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全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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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了雪香前面,心稍稍放宽,听雪香的语气,彩儿应该没事,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她平静的心荡起波澜。
彩儿无精打采的被关在笼子里,连若依撒着娇说:“云,它怎么不唱歌了,我想听她唱歌。”
凌寂云无奈的拿起一根小棍子,擢了擢彩雀,彩雀怏怏的飞动了两下,就是不出声,凌寂云威胁道:“你再不出声,休怪本王不客气了。”扬起棍子正准备敲下去,栀娘一声历喝:“王爷——。”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残忍的人
兴是没想到栀娘会在此时出现,更没想到让她瞧见了自己对彩雀恐吓,想到了前些日子藏青被罚后,她的态度,现下自己如此惊吓彩雀,心下一悸,却被夜色掩饰得很好,起身道:“回来了。”
听到了栀娘的声音,彩儿疲惫的叫了两声,栀娘心疼起拿起笼子,伤心的说:“彩儿,你没事吧。”
凌寂云不屑地说道:“死不了。”
“王爷,你太过份了。”栀娘毫无顾忌的大声喊着,彩儿是世上她唯一的亲人了,却被眼前的暴戾之徒这么惊吓,若是有个不测,自己将如何是好?
没人敢这样大声的吼过他,连若依起身,想打圆场:“栀娘小姐,你别生气了,都是若依不好,前些天见到彩雀的歌声很好听,这才向王爷讨来作伴的。”
没有回她的话,怒视着凌寂云,明明是他赏给连若依解闷的,连若依却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可见她对凌寂云不是一般的倾心。
“把钥匙给我。”栀娘伸出手,知道希望甚微,却也抱着那一丝期盼,希望有丝丝慈悲,同情一下可怜的彩儿。
凌寂云一个轻哼,冷俊的容颜上闪过一瞬邪笑道:“不要忘了,当初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不能让彩儿受苦,请您把钥匙给栀娘,栀娘答应你会将连姑娘的病治好的。”
“本王凭什么相信你?”
看着窝在笼子里的彩儿无精打采的眨着眼,栀娘一阵惧怕,再听到凌寂云不屑一顾的声音,栀娘怒道:“凌寂云,你不要逼我,如果彩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华栀娘发誓绝不会放过你的。”
怒目圆睁,一抬手,狠狠的掐住了好怕脖颈,这个女人真不怕死吗?敢直呼他的名讳,还威胁于他:“你想死吗?”
感到咽喉似快断了,双眸中闪着泪光,没有留恋,死何惧?不苦示弱的怒视着他,甚至想他给个痛快。
连若依吓呆了,没见他生过这么大气,眼见着栀娘脚渐渐脱离了地,脸变得赤红,急忙上来道:“云,快住手,你真想要了栀娘小姐的命啊?”
微风拂过,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生命如同待落的花瓣似的摇摇欲坠。突然一支暗剑射了过来,凌寂云松开了手,栀娘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鸟笼也随着栀娘的坠地而落下。
该死的,对这个女人太专注了,以至于有刺客潜入都未发觉,向栀娘投去责备的目光,脸上阴冷得足以冻死人。
六个黑衣刺客将几个团团围住,连若依小鸟依人的躲在凌寂云身后,栀娘轻抚着脖颈,不停的咳喘,脸色也随着时间流逝变得正常。
刀光剑影,好不寻常,甚至可以感觉到一阵阵的剑风,裸的透着杀气。奇怪的是那些刺客并未朝栀娘下手,兴许方才看到栀娘差点被凌寂云掐死的缘故吧。
雪香早已吓晕过去,只见凌寂云反手一推,将连若依揽进怀里,手中的凛月剑上下一阵翻飞,有人受伤了,却不曾倒下。看来这些刺客个个都是高手,碍于怀里连若依的安危,功夫始终施展不开。
风中轻浮着少许腥味,伴随着刀剑摩擦、触碰的声音,栀娘缓缓的恢复了神志,看着不远处的彩儿,急忙拾起鸟笼,关切的看着彩儿的一切。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二十二章 难逃的一劫
