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全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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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书房,凌寂云便迫不及待关上了房门,问:“怎么样了?”
坐下饮口茶说:“寂云,和我们得出的结论丝毫不差,此次西域国将公主嫁大王子,并不是西域国国主主动示诚,而是因为大王子急需得到某件东西,西域国国主正恐于俨然王朝的强盛,与我朝联姻,不但可以将这种危妙关系暂缓,还可以以傲然王朝姻亲的身份避免了其它小国对他的觊觎,不时为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可是大王子要的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却好像从来没有似的,如何都查不出来。”
来回缓缓的踱步,阴沉的脸透露着阵阵杀气,许久才说:“现在他还在府上,先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待我生辰之后,他应该会有所动的。”
“现下也只能这样了。”风清无奈的说。
音刚落,门外传来汪洋的声音说:“王爷,雪香来说连姑娘和大王子二王子正在花园里赏月,邀您前去。”
“知道了,本王一会就过去。”
一轮盈月高悬于空,伴着点点星光,皎洁的落了一地。周围的虫鸣声如歌如泣,谱写着一曲不灭欢歌。
包袱里装着绣好的腰带与做好的衣衫,踏进城主府,便觉得心异常的难受。去绣坊做这件多余的外袍和腰带,只想着要分别了,留下点东西,不至于此后的日子里,想起这段没有结局的感情而遗憾。
走在回廊里,听闻一阵欢声笑语,寻声望去,原来是连若依等人在园中谈天说地。刚别过头去,却看到了风清也坐在其中。
“师哥——。”一声轻唤,却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
风清站起身,迎上去笑道:“栀娘,你去哪儿了?我找你好一阵了,最近好吗?怎么感觉瘦了呀?”
栀娘发自内心的笑了,听着风清一连串的问题,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说:“师哥,能不能别在问栀娘了,我都不知怎么回你。”
握紧她的手,却见她皱眉,看着手指上裹着的崩布,心提到了嗓子眼,焦急的问:“栀娘,你的手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淡笑道:“师哥,你又问我问题了,我没事,过些天就好了。”
“凌寂云,是不是你欺负栀娘了?”被风清突然这样一问,凌寂云刚喝口茶,差点没呛着,沉着脸盯着他,却不知如何说好。
栀娘说:“师哥,你别乱说,王爷没有欺负我,我手上的伤是自己弄的,真的很快就好了,你别这么担心。”
“哈哈哈,风大公子,想不到你也会有紧张的时候呀,看到找到克星了。”凌寂杰朗声说着,气氛变得鲜活起来。
风清窘迫的笑笑,栀娘说:“二王子不要消遣师哥了,师哥,我们去雅絮苑吧,栀娘有些话要跟你说。”
风清当然乐意,转头看着身后的人道:“你们聊吧,我先告辞了。”
凌寂杰没好气的丢出一句话:“重色轻友,哈哈哈哈——。”
凌寂云脸上堆起的微笑,心却颤抖着,从瑞阳山回到边城后,她的笑颜便不在属于自己。
连若依轻轻推了推望着栀娘神游的凌寂华说:“华哥哥,你也觉得风清和栀娘配吧,之前我还跟云说作主成全他们的好事呢。”
凌寂华咯噔一下,随即笑道:“你身子不好,人家的事情你呀少操心。”
连若依愣了一下,移过目光投向凌寂云说:“云,你们俩真是兄弟,连说出的话都是一样的。”
“那是当然。”凌寂华似骄傲的点头,在凌寂云看来却是那般的讽刺。
雅絮苑内,秋灵端上来两杯热茶后,便退下去休息了。
星河似一条璀璨的瀑布,顺着天际一直延伸到各处……。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五十四章 不为人所知的真相
一整夜,栀娘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时常梦到风清的话。
窗外早有燕子啄窗,栀娘翻个身子,瞧着窗下透进来的点点光晕。秀眉轻拧,回想昨夜,风清严肃沉着的一席话,让她知道了另一个不为人所知的凌寂云。
“栀娘,你一定要知道吗?”风清定定的盯着栀娘问。
栀娘犹豫了,知道与不知道有何分别,难道能左右自己的心意吗?“师哥,我只是听松柏这样一说,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就当栀娘没问。”最后还是将告知权交给了风清。
心下一声叹息,风清尾尾道来:“松柏是府上的老管家,从小看着寂云长大的,他的话你觉得有假吗?”
