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唐春-第4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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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用了不少手段,有光彩也有不光彩。现在金至尊也让人整垮,果然是因果循环,报应啊。
古话说得太好了,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
金至尊外,那退货之人还在继续,排了几十米的长龙,金雄一看,心更灰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闭上老眼,都不忍看了,带人从后门进入。
“族长,你终于回来了,不好,出大事了。”金雄刚刚回金至尊,还没坐下,那长胡子的、名为金仁的长老连忙叫道。
金雄大吃一惊,连忙问道:“阿仁,出了什么事?”
今天受的挫折和打击实在太多,一向高高度在上,很注重仪态的金雄也顾不得拿捏了,连忙问道。
金仁着急地说:“大少爷带人怒气冲冲去找长安报馆寻个公道,我怕出事,刚想派人去找族长你,没想到伙计说族长大人从后门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什么?跑到长安报馆闹事?
金雄眼前一眼,差点晕倒,真是漏屋偏逢连夜雨,这边的事还没处理好,这要又要闹事了?小祖宗啊,你能不能安生一点,讨公道?长安报馆那就是一虎口,有去无回的啊。
“长威这么冲动,你怎么不拦回他?”金雄推开金仁长老扶着自己手,一脸厉色地问道。
拦他?
金仁心里苦笑道,整个金氏一族,除了你那大少爷还能谁管得住?平时对我们这些老家伙,心情好就叫一声叔,心情不好直接就无视,脾气大时,长辈也敢下手,谁敢拦他?
想是这样想,可是金仁哪里敢说,只是苦笑着说:“族长,拦不住啊。”
“逆子走了多久了?”此时也顾不得怪责谁是谁非,金雄连忙追问道。
“一刻钟左右。”
金雄扭头两个私卫说:“快,备车,不,备马。”
“是,老爷。”
也许一刻不够文人喝一壶酒,不足雅士酝酿一首诗,上青楼寻开心,还不够青楼女子弹完一曲小调,可是,有时候一刻钟也能改变很多事,如战场的胜负,又或者。。。。。。一个人的命运。
当金雄赶到长安报馆时,眼一花,要不是一旁的私卫眼疾手快,估计这位金家的大族长要从马上摔下来了。
金雄太低估自己儿子的火爆的脾气还有破坏力,长安报馆的大门被砸得稀巴烂,现场一片凌乱,地上还有一些血迹,十几个士兵一脸凶狠地押着几个人一脸狼藉的人,为首的,赫然正是金氏一族的大少爷,自己的宝贝儿子:金长威,此时,金长威、他的哼哈二将张牛、候二还有几个金至尊的几个伙计也全部被控制,看他们一脸是血的样子,就知道被修理得不轻。
突然,金雄眼皮一跳,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平时出事,都是武候铺的武候出面,只有出了大事,才会出动雍州府步兵衙门的士兵,而这些人的装束,明显是步兵衙门的人。
陷阱!果然是陷阱。
这里是象仁坊,位置偏僻,步兵衙门的人很少出现在这里,再说雍州府离这里甚远,即是有人上报,也没那么快啊,平常有事,也就是武候的人最先赶到,毕竟他们才是“地头蛇”,可是这里一个武候也没有,全是步门衙门的人,很明显,别人一早就在这里“守株待兔”,等个正着。
公主经常出没的地方,雍州府能不加强护卫吗?很有可能,四周还有不少秘卫呢,金雄心里暗叹一句:真是什么怕什么就来什么,倒霉倒到姥姥家了。
“爹,爹,快,快救我,他们要打死我了。”这时金长威看到自己老子来了,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叫着。
“砰”的一声闷响,只见一个士兵把刀柄往金长威肚子猛力一撞,金长威痛得嘴巴张得老大,半天没合拢,痛得眼泪快飚出来了,那个士兵恶狠狠地叫道:“嚎你爹啊,再吵把你的舌头都割了。”
那重重的一撞,金雄感到,好像撞在自己身上,看到宝贝儿子被打,金雄的心都在痛了,好像打在儿身,痛在父心一般,连忙爬下马,一边跑一边说:“官爷,官爷,请慢,请慢,这一定是误会。”
“唰”“唰”的两声,两个士兵一下子拨出刀来,两柄寒见闪闪的横刀指着金雄,其中一个冷冷地说:“站住,还想劫人不成?”
