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谎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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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纽生了气,更激烈地侵犯严斯谨的身体,反正严斯谨每天就是躺在他的床上不做其他的事情,可是严斯谨偏不喊痛也不要求停止。曾纽更用力地在男人身体里律动,却还是无法从严斯谨平静的容貌下见到一丝神色变化。
过了一个星期,曾纽终於受不住了。他抓住严斯谨的肩膀,怒声骂他,「你给我有点反应!有反应会不会!不要让我好像在奸尸一样!」
严斯谨却淡淡地笑了,并开口说话了,「你要有什麽反应?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想要我有怎样的表情。」
曾纽的青筋都突起了,血管仿佛要爆开了,他捏住严斯谨的脖子,「做爱你懂吗!就是和以前一样,你要会叫、会哭,会有感觉,会有高潮,会享受!」
严斯谨又笑了,「我不是每次都有高潮吗?」
曾纽更生气,「我要的不是这种!我要你像以前那样!以前那样!」
严斯谨却笑得更厉害了,曾纽生气地问他到底在笑什麽,很久後严斯谨才收住笑,用很安静的声音说,「你也知道,那是以、前。」
曾纽听了,把严斯谨的身体又扔到床上,「你笑什麽!以前又怎样!」
他像疯了一样地虐待严斯谨的身体,严斯谨却觉得实在麻木不过,无非是那几个动作,进入然後律动,这麽多天习惯後也不觉得有多可怕了。
曾纽受不了严斯谨这样的态度,猛地将湿润的性器从严斯谨的身体抽离,随後恶狠狠地冲到隔壁的房间。
严斯谨以为他厌倦了,准备休息一会,没料到曾纽又气势汹汹地冲了回来。
不知道拿了什麽东西,曾纽将几颗药丸塞到严斯谨的嘴里。
严斯谨的表情终是有些改变,「你给我吃什麽?」
曾纽发出冷酷的讥笑,「让你有感觉的东西。」
严斯谨瞪起眼睛,还想再问他,却发现身体开始有了反应──火烧般的炽热感焚伤他,他的大脑不住昏沈。
曾纽的笑容更带鄙夷与不屑,「怎麽,这麽快就有感觉了?」
仿佛有一苗炙焰在加热他的全身,口干舌燥姑且不论,严斯谨留心到,身体的某个地方正高高地挺立而起,身後那个被曾纽持续性侵的充血小穴居然自发地收缩起来,并充满麻酥的饥渴感。
男人震惊的双眸弹大,「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麽!嗯嗯嗯……」
曾纽微微一笑,美目仿佛终於目睹他想要的东西,眼底晶亮却无灵魂,他逐渐挨近严斯谨的身体,呵出诱惑的热气,「你感觉到了?它会让你很舒服。」
尝到恶魔手腕的恐惧,严斯谨频频往後躲缩,但身体却似乎更为渴求眼前美男的拥抱,乃至蹂躏。
「只是一种新产品,专给同性恋人使用。」曾纽诡异的笑意不减,成熟却依旧柔嫩的手不住揉抚玩弄严斯谨的胸口,令男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严斯谨满是怒气的眼仇视对方,他从未想过曾纽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拙劣手段。他的身体都已任对方随意摆布、百般糟蹋了,他为何还要这麽做,曾纽到底还想要什麽?
可是,曾纽的抚摸和亲吻让严斯谨的理智渐渐难受控制。
反正他早就是破碗破摔了,严斯谨并不担心身体被侵辱,但是,他绝对不愿失去对自我思维的掌控力。
他任曾纽摆布,只是因为他无计可施,他假装什麽都不知道、什麽也不在乎,像只木偶一样任曾纽反复折腾。
但是吞了药後的他却无法自己,他不希望连精神都沦为对方的奴隶。他并不想对曾纽抱有任何感觉或感情,因为,那会让他想起以前的事,想起以前白痴的他是如何被这个人欺骗却又深深爱上。
终於如期地看到男人脸上越来越深亮的粉色,曾纽发觉严斯谨终於变回以前的姿态,他疯了一样地啃吻严斯谨的嘴唇,令男人的两片唇发出如同过去那般诱人的红色。
严斯谨的眉毛微微扭颤,曾纽加大亲吻的密度,如期见到男人的眼睛如水地晃动著,里面的颜色全被搅碎了。
他不断虔诚地亲吻严斯谨的全身,听到对方吐出盼望许久的呻吟与喘息,曾纽的情绪更为高亢。
他认为,他们回到了四年前第一次做爱的夜晚──严斯谨被他的情话蒙蔽,即使疼痛还是把身体献给了他。
在许多个辗转难眠的夜晚,曾纽都会忆起那一夜的严斯谨。以前不觉得,到了美国後,他越发觉得,那刻的男人拥有无人可以媲美的风情。
他疯了,曾纽知道,很早之前,他就疯了。是从何时开始的,他记不得了。
但是……他没有喊停,谁都不能结束这个游戏!
