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第7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击人的武器,他表现了一个人内心的丘壑,正所谓看人看字,看字看文。”
谢昌远深深的看着他,期望他明白自己话语中的深意。
到底是一个读书人,他还是怜惜的。
庶子弓着背,依旧保持做礼状不变,深深的闭了闭眼,仿若天人交战。
让他跟一个女子认错,那几乎就是在打破他的道德标准。
但是左相大人。
天下第一大儒。
“是,左相大人。”
庶子转身对着阮明心深深行了一个大礼,那还是跟左相一样的礼仪,他弯下去的不仅仅是腰,更是他身为文人的风骨!
“在下刚才口出狂言,还望阮四小姐见谅。”
阮明心不动如山,就那么看着他轻笑。
她看不见庶子的神情,但是却看清了那握得发白了的手,青筋毕露,阮明心就知道他自己觉得自己是受了多大委屈。
阮明心不动,大家都以为是她不肯原谅,毕竟刚才庶子给了她多大的羞辱。
阮兆麟有些激动,在座位上动了动,就要出言替阮明心回了话的时候,阮明心开口了。
“没关系,公子的风骨小女子能理解。”阮明心故意慢慢地开口说道,并且说的那么温柔又委屈无害的样子,也显出了她的知礼大度。
第156章断他后路!()
阮明心想这个庶子现在恐怕是更加气愤了吧。
她就知道她没有说原谅叫起身,庶子不敢起。
可是她就是那么静静的,委委屈屈的像是在酝酿情绪,庶子的手捏紧的几可见骨一般凌厉。
她就是在故意折辱于他,阮明心可不会再做什么善人,别人伤她一尺,她是一定会换回去一丈的!
直到那个庶子看上去整个人都微微颤了起来,阮明心才淡淡说道:“公子下回可要仔细了,不是谁胸无点墨就是抄袭的,”
接着,她用细小的声音就他们两人可闻:“像你这样,只能永远一辈子被人欺压在脚下。”
她可没忘记眼前这人,心思狡诈,前世是龙翼轩的门客,可没少给她这个经常进出龙翼轩书房的女人脸色,甚至是言语攻击,偏生龙翼轩一直站在他那边,可把阮明心好受。
前世她以为龙翼轩是为了团结尊敬门客们所致,所以一忍再忍,却没想到
现在有了机会,她怎么能不把这个仇给抱回来呢?
“你——”庶子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巧笑倩兮的女子,憋得面红耳赤。
“我原谅你了!”阮明心称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说道。
庶子正要起来,阮明心又紧接着道:“我说了让你起了吗?”
“你到想要干什么?”
他死死瞪着面前的女子,是他小瞧了这个女子,他的声音不由的咬牙切齿。
阮明心云淡风轻一笑,声音洪亮清脆,在场可闻:“公子以后可要好生学习,不要再自己学识不够输给我一个小女子不说,还强硬的不肯承认,硬是掰扯些有的没的,引得大家都跟着你误导,白得瞎了自己的眼光,起来吧。”
她这句话说得意有所指,果不其然场中的小姐们几乎一面倒的将刚才自己的过错全部推到他的身上,更有些世家公子们也一并奚落于他。
庶子自尊,一口鲜血喷薄而出,阮明心赶紧侧身散开。
庶子嫡兄失望的看他,着人将他带了下去。
阮明心回到自己座位上,又因她是嫡女且阮兆麟还未娶亲,她的座位就直接在阮兆麟的旁边。
阮兆麟没想到阮明心竟然会凭借一己之力扭转乾坤,且还做事做么决绝,将吴大人家的公子气得吐血。
不由心底暗恨,因此立刻诘问她何时学会作诗的。
他的声音可不小,左右两边的大人顺耳就能听到。
阮明心明白阮父潜意识是在给别人灌输从前她可是一点儿不会作诗的,这是挖着坑给她跳呢!
阮明心未语人先笑,轻启朱唇,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让相邻的左右四桌都能听到的声音,回道:“回禀父亲大人,明心一直都会作诗啊?”