“好了,没事,把刀收起。”突然有人说了一声,那拨刀的两人马上把刀收起,然后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很快,一个人身材高大、气质不凡的年轻人走了出来,笑着说:“原来是金族长。”
“原来是长孙校尉,失敬,失敬。”一看到那这人,金雄马上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因为这个叫长孙敬业,和金雄勉强算是浅交,因为逢节过节,金雄没少向他进贡,以保金至尊开门大吉,生意顺利等等,这个长孙敬业可没少拿金至尊的好处,这些交情,刚好用得上。
长孙敬业打完招呼,然后一脸正色地说:“金族长,在下有公务在身,就不陪你唠叨,下次再聊吧。”
眼看长孙敬业要走,金雄急了,连忙把金雄拉到一边,讨好地说:“长孙校尉,犬儿年少无知,和长安报馆有些误会,破坏了长安报馆的财物,小的愿意照价赔偿,不,十倍赔偿,还请长孙校尉高抬贵手,饶了犬儿这次鲁莽。”
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极品古玉往长孙敬业的手中塞去。
现在事情还没定性,要是进了雍州府的大牢,真是不死也脱层皮,阎王好过,小鬼难缠,那些胥吏还不把狠狠地压榨吗?到时就不是银子的问题,要是刘远暗中一使坏,那雍州府的大牢,就成了无底洞。
换作平时,长孙敬业早就笑纳了,可是现在他一把推开,一脸严肃地说:“金族长,你这是在贿赂下官,请你自重。”
看到金族长一脸吃惊地样子,长孙敬业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说:“若是寻常的斗殴滋事,不用说,长孙某转个弯,没人看到时就把金少爷放了,可是现在他是意图袭击公主,这事不仅金少爷负不起,就是在下,也负不起,好了,金族长,言尽致此,你还是赶紧想办法吧。”
说完,长孙敬业拍了拍面色惨白金大族长的肩头,然后对手下挥挥手说:“带走。”
“是”那些士兵齐声应了,然后押着金长威还有一干人扬长而去,金长威临走时,不停回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自己老子金雄,身体颤抖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是他吭都不敢吭,因为这些士兵,一个不爽就打,刚才没少吃苦头。
金雄眼前一黑,向前摔下,幸好那私卫早有准备,一下接住了他:“老爷,老爷,你没事吧?”
可是金雄紧闭着双眼,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一次,他真的晕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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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
金雄一睁开眼睛,觉得口干舌燥,连忙大声叫唤道。
“老爷醒了,老爷醒了,快,快拿水。”一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呼唤着下人拿水。
很快,就有婢女送来一碗水,那美艳妇人接过,走到胡床边,小心翼翼侍候金雄喝下,看到金雄把一杯水喝完,面上也有了二分昔日的神采,这才放下心来。
“哎哟,我的头有点沉,夫人,我这是睡了多久啊?”金雄觉得脑袋子昏昏沉沉的,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那室内的中年美妇,正是金雄正室原配,金林氏,她与金雄结婚多年,那金长威正是她和金雄唯一的儿子,一听到金雄询问,忍不住双眼一红,用手帕着擦了擦有些发红的眼睛,小声地说:“老爷己经睡了足足一天一夜了。”
金雄一下子跳起来,焦急地说:“什么?一天一夜了?长威呢?威儿呢,他怎么样了?”
真是老了,就是这么一晕,就睡了一天一夜,估计与最近二天心力交瘁也有关系,金雄一回过神,马上想起被被捉到雍州府的儿子,不由拉着妻子的手大声问道。
“老爷”那金林氏未语泪先洗,哽咽地说:“威儿被他们抓走去后,现在还死未卜,就是不让探望,就是问一下情况也没人说话,可怜的威儿,现在不知受多大的苦呢。”
说完,金林氏呜咽地哭了起来。
金雄有点恼怒地说:“哭,哭有什么用,都说你们妇人头发长。见识短,那孝敬送了没有,有没有人带威儿的亲笔信索要钱银?”