终于有人倒下了,刺客依旧朝凌寂挥动着大刀,似作好了不成功变成仁的觉悟。凌寂云显然有些吃力,连若依喜静,所以平常没事,他下令不得进绿依苑打扰,如今感觉事情不妙了。
又是一阵打杀,刺客最终留下了两人,若是怀里没有连若依,这些刺客怕是早就横尸在地了,“云,你快放开我,我不要你有生命危险。”连若依带着哭腔说道。
凌寂云低怒:“别说话,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栀娘微微侧目,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他人生死与自己无关,抱着彩儿准备离去。凌寂云漆黑的双眸移位的瞬间,刀朝下挥了下来,一阵撕杀后,逼到了栀娘的身边,一个转身凛月剑便刺进了刺客的身体,不待他将剑拔出,另一名刺名的刀已挥下,眼见就要伤到连若依,凌寂云松开拿剑的手,将身边的栀娘朝那刀来的方向推去。
“啊——。”连若依尖叫起来,划破了少顷的安静。
天边一颗流星滑过,长长的闪痕弥留了瞬间,艳丽的颜色画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后坠落,终究没能逃过这一劫,腹部传来暖意已没有了痛感,意识停留在凌寂云抱起她的瞬间,沉入了黑暗深渊。
朝霞布满天际,初始绽放的花朵,羞涩的摇曳在风中,晨阳缓缓上升,柔柔的阳光洒下,暖暖的感觉似在呼吸,转瞬之间,千变万化,夕阳不舍垂下,晚霞迎着月牙。远处空中的浮云,缓缓飘动,似寻觅着那些恒久不变的事物。
为人处事,兴败皆在谈笑间,栀娘无意间接受了命运的安排,本以为一切理应顺其自然,不想自己的优柔寡断,却差点葬送了自己,冥冥之中,是不是该有些改变,不为别的,只为自己。
缓缓睁眼,一名丫环放大的脸映入眼,只见她欣喜的说道:“你终于醒啦。”
脑子里少顷的空白,在看到桌上的彩儿时神智恢复了过来,挣扎着起身,丫环急忙挡住她说:“栀娘小姐,你可乱动,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腹部果真有些疼痛,栀娘打消了起身的冲动,看着她指着一边的柜子说:“把里面的包袱拿出来。”
丫环扶着她躺在床上,转身将柜子里的包袱取出递给她,栀娘又说:“请你把彩雀拿过来。”
栀娘打开包袱,取出里面一粒粒黄色的芙仙子,接过彩儿放在食盅里,彩儿定是饿极了,不停的吃着。
淡淡一笑说:“姑娘,麻烦你去将王爷请来。”
丫环点点头说:“好,奴婢这就去。”
听到了丫环远走的声音,栀娘忍痛下榻,本就虚弱的身子,此时更是冷汗淋漓。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却感到天旋地转,将彩儿放在桌上,险些摔倒。
“栀娘——。”声音传来,下一刻自己便倒在了风清的怀里。
凌寂云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却隐忍着不发出来。
衣衫上出现了殷红,风清紧张的想将她重新抱回榻上,栀娘拦住他的手,对凌寂云说:“王爷,别生气了,栀娘这就给您腾地方。”
“什么意思?”凌寂云阴着脸问,这个女人,真的不想活了吗?
栀娘推开了风清的手,冷汗滑过面颊似露珠垂在地上,艰难的走到他的面前说:“请王爷把笼子的钥匙拿来,栀娘要用彩雀治好连姑娘的病。”
音落,众人大惊,凌寂云本应欣喜的脸色却越来越冰冷,栀娘有些不解,不过已不重要了。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二十三章 一场注定输的赌局
风清走到栀娘身边说:“栀娘,你不是说彩儿是你世上唯一的亲人,你宁愿在边城多待些日子也不愿它受到任何伤害吗?”
“风大哥,虽然栀娘的性命不足挂齿,可我不愿看到彩儿一直被关在笼子里,如果少许的疼痛能换来自由的话,我相信彩儿不会怪我的。”栀娘看着彩儿,嘴角的淡笑是那样的温柔,似个母亲看着孩子的温柔。
连若依方才就一直在凌寂云身后,听到栀娘的话,自是喜上眉梢,拉着凌寂云的手说:“云,你听到了吗?我的病就要好了,我终于可以给你生儿育女了。”
生儿育女?栀娘听来却有些隐隐作痛,不经意间抬头,对上了凌寂云深邃的眼眸,那复杂的目光中带着愤怒,带着责备,带着——忧伤。
呵呵,错觉吧,他可以随时拿她挡刀挡箭,怎会替她愁伤起来。紧别过头去看着彩儿。
恼怒她别过的目光,总是想逃走,以至于他什么都看不到,取出腰间的钥匙扔到了桌上,可扔出去的瞬间却有拿出来的冲动,后悔了吗?