她故作不解的看着阮兆麟,等到阮兆麟快要发怒的时候,用更加清晰的声音说道:“女儿从小与母亲独居别院,父亲从来不曾过问,也不曾来与明心与娘亲见上几面。父亲从不过问明心的学习,女儿以为这个不甚重要,就没有主动提及。”
阮明心做出一副无辜而且诚挚的表情,看着阮兆麟继续说道:“后来在外习剑四年明心也从来不曾接到过父亲的一封家书,比起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明心更加关心父亲是否身体康健,是以每次送往回家的书信都是只提及父亲与奶奶以及家中亲人身体健康与否,从不曾有一句父亲认为的多余废话,生怕惹来父亲烦恼。”
她说得情真意切,声音又清又脆,在这寂静的环境下,特别的惹人耳朵,更有在最后述说到自己委屈的时候不再刻意压抑,声音不自觉的放得高扬,在场几乎没谁没有听见。
一时间各人脑海中这个传言想起——
从前都听说吏部尚书是靠凤大将军才这么迅速崛起的,而且去了人家闺女就纳妾不断,更是庶子庶女比嫡子都先出世。没想到啊,原来暗地里居然对待嫡女都已经差到这样的地步!
嫡出的那意味着什么?
是一个家族的传承,若不是主母不能生,未有嫡子而先有庶子岂不是乱了纲常。
后来又一想阮大人不就是二房出身,却是在下一代开始就不再是阮家嫡系,可就这样那也不应该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来啊!
众人心中思虑良多,看着阮大人目光表面上没什么,心里都是各种小九九。
坐在阮兆麟对面相错一个几案的谢昌远将她的话语深深听入耳朵,流入脑中,看着那个委屈又倔强的女孩又联想起方才她的风姿绰约,那么的孤傲清高,原以为是她特有的风骨,却没想到,原来只是她表面上掩饰自己委屈的伪装。
顿时左相大人就对那个小小女孩有了一股别样的怜惜之情,相对的对她旁边的阮父就目光不再那么友善了。
阮明心看见左相表情,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嘴唇轻轻勾起,眼带深意。
她刚才这番话,别人不管怎么想,方正是她最想让听的那个人是已经听到了这就够了。
其他人与她何干?不过若是能够顺势坑阮兆麟一把,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其实前世阮兆麟之所以爬得那么快那么高,前期是凤家帮助的就不说了,后来他做到首辅宰相位置可不仅仅只是娶了右相之女裴玉莲就能够达到的。
最重要的是后来还得到了左相大人谢昌远这个南庆第一大儒的赏识,才开始一步步青云直上。
而这一世么?
他可就没有这么好命了。
阮明心一抬头又是婉约可人,对着左相释放着温柔又礼仪的微笑。
但是她眼角余光却看着旁边的阮兆麟,眼神正视着谢昌远。
父亲大人,女儿今生一定好生报答您,这第一步就是亲手帮您斩断您的上位之路如何?!
阮明心有一个特点就是,她的心中越是决绝,越是狠戾的时候,脸上的是笑容就越是甜美!
那个笑容久久散发不去,左相也回她一笑,最是乱花迷眼的还是那个六皇子龙司远,那个在这场宴会进行一半前都还是它的死对头的人。
第157章师兄不用和他们比()
只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阮明心根本就没有看见六皇子的眼神。
酒过宴憨,各府的马车依次过来,一波波人相继离开。
在这人群中阮兆麟的身份不算特别突出,只是是个中等,于是离府的顺序就排在了中间。
本来是宫宴结束热热闹闹的告别。
可是,突然一只雪白巨鸟从天而降,直冲阮明心而来。
周围人全都手忙脚乱惊慌失措散开,只有那个红衣女孩,静静的站在巨鸟蒲扇的飓风之下,狂风将她发丝吹得往后乱颤,露出她那种雪白清丽的小脸。
杏眼圆咕噜的看着从天而降的逐风,这是霍铮的坐骑。
她面上带着的甜蜜笑容,几乎晃花了龙司远的眼。
只听一声从天而降的喊声——
“师门急招!”
这句话宛若天音,落下之后,红衣少女立刻腾空而起,翩翩若仙,消失在了那片空地之上。
众人的视线内,只剩下天边巨鸟越飞越远几乎与天空融为一个颜色。
大剑门啊!
大剑门的坐骑未免也太威武了些!