牢里黑着呢,喝一碗干净的水也要花钱,孝敬也断断不能少,有些人身上没银子,就写信托狱卒带出来找家里拿银子,这样在牢里过得也舒服一点,这是不成文的规矩,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没有,妾身给他们塞银子,谁也不敢要,我也吩咐管家在门外守了一天,也没有人带来信件。老爷,。他们为啥有银子都不要?威儿。威儿怎么办啊。”金林氏说完,又开始哭了起来。
“不要?”金雄冷笑道:“他们这些贪得到无厌家伙,恨得把你的血都吸光呢,十有**此事背景太大,涉及的人太尊贵,他们狗爪子都不敢伸了。哼,他们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
十有**是刘远在背后使力,现在说不定。正在家中架起二郎腿,等着自己上门去求他呢。
只怕,金至尊要被他狠狠捅上一刀,没办法,别人抓住了自己的弱点,金长威对金氏一族,不,应是自己来说,极为重要,金雄三妾四妾,一共生下三子五女,长子长威、次子长勇、三子长贵,长贵体弱多病,很小就夭折了,次子长勇不仅青楼出身的小妾所出,脑子也有点不太灵光,能照顾自己就不错了,于是,所有希望都放在长子金长威身上。
可是,别人偏偏就拿他来做文章,一下子就击中了要害。
金林氏楞了一下,毕竟也是大族出身,闻言皱着眉头说:”老爷,他们要吃下金至尊?”
“金至尊?那是做梦”崔雄咬着牙说:“想吃掉金至尊,他们还缺少一副好嘴牙。”
“老爷,你的意思是。。。。。。”
金雄摆摆手说:“好了,这些事,你们妇道人家就不要管了,去,让人给我备车,我要出去一趟。”
“是,老爷,妾身这就去准备。”
在金林氏吩咐人备车之时,金雄拿出一个大箱,轻轻打开,抚摸着那一卷卷的文书,最近挑出几张塞入袖中,然后这才带着私卫匆匆出了门。
半个时辰后,金雄在刘府的一个小客厅内,见到了刘远。
“刘将军好,小的多有打扰,还请你多多见谅,初次见面,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刘将军莫要嫌弃。”金雄一边说,一边把一个木盒轻轻推到刘远面前。
“金族长真是太客气”刘远一边说,一边随手打开那个盒子,只觉昨得眼前一亮,只见盒子里装修着的,是七种不同颜色、琢磨得一般大小的宝石,很漂亮,品质也很好,宝石容易得,但同一品质、同样大小而颜色各异的宝石一下子凑了七颗,还真是难得,刘远只是淡淡地看了一下,然后盒子轻轻合上,笑着说:“这可不算是小意思,金族长出手真是大方。”
“哪里,哪里,刘将军喜欢就好。”金雄讪笑地说。
这小子,胃口真是大,金雄心时暗叫不好,因来这件礼物刘远只是看了一眼,就随手合上了,那样子,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金族长,这是宫中所制的糕点,你试一下可合你胃口。”刘远笑着指了指案几上的糕点,请金雄品尝。
哼,又在炫耀他和皇上的的关系了,分明就是在仗势欺人,金雄心里虽说有些不屑,不过实则有些眼红和妒忌。
刘远不急金雄急,自己的宝贝儿子还被关在雍州府的大牢里,一想长威有可能被牢头或其它的犯人欺负时,金雄就再也不忍不住了,刘远拖得,自己可等不得啊。
“刘将军,听其言观其行可知,你也是爽快之人,恕小的直言,求将军高抬贵手,放过犬儿。”为了儿子,金雄也顾不得脸面,低着头哀求道。
“金族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刘无一脸惊讶地问道。
不见兔子不撒鹰呢,这分明就是明知故问,金雄咬着牙,从怀中掏出几张契约,陪笑着说:“这几个原是刘将军的人,因为巧巧不懂事,把他们挖了过来,以致两家产生了一些不愉快,现在他们的契约在此,也算是完璧归赵。还请刘将军笑纳。”
说完,轻轻推在刘远面前。
刘远饶有兴趣地一张张打开,看着上面那一个个熟悉的名字,不由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些人,原是自己寄以厚望,准备大力载培之人,没想到,他们见利忘义,转投到金至尊的怀抱。最后害得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