惊抬眸,道:“师哥,难不成……。”
接下栀娘的话,风清说:“寂云是当今皇上第四子,因为无权继承皇位,再加上他的母妃叶妃娘娘没有任何背景靠山,所以从小便受到各种欺凌与辱骂。叶妃娘娘一度痛恨自己为何要将他生下。”
“怎么会这样?”栀娘拧眉,心里翻起百感郁结。
风清一阵心痛,她伤心了,证明她爱着凌寂云,深深的爱着,接着说:“大王子与其它得宠的王子公主们一起对他施加虐待,大冬天让他下荷塘捉鱼;让他衣着单簿站在雪地里,将他当作玩雪仗的把子;还骑在他身上把他当着马骑。他总是一个人伤痕累累的回到宫里,没有任何人愿意理他帮他,叶妃娘娘更是恨他毁了自己一生,所以也不管他的死活。”
“那有这样做母亲的,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栀娘平静的说着,却也掩饰不住发自内心的同情。
“唉,谁让他身在帝王家呢?十岁那年,我和爹进宫给太后贺寿,因觉得无聊便到处走走,走到宫围的一角,便看到他一个人蹲在墙角,环着双腿涩涩的发抖,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皇宫里怎么会有乞丐?他不太爱说话,我弄了好久才搞清楚,他居然是当朝的四王子。我爹是大学士,进宫很方便,从那里以后我便经常偷偷将他带出皇宫,在父亲的默允下我们一下习文、一起习武,成了无所不谈的好友。至到那一天的到来,改变了他的一生,也改变了我的一生。”
“发生了什么事情?”栀娘提着心问着,知道定然不会是好事。
风清目光迷离,不难看出他脑子里正回忆着前尘往事:“十六岁时,凌寂云的母妃得罪了皇后,因是位不得宠的妃子,皇上也没过问,便处置权交给了皇后,皇后岂能放过折磨人的机会,施了手段,让叶妃生不如死。虽然母亲不爱自己,可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寂云知道后博然大怒,冲进了御书房内质问皇上为何那样对他母亲。十六岁的凌寂云固有初生牛犊不惧虎的胆识,亦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气魄,天生的皇者霸气更是将当今皇上给比了下去,他不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四王子,不再是那个只会受人摆布的四王子,他就像一条真龙下世般降在御书房内。当时御书房内有皇上、顾命大臣还有是太子的大王子,他们都被寂云的举动惊得半天不敢言语,也是那天他们才知道一直隐忍不言的四王子是何等的威严凌厉,那是身为太子的大王子根本无法比拟的,其他王子更是望尘莫及。得到了皇上的大赦令,赶到时,叶妃却已被处死了。抱着叶妃的尸体,太监说当时寂云瞪着皇后,那双怒眸足以让周围的人失魂落魄,胆小一点的都被吓晕了过去。皇后虽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尊贵,却在不久后大病了一场,匆匆的离开了人世。”
“想不到会这样。”栀娘拭着泪水幽幽的说,心里一阵酸涩。
“寂云那日的行为,举朝震惊,呵呵,四王子发威了,皇上也重视起来,朝中大臣便有意举寂云为太子,暗中联名。可寂云知道后不屑一顾,外间的人都议论他变了,留恋花街,霸道不堪,残暴异常。可只有我知道他心里的苦,知道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他报仇雪恨的机会。大王子感到威胁,和保他的大臣一起参奏,皇上无奈之下,将寂云明升暗降的贬到这边城来做城主。”
“原来如此。”
刚收回思绪,秋灵推门进来,栀娘坐起身子说:“早啊,秋灵。”
“栀娘小姐,今天心情不错呀?”秋灵放下铜盆说。
是她心情不错吧?自己那里心情好了?淡淡一笑,秋灵接着说:“一大早,松柏就让人来说,晚上是家宴,请栀娘小姐一起参加。”
掀开被子下榻,接过秋灵递上的毛巾说:“王爷的家宴,我怎好去叨扰。”
“具体的奴婢就不清楚,来人只说是若依姑娘吩咐的。”秋灵笑笑,整理着桌上的杯子。
栀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瞧到一旁的彩儿,打开笼子,彩儿便跳到了栀娘的手上,说:“彩儿,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开始不用住在笼子里了,吃点东西出去玩吧。”
彩儿动了动翅膀,欢快地叫着。
晌午拿书到院子里阅读起来,并没有看进去多少,不时的还想起些其他的事情。
秋灵来到身后,轻声说:“姑娘,大王子来了。”
合书回眸,讶意问:“大王子?知道何事吗?”
