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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如意郎君 作者:欢言雅然(晋江2014.01.12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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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冷冷地低头望着他们,微笑道:“本公子说过的话不会重复第二遍,明白吗?”
  “是,属下遵命!”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人,随意丢下了一句:“十二个时辰之后自行运功化解,无需解药。”
  闻言,长心大大地舒了一口气,额头布满冷汗。
  既然公子要留在东京城内,他们也不能离得太远,教中之事就交给四大护法处理好了。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已有了默契,曲墨点点头,言简意赅道:“回客栈。”
  苏蜀将自己的脑袋塞进被子里包了起来,依然能感觉到那股从心底涌至全身的热意,心如鹿撞般狂跳着,想起刚才的情景,那仿佛印在她发间的一吻,那轻柔的语气,温柔的神情,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面对如意时就显得那么笨拙那么不知所措?从第一次在河边见到他开始,就觉得那是一个颠倒众生的祸害,可自己的目光仍是不自觉地被他吸引,就因为那张比女子都要美三分的脸吗?
  她自暴自弃地捶着脑袋,自言自语,苏蜀,你清醒一点!他不是你可以靠近的那种人!虽然还不知道如意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她直觉知道,他不是跟她一样的平凡人。也许他此时遇到了某些难处,不得已变得落魄,但终有一日他会像凤凰一样飞走,不是自己这种小麻雀可以臆想的。
  苏蜀虽然本性单纯善良,但她并不傻,某种程度上她猜到了真相。
  在被子里憋得快没气儿了,她一把掀开被子盘坐了起来,傻傻地望着墙上自己的那幅画像,喃喃自语道:“蜀儿,你就是你自己,要记得阿爹说过的话,做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蜀儿!你不能忘记了……”念着望着,她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眼皮有些下垂,一阵睡意涌了上来,她倒在床上,掀开被子很快就睡着了。
  每次苏蜀有什么烦恼,只要对着这幅画望一望,说说心里的话,就能很快地睡着,屡试不爽。
  窗外,如意似一株修竹般静静地站立着,神情显得若有所思。
  隔天苏蜀习惯性的在卯时就醒了过来,刚睁开眼的那一刻意识还不是很清醒,她忘了昨天刚领了一个叫如意的男人回家,只想还要起床去看看杨奶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第一时间跳下了床,快速穿好衣服披散着长发就往屋外冲去,所以在一眼看到如意站在井旁挽着袖子洗脸时,她不可抑制地愣在了当场。
  如意见到只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看她一脸的迷糊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慢悠悠地将衣袖放下,说:“衣服脏了,看到屋子里正好有些男子衣物就先暂时穿上,想必是你阿爹留下来的吧。”
  苏蜀愣愣地点了点头,应道:“是。”
  他瞥了瞥她,又道:“不太合身,小了点,我先勉强穿着吧,一会儿你出门记得替我买两套衣裳回来。”
  她又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好。”
  “去洗漱吧,看你一头乱糟糟的。”
  “哦。”苏蜀很乖地走到天井旁将他用的水倒掉,又重新打了盆水开始洗漱。
  如意走到屋前回头看了她微弯的娇小身影一眼,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似朝阳初升,淡却光彩动人。
  “我要出门了,你还有什么需要吗?”苏蜀匆匆出门前没忘记问如意一句。
  如意正蹲在院子里看那一株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茉莉,闻言转身走向她,笑道:“除了日常所需的衣物鞋袜,你再给我带些好茶叶,以及几本书回来就行了。”
  她吞了吞口水,摸着腰间绣着莲花不太鼓的小荷包,忍痛咬咬牙点了点头,大不了以后再多找些活儿干。
  他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笑意,拉起她的手摊开手心,在她纳闷的注视下将一块黄玉放在她手上,淡淡道:“拿这块东西去当,大概还能值点钱。”
  苏蜀愣住了,急忙将黄玉塞回给他,摇头道:“这是不是你家的传家宝之类的物件?不可以拿去当的!你放心,既然我带了你在家中,就一定会想办法照顾你的!”
  照顾他?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突然让如意的心微微一暖,他板起了脸,冷声道:“让你拿去你拿,哪来这么多的话?这些不过是身外物,我再落魄也不会让女人养活自己!”更何况,就这么块普通的黄玉怎么可能是他如意的传家之物!