替彩儿感激的看了一眼凌寂云,打开了笼子,被关了近成月的彩儿刹时冲了出来,到处乱飞。
栀娘也为彩儿高兴,想让它停到自己的手上,刚抬手,只见眼前逐渐晕暗,缓缓的闭上了双眸,向后倒去,凌寂云一个伸手,将她揽进了臂弯里。
横抱起她放在床上,轻声说道:“清,快看看。”
风清瞪了他一眼,把起脉来,然后说:“身子太弱了。”
凌寂云叹了口气,对连若依说:“若依,你先回去吧。”
连若依若有所思的退了出去,关了上房门。
看着栀娘苍白的脸色,风清心疼的说:“寂云,你准备将她怎么办?”
“反正死不了,再说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你一定要这样伤她吗?不管她愿意与否,都为你付出了那么多。”风清有些气急的加大了音量。
凌寂云沉默不语,风清接着说:“现在我仍不明白,你怎能这么狠心,将她抛到刀下?当我告诉你她拿掉了你们的孩子时,你的愤怒告诉我,你在意她。每次在她面前提到你时,她都有一丝闪神,那一刻我知道,我输了,她的坦然将那份悸动掩饰得很好,以至于她自己都不知情吧。”
“那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许久,凌寂云才问。
风清看着她,难过的说道:“她说要赶紧治好连若依的病,赶紧离开这里。”
心下一紧,凌寂云转过身去,说:“好好照顾她。”
风清怔怔的看着凌寂云离去的背影,沉重的脚步出卖了他极力想掩饰的平静。
栀娘醒来后,意识到自己不能就这么垮下去,着实的调养着身体。
平日里与彩儿一起在院子里嬉戏,夜晚看医书,适量休息。身上的伤口已恢复得差不多了,偶尔传来的痒意证实就要全愈。
迈开步伐朝凌寂云的书房走去,她要为当初作的决定负责任了,答应好要用彩儿紧快治好连若依的病,此时更是不想耽搁时间。
自从那日醒来见过凌寂云后,就基本上没见上了,就算在走廊上远远的看到,他也是和汪洋一起侧身朝另一条道走,自己又那里做错了吗?还是他对自己已生厌到不想看到的地步?真是可悲,原来还有人这么讨厌自己,那就快些做好自己的事情,省得让人瞧见心烦吧。
“汪大哥。”书房门口,汪洋正走出来。
汪洋一脸憨厚的笑意看着栀娘说:“栀娘,你怎么过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淡淡一笑道:“谢谢大哥关心,栀娘一切都好,王爷在吗?”
汪洋脸色微沉道:“现在还是不要去找他好,正为丝绸被劫的事情发火呢。”
“哦——。”事情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消息,算了,她的目的不在于此说:“我有事找王爷,麻烦你帮我通报一声。”
“好吧,不过我可劝过你了,出了事可说我没告诉你呀。”汪洋再次重申凌寂云发火后的严重性,但见栀娘郑重的点头的样子,无奈的转身走了进去。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前往瑞阳山
少顷,身后有动静,回眸时,四目相对,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汪洋识趣的离开了,凌寂云仍是那张寒颜道:“还没死嘛,有事吗?”明明自己一听到她在门口,就毫不犹豫的走出来,见了面,却老是冷言相对。
栀娘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男人嘴里永远不会饶人,淡漠的别过目光,害怕自己的坚强在这一刻变得脆弱,说:“我刚才去大叔那里看过了,要医治连姑娘的病需要的一味药材,可药斋那里没有,想请王爷命人赶紧送来。”
“什么药?”
“一叶紫。”
看着凌寂云皱起剑眉,就知道他为难了,毕竟这一叶紫长在深山老林里,根本就没几人见过,更不会有人知道它的功效。“算了,王爷,不用劳烦了,还是栀娘去瑞阳山采吧。”
一听到瑞阳山,凌寂云少有的紧张,急忙拉住正欲转身的栀娘问:“一定要去瑞阳山采吗?”
栀娘被吓了一跳,居然从他身上散着紧张担心的气息,说:“别的地方也许也有,可我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