曾纽只是知道,他到了美国後,一开始给严斯谨打电话,纯属想探探这个深深迷恋自己的男人会有什麽反应。但时间一久,他觉得这个游戏不好玩了,已经没了之前的兴致。於是,他不再打电话给严斯谨。
可也是从那时开始,曾纽终於明白「思念」是什麽滋味了。像一只可怕的钻心蚁侵蚀他的全身,他愈发思念这个平凡的男人。周围的变化、孤身的寂寞、亲情的冷淡让他更加怀恋严斯谨了;然而,他没有勇气承担任何责任,也根本不懂如何去负责。
曾纽只是像个胆小鬼,拼命地想念严斯谨的一切,却又不敢联系对方。
半年後的假期,曾纽飞回严斯谨的身边,终於见到了思念的人。严斯谨对他依旧好,却没有以前那麽好了,曾纽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等假期结束後,他便返回美国。
这时的曾纽更无勇气联系男人,只发觉自己变得更想念对方,可这想念也令他无能为力。
曾纽决定认真读书,为将来能早日掌握自己的命运做好打算。当然,这也只是他的借口。他还小、也会害怕,更缺乏责任感,所以无法诚实面对自己的真实心情──他思念那个男人至极,甚至到了离不开他以至於只想和对方一辈子、永远在一起。
他开始逃避,用尽各种手段,更加不敢与严斯谨联系。可这麽做了,他却更想念男人,以及男人对他的真心。
学习、思考、人生都让曾纽成长,他终於可以接受自己真的离不开这个男人的事实,但他还无法去承担什麽。
当他终於有了能力承担一切,可以给两人一个稳固的未来时,他结束了学业回到国内。
然而……物是人非,曾纽坚信的那个深爱自己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四年的时间仅仅帮助曾纽长大,让他懂得什麽是思念、什麽是爱、什麽是责任,但却没有教会他什麽是悔过──他一秒都没考虑过,他曾带给严斯谨多大的伤害,也没怀疑过,对方是否还有可能继续爱他。
曾纽只是坚信,他认定了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必须得爱他,就如当初那样,只要他找到这个男人,就不会再让对方离开。
与曾经一模一样,曾纽认为,他想得到严斯谨的全部心思,就一定要得到……
他分开严斯谨的双腿,冲了进去。
男人的双腿与身体都紧紧地夹住他,曾纽叹息地发出享受的呼吸声,他太久没有感到这样的温暖了。
严斯谨与曾纽放纵一晚後,药效在隔天清晨自然消退了,到了白天,严斯谨又变回那个没有感觉的人了。
※ ※ ※ ※ ※
目标:月中前修完!握拳。
最後的谎言 第九章(2)
曾纽叫严斯谨做什麽,他就做什麽,无论多麽可耻,他都会做。他不会生气,也不会难过,更不会笑,即使笑,他也只会冷笑。
曾纽渐渐受不了,白天离开别墅去工作,晚上回到别墅就给严斯谨灌药,然後,男人又会像个放荡的妓女迎合曾纽,在他的身下辗转呻吟、张腿渴求。
欢爱时,严斯谨会露出与过去相同的神情,可是过了一个星期,曾纽又觉得烦了──那样的严斯谨不是他想要的。
他温柔地抚摸严斯谨的脸,问他,能不能不要这样?和他说话不好吗?回到以前那样对他不好吗?