众人抬首仰望天空,久久回不过神来!
霍铮拉着阮明心坐在自己身前,飞行时的风在他们耳畔吹得呼呼作响。
逐风停在了京郊大雁塔顶,塔身百丈高,远远地就能俯瞰京城全貌。
这么一看阮明心第一次见到紫禁城全貌,它真的没叫错,四四方方九道门,名副其实四九城。
而刚才他们身居的永昌候府竟然只有鸭蛋大小,长安街上,城西集市车水马龙摩肩接踵,阮明心第一次见到这么热闹的景象,那些一个个矗立着的小点点,竟然就是他们平常大到在家都要使用轿子的府邸?!
霍铮的声音从她身后轻轻传来:
“今日的风头可是出得满意了?”
嗯,浓浓的醋意。阮明心闭着眼睛,往后靠在他的身上。
他的身体坚硬如铁,明明见着依然清瘦,却与以往的感觉都不太一样了。阮明心闭着眼睛,深深的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多年不见他更加的硬朗,气息间也更加多了男子汉的浓厚沉着。
这是她的以后,无论何时何地都那么令人安心。
阮明心转过身来,看着他嫣然一笑,看着他的样貌静静的不说话。
刀削斧凿,他的容貌越大的俊朗了,凤眼明亮,多了些战场过后的沉练与沧桑,喉咙上还多了一个小包包,就连声音也开始变样,些微的沙哑,接近于清脆,竟然令她觉得非常的磁性。
阮明心竟然看痴了去:“你变了!”
霍铮看着眼前红衣招摇娉婷的女孩。
最先接触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三岁大小的奶娃娃,喜欢穿着粉色的衣裙,然而动作却一点也不粉嫩,爬树爬墙玩泥巴,还跟他打架,打也打不赢。
后来在师父的管束下终于老实了些,可是还是个闷声的性子。
最大的变化就是六岁那年,凤母早逝,仿佛那个还懵懵懂懂的女孩一下子就长大了,可也是沉练的不像现在这么招摇。
“哪里变了?”阮明心笑着,纯真的问他,在他面前一点也不伪装,就像是这时间最纯净的孩子一样全身心的放松和信任。
“变得耀眼,华光夺目。”
这是霍铮刚才在人群中看见她的第一感觉。
“其实我很想看看,师妹刚才是如何的风华绝代。”
少年磁性的嗓音有着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落寞。
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明明不该来,但他还是来了。
不想让她继续留在那里,被那些世家公子一起瞩目。
阮明心听了却是天真的歪着头看他,直把眼前少年看得脸色潮红偏过头去才罢休。
霍铮有些恼羞成怒,话不经脑就那么冒了出来:“我是你师兄,你是我师妹,凭什么他们可以看我就不能看了?”
这话语中醋意明显,阮明心嫣然一笑,仿若那三月的桃花刹那花开,明媚恬美。
在霍铮微微呆滞的眼眸中,小巧红润的朱唇一张一合。
就像是那洁白微软又坚硬的长杆羽毛在他心口轻轻骚动,扰乱了霍铮的一切思绪。
悠悠晃晃的声音在他耳边像是催眠又像是黄鹂鸟在唱歌,清脆婉转,虽然依然有种清晰清丽的滋味,却一点也不同于刚才他在远方听到的那样冷清孤傲。
也不见了刚才浓浓的愤慨,总之是甜的,就像她现在的人一样。甜晕了他的眼睛,甜晕了他的大脑,女孩柔美清甜的影像一只映入了他的心底。
直到学多年后霍铮都依然清晰的记得那年他急急赶回来与她初见女孩终于长大的第一面。
“师兄与他们争夺什么?不过就是一群凡夫俗子而已,只有师兄在明心心中是不同的。”
阮明心凑近他的耳朵,略带酒气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耳洞里,温温的,又有一点儿凉。“他们那些都不关紧要,有些东西,明心只为霍长焰一人绽放。”
那是他的字!
霍铮疑惑地看她。
阮明心却轻轻一推就离了他的怀抱,往身后退去。
塔顶地方狭窄,霍铮本能地伸手去够她。
阮明心只是笑。
笑的温柔又清丽,然后手起足点,两只脚尖并在一起,双手打开旋