上停留得太久,他们都想到了正在暗牢里的栀娘,感叹命运的不公,亦为她心痛。
风清踏出房门,驻足看着房檐沟里滑落的雨水,正如断线的珍珠一般,砸在地上小水滩里,溅起的水晕瞬间散开,又瞬间聚合。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七十章 泪洒暗牢
暗牢里,栀娘微微动了动身子,失血过多的晕眩加上湿气的地面,本就虚弱的她此时更丧失几分气血,双眸缓缓的睁开一条缝,迷离的看着高高的气窗中透落的月光,嘴角浮起一抹忧伤,吃力侧头看着手上的伤口,雪白的帛巾早已被脏乱的地面给变了样。是风清帮着包扎的吧,那个师哥可有记住自己的话,不要告诉凌寂云是自己救了他?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他活着,好好的活着就好。
朦胧中,似梦境般看不清,往事已如烟逝去,耳畔亦飘浮着曾经的声音,若冥冥中早有注定,何苦自己祸不单行?
意识里,破碎的心不安静,泪水虽早已风干,却睁眸盯住气窗等着天明,期待着熟悉的身影,无奈承认缘份已尽。
听到了铁门开启的声音,栀娘知道是谁来了。
放弃了苦睁的双眸,眼皮如释重负般合上。风清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栀娘感觉到他在颤抖,吃力的拉着他的手,一滴眼泪掉在了她的手心,暖暖的。“师哥,谢谢你来送我最后一程。”
风清说:“你坚持一下,等寂云醒过来,我会告诉他你为他付出的一切。”
“不要——。”栀娘虚弱的说:“不要——,师哥,我就要死了,我们都了解王爷,如果他知道了真相,定会痛苦一生,栀娘不想他痛苦,若他怨栀娘,就会很快忘记我的存在,那样他就不用痛苦了,师哥你答应过我不说的,别说。”
风清带着哭腔说道:“栀娘,原谅师哥的自私,是师哥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轻轻的摆了摆头,抬手拭去为她掉了眼泪,缓慢的说:“唔——,栀娘很幸福了,至少栀娘知道,这个世上还有师哥疼我。”
“栀娘,你别说了,我心疼。”紧紧的搂着她,风清害怕得一塌糊涂。
微微扬起嘴角,给了他一个心碎的微笑,睁开眼睛看向透气天窗的方向,无力的问:“师哥,天是不是快亮了?”
风清重重的点点头说:“嗯,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到日出了。”
良久,缓缓开口道:“我好想回迷踪林里看日出呢?也不知道小当家有没有好好帮我看家。”
风清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泪水如绝堤的潮水,止不住的涌出,“好,我答应你,等你好起来后,就带你回迷踪林去看日出。”
微抬首,吃力的笑道:“师哥,别逗栀娘了,明知道栀娘等不到回迷踪林看日出了。”
“别瞎说,栀娘,我不准你自己咒自己。”风清哭出了声,安慰自己亦安慰栀娘。
“师哥,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
“你说吧,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风清慌乱的说,害怕她下一刻就不会再跟自己说话了。
栀娘想了想,轻声道:“我走之后,把我带到边城十几里外的清水河边,把我放到竹筏中,我要顺水飘流,随水而去。”
“栀娘,求你了,别说了。”风清颤抖着声音,不知所措着听着栀娘交待后事。
“师哥不答应我吗?”努力支起身子,岂求的问道。
“我答应,我答应,我答应。”风清疯狂的点点头,痛恨自己不能替她去背负一切。
“谢谢师哥。”
“那寂云怎么办?你们之间的误会难道就不能解开吗?你真的忍心让他忘记你么?”
呼吸微弱的栀娘心跳再次缓了一拍,正摔倒之际,风清急忙扶住她:“栀娘,别吓师哥,我好怕。”
“前生欠他的,此生已还清了,再无瓜葛,倒是你,师哥,好好照顾自己才是呀。”
“栀娘——。”风清轻声唤着,胸口异常的抑闷。
柔弱的一笑,轻起唇瓣:“师哥,很快爹会照顾我……娘会……照顾我,还……有有师伯……会……。”
时间在这一刻定格,眼前的人儿重重地靠在了自己的胸膛,风清瞪着漆黑的双眸,忘却了呼吸,随即紧紧的搂着她,仿佛世界被黑暗包围,心碎得听不到任何声音。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七十一章 觉醒
凌寂云一早醒来,便觉得精神奕奕,前几日的病况居然会刹间变好,惊讶于风清的医术更上一层楼。
听到凌寂云醒来,连若依欣喜若狂的朝他房里奔来,一进门便笑道:“云,你终于醒了。”
凌寂云直起身子坐在床上,闻到房内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久散不去,栀娘明明关在牢里,一定是错觉吧。
汪洋吩咐丫环们端着梳洗用具进来,见到凌寂云无恙,也松了口气,可脸上却洋溢着悲伤,甚至可以看到他双眼泛红。
侍妾如烟前来探望,盈盈一礼:“恭喜王爷康复。”
凌寂云点点头:“嗯——。”
连若依接过丫环递上来的毛巾,小心冀冀的凌寂云擦着手,如烟接过丫环手中的勺子盛着早点,不假思索的说:“那个风神医也真是的,昨日明明还在说王爷的病没救了,也不知道用了个高招,今早王爷就如龙似虎了。”
凌寂云一听,心下犯起了狐疑,再看汪洋的闪躲的神情和连若依瞬间的停滞,低怒道:“本王的病是谁治好的?”
连若依故做从容的说:“云,你糊涂了,当然是风神医呀。”
“你还敢骗本王。”头一次凌寂云对她发火,还将她推倒在地。
这熟悉的药香是栀娘的,他断定栀娘来过,掀开被子问着汪洋:“风清呢?”
汪洋眼中划过悲伤,许久,才垂首低声应答:“在暗牢里。”
音落,穿着亵衣的凌寂云如风似的闪了出去,汪洋快速跟着,生怕再出任何意外。连若依狠狠的瞪着如烟,如烟不知所措的闪烁着眼神,不解的瞧着连若依的一脸不甘。
暗牢门口,风清抱着栀娘的遗体,悲戚的要出去,却被守房的卫侍给拦住了:“公子,王爷有命,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
“滚——。”打断卫侍的话,风清愤怒的吼道。
没见过温文而雅的风清发脾气,卫侍一下子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看着风清踏着沉重的步伐将栀娘抱了出去。
当凌寂云赶到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风清抱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