  她默默地收了黄玉,突然觉得一直嬉皮笑脸的如意一旦严肃起来其实也挺吓人的。
  她将黄玉塞进腰间的荷包里,然后抬头很认真地望着他说:“等我日后存够了钱再将玉赎回来还给你!”
  他轻笑了起来,摸摸她的头随意应道:“好。”
  苏蜀的脸又红了红,嘟囔了句什么转身就开门跑了出去,留下如意一脸的哭笑不得,他依稀听到她说的是:“如果出门了记得傍晚之前回家,我包饺子给你吃。”
  木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如意低声说着:“小鼠儿啊小鼠儿,你这么好,让我怎么舍得轻易放过你……”
  墙角的茉莉花微微摆动着枝叶,仿佛在应和着他的自言自语,他抬手抚着那娇嫩的花瓣,温柔得仿佛在抚摸着某张清秀可人的小脸。
  苏蜀刚进白家面馆的后门,就看到白玉堂正好整以暇地瞪着她,一副守候多时的表情。
  她自知理亏地摸了摸鼻子,主动走过去赔着笑脸道:“这么早就来啦,刚回来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打算什么时候再回去?京城里的书院是不是比东京的好很多?”
  白玉堂仰起下巴,冷冷地看着她:“巴不得我走是吧?别说是热茶,老朋友见面连一句好听话都没有,就将人撂在门外,如今更是急不可待地赶我走,才两个月没见,你就这么对我?”
  话语间好大的一股怨气,苏蜀缩肩咋舌,觉得两个月没见,他倒是变得比女子还要小心眼了。难不成是京城的读书人都比较难伺候,所以也感染了白小三?
  见她不说话,白玉堂更怒,上前揪着她的刘海,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干吗不说话?知道理亏了?看你要怎么补偿我!”说着狡黠且得意地扬起头。
  苏蜀不满地拍着他的手欲还嘴,刚巧白家夫妇从前堂走了进来,一见这情形就皱起眉头,看似责备白玉堂,眼神却淡淡瞥了苏蜀一眼:“这都开门做生意了,你还在这儿打打闹闹像什么样子?!”
  苏蜀闻言缩回了手,喊了声大叔大婶就打算去厨房干活,却被不以为意的白玉堂一把扯了回来,他勾住了她的肩:“爹,娘,我和苏蜀这丫头熟得穿同一条开裆裤长大的,街坊邻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会影响你们做生意的。”
  白大婶笑骂道:“什么同一条开裆裤?人家蜀儿可是个女儿家,说话也不经大脑的,你去京城读书就学了这些东西啊?”
  白玉堂懒洋洋地笑了笑,苏蜀这才发现他的脸晒得比以前黑了,倒似乎显得英姿勃发了,只听他对自己的娘说:“娘,我和蜀儿还有些恩怨要了结,就不在店里妨碍你们了。今日就让蜀儿歇息一天,我们先走!”说着不等父母反应,勾起一脸不情愿的苏蜀就飞快地往门外走了。
  白大婶在后边追,边追边喊:“哎,你要去到什么时候?我可买了好些菜都做给谁吃啊?”
  却见人影早已跑远了,一路还有打闹的笑声洒落下来。
  两人坐在土坡上对着一大片河面静静发呆,清晨的白雾还未完全散尽,水天之间烟波浩渺,空气中的清新湿度,很容易让身处其中的人完全放松下来。
  “咚”,一颗小石子被掷进护城河中然后几个跃起,激起一大片漂亮的水花,苏蜀将目光转向坐在河岸咬着一根青草的白玉堂身上,他依然是坐没坐姿的形态,眼神却有些变了,带着对未来的热切期待,她托着腮望着儿时的玩伴道:“小白,这次回来,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白玉堂转头,笑笑:“哪里不一样?”
  “不知道,感觉。”她诚实地摇摇头,有些困惑道:“就是觉得不一样了。”
  白玉堂被逗笑了,扑上来就要一把擒住她,被她眼明手快地闪开,严肃道:“我们不能再这样玩了,长辈们会不高兴的。”
  白玉堂不屑地嗤笑,环胸道:“名分是吗?那我们就成亲好了。”
  苏蜀怒瞪他:“胡说什么呢?我们是朋友!”
  他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笑道:“是吗?”