“奴婢不知。”秋灵应着。
栀娘起身说:“你去忙吧,我去看看。”
“是,奴婢告退。”
雅絮苑门口,凌寂华背对着大门,把玩着手中的玉扇,一袭紫衫将他称脱得英气逼人,尊贵不凡。
“大王子。”一声轻唤,凌寂华转过身来:“民女栀娘见过大王子。”
凌寂华跨前一步,欲伸手将栀娘扶起说:“栀娘小姐何必如此见外呢?”
栀娘退后一步,移过眸光说:“大王子贵为太子,小女子乃一介草民,对您尊敬是应该的。”
微怔,扬起温文而雅声调,故作苦笑说:“唉呀,看来栀娘小姐定是对我有所误会了。”
栀娘看着他,不解的问:“大王子何出此言?”
“可不是吗?你对寂云都不这般见外,看到我却这般拘谨,还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开罪了姑娘?”
一付无赖的腔调怎么出自当今太子之口?是他本就随意,还是自己真的拘谨了?凌寂云不会这样和自己讲话,到省事。可凌寂华不是凌寂云,他的话让人喜不起来也气不起来,有种任他摆布的感觉。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五十五章 蓝夜姬
“大王子玩笑了,栀娘对您没什么误会。”心下警惕起来,缓缓开口道。
走到栀娘跟前,一脸讨好的样子,说:“没有就好,我来是想请栀娘小姐一同出游,不知可愿作陪?”
心下暗忖:他都来了好些天,按理说边城那里没有去过,为何找自己作陪?轻扬唇角:“大王子,栀娘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恕不能奉陪,望大王子见谅。”
她胆敢拒绝他,还一脸淡漠的神情,从没有吃过女人亏的凌寂华此时极不甘心,正欲继续说什么,汪洋走了过来礼道:“参见大王子。”
脸上的笑容没了,转而是一张比凌寂云更冰的面孔,栀娘一阵惊寒,他说:“何事?”
“回大王子的话,风公子让属下来请栀娘小姐前去,说有要事相商。”
“是吗?”一双凤眸迷离的看着汪洋,表情丝毫不信任。
栀娘移步汪洋前面说:“大王子,既是师哥传话,定是有急事,恕栀娘告退。”
淡漠的转身,眼中丝毫无他的存在,凌寂华气得手不止的颤抖,看着那张娇小离去的背影,竟然有种势在必得的决定。
跟着汪洋,去的却不是风清的所在的方向,栀娘疑惑的问:“汪大哥,你要带栀娘去哪儿?”
汪洋指着不远处凌寂云的书房说:“喏,到了。”
栀娘皱眉转身,却被汪洋拦了下来说:“王爷吩咐您一定得去。”
不想让汪洋为难,点头朝凌寂云的书房走去。
书房附近,空气中似有似无的飘着一股淡淡醉人的清香,香气泌人心脾,似要将味道潜到灵魂深处,与人体生生的剥离。
栀娘崩紧了每条神经,驻足思考着在那里听说过或闻过这种香味。
汪洋回头见栀娘没跟上来,再见她一脸紧张的神情,担心的问:“栀娘,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栀娘吓了一跳,说:“没事,汪大哥,你去忙吧,我自己进去就是了。”
“那好吧,今夜有家宴,我正好去忙别的事情。”汪洋走后,栀娘打量着院子里的一切,寻找着香味的来源,可院子里并没有这香味的花,连类似都没有。
凌寂云在房里等得不耐烦了,忍不住走了出来,却看到栀娘站在院子里花丛中,闻着花香。一阵不悦,冷着脸怒道:“你在干什么?”
栀娘正聚精会神,那有听到凌寂云的怒语,自顾的寻找着花香气息。
无视他的无存,凌寂云箭步走到她身后,在她毫无反应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