严斯谨仅回以淡然而讽刺的笑容,百分百地告诉曾纽,那只是以前。
於是,曾纽又会勃然大怒,他可能暴打严斯谨一顿,可能逼他吃药与自己做爱。可无论他怎样对待,严斯谨还是像个活死人,任他摆布,不反抗、也不逃跑。
曾纽更加受不了了,他深深地望著严斯谨麻木的模样,口气颇为决绝地问,「你到底想要怎麽样?」
沈默地坐在床头,严斯谨全身光裸、一丝不挂,只有被单暧昧地遮住他的腰部,而他的背部则倚靠著床。
男人了无生气地动一动眼珠,道,「你会肯吗。」
「什麽。」曾纽穿著深色的西装,站在距离床边很近的落地窗那里。
「……你会放我走吗?」
严斯谨的话才出口,曾纽就已冲到他的跟前,他伸手想要抓住男人的肩膀质问他,却发现对方率先闭上了眼,好像早就预知曾纽一定会打他一样。
神情蓦然定住,并品尝到可笑的滋味,曾纽开始困惑,他从何时开始在严斯谨的心里变成了那种只会打他的人了,难道……严斯谨已经忘记他是那个很听话、很乖巧的小牛吗?
「别这样。」本想粗暴的手还是轻柔地摸上严斯谨的脸,曾纽低声道,同时发觉,严斯谨的脸似乎瘦了些,但皮肤不知是不是被他滋润的关系却越发光滑。
严斯谨闻言,缓缓掀开眼皮,瞳孔仍无焦点地看著曾纽。
曾纽说,「这个,我不能答应你……你到底怎麽了,虽然我们都已不是当初的身份,我也不再给你打工,但你还是我的老板,我还是你的小牛啊。」
严斯谨颇觉可笑,「不是。你叫曾纽,不叫小牛;我不是你的,你也不是我的。」
「曾纽还是小牛,那都是我。你是我的,就是我的!」
严斯谨摇头否认──对他而言,小牛已经死了,而曾纽却不愿放他自由。
曾纽将严斯谨的身体锁入怀中,喃喃轻诉,「你到底要我怎麽做?我都已经成为曾家的主人了。」
严斯谨听不懂曾纽的话,只是觉得对方压得他太紧,让他透不过气。
曾纽却继续道,「我在美国那麽努力读书,节约每一分时间,曾家终於是我当家了,医院也是我的了。我想做什麽都行了,为什麽你却这麽对我?」
严斯谨想,曾纽所言,皆与他无关。
──他们本身就是骗子和傻子的关系,也已经三年多没有联系了,曾纽无论在那三年或现在发生什麽,都不再与他有关。
「我在美国的时候,一直在想的事,就是回来见你。」曾纽略有柔情地凝视男人,指腹掠过严斯谨的嘴唇,「……我很想你。」
与对方大相径庭,严斯谨却早就停止思念曾纽了,更何况,他都把他忘了。
望著眼前一脸情深的男人,被曾纽箍得过紧的严斯谨有些迷惑,曾纽到底想要什麽?说出这样缠绵的话,尤为像从前欺骗他时所告白的甜言蜜语,难道……他又打算耍他一次?
只是,这一回,严斯谨绝不会再信他了……
曾纽开始持续不断地对严斯谨诉说婉转动人的蜜语。
他仍然会对严斯谨使用春药,但却变得极为温柔;可在严斯谨心中,那没有什麽区别。
曾纽开始兴奋地谈论「天长地久」,开始对严斯谨坦露「喜欢」。严斯谨听後,真想笑了──都已经用过多遍的陈词滥调,曾纽还打算使用?他又怎麽可能笨到再信他一次?
曾纽的山盟海誓,严斯谨都当成垃圾,只是他特别不喜欢曾纽虚伪的温和与情意,因为那会让他记起从前。
某一天,严斯谨呕吐了──
曾纽离开别墅後,躺在床上的男人受不住,只好一个人奔去厕所,把曾纽喂他吃的东西统统吐了出来。
严斯谨并未将这事告诉曾纽,他甚至期待,也许某一天,他指不定会吐著吐著,最後吐死了。如果真会发生,那实在好不过,那麽他就能摆脱曾纽了。
留心到严斯谨越来越瘦时,曾纽起初认为他是没吃好,没休息好。
他知道他晚上累伤了他,所以白天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