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唐春-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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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心可嘉。但是尉迟敬德现在年近五十,就是想出征,也是有心无力,李二一向对老臣优厚有加。虽说发火,但也看对象,看到老将军也拖下水,连忙把他扶起。
魏征刚才也看了奏折,对李二行了一礼说:“皇上,奏折上也写了原因,那雅州刺史仗着是宗室子弟,平日无心政事,只顾声色犬马,不管民生,不修城池,以至城墙年久失修,而吐蕃人也是利用那一段城墙杀入,微臣恳请皇上把雅州刺史李旭治罪,以敬效尤。”
李二冷冷地说:“李旭?最好他在这次战事中死去,看在宗室的份上,还能给他一个体面,若是还逃了出来,朕绝不偏私,交于大理寺审理。”
说完,李二若有所思地说:“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吐蕃,竟然在我们的眼皮变得这么强大了,强大到敢跟与我大唐叫板,而我们对他的认识,还停留在一个小小的部落,小看自己的对手,果然不讨好,唉,也不知候爱卿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长孙无忌心中一动,有点焦急地说:“皇上,就没有收到候将军的的消息了吗?”
“没有,朕全权产交由候爱卿处理,让他权宜行事,兵部也想派人打探消息,可是吐蕃在各个路口都布以重兵,就是想打探,也是困难,己派了几路斥候,现在尚无回音。”
“望他们见好就收,莫要贪功才好。”长孙无忌有点担心地说。
李二哈哈一笑:“说不定,他们给朕带来惊喜也说不定呢。”
众人闻言连忙附和,说了一些皇上英明的话。
魏征看了看众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皇上,此事如何是好?”
奏折送到了,下一步怎么走,将士们还要听从李二的指挥,救兵如救火,一刻也拖沓不得,功与过,得与失,那是战后的事,现在要做的,那就是尽快拿出解决的方法。
李二“砰”的一掌拍在案几上,一脸严肃地说:“朕要率领玄甲军,御驾亲征,朕倒要看看,那些蕃奴有何本事!”
什么?玄甲军?御驾亲征?
众人一听都惊呆了,玄甲军那是天下第一雄兵,人数不多,但是极为强悍,曾以三千五百之众,硬生生击垮窦建德近二十万大军,很多军队闻风而逃,为大唐立下赫赫战功,而玄甲军的创立之人,正是李二本人,现在听到他要御驾亲征,这是一件天大的事。
天子不坐镇京师重地,而是率军上战场,这是一个巨大的冒险:胜了,有助大大加强他的声望,要是输了,很有可能大唐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对那个皇帝来说,这无疑是一场赌博。
长孙无忌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皇上,只是一场小小的失利,无动我大唐之根本,没必要御驾亲征。”
“正是,皇上,天下为重,龙体为重”
“虽说微臣恨不得把吐蕃人全部杀死,但是,皇上,现在还不是御驾亲征的最好时机。”
“吐蕃最擅长机动,雅州地界与吐蕃相接,到时人去楼空,岂不是让他们笑话?”
御书房里的文人武将一个个连忙出来劝阻,生怕李二真的脑子一热,大张旗鼓地御驾亲征,李二一动,那再小的事也变成大事,到时那么多人,那么多随从,不仅扰民,也徒伤国库。
“报!有急事请皇上定夺。”
就在众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间,外面传来急报地声音。
李二生气地说:“朕不是说,在商议其间,没有重大之事,绝对不准打扰,是哪个这么大的狗胆,竟敢在这关头打扰,回头一定重重就罚。”
“皇上,还是见一下吧,我想,那些奴才也不至于那么没有分寸,肯定出了什么大事。”长孙无忌在一旁劝道。
“就是,就是。”
萧禹自己请缨说:“皇上,微臣出去问一下何事?”
御书房内,除了李二和一众文武重臣,连一个丫环和太监也没有,这是防止机密大事外泄,现在外面有人禀报,没有下人可以驱使,萧禹离门最近,只好请命道。
“去吧,看看什么事也好。”李二挥挥手,让萧禹出去询问。、
没一会,萧禹很没仪态的小跑进来,差点都让门槛给绊倒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进来就说:“皇上。。。。。。皇上。。。。”
李二面色一凝,焦急地说:“发什么事?”