  他突然上前不顾她反抗地勾住了她的脖子,逼问:“说,昨晚干吗一见我就把门关上?是不是家里藏了个野男人?”说着一股浓浓的醋意弥漫散了开来。
  苏蜀做贼心虚,眼珠滴溜溜转,终于在白玉堂强大的目光厮杀之下支吾说:“嗯,是因为,当时有客人在,不太方便,所以……”
  “什么客人?”他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冷厉起来,仿佛心爱之物被人抢走的强烈不快。
  撅着嘴拍掉他缠着自己的手臂,她走到河边蹲下来用树枝玩着水,回头调皮地笑道:“你管那么多!总之当时不方便就是了。”
  白玉堂怒,上前要捉她,她以树枝拍打着水面,往他身上泼水。
  他怒极反笑,卷起袖子跳进河里与她展开了泼水大战,最终以苏蜀不幸落败,她尖叫着:“小白三小子!你什么时候身手变这么灵活了?”
  他得意地叉腰朝天大笑三声,道:“那是当然,想我白玉堂在京城千机营武学堂可不是白学的本事!”
  苏蜀大惊,张大嘴:“小白你不是去京城的书塾读书,准备考取明年的科举吗?怎么倒进了武学堂?”
  白玉堂懊恼地闭了嘴,得意忘形的下场就是一不小心便泄露了秘密。
  苏蜀捕捉到小道消息的源头,兴冲冲地跑到他身边直问:“你背着大叔大婶去武学堂对不对?白大婶可是一直指望着你能中个状元回来,要是让她知道你就该遭殃了!”语气中不乏幸灾乐祸之情。
  恼羞成怒的白玉堂伸指戳着她的额头,不高兴了:“我考个武状元回来不就得了?”
  闻言她眯起了眼睛,怀疑道:“你,行吗?”
  “你说呢?”他阴笑几声,下一刻就如同大鹏展翅般恶狠狠地扑了上去,欲胖揍她一顿,苏蜀大笑,提着裤脚就飞快地逃命跑走,白玉堂在后面不依不饶地追,两人就像儿时那般嬉戏玩闹了起来。
  两人正闹着,突然有一位身穿月牙白长衫的俊朗少年从河边走过,转头看了他们一眼,也不知怎的,突然就笑眯眯地朝他们走了过来,他双手抱拳微微一躬,那声音软软的如同糯米一般:“请问,二位可是住在这东京城中?”
  白玉堂被人扫了兴致,眯着眼冷冷地站在一旁不愿搭话。
  倒是苏蜀热心地凑上前去,答道:“是啊,请问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白衣少年笑得眉眼弯弯,感动道:“我就说我运气好,一出门就遇见好人了!想请问这位可爱的小妹妹,近日可在城中见过这上面的人?”说着从衣袖中掏出一小幅画像,上面画着一位衣袂翩翩、笑容惑人的正低头赏花的公子。
  苏蜀上前一看,顿时大惊失色,这上面画的不正是如意吗?
  这人找如意做什么?如意出现得那么落魄,莫非,这人是如意的仇家?!
  她警惕地看了爱笑的白衣少年一眼,装作不认识地摇摇头:“没,没见过。”
  白衣少年多看了她一眼,收起了画像,又笑盈盈地说:“画像中人乃是在下的兄长,若是小妹妹日后有缘遇见,请务必通传一声,在下就住在这城中岳阳楼里。”
  苏蜀故作淡定地点点头:“好。”
  “那多谢了。”白衣少年笑着点点头,风度翩翩地转身走了。
  直至人走远了,白玉堂才若有所思地回头望着苏蜀道:“怎么回事?你认识画像上的人?”
  苏蜀大惊,瞪圆眼睛道:“你看出来了?那刚刚那人也能看得出来,惨了惨了!”她要回去通知如意一声,若是仇家,让他赶紧去破庙躲起来再说。
  白玉堂将急哄哄的她扯了回来,没好气道:“他有没有看得出来我不知道,不过我太了解你了,你是说真话还是谎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还没说,跟画像上的人是什么关系?”
  她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安慰自己:“也就是说他也许没看出什么。不行,我要赶紧回家去!”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压根没听清他的问话。
  “小白,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家吧,改日再聚。”
  她随意挥挥手就往家的方向跑去去,白玉堂眯着眼看着她奔跑的背影,脸色显得不太好看。
  “笨蛋!若是有心人就跟着你回家一探究竟了!猪一样笨……”
  苏蜀终究没有泄露出如意的行踪,因为当她急匆匆赶回家时,如意并不在家中。
  她望着空空如也的小院子,松了一口气,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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