众人也把目光全投向萧禹,生怕从他嘴里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最近感觉一向不太好的长孙无忌,那手都握成拳头了。
“不,是喜事,大喜事”萧禹突然大声说:“吐蕃重臣论钦棱奉吐蕃赞普松赞干布之命,入京请罪,现在午门等候,恳请皇上召见。”
什么?
吐蕃派使者为请罪?这搞什么时候,这边刚刚接到攻下雅州府的奏折,下一步还在讨伦中,怎么转眼间就有吐蕃之人来请罪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想不明白。
还是李二有魄力,稍稍犹豫了一下,当机立断说:“传论钦棱勤政殿觐见,诸位爱卿,你们随我一同前往,我倒要看看,松赞干布那爱伙到底想搞什么。”
“是,皇上”
。。。。。。。。。。
在大镇巴寺的秘道内,刘远一行三人小心翼翼地往前摸,这地道黑里黑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幸好每隔一段路,都有一个小小的天然采风口,这才不显得那么弊闷。
不知走了多久,突然,走在前面的赵福做了一个动作,示意后面的二人小心,前面有情况。
刘远凑上去一看,差点一下子都楞住了:这是一间大约五十多平方的密室,和刘远躲藏的那个密室差不多,都是建在秘密通道的旁边,不同的是,这是间密室灯光通明,里面装饰得金碧辉煌,地着铺着皮毛,四周点了很多蜡烛,壁上好像挂了很多交女交合的春宫图,在密室里,还供着一个很熟悉的佛像,一男性神灵盘腿坐着,一个女性坐在他上面,呈交合状,和陈张氏家中看到的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里的那个欢乐佛大很多,大约有两米高。
此刻,一个光着头的和尚,赤身**坐在一个案几上,十多女全身**的女子那像众星捧月把他围起来,有的还像狗一样跪着,有女的坐在他上面非常卖力地**、扭动,而其它的女子,拼命地亲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连脚指头都没有放过,有的女子还靠在他身上磨擦自己的敏感位置。。。。。。。
娇喘连连,春色无边,这是一幅极为香艳的、活生生的春宫图。(未完待续。。)
368 天降横财
这个和尚估计也有四五十了,朝天鼻、三角眼,并不是什么美男子,大英雄,但个中并没有使用暴力,也没有强迫,那些女子却是一副很自然、很乐于奉献的样子,狠不得把自己全部都奉献给那个和尚一样,不仅主动献吻,还曲意承欢。
那样子,好像一直等着他宠幸一般。
赵福暗中对刘远作了一个手势,刘远明白他的意思:这些美女是不是着了魔,怎么喜欢这么一个糟老头,这不是鲜花插在牛屎上吗?对着这个老家伙,那些美女不仅没有嫌弃,好像还甘之若饴。
刘远笑着对他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不要出声。
那十多个女的,就肤色还有身体特征来说,有吐蕃女子、有大唐女子,还有三位金眼碧发的胡姬,颇有几分姿色,至于赵福想不通,那是他不了解信仰的可怕性,这些女子,好像被洗脑一般,对那老和尚百依百顺,拜的是欢喜佛,行的自然是交合之道,因为他们相信,他们可以在交合中得到快乐和幸福,让他们的灵魂得到锻炼和升华,最后得道升天。
这个老家伙还是挺享受的,虽说不是美男子,估计也有什么房中术一类,哄得那些女子那么倾心,不过刘远还是挺佩服他的,神不知鬼不觉在这里营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后院”,白天在寺里当长老,晚上在这里做“皇帝”,那么多美女任他欲为,瞒天过海,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难怪那个陈张氏说不想回去,然后又要送饭什么的,当时自己都郁闷了,那个大镇巴寺那么大。连找个煮饭的人都没有,要陈张氏煮饭?
现在看来,陈张氏也是和他交合的信徒之一,因为这里是偷偷建立,密室里的十几个女子,那老和尚也不能给她们带饭,要是一个二个还说是勉强,最多说自己饭量大好了,可是十多个人,每天吃的就不少。寺里肯定怀疑,于是就把陈张氏派了出去,在附近定居,每天可以给那些女子送饭送水什么的。
自己当时还以为她给寺里的和尚送饭呢。
血刀望了刘远一眼,刘远轻轻点了点头。于是二人很有默契地抽出了横刀,准备清除这些“妖孽”。
明天就要走了。要走。自然不能空手而归,这里富得流油,人又少,自然就成了刘远等人眼中的“肥羊”,下手的最佳对象,再说一会要跑到上面的大镇巴寺摸情况。也要经过那密室,别的不怕,就怕让她们给发现,坏了大事。
这时。里面那女的用吐蕃话说了几句,那老和尚得意洋洋地回了几句,很快,那些女子就更卖力了。
就在刘远和血刀想行时,赵福突然拉住两人,示意不要,然后慢慢向后退,到了一个转角处,远离那密室后,刘远奇怪地压低声音笑赵福:“怎么,舍不得下手?要不要给你留二个啊?”
“哪里,这个时候,逃命要紧,哪里顾得上这玩意,再说了,只要有军功、有银子,还怕没女人吗?这些女子这般下流,也不知有没有暗病呢,要我娶,也找一个身家清白的女人,到时我请八抬大轿。。。。。。。”
刘远懒得听他胡扯,打断他说:“好了,别扯这些没意义的,说,你要干什么?”
“将军,不是我要干什么,而是,我听到一个重大的秘密”精通吐蕃语的赵福突然一脸认真地说:“刚才有个女子要换人,让她来接受神使的宠幸,当然,神使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那个老和尚,不过那老家伙说暂且只有二刻钟的时间,因为有人报信,吐蕃的什么玛噶公主要来大镇巴寺上香,而他师兄什么法师闭关修道,这里是由他主持,所以一会要去接侍。”
说完,赵福兴奋地说:“将军,公主啊,吐蕃的公主啊,虽说我们躲过了这一次搜索,可就凭我们这点人,也难冲出去啊,你想候,如果我们挟持了她,手里有了人质,那么我们就不怕蕃奴对付出我们了,再说了,抓到敌国的公主,那是天大的功劳啊,光凭这个,其它那三路镇蕃军就比不上我们了,多风光啊。”
说到后面,赵福的双眼都放光了。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刘远闻言心中一动,连忙询问道。
“当然是真的”赵福一脸严肃地说:“是那个老家伙真口说的,这种重要的事,我敢开玩笑吗?”
血刀闻言也心中大动,点头对刘远说:“求神拜佛,身边是没有什么护卫,正好下手,只要一捉到她,吐蕃兵就投鼠忌器,大事可成,值得一搏。”
“干,我们先等等,然后伺机行事。”刘远点点头,决心拼一把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机会得到虎子,自然不能错过,这叫富贵险中求。
三人等到那个老和尚和那十几个美女快活完,抽身离开后,这才摄手摄脚回去布置。。。。。。。。
赞蒙赛玛噶带着五十亲卫到达大镇巴寺时,天己经黑了,于是打着火把沿着山路而上,大镇巴寺没有星夜招待香客信徒的习惯,不过来人非常尊贵,正是赞普的妹妹,吐蕃的玛噶公主,一间小小的寺庙,又哪敢拒绝呢。
“雄鹰己经收翅,鸟儿也己经归巢,深夜还来打扰大师的清修,实在是罪过。”赞蒙赛玛噶刚到大镇巴寺门口,就看到几十个清修的和尚正在门口处分开二排,列队欢迎,连忙上前请罪。
“呵呵,公主屈尊纡贵,光临敝寺,这是大镇巴寺的光荣,神渡有缘人,这是应该的。”带着的是一位气质不凡的和尚,十分得体的地说。
赞蒙赛玛噶微微一笑,行了一个礼说:“小女子赞蒙赛玛噶,不知大师怎么称呼?”
“在下白象法师,是大镇巴寺的首席长老,主持黄象法师是我的师兄,不过半年前他领悟禅机,现在正闭关静修,不能来迎接公下阁下,还望公主恕罪。”那自称是白象的法师说话不卑不亢,淡定镇定,从容酒脱,让人感觉到有一股如沐春风、心平气静之感,一看就像那些得道的大师一般。
如果刘远在这里看到,肯定得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因为这个气质不凡、淡定从容的白象大师,正是刚刚在密室里和十几个全身**女子交合的那位所谓神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